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皇子,专灭位面之子 第126节

  此时有两位客人从外面走进酒肆,其中一人一身华服,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公子,而另一位则是虎背熊腰,大大咧咧,看起来倒是像一个游侠的打扮,这两人居然能够走在一起,也是令人啧啧称奇。

  酒店的小二每天迎来送往,早就练就了一双毒辣的眼睛,一眼就看出两人中的贵公子身份不一般,立即满脸堆笑迎上前:“欢迎两位客官光临鄙店。”

  “你们一楼太吵闹了,给我们安排一个楼上的雅间。”贵公子还没说话,一旁的壮汉就大声嚷嚷道。

  这壮汉嗓门极大,震得小二耳朵嗡嗡作响,他看了一眼壮汉,还是小心翼翼赔笑道:“两位客官来得可真不巧,现在楼上的雅间都坐满了,只有一楼大堂还空有一两个位子,不知两位可否屈尊坐一下。”

  壮汉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贵公子,贵公子微微一笑:“无妨,就坐一楼大堂吧。”

  小二见对方如此好说话,心中大喜,立即将他们二人带到一处靠窗的空位子坐下,随后问道:“不知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贵公子轻轻一笑:“你们‘状元居’的招牌菜有什么,都端过来便是了,关键是酒,我可是听说了你们这儿有好酒才慕名而来的。”

  小二嘿嘿一笑:“若是两位客官想喝酒,那可真是来对地方了,现在谁不知道官府不给用粮食酿酒,想要喝口酒可不容易,还好我们状元居有不少存酒,可以给客官们过过瘾,只是这价钱嘛……”

  贵公子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面上,看着小二,淡淡道:“你看够了吗?”

  “够了够了,客官你稍等,小的这就给你拿酒来。”小二看着桌面上的银子,眼睛顿时就移不开视线,他用力咽了一口唾沫,随后飞奔而去。

  不多时,小二端着一壶酒又飞奔而回,放在桌面上,满脸赔笑道:“客官,你要的酒来了。”

  说话间,眼睛直勾勾却一直在盯着桌面上的银子。

  “这锭银子赏给你了。”贵公子没有令小二失望,说出了他最想听的那句话。

  小二欣喜若狂,一把抓住桌面上的银锭,似乎怕晚一刻对方就会反悔。

  “二位客官,你们先吃着喝着,有什么随时吩咐小的。”小二拿了好处,态度自然愈发恭敬,看对方两人似乎有事要谈的样子,也就不敢再待在一旁多事,赶紧退下了。

  见小二走远,贵公子便拿起酒壶给壮汉斟上一杯,笑道:“来,老庞,尝一尝‘状元居’的陈年佳酿。”

  这个壮汉自然就是庞虎,他现在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只记得殿下突然叫上他,说要带他去喝酒。

  庞虎只当萧玠是开玩笑,可没想到萧玠当真跟他乔装打扮一番来到洛阳最有名的“状元居”酒肆,还给他点上了一壶好酒,反而叫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庞虎目光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看向他这边,才小心翼翼轻声道:“殿下,你不会是真的是带我来喝酒的吧?”

  萧玠微微一笑:“你以为呢?来,试试看这‘状元居’的酒水如何?”

  萧玠都这么说了,庞虎也就不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萧玠似乎早就想到会是如此,玩味一笑:“怎么,是酒水不行吗?”

  庞虎不住摇头:“确实不行,比陶家的差远了,酒水什么年份我庞虎一尝就知道,什么陈年佳酿,我看是上个月的差不多。”

  尽管朝廷颁布禁酒令有一段时间了,但苏瑶不愿委屈庞虎,早早派人跟陶家的酒楼高价买来一批酒水存放在府中,专供庞虎一人。因此庞虎完全没受什么影响,每天还是美酒不断,舌头早就刁了,“状元居”这些新酒对他而言根本就难以下咽,他现在反而有些心疼萧玠的银子了。

  萧玠嘴角不由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看来这是新酿造的酒水呀,那就有意思了。”

  说话间,萧玠的目光越过大堂内纷纷攘攘的人群,落在了正在柜台上算账的掌柜身上。

  ……

  “状元居”的掌柜姓潘,原本是杨家的一个家奴,因为机灵能干,深得杨家信任,特意派他去管杨家在京城最大的一家酒楼“状元居”。

  潘掌柜也没有辜负杨家的期望,将“状元居”的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每年都可以为杨家赚上不少银子。

