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都感到了彼此的默契和期待。谈笑风生间，火车缓缓驶进了海市火车站。两人结伴出了火车站，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互相告别之后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个男子，趁董雪不注意，抢了她的包撒腿就跑。董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声呼救：“抢劫啊！抢劫啊！”
李长生听到董雪的呼救声，立刻反身追了上去。他的速度很快，几步就追上了小偷。他一脚踹了过去，小偷被踹得倒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李长生凌厉地盯着小偷，语气坚定地说：“把包给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偷看着李长生那凶狠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狠角色，再纠缠下去怕是会招来警察。于是，他赶紧把包用力地丢在了远处，趁李长生捡包的间隙，一瘸一拐地逃了。
这时，董雪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她看到李长生手中的包，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看着李长生，眼中闪烁着泪光：“谢谢你！你真是太勇敢了！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真的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所以我非常的感谢你。”
李长生把包递给了董雪，笑着安慰道：“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快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吧？”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看看有没有东西少了。”
董雪接过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东西都在。她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李长生：“没少什么东西，谢谢你！你真的是我心中的英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长生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笑着说：“别这么夸我啦！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不过，你以后还是要小心点哦，别再把包放在这么容易被人抢的地方了。”
董雪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小心的。”
“以后我肯定会注意这些的。”
两人相视一笑，都感到了彼此的温暖和关怀。这次意外的相遇和经历，让他们之间的友谊更加深厚了。他们知道，无论未来走到哪里，都会珍惜这份难得的缘分和友谊。
第161章 缘分
“谢谢你！“董雪双手紧紧攥着失而复得的帆布包，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眶微微泛红却倔强地扬起嘴角。她满怀感激地看向李长生，目光在他沾着灰尘的工装裤上停留片刻——方才追小偷时，这人摔得膝盖都破了皮，此刻却浑不在意地拍打着裤脚。“包里的钱并不重要，里面有我更为珍贵的东西。“她轻轻摩挲着包角磨损处，那里藏着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银镯子，布料下隐约可见镯身雕刻的并蒂莲纹。
“举手之劳而已！“李长生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后颈的汗珠顺着晒成小麦色的皮肤滚落，在旧T恤领口晕开深色痕迹。他刚要转身，忽然注意到董雪发间沾着片枯叶，鬼使神差地伸手替她摘下，指尖掠过她耳畔时，两人都微微一怔。“我走了，后会有期！“他后退半步抱拳作别，工装靴碾过碎石发出细响，却总觉得有道目光黏在后背。
海市的蝉鸣裹着热浪扑面而来，李长生抹了把脸上的汗，鼻尖萦绕着纺织厂特有的棉絮气息。他攥着写有地址的纸条，在迷宫般的巷弄里转了三圈，问路时阿婆的吴语方言听得他云里雾里，最后还是跟着运布料的板车才找到厂门。生锈的铁门吱呀作响，门卫室玻璃映出他风尘仆仆的倒影——乱发间还夹着根追小偷时蹭到的稻草，工装裤膝盖处破洞翻着毛边。
“你好，我之前打过电话，我是滨海市的李长生！“他递上介绍信的手微微发抖，纸张被手汗洇出深色指印。门卫眯眼打量他寒酸的穿着，目光扫过他磨破的鞋尖时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抄起内线电话。等待的间隙，李长生盯着墙上“安全生产“的标语发呆，红漆剥落的“产“字缺了半边，像张开的伤口。
“请进吧！“门卫侧身让路的瞬间，李长生听见身后传来窸窣议论声。他挺直脊背跟着穿过晾晒场，五颜六色的布匹在烈日下蒸腾出染料气息，几个女工停下手里的活计，目光追着他沾满尘土的背影。厂区比想象中更大，红砖厂房鳞次栉比，远处传来织布机的轰鸣，震得他耳膜微微发疼。
