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685节

  她抬手一挥,机械蝶群再次散开,在空中组成一面流动的镜墙。

  镜中映出真相——

  当年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并非林知微。她是首席研究员林婉仪,也是林知微的姐姐。她含着泪按下按钮,低声说:“对不起,妹妹。为了保住你的资格,只能让‘林知遥’变成试验体。只要你能活下来,这个世界就有救。”

  “所以……我妹妹早就……死了?”林知微喃喃,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而她们拿她的意识,做了七个人格种子?星种、萤、露、芽、雾、尘、眠……全是她的碎片?”

  “是。”一个声音从高处传来。

  众人猛然抬头。

  收容所最高处,一扇锈迹斑斑的铁窗缓缓开启。小小的身影趴在栏杆边,眼睛像夏夜最亮的星。

  “我不是完整的姐姐。”星种望着林知微,轻轻摇头,“我是她临终前不肯松手的那一口气,是她说‘我想见妈妈最后一面’时没说完的话。但我真的……真的很努力地活着。”.

第1572章头骨的权杖

  “那你现在在哪?我们怎么带你出来?”小安焦急地喊。

  “门在你们心里。”星种微笑,“但有人不想让你们打开它。”

  地面轰然塌陷.

  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从中升起,拄着一根镶嵌水晶头骨的权杖。他的脸如同被火烧过,左半边光滑如镜,右半边爬满数据纹路,嘴唇开合时,声音竟来自四面八方的扬声器:

  “纠正错误,维护秩序,乃我毕生使命。”

  “你是谁?”少年厉声喝道。

  老者缓缓抬起手,权杖指向林知微。

  “我是‘净界计划’缔造者之一,伦理委员会最高裁定官——代号‘零熵’。”

  “也是当年批准‘情感切除法案’的人。”苏廷冷笑,“你就为了所谓‘稳定社会’,把人当成病毒处理?”

  “孩子。”零熵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爱是一种失控的递归循环。母亲对孩子的情感会导致资源倾斜;恋人之间的执念会破坏决策理性;朋友间的共情将滋生裙带关系。我们要的不是人类,是高效文明的载体。”

  “放屁!”少年怒吼,光剑燃起烈焰,“你懂什么叫‘载体’吗?我奶奶临死前握着我的手说‘要快乐地活’,那不是数据!那是温度!是心跳!是你这种人永远理解不了的东西!”

  零熵不动如山。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所谓的‘温度’,能不能融化这座城市的枷锁。”

  他权杖猛地下压。

  整座收容所开始扭曲旋转,墙体如齿轮咬合,逐渐化作一座巨大牢笼,中心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模型——由无数细线牵引,每根线上都挂着一张孩子的脸。

  “那是……共鸣核心?”林小芽脸色骤变,“他们用七个人格当锚点,把所有被抹除的情感压缩在这里,制造永动机?”

  “聪明。”零熵颔首,“只要持续收割失落的情绪,就能为整个净界供能。悲伤越深,动力越强。而你们的到来,正好补全了最后一环。”

  “你说错了。”林知微突然上前一步,撕开衣袖,露出手臂内侧一道陈旧疤痕。

  她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划破皮肤,鲜血滴落在地。

  “你收割的是痛苦,可我们带来的——是思念。”

  血迹接触地面瞬间,整座城市剧烈震动。

  那些挂满名字的墙壁缝隙中,一朵朵细小的花破石而出——粉色的,像极了林知微日记夹页里枯萎的那一朵。

  “这是……妈妈种的樱草?”小安怔住。

  “她在地下室偷偷养的。”林知微声音哽咽,“她说,只要花开着,就说明还有人在盼着回家。”

  花朵迅速蔓延,根须穿透钢筋,花瓣触碰到哪条铁链,哪条便叮当作响,自行断裂。

  “不可能!”零熵第一次失态,“这些植物不该存在!它们没有编码基因序列!”

