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积粮万石,黄巾终于起义了 第186节

“你是说,袁隗会对哀家不利?”何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难说,故而,太后应多顺从袁隗之意,他必不会伤害太后,如今袁隗要做之事,乃是号召天下兵马,共讨董贼,若胜,陛下与太后还于雒阳,若败……”

李儒突然顿住,没有往下说。

“若败会如何?”

“儒以为袁隗不会败,以袁氏号召力,哪怕聚天下兵马,董卓绝非轻易能挡。”李儒道。

“如此,哀家岂不是能放心了?”

“非也,袁隗事成之时,便是陛下与太后危险之时。”

“你是说,袁隗会……”

李儒摇了摇头,他心中无有定论。

“臣不知,臣只是提醒太后,勿要彻底相信袁氏。”

李儒虽低着头,但脸上却一阵得意,如此说,那太后也就只信任他一人了,也势必会全力保他,有太后作保,在他人的地盘上为官,也多一分保障。

……

袁隗看着袁绍传来的急报,老脸陷入凝重,眉头纹深深的皱起,令一旁的袁氏子弟都有些不安。

袁术,袁基,袁遗,皆在旁边。

“伯父,如何?”袁术问。

“本初此行不利,千算万算,算不到刘宏竟留有这手!”

“刘宏?他不是已经嗝屁了么!”袁术颇为大胆道。

“刘宏遗诏,渤海国复,刘擎为渤海王,如今刘擎,已在渤海郡了,有圣旨在,本初无可奈何,唯有离开,如今,应该已过大河了。”袁隗说着,将信随意丢在一旁,伸手揉了揉眼窝。

“若是渤海郡事不成,那冀州谋划,岂不是满盘皆输?”袁基插嘴道。

“伯父,冀州事关大局,乃是供粮之地,不可轻易放弃!”袁遗道。

“我当然知道!如今的冀州,也只有安平太守王基与清河太守姚贡向着我袁氏了,那沮授厉温郭典之流,用刘辩诏令或能使唤的动,赵郡刘卫乃是昏聩之辈,成事不足,忽略不计,而河间中山二国,乃是闲置。”

“伯父,曹操如今在河间,不如以他为河间国相,再以本初为中山国相,那冀州大半,依然为我袁氏所掌握!”袁术建议道。

“本初为中山国相?”袁隗眼前一亮,倒真是个主意,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袁术一眼。

袁术的心思,他哪里不知道,原本是想将袁绍留下,袁术外派的,可世事无常,如今却将朝堂都搬到了汝南袁术这来。

“也好!我这便去陛下那请旨意,冀州大业,依然在握,若是再生波折,便只能以贾琮为冀州牧了,另外,号令天下诏书,也该发了!”袁隗淡淡道。

袁术心有惊讶,他竟不知,那冀州刺史贾琮,也和袁氏有瓜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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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雁门的铁,渤海的盐,荀氏的筹码

刘擎在渤海郡逗留了一段时间,渤海事务,暂交田丰。

而刘擎则带着典韦与骞萦,天南地北,走个不停,大概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刘擎才回到南皮。

典韦以为刘擎是去游玩的,但实际上刘擎是去考察的,只在海边一处叫碣石山的地方,对着澎湃海潮呼嚎了一番。

还有夫人陪着吼,典韦觉得太过中二,没有效仿。

刘擎想了想,这里是曹操打卡地,他在这里写下了《观沧海》。

抄诗什么的都是弱爆了,我需要抄诗么?碣石山都是我的。

或许找机会可以约孟德去游玩一番,见证一下原著风采,打卡历史人物名场面,不比直接抄更香?

其实真相是:刘擎只会两句,“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后面那句还是通过“性甚至灾,割以永治”的不良段子学到的。

通过了解,刘擎对渤海郡的发展,也有了初步的打算。

渤海郡中南部,并没有什么大型水系,只有彰水干流,从北部注入渤海,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流经钜鹿郡安平郡的绛水,还是流经雁门郡和常山郡的滹沱河,都是彰水支流。

而且因为地势平坦,故而河道宽阔流速缓慢,可以说是优良航道。

只是北方并不流行航运,刘擎也未见过大型的运输船,或许,应该去南方招募一批造船工人。

先服务于航运所需,若日后战事需要,也可以打造水军,谁说北方不能有水军的?

