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皇子,专灭位面之子 第116节

  萧玠找了宫里医术最好的御医给沈夫人看过病,确定她是被人下了西域奇药曼陀罗,此药对人体并没有什么伤害,只是会让人体力不支,突然昏厥,因此萧玠和姚策推断,对手并不想伤害沈夫人,只是为了引苏瑶去苏府,好伺机动手刺杀她。

  姚策已经派人秘密盘查过沈夫人身边的下人,知道沈夫人平日里喝的药一直都是田婶亲手熬制,换而言之,最有嫌疑的人就是这个田婶。

  而萧玠也猛然想起来,田婶就是福伯失散多年的妻子,原书中最终他们两人是在萧璜和苏瑶的撮合下才最终破镜重圆,重归于好的。

  如果说田婶真是那个给沈夫人下药的人,以她对沈夫人和苏瑶的感情,也只有福伯能够劝得动她做这种事了。

  再联想到宇文萱那么高的武功,居然还不是刺客对手,萧玠只能想到是福伯亲自出手刺杀苏瑶。

  萧玠也没想到萧璜居然黑化得如此彻底,为了对付他萧玠,连自己青梅竹马的白月光都能够痛下杀手。

  而原书中那个慈眉善目风轻云淡的福伯,为了帮萧璜对付自己,再一次选择辜负了曾经被他抛弃过一次的妻子田婶,利用她对自己的余情未了,欺骗和利用她给沈夫人下药,从而引苏瑶去苏府。

  他现在已经彻底分不清到底谁是主角,谁是反派了。

  不过一切只是自己的推断,萧玠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一直按兵不动,只是派死士在苏府附近盯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而田婶见一连几日风平浪静,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决定冒险出来见福伯,并给他盘缠协助他逃跑,可没想到早已经得知消息的萧玠和庞虎一直跟在她后面,尽管田婶一路过来都异常小心谨慎,可他终究不是什么习武之人,不仅耳力和目力不如萧玠和庞虎,反应力和敏捷性也远远不及他们,根本发现不了自己已经被两个人跟踪了一路,最终还是将萧玠和庞虎带到了福伯的藏身之处,被萧玠和庞虎堵了个正着。

  “想不到真的是你,徐福!”萧玠看着全身上下被罩袍裹得严严实实的福伯,冷冷一笑。

  福伯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诧异,但很快便目光如常,但心中还是不由暗暗一惊。

  要知道,除了与他交换过生辰八字的田婶,他从未向其他人透露过自己的真名,连与他情同父子的萧璜都只知道他叫福伯,根本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他不明白萧玠为何会知道自己真名叫徐福。

  福伯不由将目光投向一旁同样错愕不已的田婶,虽然他相信田婶不会出卖他,但他还是怀疑是不是田婶一不小心跟萧玠泄露了什么。

  “什么徐福?我怎么听不懂齐王殿下在说什么?”虽说不明白萧玠是如何查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事到如今,福伯能做的只有装傻充愣,否认到底。

  萧玠似乎早就猜到他不会如此痛快承认自己的身份,但他也不急,又再次冷笑道:“我知道,可能徐福这个名字太久没有人叫了,你都快忘了,那我也随我三皇兄,叫你一声‘福伯’如何?”

  福伯此刻脑子异常清醒,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承认福伯这个身份,否则会给萧璜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他这么多年的谋划和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但他知道现在自己再否认下去没什么意义,他根本经不起萧玠的一再质问。

  福伯目光看过萧玠的身后,只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庞虎,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显然他今日要面对的对手只有两个人,他心中蓦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萧玠,我承认刺杀苏瑶的人就是我,你的红颜知己怜儿也是被我所伤,我也听说你得高人指点,身手十分了得,既然如此,你与我单打独斗一场,若是我输了你便任你处置,你也可以亲手为你喜欢的两个女人报仇。”

  “我知道你是在跟我使激将法,但是我接受你的挑战!”萧玠目光一沉,冷冷一笑,“不过我告诉你的是,你不会输,只会死!”

  说话间,萧玠缓缓拔出腰间的龙吟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杀气,连一向从容淡定的福伯看在眼里,心中都不由暗暗一凛。

  他也知道这一两年萧玠武功突然突飞猛进,不仅在大殿下以一手无双箭术力挫狄胡王子,还能在蹴鞠场上单挑萧璜丝毫不落下风,萧璜甚至亲手告诉过他,现在的萧玠武功绝不再他之下。

  福伯知道萧璜心高气傲,如果连他都承认萧玠不在自己之下,只能说明萧玠的武功相对于自己一手调教出的萧璜只高不低。

  但他还是有自信一对一可以击败萧玠,毕竟他也是自由习武,年轻时也是身经百战,萧玠这两年即使武功再精进,也不可能是他对手。

  不过令福伯奇怪的是,萧玠接受自己,他什么的护卫庞虎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并不担心萧玠会不会败在自己手里。

