元末:朕才是真命天子 第367节

  张必先此时也主动问道,“殿下,我三人在投奔之前,曾听闻徐.徐寿辉已死的消息,不知这是真是假?”

  鲁锦闻言面上没什么变化,而是当即解释道,“这个消息我也听说过,但徐寿辉的生死我暂时也无法判断,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你们听到的应该是个谣言。”

  “谣言?”三人顿时都很震惊,陈友谅也蹙眉道,“那是谁在散播谣言,这谣言又有何用意?”

  鲁锦当即道,“据一方面军的廖永安查证,徐寿辉身死的谣言应该是余阙命人散播的,你们应该知道此人吧?”

  三人都是点了点头,“听说过。”

  鲁锦继续道,“余阙此人是出了名的鬼点子多,去年他还将兵来打过我的宿松,但未能得逞,之后又回去打你们宋军,就在今年我出兵之前,江西湖广方面的元军已经对你们形成大胜,宋军也只剩各个残部分散躲藏在各地。

  “余阙应该是怕你们再度会师联合起来,形成大股的军队难以剿灭,这才想出了这么个离间计,让宋军各个残部不能互相支援,甚至不敢见面,如此元军便能轻易的将你们逐个击破。

  “要不是我这次出兵快,恐怕三位在咸宁的残部估计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你们还能活着来到建康,那还真是不容易。

  “倒是徐寿辉嘛,听说他藏到了山中,元军又在加大对他的围剿追捕,所以他如今是生是死还真不好说。”

  三人闻言顿时半信半疑,这离间计,听起来确实像是元军能想出来的,可这条计谋,赶在鲁锦攻略江西湖广的节骨眼上,不仅是元军能从中获利,对鲁锦更是重大利好啊,难道真是巧合?

  于是张必先再次追问道,“这余阙真是好狠毒的计谋,差点将吾等置于死地,敢问殿下,不知此人如今身在何处?”

  鲁锦当即道,“余阙是江西参政,之前在守江州,因此早在江州城破的那日便自刎而死了,棺材倒是运了过来。”

  这就是死无对证了,三人顿时有些面面相觑起来。

  鲁锦这时看着他们的模样,当即问道,“怎么,不知张将军询问徐寿辉的下落,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张必先这点脑子还是有的,已经听出了鲁锦的言外之意,当即起身单膝跪拜抱拳道,“殿下多虑了,吾等既已归附,今后自当以殿下马首是瞻,在下询问一下也只是想确认一下传闻,仅此而已。”

  开玩笑,既然已经投了过来,就算徐寿辉现在还活着,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去了,如果说以前徐宋还能跟鲁锦分庭抗礼,可是今天看完那副沙盘,这仗打完,还有什么人是鲁锦的对手,这个时候再去投徐寿辉,那不是缺心眼吗。

  鲁锦见状这才笑了起来,这几人还算识时务。

第461章 天时地利人和

  见三人还算识时务,鲁锦这才再次安抚道,“三位还是知晓大义的嘛,你们放心,廖永安跟你们说的话,便是我要说的,我两年时间之所以能打下这么大的局面,便是因为一个信字。

  “人无信不立,答应你们的承诺,我肯定能够做到,我这人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三位将军虽然之前不在我的麾下,但同为义军,一样为反元大业立有大功,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我还是那句话,等今后天下平定时,无论你们今后是否再次立功,以前的功劳我也是认的,到时候总少不了你陈中将一个侯爵之位。

  “反倒是那徐寿辉,僭越称帝,他自己这皇帝当得倒是早,可又能给你们什么呢,你三人西攻沔阳,南收岳阳,他不是也只给了你一个总管之位吗?”

  鲁锦当面说徐寿辉的坏话,但他们三人身为徐宋旧臣,总不好跟鲁锦一起吐槽旧主,陈友谅和张定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张必先主动接了话。

  “殿下说得对,治军当严,最重要的便是赏罚分明,而吾等虽未曾在殿下军中立功,殿下却将吾等昔日的反元旧事看在眼中,记在心上,如此恩德,令在下铭感五内,今后必然忠心耿耿,为殿下效死疆场。”

  陈友谅和张定边也连忙跟上,单膝拜道,“愿为殿下效死疆场。”

  “好好好,今日又得三位英才,何愁天下不平,九州不复呢?三位快快请起,在我这里不需多礼,更不用像鞑子那样动不动就跪,今后只需依我中国古制,揖礼即可。”鲁锦立刻上前将三人扶起。

  三人也再次谢恩道,“多谢殿下。”

  这次鲁锦亲口做出了承诺,还是和之前廖永安转述不太一样的,毕竟身份不同,鲁锦亲自许诺,含金量自然不一样,而且廖永安当时只说肯定给爵位,却没说给什么爵,现在鲁锦亲口说最少一个侯爵,这还是用他以前在徐宋的功劳换的,说实话,这个待遇真的已经很高了,甚至说顶格都不过分。

  不过陈友谅这时还是说道,“殿下对吾等如此厚待,那臣等又岂敢躺在功劳簿上吃闲饭呢,还是请殿下赐予实职,否则岂不让圣武军的同僚们笑话?”