此外,在渤海郡漫长的海岸线上,刘擎也见识了许多晒盐点,特别在高城县境内,也就是碣石山一带。

据县志记载,渤海郡晒盐历史悠久,在春秋战国时期,这里便有鱼盐之利的说法,在先汉时期,因为盐铁专营,所以渤海郡常设盐官,只是后汉废除了,如今盐务多为一些豪强大族所营,产量分散不说,而且工艺也越来越混乱。

盐,和铁一样,刘擎是必须收管的,前期工作田丰已经在准备了,等荀彧一到,立即着手开展。

古人虽然有智慧,但因敬畏自然的思维,格局有限,所以效率十分低下,比如挖点煤挖点铁矿,还扣扣索索的,怕得罪山神。

刘擎就不一样,他直接叫甘来将整座山烧了,炸了,挖了……这个时代,远远谈不上会伤及生态和环境。

十个炉不够,就上一百个,未来这些铁,可不仅仅是打造武器用的,而是要应用到方方面面之中。

所以,盐也一样,刘擎要的,是将晒盐产业化,扩大化,标准化,规范化,从而彻底掌握盐这一重要资源。

渤海王府一隅,这是田丰趁刘擎外出暂时整修出来的居住区,刘擎回来不久,田丰便来了。

“主公,你安排的事,我已查妥了。”

说着,田丰奉上厚厚一叠纸。

擎随手取过一份,看了看。

“阳信县无棣李氏,拥田数百顷,年产盐一百五十余石……这么多?”

田丰点点头,“不止如此,黄巾之乱,致使冀州粮价暴涨,钜鹿安平等地,皆千金难求,只不过这渤海郡,并无战乱波及,我询了不少粮商,粟米的价格,如今皆在六百钱以上,而盐价,历来对标粮价五倍以上,故如今盐价,已至少三千钱以上。”

刘擎“嘭”的一声将纸张拍在案上,怒道:“这是发战乱财,食人血馒头!”

刘擎转而拿起另一张,上方写着高城县的一户豪商,祖上乃是先汉盐官,如今家族专职贩盐,年产盐在四百石以上。

“一年前,我还在冀州各处行商,虽连年干旱,冀州粟米价格不过四百钱,如今一番战乱之后,冀州人口下降百万,粮价却涨了一半,除了减产,恐怕背后少不了豪强大户推波助澜,推高粮价。”

“主公,此乃豪强做大之基本操作,恰逢乱世,历来是他们扩张之时,可主公若是强行收取,恐落人口实,士子之流言,可是堪比明枪暗箭。”

刘擎点了点头,抢先没收,确实不太合适,若此事传开,那刘擎日后的征战天下,会步步受阻,每一个地方的人都会死挡刘擎的扩张。

“等文若来,再商议商议吧,此事文若擅长。”刘擎道,暂时搁置了此事。

田丰又拿出一份书信,交予刘擎。

“此乃雒阳信报。”

刘擎取过打开,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

“主公,可是什么大好消息?”田丰问。

刘擎将信报递过去,“自己看,说是大好消息,算不上,但是好消息,应该算的上,董卓立刘协为帝,而袁隗劫走了刘辩,欲在汝南令其建都登基,这大汉,以后就有两个天子了!”

田丰望着信中的详情,鄙夷的道了一声:“袁氏号称四世三公,然其所为,与董卓何异,皆是悖逆之徒,汝南袁氏,不过如此!”

“算算时间,文若应该快到了,盐务之事暂且搁置,接下来想一想,这冀州余下数郡,该如何入手?”

“河间,清河,安平,主公,如今朝廷一分为二,选任之人,恐怕也会有两波,不如我们趁乱局强取?”