  不过事到如今,福伯已经顾不上多想,强行排除心中的杂念,缓缓拔出自己的长剑,眯着眼看向萧玠……

  一场交锋一触即发……

  (那啥,昨晚有点事,更晚了一些)

第270章 谁为天命

  半炷香的功夫之后,门外的庞虎收起了刀,忍不住摇摇头。

  原以为是一场势均力敌难分难解的大战,却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真不知道是殿下太强了,还是对手太弱了。

  屋内,福伯捂着自己胸口,满脸不敢相信怔怔看着手中的断剑。

  在方才的一番交手中,萧玠心中有气,出手甚是狠辣,毫不留情,福伯根本招架不住,连遭重创,数处经脉被伤,此刻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终于再也强撑不住,一口污血直接喷出,身体也一时支撑不住,颓然跪倒在地。

  “夫君——”

  田婶悲怆大喊一声,扑了上去,扶住福伯摇摇欲坠的身躯,一张脸已经是泪流满面。

  福伯看着哭成泪人儿的结发妻子,目光满是歉然,叹气道:“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有负于你。”

  田婶泣不成声,只是闭着眼不住摇头。

  看着眼前生离死别的一幕,萧玠的目光却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冷冷道:“当你刺杀别人的妻子之时,你可想过你会有今日。”、

  福伯将目光从田婶身上离开,看着萧玠,良久,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从未想过你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之强,我承认败了,败得心服口服。但是……”

  福伯突然目光一凛,话锋一转:“……但是那又如何!萧玠,你即使再强大,再厉害,但也斗不过天数,天命并不在你,你纵使可以打败任何人,但你永远也无法打败天命!哈哈哈……咳咳……”

  言罢,福伯仰天又是一阵狂笑,却一不小心牵动了内伤,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一大股污血从嘴角流出,看起来更显狰狞可怖。

  萧玠却没有动怒,看着福伯的眼神反而多了一丝怜悯,福伯身为当世奇人,笃信天命,深谙从龙之术,坚信萧璜才是那个天命所归的位面之子,为此不惜抛弃结发妻子,隐姓埋名待在萧璜的身边,屈身为仆,只为指点和辅佐萧璜成就大业,立不世之功。

  可他却不知道,自从自己穿书系统附身那一刻开始,这个世界的主角就不再是萧璜,而是他萧玠。

  因为自己的出现,萧璜处处受挫,连连受制,最终逼得萧璜渐渐黑化,福伯为了对付自己不惜铤而走险刺杀苏瑶,以至于才有了今日之事。

  不过如今福伯的五脏六腑都在方才的交战中被他重创,如今已经是奄奄一息,苟延残喘,命不久矣,他也懒得再打击他,只是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什么天数,我只听过一句话,叫‘我命由我不由天’,虽然你看不到将来了,但是后世的人一定会知道,这天下最后到底是我萧玠的,还是你心中认定的那位天选之子的。”

  这一刻的萧玠浑身散发着一股气势迫人的王霸之气,一时之间竟让福伯有些失神。

  良久,福伯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你说得不错,是非成败,就让后人去诉说吧。”

  随后,福伯低头看着地面,喃喃自语道:“天命之子,以后我不能再帮你了……今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言罢,福伯头一歪,就此咽气,一代奇人就此殒命。

  “夫君——”

  田婶再次发出一声悲鸣,扑在福伯的尸身上失声痛哭,哭得甚是悲怆凄惨。

  见福伯已死,一直守在门外的庞虎走进屋内,看了一眼地上哭得不成样子的田婶,随即低声问道:“殿下,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置?”

  虽说田婶刚死了相公,现在又哭得如此伤心,但庞虎心中可没有一丝怜悯之情。一想到苏家和沈夫人对她恩重如山,她却为了一个消失多年的夫君不惜下药毒害沈夫人,还险些害了王妃性命,庞虎心里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王妃多好的一个人呀,他庞虎这辈子最敬重的人除了齐王殿下就是王妃了,他虽然只是齐王身边的区区一介贴身护卫,但苏瑶身为齐王府的主母却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不仅平日里好酒好菜都没少他,还特意将他远在益州寡居多年的老母接到了京城,安置在齐王府好生照料,即使是庞虎这种糙汉子也不由为王妃的细心和气度所折服,心中早已下定决心此生绝不负她和齐王殿下二人。

  可王妃就这么善良的一个人,竟然因为田婶这个毒妇险些丢了性命,庞虎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若不是萧玠在场,以他庞虎的脾气,早就直接一刀砍下了这个毒妇的脑袋丢进洛水中了。

