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我欧格林人诸天行走 第252节

  这里更像是一间书房,但无论还剩下什么,都挡不住时间对这些奢华装潢的腐朽。

  而冥想室的地上还躺着一具残躯,早就辨认不出真实面目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肯定不是乌瑟尔。

  “克罗斯特海姆,我现正在乌瑟尔的冥想室里。”谢庸开始联系便宜徒弟,“我能看到一本日志。”

  “快打开它。”克罗斯特海姆催促道。

  谢庸也拿起了日志,仔细翻看起来。

  嗯,乌瑟尔在做其他事情,比如制造恶魔宿主,比如创造恶魔法印的时候都没有怎么怕过。

  唯独对于这个拥有强大原始力量,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的时候,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担忧中。

  为此,哪怕他欺骗了恶魔也不觉得有什么自豪的——因为恶魔们吟诵的预言让他更担忧。

  在他看来,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要么会真的拯救帝国,要么也有可能毁灭他神圣的一切。

  无法为此下定决心的他,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你读过那本日志了吗?”稍微等了一会儿,克罗斯特海姆催促着问道。

  “我刚刚读完,而且还发现了一些令人吃惊的真相。”

  谢庸将乌瑟尔的日志收好后,就接着对便宜徒弟说道:“就连乌瑟尔o提比略也在惧怕着这个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的能力,他就是这么称呼她的。”

  克罗斯特海姆只担心一种可能:“他把她杀了吗?”

  “不。”谢庸安抚着便宜徒弟,同时推翻着他的怀疑,“他把她锁在了主静滞舱。”

  能够推翻自己心中最坏的猜想,克罗斯特海姆很高兴,但更让他震惊的是谢庸的话:“这意味着她一定还活着!这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令人沮丧的时候,现在那里应该还有一堆混沌星际战士在静滞舱外守候着。”谢庸顿时有些不爽地告知着便宜徒弟现在的情况。

  但也不是没有好消息:“好在他们的老大死在我的手上,现在正是一举拿下他们的最好时机。”

  “我就快到那儿了。”克罗斯特海姆也立刻响应,“我们在入口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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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瑟尔的最终秘密,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与谢庸的距离不过数十米之遥了。

  再次传送到会面地点,只见克罗斯特海姆身边带着三个卫军士兵。

  在看到谢庸过来后,克罗斯特海姆立刻说道:“最终,再次团聚。你准备好了吗?”

  “殉道者号的秘密已经近在眼前了。”谢庸没有直接回答便宜徒弟,而是自顾自地说出一段话,“一想到那个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可能仍然以静滞状态待在这里……”

  “现在你说话的方式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审判官。”克罗斯特海姆对此欣慰地回应道。

  “让我们一同前往静滞舱吧!”谢庸一挥手继续像以往一样向前开路。

  谢庸继续带着一挺星际战士制式爆弹枪作为先锋前进,同时听着背后高声呼喝的卫军士兵,他对便宜徒弟说道。

  “看上去你已经找到了抵抗那些怀言者的增援部队。”

  虽然这些增援部队不仅人数稀少,还是一些卫军士兵——正常战斗下一个星际战士可以对付一百个卫军士兵。

  但是便宜徒弟并不这么看:“这些是我远征队的队员。我原以为他们阵亡了。幸好,我错了。”

  “卫军,依托有利地形射击!”

  在门一打开后,谢庸只来得及说出一句战术条令,接着就一手爆弹枪,一手多管热熔炮对着几个混沌星际战士进行抢先攻击。

  “砰砰砰!”连续几枪击中几个怀言者战士的目镜。

  “嘭!”一发多管热熔直接把两个挨得很近的混沌星际战士给直接打成了碎肉。

  这部分怀言者浩劫战士手持的都是重型喷火枪,见人就喷射出几道火柱。

  谢庸是尽可能避免跟他们近战了。

  但没奈何,这帮家伙见到谢庸过来,就几个人集中在一起组成了一道火墙!

  玛德有完没完!