  鲁锦当即点头道,“这是自然,陈将军如此英雄人物,能领大军纵横湖广,这样的人才若是就此闲置,岂非可惜?至于对你们的安排,你们来之前廖永安应该跟你们说了吧?”

  陈友谅点点头,“廖将军跟我们说过,让定边去禁卫师,必先来枢密院,问我去陆师还是水师,我最后选了水师。”

  “不错。”鲁锦看看三人,这才说道。

  “俞通渊的独立重炮团已经随二方面军出发,现在改编成禁卫师也来不及了,定边就算现在去,也赶不上山东战役了,你可以先留在建康,到禁卫二师的先登团做个副指挥,先学习我军制度和战法,我用这次南线战役的战俘,挑选精锐给你组建一个先登团,等新团组建完毕,你再带着他们训练几个月,明年如果北伐,必有你用武之地。”

  张定边闻言大喜,当即拱手道,“多谢殿下。”

  鲁锦又看向张必先,“我枢密院下设五部,秩比前朝六部尚书,必先可先到枢密院军政部做个主事。”

  张必先也连忙拱手道,“多谢殿下。”

  最后鲁锦又看向陈友谅,这才说道,“至于陈将军吗,恐怕只能暂时先委屈你一阵子了,你之前选水师时,廖永安可跟你说了什么?”

  陈友谅点头道,“廖帅跟在下说,等内陆的仗打完,水师没了用武之地,殿下有意将这些内陆水师改为海军,用于征伐沿海,廖帅还向在下透露,殿下有意征伐倭国,安南等地,这是不是真的?”

  “确实有这个打算。”鲁锦点点头,“不过倭国要不要打,什么时候打再说,安南是肯定要打下来的,而安南与广西之间隔着崇山峻岭,从陆路攻打并不容易,粮草运输也颇为不便,最好的办法当然还是走海路,直捣敌巢。”

  陈友谅闻言当即认可的点了点头,反倒是张必先问道,“元廷也曾数征安南,却都未讨到便宜,那烟瘴之地,殿下为何一定要打?”

  鲁锦当即道,“燕云自石敬瑭小儿割给北虏,脱离我中原王朝已四百余年,燕云我们是肯定要北伐收回的吧?”

  三人全都点了点头,他们各路义军起事,打的口号要么是反元,要么是北伐,但主要目标都一样,如果不把元虏从燕云赶走,那算什么反元,算什么北伐。

  鲁锦顿时反问道,“安南也一样,自始皇帝一统天下,派赵佗南攻百越,汉朝又在彼处设交趾郡,唐朝在此设静海军,安南已入我中国版图千载之久,也是于残唐五代时脱离我中国统治,至今亦有四百余年。

  “弱宋无能,燕云和安南一个也未收回,等我们赶走了鞑子,继承中国法统,自当收回汉唐故土,既然燕云都能收回来,安南又岂能例外?这是大义!

  “义讲完了,再说利,安南土地肥沃,气候温暖,那里的水稻一年三熟,若是收回来,仅粮食产量就不亚于一个江浙;而且因其气候独特,还能种植一些朝廷急需,但中原却又种不出来的作物,这都是安南的优势。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岭南的两广缺少煤矿,甚至整个南方半壁江山都缺煤矿,若无煤矿,两广今后根本难以富强,而安南恰好有两广急需的煤炭,那里有个鸿基煤矿,储量惊人,足有数十亿吨之多,而且还是上好的无烟煤,足矣让两广用上数百年,就凭这个,无论花多少代价也要把安南收回来!”

  三人闻言都蹙起了眉,安南水稻一年三熟,量产颇丰他们倒是懂了,可什么中原种不出的作物,还有那煤炭跟两广能不能富强有什么关系,他们却没听懂。

  不过他们虽然听不懂,却也没有反对,他们都是武将武臣,有仗打才有武将的用武之地,反对开边那都是文官做的事,他们可不会放过这些立功的机会。

  于是张必先点了点头,再次问道,“那倭国呢,殿下欲打倭国又是何缘由?”

  “缘由那就多了,于大义而言,倭国有不臣之心,国主更是僭越自称天皇,你们可知天皇这个称号从何处而来?”鲁锦反问道。

  三人都是摇了摇头,鲁锦自己解释道,“这是隋朝开国皇帝隋文帝的封号,其与独孤皇后并称天皇天后,倭国在隋唐之前的南北朝时期,曾与南朝密切通使,从中国学走了不少东西。

  “隋朝开国后,倭国第一次遣使来朝,国书上开头便写的日出处天子致日没处天子,将我中国天子视为下等,若非当时隋炀帝正准备征讨高句丽,倭国当时就要挨打了。”

  三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陈友谅也吃惊道,“这倭国竟然如此狂妄自大?”

