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信轻声说道。
刘玥松了口气,她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有点……身体忍不住颤抖。
“这些天你一直在担心你父亲,我觉得一个担心自己父亲的女子,即便是再坏,也不可能坏到哪里去。”
石守信夸赞了刘玥一句。
“愿意与丈夫和离,自己一个人出来扛事情。愿意为父亲承担风险,写信劝说他避祸。
我觉得你很不错,很喜欢你。”
石守信又夸了刘玥一句。
这位小娘子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没想到之前都是一副冷淡态度的石守信,对她评价这么高。
刘玥低着头,不敢看石守信,脑子里乱糟糟一片,除了“喜欢”两个字以外,就没有任何思考了。
她隐约感觉自己很快就会被石守信吃掉,有些欣喜,有些期待,有些愧疚,又有些忐忑不安。
身体渐渐变得躁动起来。
“当初我问你要不要自尽,你说不要。”
石守信轻声说道。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刘玥的衣衫。这位小娘子呼吸急促起来,却是紧紧闭上眼睛,一点也不反抗。
“后来我问你要不要回前夫家,你用沉默表示拒绝。”
说话之间,刘玥已经成了一只雪白的羊羔,缓缓躺在床榻上。她如同喝醉了一样,眼神迷离的看着石守信。
年轻的身体洁白如玉,看起来宛若堕入人间凡俗的女神。
看一眼都是亵渎,却令人疯狂着迷!
“这些你都不要,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想当我的女人?
你只要说要,我就收你入房,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
石守信俯下身,在刘玥耳边问道,带着霸道和强烈的占有,摄人心魄。
“阿郎,我想当你的女人,快点疼爱我吧,快点啊,嗯……”
刘玥娇喘着呢喃着,双臂已经环住了石守信的脖子,不让他逃离床榻。
刘玥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成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战利品。
但是心中却一点也不讨厌,甚至欣喜若狂。
……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石守信居住的军帐里面一片漆黑。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死死抱住他,像是害怕他会逃跑一样。
“阿郎要去中军找钟会么?”
刘玥有气无力的问道,身体已经瘫软如泥一般,声音里带着慵懒与满足。
“嗯,现在就去。”
石守信一边说话,一边摸索着火折子,然后点燃军帐内的油灯。
昏暗的灯光下,床上好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啊。
这是石守信第一次白日宣淫,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郎,将来你会把我送走吗?”
昏暗的灯光下,刘玥脸上浮现出一丝愁容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那张年轻又美艳的脸上,隐约带着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石守信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那怎么可能,以后你会生下我的子嗣,难道我把孩子母亲送走吗?”
“嗯,那今夜你还回来吗?”
刘玥又问,她好像很缺乏安全感。
“回来的,你先休息吧。”
石守信已经穿好衣服了,整理了一番就出了军帐。
等他走后,刘玥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刘玥啊刘玥,你真的变成一个荡妇了。”
她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又变成无奈的叹息,没有人逼迫她在床上翻云覆雨,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和石守信亲热,真的太快活,太欢乐了,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混乱迷醉之间,不该说的话说了,不该做的事做了,那完全不是自己该有的样子。
此刻刘玥心中有些羞耻,她确实想和石守信亲热,出于倾慕强者,出于希望得到好的归宿,出于贪恋石守信俊朗的容貌,出于报答恩情,出于为父亲留条后路。
林林总总的心思都有,难以一概而论。
然而,刘玥不想自己如此放荡,小时候的家教,不是教她像今夜一般放纵的。
可是,她也没办法,就是忍不住啊!亲热起来就控制不了自己。
从前刘玥跟前夫费恭亲热的次数不多,主要是因为没什么感觉,所以她也提不起兴致。
这女人一旦遇到让自己快乐的男人,瞬间如水气一般升华了,那都要飘到天上去。
“再也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刘玥慢慢理顺自己的黑色长发,自言自语了一句。过去的自己,过去的生活,好像已经渐行渐远了。
……
钟会所在的魏军中军大帐,四周都点着火把,并且有许多亲兵在此值守,似乎是如临大敌一般。
石守信通报后,被丘建领进了军帐。
此刻钟会正在饮酒,看起来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
门前多部署亲兵,是担心有人兵变吧?