  “为了帝皇!”实在不想暴露光剑谢庸只能带上全覆盖式战场环境防护头盔,顶着火力用密集的弹药将他们一个个攮死。

  在所有人惊叹的目光中,谢庸摘下了防护头盔,脸上毫无一丝焦痕。

第379章 抹杀整个怀言者战帮 乌瑟尔的玫瑰结再度现身

  继续向前行进时,克罗斯特海姆突然向谢庸发问。

  “你对这个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有什么见解吗?它有可能是什么?”

  她就是个经过精挑细选的女性不可接触者,她难道就不是个人了?

  除非她是灵族。

  不过谢庸也知道便宜徒弟的意思,所以他直接回答道:“乌瑟尔o提比略曾经打算打造一支前恶魔宿主的军队用以抵抗亚空间的势力。直到某一刻,他才是意识到这根本不可能做成。”

  不过便宜徒弟有另一种看法:“或者是他意识到了一支军队需要一个指挥官。”

  谢庸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继续说道:“我不知道这个阿尔法不可接触者是他在旅途中发现的还是他通过一些更黑暗的方法捕捉到的。”

  “但最终,他牢牢掌控了她。”

  但克罗斯特海姆却对这个感触不以为然:“现在他的遗产将会变成我们的。”

  真的会变成我们的吗?谢庸对此并不看好。

  不过,这暂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因为他们遇到怀言者最后的抵抗力量。

  “快看!预言里的那段话!”

  迎接谢庸是另一位怀言者巫师,他大肆地宣导着自己的“预言”。

  “无尽虚空的最黑暗地带里,隐藏在活跃风暴里被诅咒的修道院上,栖息物斯的【至圣尊皇】必须被摧毁!”

  接着巫师用他的目镜目光灼灼地看着谢庸:“让我来践行这段启示吧!”

  “鲨臂,你不识天数,活该死在我的手上!”谢庸直接没瞧起眼前的怀言者巫师,“殉道者号上的怀言者都是死在我的手上,我也杀过黑色军团的混沌渣滓,但你们不如他们有本事。”

  “杀他们,我好歹出了点汗。”

  “啊!!!说我们不如黑色军团?!”怀言者巫师,和其他场上所有的怀言者简直出离愤怒,“让尸皇伪帝的仆人通通去死吧!”

  而谢庸直接就将腰带随手一解,就丢向了怀言者巫师,上面是两块拼好的热熔炸弹。

  “你们就是一无是处!”谢庸说完就顺手按下了引爆键。

  “轰!轰!”两声巨大的爆响,直接在谢庸和怀言者巫师之间爆开,当然这炸弹还间接伤害到了巫师身后的灭杀者。

  而谢庸也被爆炸的冲击波给震退了一步,但随后就跟没事人一样拿起了多管热熔炮直接轰向了灭杀者。

  “嘭!”灭杀者挨了一发专门破甲的多管热熔炮后直接摇摇晃晃起来。

  “嘭!”

  “嘭!”“扑通!”第三发多管热熔后,灭杀者也坚持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干掉了灭杀者这个大型机械装甲力量后,其余的怀言者势力根本不在谢庸的眼里。

  三十分钟后,动力甲上满是弹坑、灼痕、霜痕的谢庸将枪口顶在四肢残缺地躺在地上,咒骂不止,同时也是最后一位活着的怀言者战士下巴上,果断地扣下了扳机。

  “砰!”这一支上了殉道者号的怀言者战帮算是被谢庸彻底杀光了。

  “你们这些奸恶狡诈的恶煞,祝你们永世腐烂!”

  说完这句话,谢庸这才缓缓地站起身,将枪收到了自己的腰间。

  “壮哉!”就连克罗斯特海姆,这个敢于冒死探索一艘太空废船的猛男级审判官都不得不承认,这场战斗完全就靠着谢庸一人解决了绝大多数的敌人。

  一台灭杀者这样的恶魔引擎,一位能够使用亚空间的灵能法术,外加数十位怀言者战士。

  虽然谢庸对巫师说他杀怀言者如杀鸡,但克罗斯特海姆自己是个正常人,他可对付不了这么多混沌星际战士。

  但他就能将其一网打尽。

  自己这个已经丧失了一切过往记忆的导师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得跟……跟个什么相似呢?