厂长办公室的绿漆木门半掩着，李长生抬手轻叩时，门缝里飘出茉莉茶香。“进来！“浑厚的男声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推门而入，正对上董旭审视的目光——国字脸不怒自威，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锐利如鹰，桌上摆着盏冒着热气的搪瓷缸。“你好，厂长，我是李长生！是文奕国介绍我过来的。“他递上介绍信时，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瑞士手表，秒针走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文奕国给我打过电话，你的事情他已经跟我说了。“董旭摘下眼镜擦拭镜片，目光扫过李长生磨破的裤脚，“听说你要订特殊规格的的确良？““是，我们小厂想试试做港式衬衫。“李长生从帆布包里掏出样品，布料摩擦发出沙沙声，“文大哥说您这儿能接急单。“
“来，请坐！“董旭指指对面的藤椅，藤条吱呀声里混着茶香。李长生刚落座，目光就被墙上“先进生产者“的锦旗吸引，金线绣的字迹在斜阳里泛着微光。“谢谢厂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面料吧！“他急于确认原料品质，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样品布料的锁边。
“这么着急，那好吧！“董旭起身时碰倒了桌上的钢笔，金属滚落声惊得李长生下意识弯腰去捡。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长生！“清亮的女声裹着惊喜，董雪提着保温桶出现在拐角，发梢还沾着纺织机的棉絮，脸颊因奔跑泛着红晕。
“董雪！“李长生脱口而出，话音未落就瞥见董旭错愕的脸。“你们两个认识？“厂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爸！“董雪快步上前，保温桶里的莲藕排骨汤晃出涟漪，“厂长是你爸！“李长生感觉后槽牙咬到了舌头，血腥味在口腔蔓延——这世界也太小了！不，是缘分太诡谲了！
“李长生，看来我们不能着急的先去看面料了。“董雪歪头轻笑，鬓角碎发扫过耳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落座后她率先发问，手指无意识绕着发梢，“我们在火车上认识的！“李长生注意到她右手小指有道新鲜划痕，联想到追小偷时她扑过来抢包的模样，心头微动。
“我们的座位相邻！“董雪托腮回忆，目光落在李长生磨破的膝盖上，“你当时在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差点撞到窗框。“她模仿他点头的样子，自己先笑出了声。李长生感觉耳根发烫，“是你帮我扶住了头。“他低头盯着自己沾着泥点的工装靴，“后来...“话未说完就被董旭的咳嗽声打断。
“这一路还顺利吗？“厂长端起搪瓷缸吹了吹浮沫，目光却紧盯着女儿。“不太顺利。“董雪突然正色，李长生看见她放在膝上的左手悄悄掐住裙摆。“发生了什么事？“董旭的瓷勺撞在缸沿，发出清脆声响。“爸，你不用紧张，我只不过是遇到了小偷，被抢了包而已！“她故作轻松的语气让李长生皱眉，“被抢了包而已？快让爸看看有没有受伤？“董旭霍然起身，金丝眼镜差点滑落。
“最后是李长生帮我把包又抢了回来！“董雪举起帆布包展示完好无损的锁扣，银镯子滑出半截，在夕阳下闪过微光。老父亲长舒一口气，“多亏了小李啊！“他看向李长生的眼神柔和许多，“现在像你这么热心肠的年轻人不多了。“李长生刚要谦逊，注意力却被窗外传来的喧哗吸引——几个工人正围着辆三轮车卸货，彩色布匹如瀑布倾泻而下。
董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们要的的确良布料，仓库里刚到批新货。“她起身时裙摆扫过李长生的膝盖，“我带你们去看看？“李长生跟着起身，却听见董旭突然开口：“小雪，你留下，我陪小李去。“厂长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两人愣住，“你们年轻人聊天归聊天，生意上的事...“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还是要讲规矩。“
“李长生，谢谢你！“董旭起身时带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在檀木桌面蜿蜒成溪，他慌忙用袖口去擦，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董厂长客气了！这种事情，任谁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李长生虚扶了一把，工装裤膝盖处的补丁被窗棂透进的阳光照得发亮，布料摩擦声里混着他刻意压低的叹息——后腰的旧伤在长途奔波后隐隐作痛，可想到停工的厂房，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轰鸣的织布机声，眼前晃动着工人们焦灼的脸。“那个，董厂长，我们先去看看面料吧！“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帆布包里的订单，纸张沙沙声像是催命的符咒。“着什么急，我们先去吃饭！今天晚上，我得好好的谢谢你！“董旭摘下眼镜擦拭，目光扫过女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小雪，去把后厨炖的佛跳墙端来。““爸，李长生他...“董雪刚开口就被父亲抬手打断，“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老厂长转身时，钥匙串在腰间叮当作响。
