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拯救贾敏开始 第110节

  “想是方才沾了些血,待会沐浴下就好了。”

  姚弘旭一面随口解释了句,一面目光灼灼地打量着今儿装扮很有些不同的薛姨妈。

  只见她身穿灰绿色镶边青白底子花卉刺绣的圆领褙子,淡青色的细褶罗裙,虽还是素净的颜色,却不再像往日那般老气。

  发间单调的金簪也悄然换成了一支卷须翅三尾点翠衔单滴流苏的金镶玉步摇,于温婉端庄中平添了一抹青春娇媚。

  最关键的是,那挺翘的一双峰峦刻下轮廓柔和,更显饱满,显是听自己的建议将抹胸稍稍放开了一些,好让那对恩物少受些压迫。

  “血?!”

  那边,薛姨妈眸光一颤,莲步急抬,心内少少的嫌弃早被抛之脑后,忙凑到姚弘旭跟前打量起来,哪怕听姚弘旭解释清楚了缘由,却还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他瞧过一遍,见连半点磕碰都没有才稍稍放下了心肠。

  因就一面来帮姚弘旭系汗巾子,一面向外唤同喜、同贵去准备热水。

  一时帮姚弘旭整理好衣物,又略略瞧过一遍,她才满意地想要退开,却被心中感念又热切的姚弘旭一把拉进了怀里。

  他揽着怀中香软身子,低头凑到了那晶莹的耳郭边,轻笑着感谢道:

  “姨妈这般亲力亲为地服侍我,却让侄儿如何报答才好呢?”

  “呀......”

  薛姨妈低低地轻呼一声,盈盈抬眸瞪向了那满脸调笑的恼人冤家,攥着帕子的手儿轻轻推着那坚实的胸膛,得空的左手含嗔带恼地拍在他的手背上:

  “明明说好了,没人的时候不准再叫人家姨妈的...哼,子明你一点也不乖!

  人家往后也不听你的话儿了,那儿松松的感觉可奇怪了......”

  成熟的妇人只是微微娇嗔,便已让姚弘旭心痒难耐,一面口中胡乱应着,一面悄悄探手抚上了一只饱满的绵软。

  “暧呀,子明你别闹!”

  薛姨妈羞恼地环起手臂,凶巴巴地瞪着眸子,低低地嗔怪道:

  “外头天...天色还亮呢,可不好乱来呢!

  顶多......顶多抱着说说话的,你说好不好嘛?”

  成熟的妇人孤寂的心灵又得了依靠,且在久旷之后初尝甜头,实也十分贪恋两人肌肤相亲时的亲近狎昵,可又畏惧白日宣淫的骂名,便只得软语相求。

  “行吧,都依幼君就是。”

  姚弘旭也不强求,只从善如流地将她抱起坐到了靠椅中,一手轻揽着那柔弱无骨的腰肢,一手把玩着那如脂似玉的柔夷,回望着怀中娇靥晕红,秋波潋滟的美妇人,低低地笑问道:

  “好姨妈,这样子可以吗?”

  “哼,你又乱叫!”

  薛姨妈神色忿忿咬了咬唇,右臂还是偷偷环上了他的腰间,又轻轻挪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口内柔柔地哼哼道:

  “那你可不准再乱动的,不然......不然我就走了。”

  姚弘旭笑着应了,稍稍将她温软柔嫩的身子拥紧了一些,埋首轻嗅着她身上、发间那股好闻的馥郁暖香,一时没有说话。

  热浪熏蒸下的成熟妇人感受着青年人儿浓浓的贪恋与真挚的怜爱,颐腮上的羞红反而渐渐褪去,新婚之后那段与先夫琴瑟调和的美好时光悄然于脑中闪过,满心的欢喜之余又忽生出些莫名的愧疚。

  但并不是对自己亡夫的——

  他走的这些年,自己替他养育大了一双儿女,又在叔叔的帮衬和兄姐的照顾下,把家中的股份都基本保存了下来,只等着交到蟠儿手里。

  自己已经尽到一个遗孀和寡母的职责了,也没什么对不起他了。

  而是对眼前体贴可人的青年——

  他是这般年轻尊贵,自己生得再好,到底也是个残花败柳的老女人了,哪里就值得他如此对待呢。

  而且自己还偷偷把他和亡夫比较,总觉得有些不大好的......

