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皇子,专灭位面之子 第122节

  而他对面则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与陶旺不同,他是一脸气定神闲,轻松写意,手上不住在把玩自己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筹码,眼睛时不时戏谑看着赌桌对面的陶旺,嘴上勾起一丝冷笑,分明带着几分猫戏弄耗子的玩味。

  他面前的骰盅已经揭开,上面的三颗骰子点数分别是五五六,点数不小,也难怪对面的陶旺如此紧张和害怕。

  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陶旺也没办法,还是心一横,一咬牙,默念一下财神爷保佑,猛的揭开手中的骰盅,待看清上面的点数,瞬间感觉双腿一软,无力颓然瘫倒在自己座位上。

  二三三,他又输了!

  对面的公子哥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轻轻一笑,看向陶旺的目光满是戏谑:“不好意思,陶兄,我又赢了。”

  随后,他给侍立在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会意,上前一步就要将陶旺面前最后仅剩的一点筹码都拨到公子哥面前的小山上。

  陶旺却突然一把按住小厮的手,目光看向公子哥,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道:“卫公子,我们再来一把!”

  卫公子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当然可以,只要有钱,陶兄想再来多少把都可以,可是……”

  说到此处,卫公子停顿了一下,面色一寒,冷冷道:“你现在还能拿什么跟我赌?”

  陶旺不说话,只是将转身拉住身后一人的胳膊,央求道:“方兄,你借我点银子吧,我下一把一定能翻本的,到时候我加倍还你。”

  他口中的方兄却一下子甩开他的手,一脸厌弃道:“我哪有银子借给你,再说,你看看你今天晚上已经输了多少钱了,还是先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还上鸿运赌坊的钱吧。”

  陶旺错愕看着眼前这个平日与自己称兄道弟现在却态度大变的方公子,心中不由一阵后悔,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跟他来鸿运赌坊呢?

  他前些日子因为喝多了两杯在青楼跟人起了冲突,又打伤了官差,结果被河南尹衙门抓进大牢关了十几天,昨天才放出来。

  他直到出来才知道,他父亲曾经拉下脸去齐王府求过堂姐陶晗,但堂姐不仅没有求齐王萧玠去说情放他出来,反而派人去跟河南尹娄业打招呼,要他务必秉公执法,不能因为齐王萧玠的缘故徇私偏袒,这才导致他在牢里一关就是十几天。

  他对此自然是勃然大怒,也深深恨上了堂姐陶晗的见死不救,只是他也只能在家中大骂陶晗几句,但却拿这个贵为齐王侧妃的堂姐一点办法没有,心情是更加郁闷。

  就在此时,一个经常在一起喝酒的方公子上门找他,说什么人不能一直倒霉,走了霉运说不定来了财运,非要拉他去鸿运赌坊玩两把。

  陶旺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待了十几天,每日无所事事,天天听着外面的狱卒在赌骰子,斗蛐蛐,心是比猫抓还难受,方公子的提议可以说是正中他的下怀,当即偷偷拿上家里的银子就跟方公子去了鸿运赌坊。

  他也是鸿运赌坊的老熟客,以他的陶家少爷身份当然不会去一楼二楼,一进门就被赌场的小厮带到了三楼,正巧碰上一个听说是第一次来赌坊玩的卫公子,陶旺动了心思,主动邀请和这个卫公子一起坐上玩两把骰子,卫公子也是想都没想就欣然答应。

  一开始陶旺手气确是不错,一连赢了十几把,赢走了卫公子不少银两,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赌桌上形势就突然变换,他很快开始输多赢少,不仅将赢回来的银两都输了回去,还将自己带来的钱也输个精光。

  但陶旺此时已经输红了眼,哪里肯就此罢手,虽然说他此时身上已经身无分文,不过好在鸿运赌场是可以给赌客放贷的,凭他陶家少爷的名头,鸿运赌场很爽快借给了他不少银两。

  可惜这些借来的钱没几下又被陶旺输了个精光。

  陶旺不信邪,又继续跟赌场借,可还是输了,再继续借,再输……就在这一借一输之间,陶旺已经欠下了鸿运赌场一百万两银子,鸿运赌场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借他钱了,反而“好心”提醒他,要尽快还之前欠下的一百万高利贷。