  萧玠看着扑在尸身上痛哭的田婶,目光也有些复杂。

  他倒不会可怜这个女人,只是他想到了苏瑶,想到如果苏瑶知道她遇刺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沈夫人身边看着从小她长大的田婶,刚刚大难不死的她该如何接受这个残忍的真相。

  这一刻,萧玠下定了决心,一定不能让苏瑶知道这件事,她绝不能让苏瑶心灵遭受二次伤害。

  萧玠对庞虎使了一个冰冷的眼神,庞虎会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就要朝田婶走去。

  田婶却突然止住了哭声,放开福伯的尸体,尽管脸上还挂着两道未干涸的泪痕,面色却是变得异常平静。

  她转身面向萧玠,跪倒在地,一言不发,只是朝萧玠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庞虎却反而面露怒色,恶狠狠道:“你这毒妇,别以为你现在磕头求饶,我们殿下就会饶你性命,苏家和沈夫人对你有恩,你却差点害了王妃性命,即使殿下一时心软,我庞虎也不答应!”

  田婶闻言面上却露出一抹凄凉之色,摇摇头道:“壮士误会了,我给齐王殿下磕头并非是为了祈求齐王殿下饶恕性命,而是为了向齐王殿下和王妃还有苏家赔罪,苏家对我有恩,沈夫人一向待我不薄,王妃更是对我尊敬有加,可我却……给沈夫人下药,还险些害了王妃性命,着实该死!”

  “我不敢求齐王殿下饶我一命,我只希望齐王殿下可以代我给王妃赔个不是,我来世一定给她和沈夫人做牛做马,以赎清今世的罪孽。”

  面对田婶如此请求,萧玠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道:“我绝不会替你向苏瑶赔罪的,我不想让她知道她一直尊敬有加的人险些害了她性命。”

  田婶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脸上反而是露出一丝释然:“如此倒是……极好。”

  随后,田婶目光看向一旁手握大刀,目露凶光的庞虎,眼中却看不到一丝害怕,反而笑道:“如今我夫君已死,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就不劳烦壮士动手了,免得还脏了壮士的刀。”

  就在庞虎错愕间,田婶突然拿过福伯手中的半截断剑,眼一闭,狠狠刺入自己腹中……

  随着一身闷哼,很快鲜血染红了田婶的衣服,她嘴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但她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努力朝福伯尸身的方向倒下去,做了一对同命鸳鸯。

  庞虎却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恨声道:“倒是便宜了这个毒妇。”

  萧玠却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扯掉了福伯脸上的蒙面巾,却看到他脸上的皮肤已经全部溃烂,甚是骇人,也根本认不出样貌。

  再想起福伯之前的声音异常嘶哑,萧玠哪里还不明白福伯在跟自己玩了一招漆身吞炭,早在动手之前就抱定了必死之志,为的就是即使最终刺杀失败,不幸身死,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认出他就是萧璜身边的老仆福伯,从而彻底撇清萧璜与刺杀苏瑶之事的关系。

  不过萧玠嘴角反而勾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既然萧璜不讲武德,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就别怪自己以牙还牙,也对她的至亲之人下手了!

第271章 府库失窃

  太府寺掌管金帛府帛和营造器物,是出了名的油水足,因此太府寺卿一直都是被朝中不少官员惦记上的肥差。

  而现在这个肥差就落在宋贵妃的弟弟,秦王萧璜的舅舅宋端身上。

  虽说不少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说宋端就是命好,摊上宋贵妃这么一个好姐姐,给皇上生了一个争气的皇子,年纪轻轻就率兵横扫西域,狄胡势力彻底驱逐出去,重建了安西大都护府,恢复了中断百年的丝绸之路,最终不仅宋贵妃母凭子贵,荣升成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而宋端更是鸡犬升天,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一跃成为了太府寺少卿,没多久又再次被提拔了太府寺卿,执掌油水最为丰厚的太府寺。

  但宋端性子很像他的姐姐宋贵妃,为人天性谨小慎微,虽然已经贵为朝廷高官,又有宋贵妃和萧璜撑腰,但他却没有因此变得骄横狂妄,平日里对上谦恭有礼,对下也是有礼有节,是公认的老好人一个。

  而且尽管太府寺油水丰足,宋端也能做到不贪不占,倒是令朝中不少官员对他交口称赞,连皇帝萧稷也下旨夸过他。

  就是凭借着这份谨慎和清廉,宋端在这个太府寺卿这个位置上虽然说不上混得风生水起,却也从未出过什么差池。

  但世事无常,人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

  尽管宋端如此谨慎有加,但太府寺还是出了一个大岔子,那就是府库中居然在一夜之间失窃了一大批贵重的金银珠宝。

  当从下属口中听到这一消息时,宋端一瞬间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只感觉要大难临头。

  太府寺负责为宫中营造器物,府库之中自然存放有不少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因此守备一向森严,可谁也不知道贼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居然在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搬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数量之多,价值之巨,为大宁开国以来之未有。