  好家伙,放眼望去,他甚至找不到有谁能在战力上媲美自己的导师!

  如果谢庸能听到便宜徒弟的心声的话,就会直接说一句你过度脑补了。

  自己的实力最多就是一个路人禁军而已,当然如果运用亚空间的力量他能短暂变成一头人形大魔。

  但是嘛……到时候他得吐好久的血痰了。

  略过了其他三个卫军惊为天人般的眼神,谢庸招呼着便宜徒弟来到了静滞舱的大门前。

  “准备好打开大门了吗?”克罗斯特海姆现在满怀期待,非常期望自己能见到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

  “稍等一下。”谢庸伸手止住了便宜徒弟躁动的心神,指了指附近的几具化为白骨的尸骸,“我看到了人类的遗骸,看上去像是乌瑟尔的其中一个随从。”

  “让我们仔细瞧瞧。”

  说罢就把其怀里的遗言数据板给拿了起来看了看。

  这上面是一位誓死留守之人留下的诀别信,他在写这封信的时候,乌瑟尔已经被叛乱势力给击倒,并重病在床。

  大部分人已经被拉格娜o万o温特的先祖格里高给带走了,而他们是最后留守的牺牲者。

  “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克罗斯特海姆好奇地问道。

  谢庸于是就把这封信代表的含义告诉了便宜徒弟,好在这已经是被谢庸所知道的事情了,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

  两人随即来到了闪耀着紫色灵能的大门前,不得不为这股力量所感叹。

  “这真让人惊叹!”克罗斯特海姆惊讶地感叹道,“这看上去像是一道用纯粹灵能能力搭盖起来的屏障。”

  “一个充斥着疯狂实体的挂毯,这是乌瑟尔神秘设计的又一证据,准备好进去吗?”

  谢庸当然自告奋勇地充当着先行者:“我已经为了这个秘密牺牲了一次,我会成为跨过这个障碍的第一人。”

  随即谢庸就直接以手触碰了这座灵能屏障,感受着力量。

  在无尽的黑暗中,视角开始逐步向着下方的静滞舱降落,并最终定格在了一个羊水舱中静静沉睡的女性。

  再继续深入其人的内心,则是看到了一个在广阔无垠的舰船区域内,静坐着一个女人。

  随着她感受到了被注视的目光,抬起头与谢庸的目光相互交接。

  “啪!”谢庸直接将手从屏障中抽离开来,后退了一步,接着直接在地上啐了一口血痰。

  “哧!!!”克罗斯特海姆目光灼灼地看着血痰甚至开始腐蚀着金属的甲板。

  “哈…哈…恐怖的反噬,让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吐完这口血痰后,谢庸才感觉好过了一点,“屏障力量根本进不去。”

  “你看到什么了吗?”克罗斯特海姆还是有点不肯死心。

  “她确实在那里。”谢庸承认了她的存在,“那个阿尔法级不可接触者就在里面,如此近但最终还是……无法触及。”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克罗斯特海姆不打算放弃希望。

  确实有办法,谢庸也承认这一点:“这道屏障是乌瑟尔本人亲自设置的,他为了确保没人能够在未经他的许可下进入,估计只能用他的审判庭玫瑰结才能解除。”

  “但……玫瑰结是我们每个人身份地位权威的象征!每个人的玫瑰结各不相同!”

  克罗斯特海姆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原因在于接下来说的话,这是他用崩溃的声音说出来的:“并且,乌瑟尔已经过世多时了!这绝不可能!你告诉我这过往种种努力皆是徒劳?我们的希望已经落空了!”

  但谢庸只是淡淡地看了便宜徒弟一眼,随即就从破了相的动力装甲内部拿出了一个大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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