  刚才那一把陶旺已经输掉了最后一次借来的银两,赌场不肯继续放贷,他只能求助于带他来的方兄,却没想到对方却突然翻脸不认人。

  此时,陶旺瘫坐在椅子上,内心又是绝望又是后怕,虽然陶家富可敌国,但大多数银两都掌握在家主陶闾手中,就是他父亲也没办法搞得到一百万两银子来还这笔钱。

  而他虽然是家主陶闾的亲孙子,但家主一向禁止陶家子弟出入青楼和赌坊,是绝不可能会帮他还这笔赌债,甚至还有可能一怒之下将他赶出陶家,到时候他更没办法还上这一百万两银子了。

第287章 另有所图

  不多时,赌坊老板也进了雅间,站在陶旺身后,不经意间与对面的卫公子交换了一下眼色,皮笑肉不笑对陶旺说道:“陶公子,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早点回府休息了,只是外面月黑风高的,我派几个人护送你吧,顺便去贵府取走一百万两银子。”

  陶旺瞬间面色大变,这怎么可以,若是让陶家的人知道自己在赌坊一晚上输掉了一百万两银子,一旦传到家主耳中,自己非被赶出陶家不可。

  “不必了,尤老板,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欠你们赌坊的钱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先告辞了。”

  说罢,陶旺看准机会,趁人不注意就猛的起身,一个箭步要冲出雅间。

  却不想尤老板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冲守在门口的两名壮汉使了个眼色,两名壮汉立即会意,用身躯挡住门口,使陶旺根本无法脱身下楼。

  其中一个壮汉不顾陶旺的挣扎,将拎一只小鸡一般将瘦小的陶旺拎回座位上,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不给他再逃跑的机会。

  陶旺挣脱不得,嘴上大声嚷嚷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关内侯陶闾的孙子,你们若是伤了我一根毫毛,我们陶家绝不会放过你们赌坊的。”

  对面的卫公子一言不发,右手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手一扬,直接将里面的茶水泼到陶旺脸上,瞬间将陶旺泼懵了,不解看着卫公子,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对自己。

  卫公子冷冷一笑,目光满是不屑:“什么关内侯,说到底不过是一介贱商罢了,真以为攀附上了齐王萧玠,就真当自己是一号人物了?”

  陶旺闻言面色不由一变,对方明明知道自己是陶闾的孙子,齐王萧玠的小舅子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定然是有恃无恐。

  再看看身后一眼冷漠的方公子,还有不住冷笑的尤老板,陶旺心中立即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些人不会是一伙的,故意给自己设套引自己上钩吧。

  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多想了,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便低声下气对身后的尤老板哀求道:“尤老板,你先放了我吧,我回去之后一定尽快凑齐一百万两银子还给你们赌坊。”

  尤老板没有理他,只是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卫公子,卫公子冷冷一笑:“尽快凑?你要怎么凑?求你那个不成器的爹,还是你那个见死不救的祖父。”

  事到如今,陶旺就是再傻也看得出他们就是一伙的,瞬间就爆发了,用手指指着他们几人,愤怒道:“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们分明是联手设局坑害我。”

  雅间内的几个人瞬间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卫公子的目光更是满是玩味:“不错,我们就是在做局坑害你,可是那又如何,借据是你亲笔签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一百万两银子你一文钱都赖不掉。”

  陶旺心中又气又恨,嘴上也是有些口不择言:“你们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齐王殿下可是我的姐夫,你们如此坑害我,齐王殿下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知为何,卫公子听到“齐王”这两个字目光不经意间划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厉色,但很快神色如常,只是戏谑一笑,嘲讽道:“连你坐牢的时候你那位齐王姐夫都不愿意出面去救你,你现在欠了一百万两银子的赌债还想指望他帮你摆平?简直可笑!”