  “不然你以为为何倭国与我中国屡有战事,唐朝还与倭国打过一次白江口海战,当时是唐军赢了,才把倭国打服,成为大唐的藩属,且大唐数百年间屡次派遣唐使来我中国学习各种文化技术。

  “到宋朝中国国力不济时,倭国便再次狂妄起来,元廷两次征讨又全军覆没,大败而归,他们就更不将中国放在眼里了,若不教训他们,迟早又成祸害。

  “蛮夷畏威而不怀德,不像唐朝那样彻底将其打服,他们是不会老实的,再加之,倭国与中国陆路不通,更让其产生了挟洋自重的心理,他们可以派倭寇时常袭扰中国沿海,而中国却不能对其惩治,这样他们就更加有恃无恐了,因此欲征倭国,非有海军不可,陈将军将来率领海军,还是不缺仗打的。”

  然而听鲁锦说完,陈友谅却觉得不太对劲的样子,元朝两次征讨倭国都全军覆没大败而归,那你还让我去,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于是他便试探性的问道,“可是殿下也说了,倭国挟洋自重,有茫茫大洋作为屏障,元廷两征倭国也全军覆没大败而归,这倭国看来不是很好打啊,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哈哈哈哈。”鲁锦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大笑起来,“陈将军该不会是觉得我要派你去送死吧?”

  陈友谅连忙拱手,“臣不敢,绝没有这个心思。”

  鲁锦却摆了摆手说道,“你们跟我来。”

  他将三人领到一副东北亚的地图前面,这才解释道,“元廷两征日本全都大败而归,那只是因为他们不会打仗而已。”

  “元廷不会打仗?”张必先顿时心道,敢说元廷不会打仗的,恐怕也只有你了,元廷要是不会打仗,那金国和宋国又是怎么被打没的。

  “对,就是不会打仗,为将者不知天文地理气候,如何为将?”

  鲁锦指着地图说道,“元军两次东征日本,其实并非败于日军,而是败给了天时,九州东部的这片大海,每年六月到九月份,海上多生飓风,风从海上刮到沿海,会卷起海啸,淹没村庄,风力之强能摧屋拔树,人腰粗的大树都能被台风生生拔出来。

  “而元军两次东征,都偏偏选在了台风季,海上狂风骤雨,便是再好的船也要被吹翻,元军跨海远征,却不挑好天时,焉有不败之理?”

  陈友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欲征倭国,最好选在冬季和春季,十月到五月,六月大风到来之前,就必须带船只回港避风。”

  “不错,正是如此。”鲁锦点了点头又说道。

  “除此之外,元军东征日本还犯了几条大错,自古出兵便要讲个天时地利人和,元军两次选在台风季,这是不占天时。

  “元军急于攻岛,让高丽打造船只,结果都是粗制滥造,造的还都是平底沙船,听说你是疍户出身,又擅水战,应该知道平地沙船和海船的区别。”

  陈友谅当即点了点头,这个他确实懂。

  鲁锦继续道,“没有海船便也罢了,后勤粮草也供应不济,缺少一个稳固的后方,大军一旦出征便没有休息之处,更不知日本气候,因此这两条加起来,便是不占地利。

  “最后还有人和,元军东征日本,用的是蒙军、高丽军、还有南宋降军组成的联军,内部语言不通,人心不齐,说好的两路大军齐出,却有一路失期,导致另一路只能孤军奋战,这便没了人和。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他不输才怪!我们如果要打倭国,又岂会像元廷那么愚蠢?定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须知兵马一动,日耗万金,我又怎么可能让你们去送死呢?”

  陈友谅这才尴尬道,“臣绝无此意,只是听说元廷两次东征都全军覆没,因此有些担心罢了,殿下既然胸有成竹,又要做好万全的准备,那臣便没什么担心的了,殿下何时要东征,只管点我陈友谅的将就是!”

  鲁锦闻言这才满意道,“会有你用武之地的,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咱们现在连正经的海船都没多少,想要攒齐了渡海的船只,恐怕也需要不少时间呢。

  “你们来时,应该看到城外那条船了吧?”

  陈友谅当即点点头,“看到了。”

  “那便是为海军打造的船只,不过现在只有一艘。”鲁锦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艘船模,三人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还有一艘如此精致的小船,和他们在城外看到的那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海军的船只,如今就只有这一条,而且暂时还不能给海军用,你若实在觉得无事可做,我可以给你两个差事,要么留在建康,今后在船厂督造海军舰船,要么明年随这艘船出海,先学习一下这种船的使用经验,你选哪个?”鲁锦当即对他问道。

  陈友谅闻言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殿下,这船模样甚为奇怪,与寻常海船究竟有何不同?”