  宋端知道府库被盗,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上报宫里,想要皇上派人查办此事,追回这些财物,但右藏令万充却劝说他先不要让宫里知道此事,他的理由也很简单,太府寺丢了这么多金银珠宝,宋端身为太府寺卿自然难辞其咎,更有玩忽职守,看管不力之责,即使最终皇上派人寻回了这些金银珠宝,也会对宋端大失所望,他这个太府寺卿也就做到头了。

  宋端想想也是如此,也只能暂且按捺中上报天听的念头,想着能不能靠他们太府寺上下的力量寻回这些失窃的金银珠宝,以保住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

  毕竟自己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官混到如今大理寺卿的位置上不容易,他也不想因为这次的失窃案就将他一夜之间打回原形,多年的努力瞬间化为乌有。

  而且万充还提到,之前太府寺的府库也发生过几起失窃之事,但最终查明都是太府寺内部的人所为,因此这一次的失窃案也很有可能是自己人在监守自盗,因此万充建议宋端不妨从太府寺自己人查起。

  宋端想想也觉得万充的话确实言之有理,毕竟太府寺的府库一向戒备森严,又有专人把守,可贼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盗走大量金银珠宝,还不留下一丝痕迹,若是说没有人太府寺的内部人员暗中配合,是绝不可能做得到的。

  要不怎么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呢,宋端决定听从万充之言,从自己太府寺的人先查起,看看到底是谁在配合贼人监守自盗。

  可随着他派人进行一番秘密调查,宋端诧异发现,身为右藏令的万充反而嫌疑最大。

  尽管连宋端自己都觉得离奇,可万充身上却有太多解释不清的疑点,一是失窃当晚,本来不是万充值守太府寺,可万充却以明日有事为由,主动与常平令滕安换班,替他值夜,而恰恰就在万充替人值夜这一晚,太府寺的府库就失窃了,很难让人不怀疑到万充是不是与府库失窃之事有什么关联。

  如果说万充值夜与府库失窃只是巧合的话,那万充身上还有一个更大疑点,那就是他生性好赌,据说还欠下了赌坊一大笔赌债。洛阳的赌坊来头都不小,后面都有权贵在撑腰,而万充不过是八品的右藏令,赌坊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经常派人上门堵着万充追要赌债,搞得万充一次次下不了台,斯文丧尽,颜面尽失,在左邻右舍那里根本抬不起头。

  可最近听万充的邻居说,赌坊的人已经好久不上门了,按照万充自己的说法,他最近转运了,在赌坊赢了不少钱,至于那些赌债早就一笔勾销了,赌坊的人自然不会再找他麻烦。

  但在宋端看来,万充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赌桌上面怎么会有赢家,万充用来还赌债的钱一定是来路不正,说不定就是太府寺府库失窃的金银珠宝。

  再联想到万充还一再要自己不要将此事上报宫里,如今在宋端看来这简直就是心虚的表现,宋端更加认定万充一定与府库失窃之事有关,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所为。

  不过一切都只是宋端自己的推测,他并没有充分的证据去指证是万充在监守自盗,更不知道万充将府库失窃那些的金银珠宝藏在了何处,若是找不回那些金银珠宝,他不仅乌纱帽不保,更有可能还要被朝廷问罪。

  因此宋端没有选择打草惊蛇,只是派人日夜秘密监视万充,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得到了一个令他精神为之一振的消息,就是监视万充的人发现最近万充多次偷偷前往洛阳城北的一座房子。

  洛阳城北住的不是贫苦百姓就是外来人员,万充一个右藏令不可能没事无缘无故老往那边跑,因此宋端断定,万充之所以去洛阳城北的一座破房子,要么是去见同伙,要么就是他将从府库盗来的金银珠宝藏在那间屋子里。

  一想到此处,宋端自然再也坐不住,问清楚那处房子的位置,当即唤来十几名太府寺的差役,直奔洛阳城北而去。

  若是那批失窃的金银珠宝真的被万充藏于此处,万充自然无法再狡辩,自己也能给皇上一个交代,从而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只是当宋端带人站在那间房子外时,看着眼前如此破旧的房子,连门都像是刚刚修好的样子,宋端也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怀疑,觉得那么多一批金银珠宝,真的会藏在如此破旧的屋子内吗?

  但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端少一迟疑,还是带人冲进了屋内,却看到空荡荡的屋内只有一具已经快腐烂散发着恶臭的尸身,哪里有半点金银珠宝的影子。

  宋端和一干差役被腐烂的气味熏得几欲作呕,刚想重出屋子,却不想屋内突然飘来一阵香甜的异香,众人一吸入瞬间只觉得脑袋沉重,昏昏欲睡,不多时眼前一黑,一个个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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