  陶旺内心瞬间涌起一阵深深的绝望,他也知道对方说得没错,他所谓的姐夫齐王是绝不会管他死活的。

  他还想试图继续哀求,卫公子却没有了跟他耗下去的兴致,只是冲陶旺身后的尤老板吩咐道:“将他带去后院看管起来,好好招呼他,明天一早再派人去一趟陶家,要陶植带银子过来赎人。”

  尤老板点点头,随机一挥手,壮汉就不顾陶旺的喊叫和挣扎将他强行拖出了雅间……

  ……

  次日,得知儿子出事的陶植一大早就驱车匆匆赶到鸿运赌坊,而赌坊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直接将他领到后院,带他进了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内。

  陶植一进到房内,借助房内昏暗的光线,立即看到了自己痛心欲绝的一幕,只见自己儿子陶旺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手脚都被绳子绑住,整个人被倒吊在半空,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的儿呀!”陶植干嚎一声,直冲过去抱住陶旺,撕心裂肺哭喊道,“造孽呀,这群天杀的怎么能这么对你!”

  陶植的哭喊声惊醒了昏睡中的陶旺,他听出了父亲的声音,也“哇”一声嗷嚎大哭:“爹爹,救我呀!”

  “旺儿别怕,爹爹这就救你。”陶植冲陶植猛点头,随即扭头冲屋内的几人大喊道,“你们这些天杀的还不快放了我儿子。”

  屋内几个人都没动作,只是将目光投向尤老板,尤老板看着陶植,笑眯眯道:“放人的事好说,只是不知道陶老板带银两来了没有。”

  陶植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丢在尤老板脚下,愤愤道:“这是八万两银子,你们快放了我儿子。”

  尤老板俯身捡起地上的银票,笑容满是戏谑:“陶老板是不是弄错了,令郎可是欠了我们赌坊整整一百万两银子,你这八万两银子只怕是还利息都不够。”

  陶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又气又恨,当他听说自己儿子居然欠下赌坊一百万赌债时,也是气得恨不得立即跑来掐死这个逆子,他去哪里给他找来一百万两银子填补这么大的窟窿,只是陶旺毕竟是他唯一的骨肉,他也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又不敢让父亲知道,只能跟妻子魏氏两个人东拼西凑,也只凑到了八万两银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上门试试看能不能先赎回陶旺。

  “现在暂且还八万两给你们赌坊,你们先把我儿子放了,剩下的银子我再慢慢想办法。”

  尤老板闻言却是哈哈大笑:“陶老板,大家都是生意人,你觉得我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吗?”

  陶植也怒了,冲尤老板大声嚷嚷道:“那你们赌坊到底想怎么样。”

  尤老板却突然不说话,只是给屋内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纷纷退出去,只留下他和陶植,还有倒挂在半空叫唤个不停的陶旺。

  “陶老板,不瞒你说,其实我想要你们陶家的一样东西,只要你能将那件东西拿来给我,不仅令郎欠我们赌坊的钱一笔勾销,我还会再给你五百万两银子,足以让你们父子一辈子衣食无忧。”

  “你想要什么东西?”陶植顿时心生警惕,隐隐有些不安,猜到对方想要的东西绝不简单,否则不会费尽心思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还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

  尤老板冷冷一笑:“我想要你们陶家钱庄印制银票的制版和印鉴!”

  陶植闻言瞬间愣在当场,连陶旺也吓得止住了痛哼声。

第288章 陶家根本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稍一反应过来,陶植便毫不犹豫断然拒绝,语气斩钉截铁,似乎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虽然父亲陶闾几乎不让他插手陶家的生意,但是陶植也十分清楚,陶家商业涉及的范围和领域大是不错,不过钱庄才是陶家商业的根本,正是因为钱庄不断印制银票,每年都为陶家吸纳来大量的真金白银,才使陶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不断扩张陶家的商业版图。

