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米哈伊尔先生就是之前在报纸上连载小说的那位俄国作者?”
“我记得他!之前那部小说的分卷本我都已经全部买齐了,可算是有新作品了。”
“真是奇怪,他的新作品怎么这么慢?他难道就不能跟仲马先生学学吗?仲马先生可谓是一本接着一本,根本没有间隔,甚至说有时候同时连载好几本!”
“他还是不够行啊!不过写的东西确实很有意思,之前从未看到过这样的书。对了,前些天他刊登在报纸上的那两封《致科学家们的一封信》和《致读者们的一封信》你们看了吗?写的可真不错,这位俄国作家果然非常有才华,但他竟然对科学如此看重吗?
那句‘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其中依然有人在仰望星空’确实是很具有诗意的形容,但他未免把科学看得太重了,国王和那些尊贵的贵族先生们又去哪了?”
“或许他准备再写一些东西来传达吧!话说真是稀奇,他竟然真的只是一位平民吗?我看了他在信里面的自我介绍了,在那个遍地都是奴隶的野蛮国度,他竟然能取得如此成就?!莫非俄国其实并没有那么野蛮,而是一个具有文化气息的国家?”
“我看未必!或许他还是隐瞒了他的身份,他身上准有纯正的法国血统!不过他竟然在俄国也连载着小说,我倒是真想看看了!”
除此之外,确实还有一部分巴黎读者对这则新闻则表现得没那么有兴趣,毕竟由于米哈伊尔那部《八十天环游地球》在巴黎的图书市场上卖得非常好,因此自打这本书出现之后,巴黎的市场上很快就出现了许多盗版以及模仿这部小说写的全新科幻小说。
比较没品的作者干脆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整了一部名为《八十天环游世界续》的小说来蹭一下这本书的名气,但实际上里面的内容却是跟原作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还有的人则是将环游世界当成了一种噱头,来上了一些什么《六十天环游世界》、《三十天环游世界》,讲述主人公借助一种神奇力量在全世界四处奔波、行侠仗义的故事,一会儿来到英国让英国佬顶礼膜拜,一会儿又成功帮助法国征服了又一块殖民地。
甚至说确实有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来了一手法国人的环游世界,其中夹杂了许多色情描写,以至于不得不以“地下文学”的形式在巴黎街头售卖。
值得一提的是,法国人在写色情书这一块同样超前,早在18世纪末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作品,甚至说有些作品的内容极度的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再就是还有其它一些跟风之作,这些作品的话索性就是完全写成了幻想小说,将时间设定在了一百年后两百年后,然后写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即便有人只要读过这些作品就会发现它们相当的匮乏,但因为有先前的热度在,这些人多少也挣到了一些钱。
总之巴黎的文学市场确实就是这么复杂,而米哈伊尔寄过来的稿子又因为路途过于遥远外加路上出现了一点差错的缘故,到达巴黎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些晚了,因此难免受到了这些跟风浪潮的冲击。
由于米哈伊尔远在俄国,他对这些东西的感受当然不够清楚,但《世纪报》这边却是因为米哈伊尔作品的缺席而感到大为头疼,最为直观的无疑就是销量的回落。
这本来其实算是一种正常现象,但或许是因为《八十天环游世界》这部小说给读者们带来了太多新鲜感,而在这部小说后面连载的那部小说质量又比较一般,因此一番对比下来,《世纪报》这边顿时就收到了许多表达不满的信件。
而在情况最糟糕的时候,稍微有些焦躁的《世纪报》老板更是直接对吉拉丹说道:“吉拉丹,我命令你前往俄国将那位俄国作者给我带回来!”
吉拉丹:“?”
我去那种地方,不会刚过去就被人捉去当了农奴吧?
好在是没过多久,米哈伊尔给他们的回信以及要刊登在报纸上的两封信便寄了过来,虽然不是正式的稿子,但因为这两封信写的也是很有水平,于是《世纪报》这边就赶忙将这两封信给刊登在了报纸上。
而这两封信刊登了之后,首先大为感动的就是巴黎的不少科学家们,或许是因为那封《致科学家们的一封信》当中提到了有关天空和天体的内容,总之确实还有一位名为于尔班·让·约瑟夫·勒威耶的数学家和天体力学家专门写了一封信过来,他在信中颇为热情洋溢地提到:
“我认同这位先生的观点,科学与文学的结合将是一次伟大的结合!我期待着能看到更多这方面的小说,不得不说,这位先生的这封信让我对我接下来的工作更加有信心了!”
