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言蜚语传得也是稀奇古怪。
是夜,保姆组组长换上了宽松的睡衣,然后一脸兴奋地高举检查报告给张大安看:“老板,你看你看……”
“看什么?哦哟,不错啊,终于怀上了啊。”
张大安摸了摸施叶露的小肚子,“怎么想到去检查的?”
“今天没来月经啊,所以我就听婶娘的,跑去矿大附属医院做了个检查,一查果然怀上了!哈哈,这下我不用愁了,我真是太棒了!mua~谢谢老板!”
兴奋劲始终没有散去的施叶露,踩着拖鞋往外边走边说,“我去喊豆豆过来,不对,我先去问问看小雪。”
不等张大安说话,她已经撒丫子跑了。
重新拿起检查报告看了看,张大安也是有些不可思议,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出,但真到了这么一天,也是觉得有点儿心情复杂。
也不知道会不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心里模拟了一下之后,张大安顿时死了心,很好,自己对于后代竟然没有任何期待,可见不会成为软肋。
真是个失败的重生啊,把良心都给重生没了。
这下一代的教育,看来自己是把握不住了,由得施叶露她们折腾去吧。
而在超豪华“保姆间”中,施叶露骑在王豆雁的腰上,双手一手一个“菠萝蜜”,一边捏一边转头对杨雪花说道:“小雪,老板说了,让你只穿一件睡衣过去陪他。”
“啊?”
杨雪花吓了一跳,躺身下的王豆雁一脸狐疑,正要开口问问怎么个事儿,痛得她叫唤了一声。
“哎呀,露露你干什么,很痛啊。”
“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看姑奶奶我发了,也春心荡漾了吧。”
“呸!露露你真不要脸!”
“嘿嘿……”
施组长欺压下属员工罪大恶极,同时继续一本正经地对另外一张床上的杨雪花说道,“小雪赶紧去,不然一会儿老板就生气了。”
“噢,我……那我这就去。”
然后背对着两人,就要换衣服。
“哎呀,我帮你我帮你,这种前扣式的早就跟你说了不要用,会勒变形……挖藕~~”
看着杨雪花的“硕果累累”,施组长只能感慨有些人果然不愧是先天大雷圣体,跟她这种最后拼一波发育的完全不一样。
自己是兑现了天赋,而杨雪花不同,她的下限就是别人的天花板。
给红着脸的杨雪花套上吊带睡裙之后,施叶露赶紧推着人出去,等杨雪花离开,她这才关上门,从床头柜里拿了零食跟王豆雁一起吃。
好东西就是要跟好姐妹一起分享。
比如说快乐。
“露露,老板真的喊小雪过去了?”
“屁嘞,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玩我们还不如玩《神屠》。”
“你骗小雪啊?”
吃着小核桃,两个小姑娘感觉像做贼一样心虚。
“什么叫骗,小雪自己不敢,老板又无所谓,马上第二批培训的就要过来了,再不抓紧,新鲜感都没了。”
施组长语重心长地对组员王豆雁说道,“豆豆,我们仨是一个团队,是一被子的好姐妹,要团结起来,不然要文化没文化,要才艺没才艺,除了撅起屁股一无是处。没有人可以一直十八岁,但是十八岁的人可以一直有。”
“……”
这一刻,保姆组的元老成员王豆雁同志,终于彻底折服在组长大人的睿智之下,并且听从了组长大人的建议,找到了一身性感睡衣,然后悄悄地去蹲守房门。
深吸一口气,王豆雁同志抬头挺胸撅屁股,开门进去之后,对里面正在准备前戏的狗男女表示: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第176章 好姐妹,一被子
杨雪花人如其名,整个人确实跟雪花做得一般,白得像是开了美颜,跟白种人那种死尸一样的苍白又完全不同,细腻到像是结了一层凝脂。
也就是凑近了,才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吊带睡裙是上级领导施叶露组长亲手给她挑的,没办法,市面上找不到合适的睡衣,大码睡衣穿上去之后,跟个孕妇装似的。
主要是本钱太过雄厚,几乎就是最完美状态的先天大雷圣体,不管是从饱满度还是形状来看,都是相当的夸张。
张大安将她搂在怀里聊天的时候,也感慨幸亏没有被一瓶“甲胺磷”给送走。
正调情说些悄悄话呢,王豆雁涨红着脸进来,正要转身逃走,却听张大安说道:“把门锁上,赶紧过来,一会儿别让露露也进来了。”
“露露正偷着乐呢。”
“知道她偷着乐还不过来躺好?”