  杨家也没有亏待他,赏给他一座洛阳城东的小宅,让他在洛阳也算有了容身之处,得以娶妻生子,小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自从禁酒令颁布以来,“状元居”每日生意火爆,他这个酒楼掌柜每天也是忙到不行,回家的时间也是越来越晚。

  今夜他也是好不容易才终于忙完得以回到家中,但当他打开大门后,妻子和儿子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出来迎接自己。

  就在他疑惑间,身后的大门却轰然关闭,随后小院中突然出现了几名面色冷峻的壮汉,将他团团围住。

  他还未来得及质问这些人什么来路,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令自己眦目欲裂的一幕——这些壮汉居然押出了他的妻子和儿子,只是他们都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一团破布,只能徒劳冲自己呜呜不止。

第297章 威逼利诱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绑我妻儿?”

  潘掌柜看着眼前这群来历不明的不速之客,心中惶恐不已,颤抖着声音战战兢兢问道。

  一个看样子像是首领模样的人上前几步,看潘掌柜吓得是连连后退,不由笑道:“潘掌柜别担心,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来问你几个问题罢了。”

  潘掌柜目光不禁看向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妻子和儿子,虽然不敢直说,但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质问首领这叫没恶意?

  首领也注意到潘掌柜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潘掌柜的妻儿,随后笑了笑道:“潘掌柜莫生气,我们也是担心尊夫人和令郎会大吵大闹惊动到其他人,迫不得已只能如此,还望潘掌柜见谅。”

  潘掌柜闻言是又气恼又无奈,但现在自己妻儿落在对方手中,他也不敢发作,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你们想问什么问题问便是,可你们要答应我不许伤害我的妻儿。”

  首领笑了,随后点点头:“潘掌柜尽管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你的妻儿绝不会少一根头发,可你若是不老实……”

  首领目光一寒,语气突然变得冰冷:“……那你就得准备给你的妻儿收尸了。”

  潘掌柜吓得浑身一哆嗦,看着自己妻儿一脸惶恐的表情,慌忙对首领道:“好汉放心,小老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们可一定要说到做到,不能伤害他们两个呀。”

  首领点点头,随即眼睛死死盯着潘掌柜,沉声问道:“告诉我,你们‘状元居’的酒水哪里来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问起此事?”

  潘掌柜闻言不由心头一颤,自己一直害怕的事终于要东窗事发了吗?

  他负责打理“状元居”的生意,每天来了多少客人他都了如指掌,他十分清楚,以如今“状元居”每天的客流量,杨家那些库存的酒水根本不够这些酒客喝多少天,可每隔几天城外杨家的庄园都有酒水源源不断运来“状元居”,他自己自然心生疑窦,也偷偷尝过最近运来的几批酒水,也尝出这些酒水都是酿造不久的,他瞬间明白城外的杨家状元还是在继续偷偷用粮食酿酒,借此大赚一笔。

  尽管潘掌柜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吓坏了,朝廷已经颁布了禁酒令,可杨家却还在顶风作案,一旦被朝廷查处,杨家必然没有好果子吃,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的。

  潘掌柜担惊受怕了好一段时间,可朝廷那边却没有一点儿动静,而且他还发现京城其他酒楼似乎也在偷偷继续用粮食酿酒,也没听说有谁因此被抓,潘掌柜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渐渐放下来。

  想想也是,杨家好歹也是司隶一带的名门望族,家主杨茂更是官任太仆寺卿,就是借官府十个胆子也不敢触杨家的霉头呀。

  只是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眼前这伙人还真追问起了杨家酿酒之事,甚至为此还不惜绑了自己的妻儿。

  对方见潘掌柜居然胆敢反问自己,面色瞬间一沉,冷冷道:“现在是我在问你,还轮不到你来问,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状元居’的酒水到底是哪里来的?”

