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拯救贾敏开始 第158节

  只苦着脸和同情望来的香菱对视一眼,越发轻手轻脚地上来,用早预备好的/宫香熏蒸过的半潮棉巾来帮姚弘旭仔细擦着身子,好帮他去去酒气。

  不一时,姚弘旭的手、脸、上身都被仔细擦过,整个人顿觉清醒爽快了许多。

  那几本新旧如一,明显是誊抄过的账目也被他粗略翻完了一遍,心中一时既惊且喜,又怒又叹,面色却稍稍缓和了下来。

  高晞月庆幸地拍了拍胸脯,忙拿起干净的中衣上来帮姚弘旭穿好,一面弯腰帮他系着扣子,一面悄声打听着自家堂哥这次到底犯了什么错。

  “犯错?诱绑良家子,羁押朝廷命官,他这俨然就是犯罪啊!”

  姚弘旭低低地恨叹一声,心内兀自举棋难定,因而也不欲多说,只随手合了木匣,目光就被高挑丰腴的少女胸前那颤巍巍的保满吸引了过去。

  他深知那里是何等美景,心头便不禁微微一热,因就顺手揽过了她软软的腰肢,将那具分量不轻的身子轻轻巧巧地抱了过来,在满面嫣然的少女轻柔地推搡中低头媇了上去。

  另一只手也早灵活地探入了少女的银红外袄,隔着那实在难解的肚兜轻轻把玩着那对翘梃的媃嫩。

  “六...六爷,香菱...香菱还在呢。”

  高晞月口内半推半就地婴宁着,修长的双臂却紧紧环在了姚弘旭的颈后,洇润的美眸中雾意悄生,白皙的秀颈微微后仰,任由着那带着酒意的火热吐息缓缓下移,没入了那敞开的衣襟之内。

  香菱正在替姚弘旭梳头,闻言小脸红红地忙忙摇手:“没事啦,我什么都没看见呢。”

  高晞月原也能接受这般掩耳盗铃,正稍稍松缓了身子,就要越发沉仑进那怅美的筷感之中,忽就听香菱小声提醒道:

  “晞月姐姐,你松松六爷的头发好不好?我还要给他梳头呢。”

  “啊?”

  高晞月愣了一愣,忙忙松了松手,任由指缝中的青丝被香菱挽走,又听到香菱体贴地关心道:

  “我好啦,姐姐你可要抱紧六爷哦,不然闪了腰就可难受了。”

  “......”

  高晞月尴尬地怔在了原地,感受着姚弘旭热烈的动作也不知不觉轻缓了下来,心头登时又羞又恼。

  正不知该不该发作,就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噗嗤”轻笑,娇娇脆脆得分明就是女子笑声。

  一时也未及多想,她便猛然红透了脸庞,忙忙从姚弘旭怀里挣了开来,一面匆匆掩着衣襟,一面就啐着香菱道:

  “促狭小蹄子!你和六爷亲热的时候,人家都没取笑你,这会子你又来取笑人!你且等着,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啊?”

  香菱茫然地抬起头来,星眸忽闪着连连摇头:“晞月姐姐,我没有取笑呀!”

  “你还装!今儿连六爷都不信你了!”

  高晞月胡乱扣好了扣子,又随意一挽头发,便捋着袖子上来。

  趁着脸色奇怪的姚弘旭趿拉起睡鞋匆匆挑帘出去,将近来虽长了些肉,却还是苗条纤柔、气力小小的香菱拽到了炕前,一把按在了褥子上,踢掉绣鞋就骑了上去,探手就去抓她的肋肢。

  ——哪怕她心里因平时姚弘旭对香菱毫不掩饰的优待而积累了好些嫉妒,但一来不敢,二来也不忍真就欺负了这从来好说话的丫头。

  “别,哈哈......好痒,好姐姐饶了我这遭罢——”

  香菱向来最是怕痒,一时仰着身子扭动不休,两只脚儿连连乱蹬,直笑得喘不过气来。

  高晞月被这软语一求,气早消了大半,但还是一行膈肢不停,一边得意笑问着:

  “快说!你承不承认才刚是你笑的!”

  香菱笑得不住,却仍然只是摇头,嘴里还在喊着:“好姐姐,我真没笑呢......六爷,你快来救救我呀!”