  而大家之所以愿意用自己手中的真金白银兑换陶家的银票,除了因为陶家百年诚信经商童叟无欺的信誉之外,还因为陶家银票的防伪性,一般情况下其他人难以复制出一张足以乱真的陶记钱庄银票。

  要知道,银票表面看起来似乎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不过是上面印刷着具体的面额以及一些文字和图案,但实际上,每一张银票都是暗藏玄机,添加有不少防伪措施,避免被有心之人伪造,从而对陶家的百年信誉和商业版图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失。

  首先就是在纸张的选择上。银票的纸张并不是用普通纸来印刷,而是采用特定的纸张。陶家银票用的纸张是楮树皮经过特殊工艺制成的纸张,这种纸张工艺复杂,制作成本高昂,色泽光亮洁白,柔韧性也不错,可以使用很长的时间,并且摸起来手感与普通纸张极为不同,所以其他人连仿造这种纸张都很难。

  其次就是夹印,陶家钱庄在印制银票的过程中,还会放进一条特制的防伪线,这条线的制作材料保密,而且制作工艺也仅是陶家独有的,外人根本无从仿制。

  再次就是花纹,银票所用的纸张在制作的过程中,都会在上面印制上花纹,这个花纹的深浅、样式、形状和大小都是陶家特别定制的,外人很难模仿,陶家为了保证每一张银票的防伪性,自然可以做到不计成本,精工细造,而其他人伪造银票只为牟利,很难仿造出同样的质量和效果。

  还有,陶家钱庄银票的更新换代也很快。一般是每年陶家就会对银票进行重新制版、重新印刷,同时将旧版银票全部回收销毁。如此一来,即使其他人搞到了陶家钱庄银票的制作方法,可是还没有等到他们开工印制,这版银票就已经作废,他们也只能徒劳无功,望新银票兴叹。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最为重要的,就是陶家钱庄的银票上有一行肉眼很难看清的特殊小字,是银票防伪最为核心的手段,也是银票上最难以复制、最难造假的一个部分。

  这一行小字是陶家的工匠直接雕刻在制版上,然后再印刷在每一张银票上,这一行小字中每一个字都刻得非常小,而且字数也是密密麻麻的非常多,绝大多数人用肉眼都无法看清楚上面写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就更别提去复制或者伪造了。

  因此这项工作对工匠的雕刻技术要求非常高,好在陶家有当世最好的工匠,而且这些工匠每个人只负责雕刻其中几个字,他们的手法和字迹各不相同,其他人根本无法逐一伪造出来。

  还有这些工匠都被陶家高薪供养,不可能私自外出为其他人伪造制版。因此这一行小字就成为了检验陶家钱庄银票真伪的最核心的、也是最直观的手段。

  正因如此,在陶植看来,想要伪造陶家钱庄的银票简直是难于登天。

  可若是最重要的银票制版和印鉴落入对方手中,一旦对方再解决纸张、夹印和花纹的问题,伪造出大量的假银票,他们整个陶家必然万劫不复。

  虽然他恨父亲待他不公和对他儿子见死不救,可他也不想毁了陶家,成为陶家的千古罪人。

  尤老板眯缝着一双眼睛,似乎陶植的拒绝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不动怒,还是笑眯眯道:“既然陶老板不愿意帮这个忙,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不会强人所难,只要陶老板能够凑到一百万两银子和该付的利息,我一定会乖乖放了令郎,否则……”

  说到此处,尤老板目光望向倒吊在半空的陶旺,骤然面色一寒,眼中杀机闪现,语气也变得冰冷:“……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陶植闻言不由身躯一震,下意识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儿子陶旺。

  陶旺也被吓坏了,满脸惶恐望着自己父亲,痛哭流涕哀求道:“父亲,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呀。”

  陶旺的哭声让陶植一时心神大乱,他转而怒视尤老板,目露凶光,整个人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恶狠狠道:“姓尤的,你若是敢害我儿性命,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尤老板却没有被陶植的狠话吓住,他狰狞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陶老板,你觉得我尤某人既然敢在京城地界开设赌坊,会是被人吓大的吗?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儿子既然签下了借条,就得乖乖还我们赌坊一百万两银子和利息,否则就用他那条命来抵债,你就是闹到官府那里也是这个理儿。”