“董厂长，吃饭的事晚上再说，我们先去看面料吧！“李长生急得额头沁汗，工装靴不自觉地碾着地砖缝隙里的青苔。他想起临行前王师傅攥着他的手：“全厂百十号人就指着这批布开饭呢！““小李啊，“董旭忽然放缓语气，手指轻叩着红木桌面，“你知道现在海运多紧张吗？这批布要是路上有个闪失...“他话锋一转，“还是先垫垫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暮色像打翻的墨汁在窗外晕染，蝉鸣撕扯着渐热的空气。在火车上，李长生已经告诉董雪他是来海市订购亚麻布料的。硬座车厢摇晃着，董雪把保温杯推到他面前：“尝尝我妈腌的梅子，止吐的。“她当时还准备让李长生来厂里订购，“我爸的厂虽然不大，但亚麻布是招牌。“李长生却告诉她已经和别的厂提前谈好了。“这样啊...“董雪睫毛垂落时，李长生瞥见她偷偷把写有厂址的纸条塞进他帆布包侧袋。
此刻那张纸条正躺在包底，边角被汗水洇软。董雪家的厂生产的就有李长生要的这种面料，仓库里堆积的布匹在记忆里幻化成工人们期盼的眼神。万万没想到，李长生谈好的那家工厂竟然是她爸的工厂。命运像顽童胡乱编织的绳结，把两个本该平行的人捆在了一起。
“爸，要不先去仓库看看面料，吃饭的事晚会儿再说。“董雪解下围裙，发间茉莉香混着厨房的烟火气。她特别希望李长生可以留下来一起吃晚饭，案板上的面团还留着指印，本想做他爱吃的葱油饼。但看李长生一脸焦急的样子，她也不好强行挽留。“徐涛，带李长生去看看面料。“董旭终于松口，“仔细着点，别把样品弄脏了。“
业务经理徐涛小跑着过来，皮鞋跟敲出急促的节奏。“张厂长，请！“他脱口而出又慌忙改口，“李兄弟，这边走。“仓库铁门吱呀开启时，霉味混着布料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李长生瞳孔微缩——成捆的亚麻布码得整整齐齐，月光从气窗斜切进来，在布面镀上银边。他快步上前，指尖抚过布匹的肌理，“这批的经纬密度...“话未说完就掏出放大镜，“比样品还密实！“
“李兄弟好眼力！“徐涛递上质检报告，“这批是特供外贸的，缩水率控制在2%以内。“李长生却盯着报告右下角的日期皱眉，“怎么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三天？““董厂长特意吩咐加急赶制的。“徐涛眨眨眼，“说是要谢你火车上...“话音未落就被李长生打断：“装车需要多久？““连夜装的话，明早能发。“
李长生看着面前各式各样的棉麻布料，满意中夹杂着焦灼。他的时间很紧迫，海州厂里已经停工三天了，会计老张说再没原料就要裁员。把面料装车后，他匆匆赶到厂长办公室，门缝里飘出董雪哼歌的声音，是火车上常哼的那首《茉莉花》。
办公室里，董旭和董雪父女俩还在等他一起吃晚饭。八仙桌上摆着八珍玉食，佛跳墙的香气勾得人饥肠辘辘。“董厂长，实不相瞒！现在厂子已经停工了！就等着这批面料开工呢！“李长生站在门口，工装裤上还沾着仓库的棉絮。“事情这么紧急？你怎么不早说？“董旭起身时碰翻了醋瓶，琥珀色的液体在桌布上洇开。
“货已经装车了！我...“李长生喉结滚动，“工人们等着开工，王师傅说再拖下去...“他说不下去了，眼前浮现王师傅布满老茧的手攥着解聘通知书发抖的模样。“李长生，要不你先跟着货车回去。“董雪突然开口，“我让徐涛安排两个可靠的司机。“她从李长生的眼神中看出了他迫切想要回去的心情——那里面燃烧着某种比爱情更炽热的东西。
“那我就先走了，下次我来海市一定请你们吃饭！“李长生感激地看了董雪一眼，“还有董厂长，这次...““行了行了，下次带着你们厂的样品来。“董旭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李长生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董雪的轻叹：“把这件夹袄带上，夜里海上冷。“带着体温的衣物落在他臂弯，茉莉香混着厨房的烟火气，让他眼眶发烫。
货车在夜色中颠簸前行，李长生蜷在货箱角落，怀里抱着董雪的夹袄。月光透过篷布缝隙洒进来，在他脸上织出银网。“李兄弟，喝口热水。“司机老周递来搪瓷缸，“董厂长特意嘱咐的。“缸身印着“先进生产者“的红字，李长生忽然想起办公室墙上的锦旗。他抿了口热水，暖意顺着食道蔓延，“周师傅，能再快点吗？“
第162章 绝地反击
夏日的阳光炽热而耀眼，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工厂门口，赵璇早已等得焦急万分。她不停地在原地踱步，时不时抬手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眼睛紧紧盯着远处的大路，盼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终于，一辆货车缓缓驶来，扬起一阵尘土。赵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她快步迎了上去，大声喊道：“哥，你终于回来了！”那声音里满是急切与期待。
李长生从货车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看向赵璇：“路上有点堵，来晚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赵璇上下打量着李长生，确定他没事后，才放心下来，接着又好奇地问道：“车上拉的是什么？”