对于《世纪报》这边来说,这封来信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无非就是一位名气还算不错的天体力学家,但这种人物在巴黎实在是称不上什么大人物,他有什么了不得的地位和权势吗?所以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他们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倘若米哈伊尔接下来看到这位先生的名字,想必他只会会心一笑,然后忍不住抬头望一望无边无际的天空。
这位名为勒威耶的先生的工作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在1845年受巴黎天文台委托研究天王星的轨道异常问题,并于1846年9月23日,向柏林天文台寄去了一封信,在这封信中他预告了一个位于摩羯座的新天体,并精确说明了它的位置和亮度特征。
而这个新天体后来便被命名为:海王星。
除了这封信以外,另外一封《致读者们的一封信》更多的则是激起了巴黎人对这位俄国作家的好奇,以至于报纸上都出现了专门讨论这位先生的身份和血脉的文章
正是在这样的纷纷扰扰当中,米哈伊尔将于不久之后抵达这座喧嚣的城市。
第193章 时尚与我将摧毁一切障碍!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每一个人都有一定的存在焦虑,即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跟别人比起来又有什么特殊和了不得的地方,想搞清楚这件事实在是件难事,或许拆解到最后,人往往会发现自己正立于可怕的虚空之中。
而这种焦虑很多时候完全可以简化成各种东西,即我在社会上的身份比你高,那我就比你高贵,我比你有钱,那我同样比你高贵,在很多时候,这样的认知还需要依靠各种外物来进行巩固。
比方说在1845年的法国巴黎,倘若我不穿的体面且花哨,别人又怎么知道我是高贵的贵族而你是低贱的泥腿子?
因此某种程度上来说,服饰也是一种政治符号,就好像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贵族们称呼城市平民们为无裤套汉。
之所以有这样的称呼,自然还是因为当时地道的巴黎贵族男子盛行穿紧身短套裤,膝盖以下还要整一双白色的长筒袜,然后还要再整个鞋跟高一点的鞋子,倘若用后世的眼光来看,多多少少是有点小南娘的意味
而平民们则因为经济原因需要穿长裤,无套裤,故有无套裤汉之称。
这原本是贵族对平民的讥称,但不久成为革命者的同义语,只因激进的革命者们如雅各宾派的革命者似乎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直接引进了意大利工人阶级的服装,即一种名为“卡尔玛尼奥尔”的夹克式上衣,并且还穿着一种名为“庞登龙”的长裤。
而保皇党的人为了跟革命党人对抗,保皇党中的时髦男子便刻意穿着与革命党人相反的服饰。
等到法国大革命过去后,社会观念可谓是日新月异,毕竟法国大革命动摇了君主政体,也动摇了贵族体制,而新的社会也很快就带来了新的问题,即什么样的穿衣打扮才是新世纪的潮流?
总得来说,十九世纪的法国基本上是被所谓的“英国趣味”的着装风格所引导,因此在1845年,男装的基本构成为夫拉克和庞塔龙的组合,夫拉克简单来说有点类似于长风衣,但在服装轮廓上强调极细的腰身,于是就得把腰勒的很紧然后后面的衣摆要盖住大屁股。
庞塔龙基本上就是合体且笔直的长裤,与上半身的夫拉克相搭配最终呈现出了男装的倒三角形造型,而这一时期的有些男人为了追求上半身的挺拔利落,他们也像女人一样穿起了紧身胸衣,因此这一时期有不少人都画了讽刺画来讽刺这些人。
像这样的衣服,位于巴黎某个平民区的老裁缝奥利维尔已经做过许多许多件了。
一般来说,在巴黎,往往只有那些真正体面的先生才会穿这种空有造型而活动起来一点也不方便的衣服,但巴黎的许多年轻人们往往都是有虚荣心的,即便他们可能永远也到不了这个阶级,他们也仍然愿意存上很长时间的钱,然后咬咬牙来为自己订做一套这样的衣服,以期有一天能够在合适的场合上用上。
当然,即便他们存上很久很久的钱,想找到那些专门为有钱的先生们服务的裁缝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于是他们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找上一些普通的裁缝来为他们制作比较廉价的体面衣服。
而在这些普通裁缝中,老奥利维尔属于手艺最好的那一批。
像这一时期的普通裁缝依旧是在社会底层徘徊,大多数人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而老奥利维尔的境况要比最普通的那些裁缝强上一些,他依靠自己的技艺和一年又一年的勤勤恳恳成功地开了一家小店,并且还带起了一位学徒。