  陶植当即被尤老板一番话呛得哑口无言,他知道对方说得没错,哪怕他告到官府去,这一百万两银子都得连本带利一分不少还给赌坊,到时候他又去哪里凑这么一大笔银子呀,反正陶家是肯定指望不上了,虽然陶家完全出得起这笔钱,但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他知道父亲是绝不会为自己孙子还这笔赌债,免得其他陶家子弟纷纷效仿。

  想到此处,陶植心中不由涌起一阵对父亲陶闾的怨恨,他可以眼都不眨给他的孙女婿萧玠一千万两银子,可为何却不能花一百万两银子去救自己亲孙子一命。

  尤老板似乎一眼看穿了陶植的心思,脸上笑眯眯,话里话外却似乎都在故意拱火:“其实陶老板何必如此为难呀,一百万两银子在旁人看来是一大笔钱,可对于你们陶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而现在令尊执掌陶家,只要陶老板跟令尊说一声,想来令尊也不会见死不救吧,毕竟一百万两银子怎么比得上亲孙子的性命重要。”

  尤老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陶植脸色立时变得更加难看,在他看来,在自己父亲心里,自己儿子的性命还真未必值这一百万两银子。

  尤老板似乎又想到什么,又笑笑道:“若陶家实在不想出这个钱,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你兄长陶松不是有一女嫁进齐王府做了侧妃吗,令郎怎么也算是齐王殿下的小舅子,不如你去求求齐王那边,只要他愿意开这个金口,跟我们鸿运赌坊打声招呼,齐王的面子我们肯定得给,我们不仅乖乖放了令郎,连他欠我们赌坊的债也可以一笔勾销。”

  陶植心中更加恼怒,面色也是一阵铁青,这个姓尤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玠和陶晗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都不愿意去出面去河南尹衙门救人,更加不可能会想跟一个赌坊扯上什么关系了,这不是更加败坏齐王府的名声吗?

  眼见陶植满脸怒容,一言不发,尤老板知道时机已经成熟,遂笑道:“看来陶老板不想去求令尊,也不想敢去求齐王,那既然如此,陶老板不妨随我去见一个人,只要他要我们赌坊放人,我一定亲自将令郎送回府上。”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带自己去见谁,但陶植现在已经再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任由尤老板摆布,点头答应随他去见那个人。

  同时,他心中隐隐约约有种感觉,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在后面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自己儿子很有可能就是着了他的道。

第289章 幕后黑手

  陶植随着尤老板离开后院,从一处隐秘的楼梯径直上了三楼,来到一处雅间门外,只见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身形异常雄壮的护卫,一看就是身手了得的练家子,面色冷峻,目光冷冷看着他们二人。

  陶植被他们冰冷的目光看得极不舒服,刚想开口问问走在前面的尤老板怎么一回事,尤老板却坦然张开了双臂,其中一名护卫上前一步对他好一番搜身,搜得极为细致,似乎真的担心尤老板身上会不会藏有什么凶器。

  陶植在后面看得一阵迷惑,这个尤老板不是他们自己人吗,怎么进去也要被搜身?

  经过好一番搜身,护卫才终于冲尤老板点点头,意思是他可以进去了。

  尤老板却侧过一边,笑眯眯对身后一脸迷茫的陶植道:“里面可是位贵人,陶老板也不要让这两位兄弟为难,配合一下吧。”

  现在的陶植哪里有说不的份,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上前一步任由护卫在自己身上好一阵摸索。

  直到确认尤老板和陶植身上没有私藏凶器,另外一名护卫才打开了雅间的门,尤老板对护卫点头表示感谢,才招呼身后的陶植随自己一起进去。

  陶植此时心中异常忐忑,他不知道里面到底是谁,不知道为何要见他,更不知道会不会一言不合对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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