  唔,哪怕这恼人的小冤家在床上老爱问些羞人的事情,什么那里谁更大,谁对她更好之类的话儿,似乎并不厌烦被比较......自己也该再补偿补偿他才是。

  因此薛姨妈在静静地与姚弘旭相拥了半日后,还是悄悄拉过他的手儿放在了胸前——那里该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了,一行声若蚊吟地叮咛道:

  “子明你......你要轻点,可别弄皱了衣服。”

  喜出望外的姚弘旭自然满口应了,轻柔地享受起了她满满的心意,对怀中乖柔的美妇人一时更是爱煞。

  因就主动而仔细地讲起了薛蟠案子的进展,只隐瞒了姚绍瑀最后可能的强词夺理。

  薛姨妈听他讲清了自家儿子案情的来龙去脉还有处处关碍,早喜得眉眼盈盈,芳心可可——

  自家儿子果然是个好的,只是被小人陷害了才行差踏错,而他对自己也果真十分上心,不过一日工夫就将案子查得这般分明,给蟠儿找到了脱罪的由头。

  因就越发情动如涛,一时身子软软,眼神脉脉,柔情似水的目光满是缱绻缠绵。

  不待姚弘旭主动低头,她更又轻轻揽住他的脖子,稍稍昂起如玉的秀颈,微微阖着妩媚的水眸,只将朱唇款就,粉面相偎,浑然一副予取予求的动人模样。

  姚弘旭自然不会辜负美人心意,早俯首噙住那两瓣莹润,细细地品尝起那美好滋味。

  一时甜唾溶心,脂满双唇,身边兰麝袭人,叫两人都陶醉忘情,难舍难分。

  直到薛姨妈娇躯颤颤,香喘细细,又听得外间同贵、同喜的轻轻呼唤,如胶似漆的两人才拉着丝儿分开了唇瓣。

  薛姨妈又软绵绵地偎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歇了好一会,才稍稍恢复了几分气力,整理了衣服起身,开门让同贵、同喜进来伏侍姚弘旭沐浴。

  又悄悄瞥了眼怒冠冲衣的小弘旭,红着脸蛋叮嘱着姚弘旭不准乱来,留下了晚上仍会帮他舒畅的诱人暗示,便将盈盈秋波一转,掩着口儿就要抽身而去。

  殊不知单这一眼便是百媚横生,更让小弘旭目眦欲裂。

  姚弘旭瞧瞧那一对低垂粉面,莲步来回,忙忙碌碌的娇俏丫头,自忖现在的状况下有些把持不住,忙就探手拉住了纤步迟迟的薛姨妈,悄声哄她道:

  “看在我今儿给蟠兄弟换了单间的份上,好姨妈先就帮我一帮好不好?”

  薛姨妈登时红透了脸蛋,拧眉低啐道:“坏子明,你...你又乱叫!”

  “可眼下不是有人在吗?”

  姚弘旭语气纳罕,满脸无辜,唯独凤目中一缕笑意极速闪过。

  “......”

  薛姨妈轻轻咬了咬银牙,羞恼地跺了跺脚:

  “反正...反正同喜、同贵在时,你也不准叫我姨妈!”

  “行,行,都依姨妈...幼君就是,那这事......”

  姚弘旭满口应了,又为难地摆了摆身子。

  “......哼,子明你真烦人!”

  薛姨妈红着脸蛋瞥过一眼,本就不放心将慾望勃发的青年留给丫鬟伏侍的她趁便就松了口风,而后又绞着帕子踌躇道:

  “子明你帮了蟠儿,我心中着实很喜欢(‘高兴’意),可是......可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才答应你呢。”

  昨儿原还坚持要先救儿子才给身子的妇人,在被眼前的小冤家那般温柔小意地伏侍之后,心中浓浓的爱意早已完全压过了那微微的功利,更生怕被姚弘旭误会了心意。

  而在她自己心里,儿子的事情和自己与他的感情实际上也越来越泾渭分明了,因此今儿除了进门前那一句,她就没再主动再问薛蟠的案子。

  一来她心中对姚弘旭也十分牵肠挂肚,几乎时时在想,二来她相信姚弘旭答应她的事情肯定会去做的,自然也就不急着再问了。

  姚弘旭听出了她的意思,也欣喜于美妇人的心意更加纯粹,自然用百般体贴的言语去解释宽慰她,只哄得薛姨妈心中再无疑虑,眉眼越发弯弯。

  只等偷听了满满情话,脸蛋彤彤如火的同贵、同喜摆好了浴桶、兑好了温水、准备好巾帕衣物,便打发了她们关门出去,守在外头,自己则亲自来服侍姚弘旭。

  只是仅仅宽衣就弄了半日,又担心自己弄湿了衣裳,待会不好见人,薛姨妈只得又唤进同贵先来帮姚弘旭沐浴更衣,然后自己才上至床前蹲身下去。

  先以玉手款弄,果然难见成效,少不得又要俯首相就,因而就要再打发了一旁还在磨磨唧唧收拾浴桶的同贵出去,却被姚弘旭轻笑着拦住:

  “同贵妹妹年轻不知事,幼君既为主母,何不先教导教导她呢?”