  尽管心中万般惶恐,但潘掌柜是万万不敢说实话的,毕竟即使对手遵守约定没有伤害自己妻儿,但一旦杨家知道是自己出卖了他们,是绝不可能放过他们一家三口的。

  “我们‘状元居’的酒水自然都是以前酿造的旧酒了。”潘掌柜低着脑袋,小声回答道。

  说话间,潘掌柜偷偷抬眼望向首领,心中默默祈祷他能相信自己的说辞的。

  “以前的旧酒……哈哈哈……好!很好!非常好!”首领莫名仰天一阵哈哈大笑,突然目光一寒,“姓潘的,是不是非要我用刀划花你妻子的脸,或者切下你儿子的一只耳朵,你才愿意跟我们说实话。”

  潘掌柜的妻子和儿子闻言吓得面色一阵惨白,拼命摇头呜呜乱叫,却说不出半个字。

  潘掌柜也吓坏了,当即跪倒在首领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好汉,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们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呀……”

  首领蹲下身子,冷冷看着潘掌柜,冷声道:“到底是谁出尔反尔在先,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们‘状元居’的酒水到底是哪里来的?”

  潘掌柜尽管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却还是在拼命摇头:“好汉,你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不能说,说了杨家绝不会放过我们一家的,我劝你也不要再问了,杨家不是你们能够招惹得起的,一旦得罪了杨家,不仅杨家不会放过你们,而且只要他们一报官,连官府都会通缉你们,到时候天下再无你们的容身之处。”

  “报官……哈哈哈……”对手再次仰天一阵大笑,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随即玩味道,“杨家想报什么官,是洛阳令,或是河南尹,还是司隶校尉府!”

  潘掌柜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嚣张,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但很快,他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对方从腰间拿下一块腰牌,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潘掌柜一下子傻住了,因为他清楚清楚地看到,腰牌上面的几个大字是“中都官徒隶 伯长 沙罗”。

  “你们……你们居然是司隶校尉府的人?”潘掌柜此时脑袋已经蒙圈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还是司隶校尉府的人,怪不得敢去招惹杨家。

  但愤怒很快冲破了潘掌柜的头脑,他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大声质问道:“既然你们身为官府的人,却为何要做出这等绑人妻儿之事,就不怕我去告你们吗?”

  “告我们?好呀!”沙罗却没有一点慌乱,只是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按照官府的流程来,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你的妻儿,但你涉嫌违背朝廷禁令参与酿酒,我现在就要将你带回司隶校尉府大牢审问,当然在里面你也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我们总会有别的方法查到杨家酿酒的窝点在哪里,到时候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你看看杨家会不会相信你什么都没说!”

  “你们简直卑鄙!”潘掌柜嘴上在怒斥,但心中却是又慌又怕,若是如此,到时候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杨家一定会认为是自己出卖了他们的。

  沙罗一眼看出了潘掌柜的慌乱和害怕,面色反而缓和了不少:“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现在就带你回司隶校尉府大牢关着,二是你告诉我杨家私下酿酒的地方在哪里,我们马上离开你家,杨家绝不会知道是你说出去的……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知道该怎么选!”

  潘掌柜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儿,终于无奈一点头:“好,我告诉你们‘状元居’的酒水是哪里来的。”

第298章 人赃并获

  洛阳城外,东南方向二十里处有一座“鹿鸣庄园”,依山傍水,风景甚是怡人。

  这座庄园属于弘农杨氏的产业,也是杨家在洛阳城外最大的一座庄园,不仅高筑围墙,还养有几十名护卫和十来条恶犬,附近百姓根本不敢靠近半步。

  但这日上午,一队五百人的骑兵却突然出现在了庄园外的官道上,他们风驰电掣般而来,转眼间就冲到庄园的大门之外。

  十几条恶犬看到这么多陌生面孔,立即冲这些骑兵狂吠不止。

  这些骑兵的领头之人正是沙罗,他昨夜从潘掌柜口中得知了“状元居”的酒水都是从城外的“鹿鸣庄园”运送而来,回去一禀明萧玠,萧玠认为杨家酿酒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鹿鸣庄园”,便派他率领一队骑兵,天一亮城门一开就立即出城去搜查“鹿鸣庄园”。

  沙罗看这些恶犬如此不长眼,也不客气,一声令下,身后的五百骑兵立即搭弓射箭,瞬间箭如雨下,将十几条恶犬尽数射成刺猬。

  那些护卫看这些骑兵如此凶悍,吓得更加不敢动弹,要他们吓唬欺负一下寻常百姓还可以,但若是要他们跟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真刀真枪干一仗,只怕他们是白白送死。