其实这种可能性还真不小。
“洛阳石敢当,来来来,陪我喝酒!”
钟会放浪形骸,拍了拍桌案,招呼石守信过去配他喝酒。
“大都督,下官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单独对您禀告!”
石守信面色肃然,对钟会作揖行礼。
“你们都去忙吧。”
满嘴酒气的钟会对着一旁的丘建等人摆摆手。
等人都离开了,钟会立刻坐直了身体,脸色也变得很平静,再也不似刚才的丑态。
“说吧,什么事。”
钟会双目如电,看向石守信问道。
第127章 满船清梦压星河
中军帅帐内,就钟会与石守信二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有些凝重。
钟会醉酒显然只是一种伪装,此刻就看不到任何醉意。他正眼巴巴的等待石守信给他带来命运的变数。
无论好坏。
“大都督,出大事了。”
石守信从袖口摸出一封信,正是刘禅誊写的那封信,署名,印章,一个不缺!
他将信递给钟会,然后安静端坐,一言不发。
钟会漫不经心是展开信纸,随即霍然起身,脸上全是震惊的神色!
“刘禅现在在哪里!”
钟会一个健步冲过来,双手按在石守信的肩膀上说道,已经彻底失态!
“大都督,请冷静一下,听下官慢慢说。”
石守信微笑说道。
“我没法冷静啊!你快点说!”
钟会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石守信站起身,凑到钟会身边说道:“刘禅现在就在我本部大营,此事暂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都督也要保密。”
“好!好!好!这件事你办得好啊!太好了!
洛阳石敢当,人如其名!”
钟会热泪盈眶,高兴得几乎是从嗓子里喊出来的名字!他双手死死按住石守信的肩膀,整个人都激动得颤抖!
不激动不行,因为石守信带来的消息,足以让他突破当前困局了。
“大都督,事不宜迟,去我军帐详谈!刘禅现在还不能出现在中军!”
石守信依旧是沉着冷静。
“好,这就去!”
钟会心中激动的心情依旧没法压制。二人屏退中军帅帐外的闲杂人等,悄悄的出了中军大营,来到石守信本部人马大营。
进入石守信办公的军帐后,他让孟观带刘禅来这里议事。
片刻之后,一脸忐忑不安的刘禅来了,钟会上下打量着对方,轻声问道:“你可是刘禅?那位蜀国皇帝?”
“皇帝之言莫要再提了,刘某现在只是将军称谓,大都督叫我刘将军亦可。”
刘禅一脸谦逊说道,他在钟会面前可不敢摆谱。
钟会看向刘禅问道:“邓艾,真要谋反吗?”
他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压根就不想跟刘禅客气什么。在钟会眼里,刘禅就是个亡国之君,菜单上的菜品而已。
刘禅看向石守信,见对方微微点头,他便壮着胆子说道:“这个大都督要问石将军,刘某并未亲眼见到邓艾如此。”
“原来是这样啊,那刘将军可以去歇着了。”
钟会非常现实,听到不是刘禅自己的主意,立刻就连听他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态度变得异常冷淡。
这位魏国的大都督,就是一个极致的实用主义者,平日里甚至演都不想演一下。
刘禅有些不爽,心中暗道:这钟会待人接物,比石守信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只怕是因为出身好,才得以身居高位。
待刘禅默不作声的退出军帐,钟会这才看向石守信询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稍稍有些失望,刘禅“主动”投诚,和石守信采用计谋,归根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大都督,请向朝廷上书,说邓艾要拥立刘禅谋反,然后把这封信交上去,就算是师出有名。
此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