不过老奥利维尔家的日子并未越过越好,只因他拥有一颗比他的技艺还要好的好心肠,面对一些境况特别糟糕的家庭,他常常会在纠结中选择赊账给别人,面对一些年轻人仿制一身好衣服的请求时,他在好心规劝这些年轻人要克制虚荣心的同时也并未刻意抬高自己的衣服的价格。
他在跟所有人都友好相处的同时,他也并不苛待他的学徒工,他对待这位出身贫寒的巴黎底层年轻人如同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他们一家吃什么,这位学徒工也同样吃什么。
但他这样对待他的学徒工反倒是让自己家陷入了一种有些绝望的境地,这位学徒工似乎是在外面染上了什么恶习,以至于最后走投无路将老奥利维尔家的钱偷了个精光,就连老奥利维尔辛辛苦苦为女儿攥下的嫁妆都没有放过。
尽管老奥利维尔靠着自己的技艺依旧能将生活勉强维持下去,但没了那些积蓄,很难说他们一家的未来到底会怎么样。
不过就在最近,似乎是在别人的推荐和介绍下,老奥利维尔接到了一个酬劳相当丰厚的订单,以至于老奥利维尔不得不提醒对方说:“尊敬的先生,您的这些钱再添上一些完全足够去找一位高级裁缝了,他们的技艺应该比我要好得多。”
但最终,这笔格外珍贵的订单还是落在了老奥利维尔的头上,而似乎是怕他有什么顾虑,对方还先付了老奥利维尔一笔定金。
于是就这样,老奥利维尔彻底的放心了,并且开始寻找自己能够找到的最好的面料来为这位先生尽心尽力的服务,值得一提的是,酬劳虽然丰厚,但这个订单的要求在老奥利维尔确实是有些古怪。
只因这位先生让他帮忙制作的似乎并非当下法国社会流行的体面服饰,而是在此基础上进行了许多改良的新型服装。
这位先生似乎是害怕他听不明白,还专门绘了一副有些歪歪扭扭的图给他,好在是老奥利维尔经验丰富,即便这张图有些难以辨认,但他还是领会了这位先生的意思。
说起来这位先生似乎是俄国人,莫非他要我制作的是他们国家的特色服装?
虽然有所猜测,但最要紧的肯定还是抓紧时间干活。
于是没过多久,他终于是根据这位先生的身材将衣服给制作了出来,而今天便正是验收的时候。
就在老奥利维尔感到非常忐忑的时候,那位先生终于是从他家那简陋的衣帽间里走了出来,而这位先生刚一出来,老奥利维尔那个正在偷看的枯瘦姑娘顿时就感觉眼前一亮。
毫无疑问,这套衣服同如今法国正流行的款式差别很大,它并不过于庄重紧绷以至于完全不适合日常穿着,而是有着简约翻领、合身收腰的短款上衣,以及看上去干脆利落、并不贴身紧绷的直筒裤子。
这样的衣物在不影响日常活动的同时,无疑还保留着几分体面,让人看上去格外的有气质,尤其是在这位先生身上,似乎完全穿出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感觉。
而顺着这位正在偷看的姑娘的目光望过去,最先看到的是这位青年那温和又不失一点锐气的面庞,接着便是他那结实的身材以及在他身上格外有魅力的新款衣服和一双黑色的皮鞋。
随后则是如今巴黎的体面人士常有的装饰,一顶黑色丝绸制的高顶帽子,一副深色皮手套,银制的怀表。
当然,还有一根看上去材质一般的手杖,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这根手杖上似乎还刻着一行文字:
“我将粉碎一切障碍!”
正当这位姑娘的目光还在这位来自国外的先生身上徘徊的时候,这位先生的同伴却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就抓住这位先生的胳膊喊道:
“米哈伊尔,你竟然真的还懂时尚?!你改版的这套衣服看上去真的很不错啊,我也要来一套!”
“稍微懂那么一点点。”
眼见屠格涅夫已经忍不住喊出了声,刚才看上去还有些深沉的米哈伊尔也终于是回过神来,然后便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道:“就这么一点点。”
“这哪是一点点?!开始的时候我真以为你在乱搞,现在看上去真的不错啊!”
当屠格涅夫忍不住上手开始摸索米哈伊尔身上的衣服的时候,米哈伊尔也是赶忙将这家伙推开,接着便看向了同样一脸震惊的老奥利维尔,然后诚心诚意地说道:“多亏了您高超的技艺,否则我想是很难有这么好的效果的。”
这当然是一句实话,实际上米哈伊尔对于所谓时尚的认知几乎等于没有,更何况后世所谓的时尚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但再怎么说,西装这种东西米哈伊尔总归是见过的。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印象,再加上这一时期法国体面人的流行衣物穿起来实在是一种折磨,米哈伊尔来到法国试穿了一下之后,那是这感觉这衣服都快把他的胃袋给勒小了,于是突发奇想之下,米哈伊尔便试着找一位裁缝按照他的想法改良一些东西。
事实证明,老奥利维尔的裁缝技艺确实很高超,基本上完成了米哈伊尔的设想,上身效果相当不错。
而米哈伊尔这一趟来巴黎,当然并不准备完全按照巴黎的习惯和风俗来办事,尊重肯定是要有的,但我要是来了巴黎只为变成一位普普通通的巴黎人,那我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吗?