  如此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庄园内的其他人,他们纷纷躲进自己房舍内,紧闭门窗,心中默默祈祷这些杀神不要找上自己。

  五百名骑兵兵分两路,一路沿着城墙将庄园围住,防止有人趁机走脱,另外一路则直接砸开庄园大门,冲进庄园内,用弓弩对准每一间房舍的大门。

  沙罗骑着马在庄园内厉声喝道:“所有人都给我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不多时,一个个面色苍白的人都不得不乖乖从自己的房舍走出来,被骑兵们驱赶到集中到一处,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眼神惶恐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此时,沙罗带着人开始一间间房舍搜查,很快便在一间大屋内看到了满满一屋子的酿酒器具,屋内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糟味。

  沙罗又带人搜查了这间大屋旁边的仓库,果然在里面发现了近百瓮还未完全酿造好的酒水,以及大量的空酒坛。

  沙罗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人赃并获,自己也能给殿下一个交代了。

  此时,仓库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有人在大吵大闹。

  沙罗眉头一皱,留下几名骑兵在此看守,他自己则出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他人还未走出仓库,便听到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你们算什么东西,胆敢来查我们杨家的庄园,识相的话就速速离去,我们杨家还能既往不咎,若是不识抬举,我要你们统统吃不了兜着走!”

  “你要谁吃不了兜着走?”沙罗走出仓库,看到一个纨绔子弟在朝他们大放厥词,不由冷冷问道。

  纨绔子弟看了一眼沙罗,虽然猜到沙罗是这些骑兵的头头,不过看衣着也就是伯长之类的角色,自然不会将他放在眼里,语气语法嚣张:“当然是要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居然敢欺负到了我们杨家头上。”

  沙罗一行人为了行动方便,身上穿的都是制式铠甲,并没有穿着中都官徒隶的差服,也难怪对方没有认出他们的身份。

  沙罗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反唇相讥道:“我们只不过奉命行事罢了,你的口气听起来也不小,那你又是何人?”

  一听沙罗问起自己身份,纨绔子弟当即昂起自己高贵的头颅,冷哼一声道:“说出来可别吓到你,我叫杨代,太仆寺卿杨茂乃是我伯父。”

  沙罗出发之前对事先了解过杨家之人,知道杨代的父亲叫杨蓬,因为是庶出,因此并未出仕,只是专门负责打理弘农杨氏的产业。而杨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杨俭负责打理洛阳城中的酒肆和店铺,而小儿子杨代则负责管理城外的庄园,想来私自酿酒跟他们父子三人都脱不了干系。

  此时听到对方就是自己要找的杨代,沙罗不由笑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是杨公子,久仰久仰,我受我们校尉之命,前来调查杨家违反朝廷禁令私自酿酒之事,还望杨公子好生配合一下。”

  一听到对方居然是为了查处他们杨家违规酿酒而来,杨代心中没来由一阵慌乱,但听说对方的上官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杨代瞬间也有了底气,当即朝沙罗怒吼道:“你们那个什么狗屁校尉是何人,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呀,查酿酒居然查到我们杨家头上,信不信我们杨家动动手指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对方居然敢如此辱骂萧玠,沙罗面色一沉,也不跟他客气,上前几步照着杨代脸上就是狠狠一个耳光,直接将杨代打翻在地,半边脸瞬间肿起,嘴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

  “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辱骂我们齐王殿下!”

  杨代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半边脸,脑袋也嗡的一声瞬间吓傻了,他终于想起来,好像对方口中的齐王殿下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司隶校尉。

  一股空前的恐惧弥漫他的心头,他当然知道他们杨家支持的是魏王萧瑁,如今杨家违反禁令私自酿酒的把柄落在萧玠手中,必然会被他用来大做文章,自己作为直接负责酿酒的杨家子弟,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此时,一名骑兵上前向沙罗问道:“伯长,我们要将这些人和酿酒器具押送回城吗?”

  沙罗摇摇头,沉声道:“不了,殿下有令,人和酿酒器具就地扣押,所有人不得妄动,免得杨家不认账。”

  地上的杨代闻言不由一阵哀嚎,自己被人抓了个现行,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

  沙罗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命人拿来一只信鸽,在它腿上绑了一个金色的小管,而后将他抛向半空……

  看着鸽子在空中扑棱着翅膀往京城的方向飞去,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沙罗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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