拍了拍大床旁边的空位,王豆雁轻手轻脚爬了上来,然后一下就钻进毯子里面,窸窸窣窣折腾了一会儿,将睡衣一股脑儿推了出来,贴着张大安身侧,小声问道:“老板,跟小雪聊什么呢?”
“就问问她平时做点儿啥。”
杨雪花本来就紧张,这会儿还多了个外人,更是身体僵硬得跟石头一样。
“小雪,你怎么跟豆豆一样,紧张成这个样子。”
说着,微微起身,摸了一下床头柜,将房灯关掉之后,就留了一圈儿氛围灯,橙橘色的暖色调,并不光亮,却是让杨雪花松了口气。
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子,整个人被张大安搂在怀里的时候,吊带睡裙就有些碍事了,跟床单摩擦在一起,勒得肩膀一阵疼。
显然是发现了她的不适,张大安随手一扯,两根吊带直接崩了,本就温软的皮肉,好似水做的一般,顿时贴合到了身上。
小姑娘还是有些紧张,缩在张大安怀里有些不知所措,她也是傻傻地听了施叶露的鬼话,跑过来真就要打算“侍寝”,来了之后才知道根本没有那回事儿。
不过老板说只是聊聊天,她也就信了。
后来老板说搂着说点儿悄悄话,她还是信了。
老板说只是摸两下感受感受的时候,王豆雁进来了。
脑子里一片糊涂,也就任由张大安摆布。
她比王豆雁还要不如一些,王豆雁其实还有个把亲戚,她却是半点去处都没有,家里也确实没人了。
三个小保姆中,最像张大安的就是杨雪花,也是属于“户口本战神”。
得亏一个生产队的本家老太爷到场,不然她就稀里糊涂跟着家里人一起干了“甲胺磷”。
如今每天做个小炒练个跳舞,也是迷迷糊糊,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干,没有什么方向,遑论奔头。
只是眼见着保姆组组长施叶露每天都有释放不完的精力,跟她讲着未来的美好,而且信心满满,立志要在今年就实现梦想。
靠身体打球,早点拿个大合同,然后有点儿产出,定时打卡上班下班,养老合同也就到手了。
目前施叶露组长拿到了她的大合同,矿大附属医院给的检查报告,就是施组长嘴里的大合同。
就着微光,杨雪花偷偷地瞄了一眼张大安,然后迅速缩到他的臂弯里,只是手足无措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夹腿在张大安身上的王豆雁,吓得一激灵。
“老板!不要……”
一直闭着嘴的杨雪花,顿时哀求起来,用脑袋死死地抵住张大安的胳膊,两只手越过宽阔的胸膛,拼命推着另外一条摸过来的粗壮臂膀。
前世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被张大安摁了回去,急得杨雪花跟水蛇一样,浑身如玉的一片白,都仿佛波浪一般,哪怕只是微弱灯光,也让张大安觉得美不胜收。
“老板!求你了,别看……”
她终究是没有经历的,只是听施叶露和王豆雁在那里交流心得。
悄悄听了好几次,却是终究未曾经历过的,只能想象一番。
于是每每幻想,都觉得特别刺激。
她眉目本就是天生的含情,眼眸中的传情即便懵懵懂懂,可那种与生俱来的挠心勾魂儿,是施叶露和王豆雁学不来的。
骨子里自带的“祸国殃民”,只是还没彻底长开,又一直跟灶间锅铲打交道,拾掇起来却是不如施叶露太多。
不过,这光景洗剥干净了,浑身香喷喷的,那便是最纯洁的一面。
王豆雁便想着之前露露眼中的自己,怕不是就小雪现在的模样。
一时间,她竟是自己又觉得害臊,手肘一松,整个脸砸在柔软的床单上,埋在里面好一会儿,双手胡乱地抓着头发掩饰这种强烈的羞耻感。
这会儿杨雪花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还时不时扭一扭,却是认命了一般,小声催促道:“老板,你快些好么……”
啪。
抬手拍了她一下,张大安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人儿抱在怀里,就这么相互贴合着,也没有言语,仿佛就是为了享受这点儿温存。
磨蹭了一会儿,杨雪花忽地嗤嗤笑出了声:“老板,有点痒……”
旋即又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磨蹭一会儿便停下来吹口气亲个嘴儿,看得王豆雁一阵泛酸,小声嘀咕道:“老板你之前对我怎么不这么温柔呢?”