有时候特立独行一点所获得的名气确实是要远远超过墨守成规。
因此像这样一套经过改良的衣服,自然是可以在有些场合下穿一穿。
甚至说如果真的能够引起一定的反响的话,米哈伊尔完全可以在巴黎开上一家裁缝店,至于究竟能走到哪种地步,那暂时确实还不太好说。
而当米哈伊尔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老奥利维尔面对米哈伊尔的感谢,却是赶忙躬身表示道:“尊敬的先生,这还是要多亏了您天才的创意!不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能有这样的改良方式。”
“没有您这件事同样完成不了。”
米哈伊尔笑着摇了摇头之后,在将剩余的款项递出去的同时,也是稍微想了想然后接着道:“暂时的话还请您为我保守这个秘密,过一阵子我准备做一些新的事情,还请您给我一点时间。”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老奥利维尔连连点头的同时,突然也是看着手里的钱大吃一惊道:“尊敬的先生,您给多了!”
“这是您的技艺应得的。”
当然,也是诚实与善良。
在心里默默补充了这么一句后,米哈伊尔在将老人递过来的钱推回去的同时,也是很快就带着屠格涅夫走出了店门,而尽管屠格涅夫还在一直说着什么,但米哈伊尔却是已经拉着他朝某个方向走去。
而在去往银行的路上,或许是因为米哈伊尔身上的衣服既似曾相识又有些不同寻常的缘故,总之这一路上总是有人频频回头看向米哈伊尔,甚至说有的打扮精致的巴黎男性由于看的太过专注,竟然一不留神就踩在了一堆马粪上。
但他在气得想破口大骂的同时,还是对某套好像从未见过的衣服念念不忘,怎么,莫非巴黎已经出现了新的潮流?而我已经落伍了?
一想到这,他便赶忙想找到自己的朋友打探一下巴黎最新的时尚风向。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对这套衣服抱有好感,就像米哈伊尔两人终于到达了银行之后,负责看门的那个人在看到米哈伊尔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很快伸手阻拦道:“对不起先生,您不能进去。”
哪里来的外省人?穿一身冒牌的体面衣服就想来巴黎最好的几个地方之一了?!
我绝不会让这种人进去!
而还不等米哈伊尔说些什么,上次来负责接待他的那个人似乎早早地就在大厅里等候了,远远地看到米哈伊尔被拦在外面之后,这位似乎担任着经理的角色的男人便赶忙走了过来。
即便他也为米哈伊尔的这副装扮感到吃惊,但一想想米哈伊尔存在银行当中的一大笔巨款,他便赶忙将看门人推到一边,然后热情地说道:“真是对不起,尊敬的先生!请您跟我来,至于拦住您的人,我也绝对会给您一个交代。”
“不用了,这就是他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在看到经理赶忙应下了之后,米哈伊尔便带上自己的手杖跟着这位经理朝某个房间走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米哈伊尔搞了一根手杖倒不是想显得自己有身份,而是单纯的过一把cosplay的瘾,至于手杖上面刻的字,那当然还是致敬我们的巴尔扎克老师,顺带也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了米哈伊尔此行的目的:
我将摧毁一切障碍!
明天补上,今天请假,月底加更
如题,明天八千字,我争取早点发,上午四千下午四千。
然后确实有点不好意思,月底差不多二十多号,我再加更个一章。
主要是要写的东西有点多,搞得大脑有点混乱,正在通过多本传记考证1845年大仲马老师、巴尔扎克老师、雨果老师都在哪都在干什么,还在考证这一时期巴黎的时尚、美食、上流社会等等细节,也在考证勃朗特三姐妹、狄更斯老哥这个时候都在干什么,以及这个时候英国的社会状况。
到时候都会有交集的,总归涉及到了历史,想尽量确保基本历史属实吧。
还有这戏剧,奶奶滴,正在研究,但确实得研究,毕竟这一时期的法国,搞诗歌和戏剧的才是真的巴黎爷
然后再搞点文学理论?(思考要不要写中,毕竟浪漫主义这时候也快萎了,等1848年之后一切幻想全都破灭,法国文学界的主流已经逐渐不认可浪漫主义了,雨果的《悲惨世界》出来后更是被整个法国文学界痛批,当然,法国民众们爱得不行。
但浪漫主义的缺陷肯定是很明显的,不过这确实也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雨果的《悲惨世界》在1862年的成功就是一个例子,够写好多专业的论文来研究了,要写的话到时候得把很多复杂的东西简化掉)
搞点文学论战?(虽然哈基米好像不是一个爱撕逼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