“你倒是提醒我了,即便要强取,也要师出有名。”刘擎神秘一笑,接着道:“你先回,我回一下信。”

……

第三日,荀彧到达。

刘擎带着荀谌,典韦田丰,一同迎接荀彧。

荀彧下了马车,一本正经的给刘擎行礼:“烦劳主公来迎,属下惶恐。”

刘擎不由分说,一把拉住荀谌,走上前去,又一把拉住荀彧,“文若免礼,你看,本王说了有惊喜吧!”

荀彧已经看到了荀谌,并且已经猜到,他应该是主公从袁绍那将人截下来的,荀谌的事,他是知道的,这可是荀氏的规划啊,被

主公这么一搅合,恐怕袁隗要去问罪伯父了。

“友若,我听闻你随袁绍历练,怎么如今滞留在渤海街了?”

荀谌心中呵呵,我这是“滞留”么?明明是被滞留好不!

刘擎拉着两人往宴会去,“文若,先入屋再寒暄,友若是思念兄长,才留下等你的,友若,你说是不是嘛!”

刘擎和善的看了眼荀谌,荀谌看看渤海王,又看看渤海王身后的典韦。

“啊,对对对,是我想念兄长,才留下看等待兄长的。”荀谌连忙道。

荀彧瞧了瞧几人,看破不说破,热情的执着弟弟的手,一同往府中行去。

刘擎边走边说,“文若,最新消息,董卓拥刘协于雒阳,袁隗拥刘辩于汝阳,两人政见相左,本王看来,要不了多久,便会刀兵相见。”

“此乃主公崛起之良机,袁氏此举,已有僭越之嫌,想不到袁隗世为汉臣,竟会选择这一步。”荀彧淡淡道,丝毫没有避讳荀谌在场,几人都除了典韦外,皆十分门清,荀谌,不过是荀氏的一条后路。

“恐怕是因为刘宏死的早,让他看到了一线机会,否则,袁隗这个老狐狸,定然不会露出狐狸尾巴,不过如此也好,带着大汉忠臣的面具,成心恶心别人!”刘擎嘲弄道。

荀彧无言以对,这种政治斗争,都是肮脏无比的,恶心?荀彧表示习惯就好。

“文若,友若,本王有一言。”

“主公请说。”

“荀氏,是否愿意彻底与本王站在一起?”

荀彧两兄弟对视着看了看,荀彧也看着荀谌,荀谌则不知如何言语,年方二十,对这种尴尬场景,还无法泰然处之。

荀彧从荀谌的眼神中看出了答应,他得请示荀俭。

荀彧摇了摇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友若,我只说,无论是我,还是父亲,抑或是族伯,皆会同意的。”

这不无非是再一次加注刘擎,或者说,将所有筹码,全部交给刘擎,雁门太守的刘擎,已经值得荀氏加注荀采,而如今为渤海王的刘擎,将整个荀氏压上,不亏!这便是荀彧的理解。

荀谌想了想,道:“兄长,族伯与父亲皆不在此,我便依兄长之意行事!”

荀谌直接将锅甩给了他哥哥。

荀彧转向刘擎,笑道:“主公可还记得自己的诺言。”

刘擎点点头,荀彧一开口,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

娶荀采!

“唉,文若,非是本王一再推脱,你瞧,以渤海王之名娶之,不仅不会辱没荀氏门楣,反还是殊荣呢!若是当初以太守之职娶之,岂不是委屈了你那妹妹。”刘擎笑道。

这倒是实话,说起来,岂不是要感激魁头入侵?否则刘擎若在雁门郡安身,荀彧定然将此事办了,对荀氏而言,这也算因祸得福了。

“主公所言极是,我收到主公召唤信,便修书回家,如今,家叔应该已

经在路上了,考虑到颍汝之间现为袁氏掌控,而主公与袁氏不对付,此事不宜大张旗鼓。”

说话间,几人已经入了屋,荀彧笑着道:“主公,有道是凡是讲先来后到,主公既答应迎娶荀采在先,那友若,便等主公大婚之后,再行效忠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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