“你多厉害啊,也不知道谁叫着‘你怼死我得了’,是露露吗?”
“啊!!!!!不要说——”
尖叫着的王豆雁脑海里什么都浮现了起来,各种糟糕的场面自然也回忆得清清楚楚。
杨雪花见状,不无羡慕地说道:“老板跟露露姐和豆豆姐关系真好……呃,老板!等等老板,等一下……”
不等说上两句呢,冷不丁跟触电一样,然后浑身发颤。
好不容易喘上了气,杨雪花整个人像是趴在了骏马的背上,哪里敢有别动作,牢牢地勾住了张大安的脖颈,一点儿都不敢动。
她这会儿真是明白了什么叫“总被风吹雨打去”,果然是身不由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侧躺着歇了一会儿,便见王豆雁打了一盆温水进来,给她稍稍地擦拭了一番,然后不等她说谢谢,就看到王豆雁麻溜儿地跟张大安打作一团。
她也不敢偷看,赶紧闭着眼睛休息,迷迷糊糊间,就听到王豆雁在那里叫着“要死了要死了”,转过身一看,果然已经翻起了白眼,舌头都快从嘴里掉出来。
眼看着王豆雁仿佛要被凿死了,杨雪花这才觉得刚才老板对自己还是挺温柔的,就是现在还是有点儿痛。
就这么听着打桩一样的动静再次发呆,整个人脑子空空荡荡的,却适宜得很,空气中的怪味消散不去,倒也没有觉得难受。
眼睛没有焦点看着天花板,身旁剧烈的动静似乎并不存在,杨雪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生活诚如露露姐说的那样,一下子就有了奔头。
不过刚刚老板也没在她体内留下点儿什么,可惜了。
侧过身就像是看电影一样,欣赏着男人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还有使不完劲的腰臀腹背;又仔细打量着女人那像是冰雕一般的五官,明明是这般的冷若冰霜,连眼眸都是冷若寒星,可这会儿汗渍打湿了头发,整个人儿都要融化开来。
豆豆姐这个样子好美……
“老板你怼死我吧,怼死我得了!”
王豆雁哭喊着要死要活,等到终于哭不动了,这才捂着脸释放感情一样在那里一个劲地哭,呜咽了许久,等到男人俯身搂着她一阵安抚,一阵阵的哆嗦,终于破涕为笑,双手紧紧地环抱着结实又粗壮的脖颈,将男人的脸整个埋在胸前……
余韵就像是茶点,填不饱肚子,却似乎又缺一不可。
许久,沉重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亢奋的气氛也已经消退,王豆雁伸手抚摸着张大安的脸,眼睛里全是爱意,“老板,我刚才感觉好幸福……”
没有说话,张大安只是一味地抬手轻拍着王豆雁的背,缓慢有力,让她有着无比强烈的安全感。
杨雪花见状,扭了扭身子,脑袋从另外一处臂弯钻了进来,没有丝毫犹豫,脸颊贴着张大安的胸膛,就这么枕着,她同样乐意享受这种恬静温存。
不需要言语,就这么指尖在宽阔的胸膛上胡乱画着圆圈,时而指尖点点,时而指腹划过,没有目的,没有想法,只是想这么做,只是觉得这么做会很快乐。
三人就这么腻作一团,张大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双臂发麻,臂弯中两个女人倒是睡得无比香甜,稍微有点儿动作,抱着他胳膊的杨雪花和王豆雁,就扭着身子不让,那是本能的不让。
时不时还有呓语声传来,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大约是方言,总计是听不太懂的,不过杨雪花偶尔会拱一下背,张大安便会抬起手腕,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这便又得一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