  薛姨妈深知男人的秉性,当日薛珣在时便有几房姬妾,也曾试探过大被同眠的可能,她只当是平白作践人,当场就没给好脸色地断然否决了,薛珣也就悻悻作罢,再不敢提了。

  但如今在姚弘旭跟前,她原就不舍得拒绝他,又知道他十分宝爱自己,因此只轻嗔薄恼地抬起洇润的杏眸,忿忿瞪了眼那满脸小意又暗含期盼的小冤家,还是默许了同贵留在了屋里。

  自己则挽发垂首,动作起来。

  姚弘旭感受着美妇人比昨儿明显进步许多的技艺,一面不时温声鼓励,换得美妇人或是嗔恼的嗚咽,或是羞愤的轻齩;

  一面悄悄转眸,与帘外那薄唇紧咬,秀眸圆睁,早已羞怯不胜,却还不住偷瞧的娇俏少女眉来眼去,逗引得人家好端端一个青春女儿软软地扶着门框,双眸秋水汪汪,两腮嫣然欲滴。

  那股渐渐升腾的畅美便愈发强烈起来,浅浅满足了前世遵纪守法的他心底的一些好奇。

  只是在他得意难明,畅美难抑的时候,一阵零落但轻盈的脚步便匆匆而近,就在门前止住。

  薛甄氏柔婉的声音传来:

  “同喜,你这丫头怎么在这儿守着?

  是了,我听说六王子才刚回来了,嫂嫂想是正在里面和六王子说话罢?

  快打开门罢,别耽误了我给六王子请安。”

  “回二太太,六王子是回来了,不过我家太太头里已说完话回去了,只嘱咐我和同贵留下来来帮六王子沐浴更衣。

  如今水都倒好了,同贵正在里头忙,我便留在门口守着,以防有人冲突了六王子呢。”

  这是同喜的声音,倒有几分急智,这下薛甄氏该是要打道回去了。

  还不知两位妇人之间交锋的姚弘旭一时听得满意点头,自信薛甄氏不敢唐突自己,便轻抚在急欲抬首的薛姨妈鬓后,悄声安慰她道:

  “她必不敢进来的,幼君只管放心。”

  薛姨妈虽听得外面只有薛甄氏一个人的脚步,心中却更觉不妙,也并不以为如此着急过来薛甄氏的会轻易离去,甚至也不敢保证她不会冒着得罪姚弘旭的风险闯将进来,一时素手连连轻拍,喉间嗚嗚不止,扎掙着就想起身。

  不料却给了姚弘旭带来了绝强的刾激,直让他更加欲罢不能,因悄悄多用了一份力气,一面忙温声哄她道:

  “没事的,幼君,你再努努力好不好?”

  薛姨妈感受着那股轻柔却坚定的力道,心知是没法子就此罢口了,只得哀叹一声,悄悄加快了动作。

  而外边的薛甄氏果然也没离去,反还稍稍提高了声音:

  “好个说瞎话的小蹄子!我才从嫂嫂屋里过来,分明里头没人,我一路过来也没遇见嫂嫂,想是嫂嫂还在屋里头和六王子说些私密话儿?

  只是我这个甄家女儿,原该比王家女儿更与六王子亲近些才是,哪有嫂嫂能说的,我却听不得的道理?!

  你这丫头且快让开,别等我来撕你的嘴!”

  好你个甄仲姬,还真想来抓我的把柄了!

  “二太太,二太太,我家太太真不在里面的,她...她走的时候说要过去看望二老爷的,想是如今去了东落,才正和二太太岔开了的。”

  还好,还好,同喜这丫头果然伶俐,这甄仲姬只要没寻到由头,应该不至于乱来罢?

  “原是这样吗?”

  门外,紧攥着帕子盈盈而立的薛甄氏竖耳听着屋内的动静——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响动,连水声也一点不闻,心中不觉越发笃定起来,面上若有所思地答应了同喜的话儿,腰肢轻旋间似要转身就走。

  却忽然就在同喜松懈时,将裙下秀腿稍稍一抬,轻轻踢开了房门。

第163章 宝钗归家几人慌

  夕阳斜照,天光将暗,薛宅门外,一行车马打街头粼粼而来。

  角门边扯闲篇的几个门迎定睛一瞧,认出了车上贾家的衔旗和从后车中探身招呼的几个薛家仆妇,顿时知道这是自家小姐归家了。

  忙就离了大板凳飞奔着迎了上去,抢到那缓缓停住的翠盖珠璎八宝车前,打躬问好不迭。

  待得了车内的宝钗一声赏之后,各个千恩万谢,眉开眼笑地忙活着散去。

  有的赶去两边截断人流,有的上去招呼贾家来人,有的帮着搬运行李,还有的回身大开角门,吆喝着通传回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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