李长生一边往厂里走，一边说道：“布料！”
“布料？”赵璇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地跟在他身后。
李长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赵璇，解释道：“对，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合适的布料。”
赵璇想起刚刚自己已经仔细看过这批布料了，虽然她没见过这种布料，但她心里清楚，这肯定不是用来做健美裤的。她忍不住问道：“哥，你这是？”
李长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继续往车间走去，边走边说：“找几个工人，把货搬进车间！”
赵璇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赶紧跑去叫了几个工人，一起把布料搬进了车间。等忙完这一切，她和赵小芳已经来到了办公室好半天。
办公室里，李长生却一直埋头在图纸上画着什么，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奋笔疾书，涂涂改改，纸张的沙沙声和笔尖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
赵璇和赵小芳坐在一旁，看着李长生专注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赵小芳轻轻碰了碰赵璇的胳膊，小声说道：“璇姐，你说哥这是画的啥呀？”
赵璇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哥这么认真，肯定是有大计划。”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长生才终于停了下来。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赵璇和赵小芳一直坐在旁边。
“让你们久等了。”李长生笑着说。
赵璇和赵小芳这才发现，李长生面前的图纸上竟然画了好多条裤子。确切地说，李长生设计了好几款裤子。这几款裤子有长有短，裤口的设计也不太一样。
赵璇忍不住惊叹道：“哥，你画得也太好了吧！这些裤子看起来都好时尚啊。”
李长生笑了笑，说：“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设计的。”
赵小芳也凑了过来，仔细地看着图纸，问道：“哥，你设计这么多裤子干啥呀？”
李长生拿起图纸，指着上面的裤子，开始耐心地解释：“我从海州购买回来的面料你们看了没有？”
“看了！”赵璇和赵小芳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觉得怎么样？”李长生问道。
赵璇摸了摸下巴，回忆着布料的手感，说：“很薄，摸着滑滑的，但是没有弹性。”
李长生点了点头，说：“这是亚麻布料。这种面料吸湿性特别好，轻薄，凉爽！最适合夏天做裤子！”
他指着图纸上的第一条裤子，说：“你们看我设计的第一条裤子，这种裤子裤腿宽大，长度只到膝盖，这叫五分裤！”
“五分裤？”赵璇和赵小芳一脸新奇地看着图纸。
“对！”李长生肯定地说，“旁边的这两条分别是七分裤和九分裤！”
赵小芳用手指了指裤脚收紧的一条裤子，问道：“这条呢？”
李长生笑着说：“这叫灯笼裤！”
赵璇看着图纸上的裤子，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哥，这四条裤子就是我们今后生产的重点吗？那我们的健美裤呢？不生产了吗？”
李长生叹了口气，说：“现在是夏天，这个季节穿健美裤不太合适。而且我们仓库还有20万条的库存呢。”
赵璇皱着眉头，说：“仓库的货就先不要管，那这些新裤子能卖出去吗？”
李长生拍了拍赵璇的肩膀，自信地说：“放心吧，我有信心。现在当务之急先把这四条裤子生产出来，尽早投入市场！”
他又拿起布料样本，说：“我这次订购的布料以黑色为主，还有各种常见颜色。颜色丰富，能满足不同顾客的需求。”
赵小芳看着图纸，又看了看布料，说：“那尺码方面呢？”
李长生说：“健美裤因为有弹力不分尺码，咱们这次的裤子要分大、中、小、加大码四个码数。裁剪的工位要多放几个人，确保裁剪的准确性和效率。”
他表情严肃地看着赵璇和赵小芳，说：“记住，这次是咱们的绝地反击战，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赵璇和赵小芳对视了一眼，坚定地说：“明白！”
李长生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直接去了车间。他走在车间的通道上，看着忙碌的工人，心中充满了期待。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李长生走到裁剪区，看着工人们正在小心翼翼地裁剪布料。他走上前去，拿起一块裁剪好的布料，仔细地检查着。
“师傅，裁剪的时候一定要按照尺码标准来，不能有一点差错。”李长生对裁剪师傅说道。
裁剪师傅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李老板，我们都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李长生又走到缝纫区，看着工人们熟练地操作着缝纫机。他走到一位工人身边，看着她缝纫的裤子，说：“这条裤子的针脚要再密一点，这样更结实。”