  高晞月登时恨得牙痒,手上动作更急:“哼,我可是从小陪六爷长大的,六爷才不会偏帮你呢!”

  帘外的姚弘旭听了高晞月看似要强实则露怯的话,便知“欺软怕硬”的她果然不会真委屈了香菱,也就由得她们自己顽闹,自己则打起帘子出来院中。

  ——自己方才回来的时候就没瞧见打帘子的小丫头了,想是因为高晞月担心自己骂她,叫旁人听见了丢脸,所以早早就把院中的小丫头打发去玩了。

  不过就算如此,自己还特意留着高德在前面看门,怎么就会让外头的女人摸进了院里来?

  姚弘旭缓缓冷下了眼神,看着那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的青春妇人蹑手蹑脚地在廊下走着,头也不回地就要溜进穿堂,方才微微扬了扬眉,不轻不重地开了口:

  “你,是谁家的媳妇?”

  完了,完了!自己明明很小声的,他怎么还是听到了!

  都怪那呆香菱,这下我要被她害死啦!

  凤姐听得心儿一颤,暗暗叫苦不迭,但步频依旧不徐不缓,从容得恍若未闻。

  没事的,今儿个来了这许多别家内眷,大家多是大红的袄裙,他又没瞧见自己的脸,只要自己进了穿堂,快快跑掉,回头就算被怀疑了也可以装佯充楞。

  可是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一场?

  暧,早知道就不贪心地去听墙角了!

  自己原只预备着一被人撞见,就说自己是找金镯子走错了,然后引他出来瞧瞧,如此自然就能说上话了。

  然后再以元春舅表妹和弟妹的两重身份拉拉关系,就怎么都好开口讨个差遣的。

  可谁也没想到,这偌大的院子里竟连个小丫头都没有,直让自己一路走到了上房边上......

  唔,要不要回头让琏二拿他那属下的隐私去要挟他呢?

  算了算了,马上就是一家子的亲戚了,日后细水长流,好处还多着呢。

  再说了,听他那生气的样子,只怕那事情很是不小,别没的把琏二给坑了,回头害了自己守寡......

第240章 飙演技子明稍逊一筹

  思绪微微间,凤姐已经提裙迈过了门坎,而身后的那位王长子果然也如她预计的那样/未曾高声阻止。

  毕竟他可是天潢贵胄,自该有股子矜持大方的,不会轻易闹出动静来,惹得大家脸上没趣。

  只是她才悄悄松了口气,就要偷偷加快脚步,转过穿堂内的插屏,好从另一边仍旧无人看守的门户溜走,就听到身后传来似笑非笑的一声:

  “身高五尺三寸(165cm),肩宽尺三,腰围尺九,臀围......三尺,呵,这等玲珑身段,你还想躲躲藏藏?”

  【注:明清量衣一尺约合31.1cm】

  他,他这是在调戏我吗?!

  可他才这般年纪,更分明只是远远看着,怎么......怎么就能知道得这样仔细了?

  凤姐猛然僵在了原地,心内骤然盈满的羞恼灼得她浑身火热,腮上作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待要抬手遮掩,反而有失端庄;待要快步跑开,那,那岂不是更让他饱了眼福......

  进退两难之时,那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却又历历分明的莫名欢喜却更让她心烦意乱,羞口难开。

  “你,你,我......你别过来!”

  素来以大方爽利自得,最瞧不起别个妇人扭扭捏捏的她,此刻也不由得声若蚊吟,期期艾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直到身后那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容踱近,方乍起胆子咬牙轻斥了一声。

  等听到那人真地停在了原地没再靠近,如释重负的凤姐也顾不得那让人心烦的微微失落,只忙忙地分辩道:

  “我,我......妾身的金镯子丢了,一时忙着找镯子,才不慎走错了道路,还,还望王长子恕罪。”

  姚弘旭声气狐疑:“你在找镯子?若是真的倒还情有可原,若是假的......”

  “是真的,你,你看嘛。”

  凤姐听出了他的口风,登时欢喜不禁,忙小心地稍稍侧身,将握着丝帕的右手往后递了递。

  只见得那手背莹腻如瓷,五指纤白若葱,指尖蔻丹轻点,平添明艳妩媚。

  这个女人背影妖娆,声音娇脆,就连手型也几乎是自己所见之最,倒还真是无一处不美,只是也不知她生得容貌如何?