  鲁锦当即道,“你们在武昌见过我军的火炮吗?”

  “见过,廖帅与苗军对决时,曾用百余门火炮对苗军齐射,场面很是壮观,我三人还是亲眼所见。”

  鲁锦立刻指着船模上的炮口说道,“这海军的船只与陆军一样,也是以火炮作为主要武器,这上面每一个窗口都是一门火炮,你眼前的这条船能装下足足96门重炮,堪比禁卫师一个半的炮团,今后海军的舰船都要按此建造。”

  三人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居然有这么多炮?”

  “不错,而且这船航速奇快,至少要比你见过的那些海船的速度快出三倍,顺风顺水之时,最快可日行千里,操作方式也与寻常海船不同。

  “所以你是选留下来造船呢,还是跟着船去出海呢?”

  陈友谅闻言再次问道,“我虽从小长在船上,却还从未出过海,如果能出海,自然想去见识见识,只是不知就这一条船,殿下准备让我去何处呢?”

  鲁锦顿时笑了笑,“也没多远,不过十万里而已,最多一年就能回来。”

  “.”三人闻言顿时愣在原地。

第462章 战斗的尾声

  之前廖永安曾跟陈友谅说,鲁锦学识广博,让他早点过来在鲁锦身边能学到不少东西。

  当时陈友谅还不太信,以为是鲁锦的属下在吹嘘自家主公,鲁锦打仗发展军队是厉害,战略眼光也很独到,这他承认,可若说鲁锦有什么经天纬地的才学,他却嗤之以鼻,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反贼头子而已,能有多少学问?

  可直到今天当面和鲁锦接触了之后,陈友谅才发现廖永安并没有说谎。

  鲁锦给他们三人大致讲了下海外地理,以及黎洲的由来,还有去黎洲的目的,甚至连负责此次航行的主使汪大渊的履历也介绍了一遍,三人这才知道为何要造这么艘船远渡重洋。

  等介绍完情况,鲁锦又说道,“若能取回黎洲粮种,则对我中国百姓大有裨益,也能让这天下早日从战乱中恢复元气,因此这黎洲必须要去。

  “现在这艘船已经大致造好,就差一些零碎还没有安装,等全部安装完毕,我就准备让汪先生先出海一趟,主要是训练一下水手,让大伙熟悉熟悉这条船的运作,若无问题,明年五月便要正式出航。

  “这次航行本来没计划带上你,但此船乃今后海军主力船型,你若能跟着去一趟黎洲,一来能长长见识,二来能长长经验,你若不愿意去也可以留下来督造新船,你觉得如何?”

  陈友谅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想才道,“臣当然愿意出海长长见识,毕竟我虽擅长水师,可却从未见过大海,更何况船上还有汪先生这样的航海大才掌舵,安全应是无虑,只是不知殿下所说,今年先出海一趟,是准备去何处?”

  鲁锦当即道,“我想让汪先生跑一趟爪哇,听他说,他上次从爪哇回国时,还在那里见到了元廷远征爪哇时遗留的汉人老卒,生活颇为凄惨,我想资助扶持他们,用他们帮我在爪哇打下一颗钉子。”

  陈友谅闻言眼珠转了转,不明白鲁锦跑这么远联系爪哇的元军残部干什么,在爪哇打下一颗钉子,那便是对爪哇有所图谋了呗,可是爪哇如此偏僻蛮荒之地,又能有什么吸引鲁锦的呢?

  他想不明白,那不如直接干脆跑一趟,于是便问道,“那殿下打算什么时候让汪先生出航,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鲁锦当即说道,“此次出航爪哇,一是去爪哇办事,二是新船试航,这艘船设计时,预估航速能达到福船的三倍,可究竟能不能跑那么快,不亲自跑一趟谁也不好说。

  “我问过那些跑南洋的海商,从泉州港出发到爪哇,通常要68到70天左右,来回一趟就需要五个月上下,但如果这艘船真能跑出三倍的航速,那去一趟就只需22日左右,来回一趟,加上在爪哇停留,一共只需三个月。

  “这艘船预计十月上旬就能整备完毕,中旬出海,如果不出意外,明年二月就能回来,正好可以避开台风季,二月份回来休整两三个月,重新补给之后,五月就要再次远渡黎洲,去爪哇一趟时间倒是不长,只是无法留在家中过年了”

  陈友谅闻言连忙道,“殿下不必说了,臣愿意去,领军作战哪还有什么过不过节的说法,再说若非殿下收留我们,元军四处围剿之下,我们兄弟能不能活到下个冬至都还难说,又岂能因为过节而耽误了殿下的使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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