工人笑着说：“李老板，你这要求可真高，不过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李长生在车间里来回走动着，不时地指导着工人。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却顾不上擦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看到了新裤子在市场上大卖的场景。
赵璇和赵小芳也跟着来到了车间。赵璇看着李长生忙碌的身影，心疼地说：“哥，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盯着呢。”
工厂的车间里，机器轰鸣声交织成一曲忙碌的乐章。第一个工位便是裁剪区，这里摆放着四台裁剪机，四个女工正专注地忙碌着。她们每个人负责一个尺码的裁剪，手中的布料在裁剪机的运作下，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变成一片片符合尺码的裤片。
女工们的手指灵活地操作着裁剪机，眼神紧紧盯着布料，生怕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汗水顺着她们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但她们顾不上擦拭，只是全神贯注地完成着手中的工作。裁剪机的刀片快速地切割着布料，发出有节奏的“咔嚓”声，仿佛在诉说着生产的紧张与高效。
裁剪过后，便是缝制环节。工人们熟练地将裁剪好的裤片拿到缝纫机前，开始一针一线地缝制。他们的手指在缝纫机的针脚间穿梭，如同灵动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迅速。车间里弥漫着布料和线头的味道，那是生产的气息，也是希望的味道。
二十分钟的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流逝。第一条裤子终于成功生产出来了。李长生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这条裤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他走上前去，轻轻拿起裤子，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细节。从裤缝的平整度到针脚的密度，他都一一过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问题。
李长生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三个小时，时间很紧迫。现在距离晚上夜市开市只有三个小时了，他们必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多地生产出裤子。
他转身对身边的工人说道：“大家加把劲，时间紧迫，我们一定要在今晚之前多做出一些裤子。”工人们听了，纷纷点头，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晚上六点钟，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李长生带着做好的300条裤子，匆匆赶到了华地夜市。夜市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种摊位琳琅满目，商品五花八门。
然而，李长生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健美裤。那些健美裤颜色鲜艳，款式多样，但在这个夏季，市场已经接近饱和。由于天气炎热，健美裤的生意不怎么好，摊主们都一脸愁容地坐在摊位前，眼巴巴地盼着顾客上门。
李长生心中早有打算，他让四个漂亮的女孩穿上了自家新做出来的裤子。这四个女孩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穿上不同款式的裤子后，更是显得时尚又迷人。她们一人一个款式，并排地站在摊位前，瞬间成为了夜市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样的营销方式十分拉风，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人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这四个女孩身上的裤子。
“姑娘，你这裤子好特别啊！都没见过！”一个中年妇女走上前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身上的五分裤，眼中满是惊喜。
女孩微笑着，自信地介绍道：“这叫阔腿裤！是我们厂新出的款式！港市那边现在最时髦的样式！”
中年妇女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吗？这裤腿这么阔，夏天这么穿肯定特别凉快！”
女孩点了点头，说：“那当然啦！我身上的健美裤都把我热出痱子了！您来摸摸我们的面料。”说着，她拿起一条裤子，递到中年妇女面前。
中年妇女伸手摸了摸，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哇，是不是很软，很滑？”
女孩继续介绍道：“我们选用的是最先进的进口面料，这种面料，吸汗，透气！最适合夏季穿着。您穿上它，保证一整天都清清爽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