  想来......应该不会是个背影杀手吧?

  姚弘旭多瞧了两眼那只纤美柔夷,又往偏首侧身,团扇掩面的妇人脸上探究地看了看,才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那微微露出半截的白嫩藕腕。

  果见得上面单戴着一只金丝编成的镂空细条镯,镯面上还点缀一颗晶莹饱满的南珠,原来是只重手艺轻质量的【虾须镯】,倒正和这女人纤柔的手腕相得益彰。

  欸,等等,虾须镯......平儿那只【虾须镯】似乎就是王熙凤给她的?

  虽说这精致纤巧,贵而不俗的【虾须镯】在豪门青春女眷中颇为流行,不过,这等身段,这般胆量......难不成还真就是她?

  可她那般周全细致的人儿,又怎会贸贸然地在王府内乱跑呢?

  姚弘旭的目光顿时古怪起来,原还只想轻拿轻放的他悄然改变了主意,因就随口笑道:

  “我又不知你是叠戴还是双戴,如何好分辨出你说的是真是假呢?”

  那边凤姐半晌未得回音,正自忐忑着,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忙就将空空如也的左腕也垂落给他去瞧,口内小意道:

  “王长子明鉴,妾身真的只剩下一只镯子了。”

  姚弘旭却压根没再去看她的手儿,只悄悄往左移了半步,趁着妇人团扇移开的工夫,略略瞧清了那张粉光脂艳的月貌花庞。

  只可惜机警的妇人瞬间反应了过来,忙忙又抬扇掩面,只留下一双惊慌羞恼的妩媚凤目在外,色厉内荏地横眸嗔来。

  哈,果然是她!

  姚弘旭虽还没与那闻名已久的“琏二奶奶”照过面,但方才在门口迎宾时,却精准地根据礼法等级寻到了她的小轿,更不出意外地在轿帘后撞上了那神采奕奕、与众不同的晶亮目光。

  那种顾盼神飞的韵味,分明就与眼前这女人如出一辙。

  一时心内惊喜失笑,面上却只蹙眉沉吟:“这位夫人似乎有些面善,莫非......我们在哪见过?”

  方才在王府外头,他还真瞧清了不成?

  还有,这人白日宣淫也就罢了,怎么,怎么出门也只穿一身中衣啊?!

  凤姐猝不及防之下,便被面前青年/贴身的中衣下头/那健硕分明的块垒/烫得目光一缩,一时更加心乱如麻,连忙矢口否认道:

  “没,没呢!妾身小门小户的出身,并没那等福分能见过王长子的。”

  说着,早又低垂粉面,“怯怯”问道:

  “妾身的婆婆、太婆婆现都在东花园陪几位殿下说话,妾身还得赶去跟前侍奉的......敢问王长子,妾身现在可能...能走了吗?”

  这就是在拿长辈压人了啊,偏她做得柔软,叫人不觉得有丝毫冒犯。

  姚弘旭心头一笑,摆着手道:

  “夫人既是府上贵客,自然来去自由,只是......我这尚有两桩碍难,须请夫人稍稍解惑。”

  暧,还是来了啊......我如果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他......会相信吗?

  凤姐愁眉苦蹙,声气更“怯”:“还请王长子垂示。”

  饶是姚弘旭深知她的性情,此刻也险些被她这副柔弱不胜的可怜模样骗过,稍稍硬了硬心肠,才清声笑问道:

  “第一件,敢问夫人芳姓,尊府(婆家)何家?”

  “王长子这,这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凤姐拧眉作嗔,语气十分羞恼。

  “夫人不说当然亦可,那我就让丫鬟送夫人过去吧,毕竟今儿府上人口纷杂,夫人又极突兀地闯进了我这院子,总要确认了夫人来路我这儿才好安心。”

  姚弘旭随口一笑,说着还真要回身唤人,慌得凤姐急忙悄声说道:

  “妾身,妾身姓尤,是,是......宁国府的媳妇。”

  不是?

  你是尤氏?!

  姚弘旭怔在了原地,好半晌才难掩古怪道:

  “可宁国府的贾珍我才见过了,他不还是个三品武爵吗?如何夫人只是一身民妇装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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