  “可它们有名字。”林芽冷冷道,“我妈妈叫它‘等我回来’。”

  星种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带着笑意:

  “哥哥姐姐们,抓紧了哦——我要开始唱歌了。”.

第1573章硬生生挡下

  一声清亮童音划破长空。

  紧接着,七道光芒自心塔方向奔袭而来,正是那七个曾消散的女孩虚影。她们环绕星种旋转,歌声汇成洪流:

  “摇啊摇,小船摇,

  妈妈怀里静悄悄.

  风不吹,云不跑,

  爱你不需谁批准告……”

  每一句歌词落下,城市就崩塌一寸。

  零熵怒吼,权杖爆发出猩红电光,直击星种所在窗口。千钧一发之际,少年纵身跃起,以身为盾,硬生生挡下那一击。

  “呃啊——!”他半边身体焦黑,却仍咧嘴一笑,“这点痛……比起外婆葬礼那天我还记得的拥抱,根本不疼。”

  苏廷接住坠落的他,怒视上方:“林知微!还等什么?”

  林知微已跪在地面,双手按在那颗人造心脏之上。

  她闭着眼,轻声呢喃:“小遥,姐姐来晚了。但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

  她怀中的日志自动翻开,所有写过的字迹尽数剥离,化作金色文字飞向心脏。

  与此同时,小安举起玻璃瓶,对着天空大声唱起那首童谣。

  第一句出口,瓶中萤火虫全部化作光流,注入歌声。

  第二句响起,连零熵的权杖都开始龟裂。

  第三句落地时,七位女孩的身影携手跃入心脏内部,光芒炸裂如日出。

  “不——!”零熵疯狂挥舞权杖,可他的声音已被淹没。

  城墙崩解,黑雾蒸发,那座被称为“终焉”的城市,在千万朵樱草绽放中缓缓瓦解。

  而在废墟中央,一个真实的小女孩踉跄走出。

  她瘦弱,苍白,双眼却亮得惊人。

  她看着林知微,嘴唇颤抖:“姐……姐姐?”

  林知微冲上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泣不成声。

  “我在……我在啊……对不起,我来找你了。”

  小安跑上前,也用力抱住两人。

  少年倚着苏廷,嘴角带血地笑:“喂……我们是不是……赢了?”

  苏廷望向天空,原本封锁大气层的灰色穹顶正在裂开,星光倾泻而下。

  “还没完。”他低声道,“这才刚开始。”

  林小芽操纵巨蛾降落身边,神色凝重:“战舰残骸里发现了新的信号频段,加密等级高于净界任何已知系统。”

  “而且……”她顿了顿,声音微微发抖,“发信位置,标记为‘起源母巢’。”

  众人沉默。

  星种抬起头,看向遥远天际,忽然轻轻地说:

  “姐姐,你知道吗?他们抓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一片叶落地。

  “——‘原始母体快醒了,她必须消失。’”

  林知微猛然抬头,怀里的女儿小小的手正搭在她肩上。

  “妈妈……”星种眨了眨眼,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期待,“你能……再给我扎一次辫子吗?”

  林知微的手指微微颤抖,抬起时仿佛有千斤重。她望着怀里的女孩,那张苍白的小脸还带着实验室里留下的青痕,可那双眼睛——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是小遥会歪着头看她、要糖吃时的模样。

  “能。”她哑着嗓子说,“姐姐给你扎最漂亮的辫子。”.

第1574章现在也一样

  她从手腕上解下一截褪色的红绳,指尖笨拙地穿过发丝。小遥的头发又干又细,像被风吹太久的草穗,可她依旧小心翼翼地分股、缠绕,一缕一缕抚顺。

  “以前……每次我哭,你都会给我扎辫子。”小遥轻声说,脑袋轻轻靠在她肩上,“你说,扎好了就不准再哭了。”

  “嗯。”林知微鼻子一酸,“现在也一样,不许哭了,小遥。”

  小安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用锡纸包着的硬糖——他攒了好久,一直舍不得吃。

  “给你的。”他塞进小遥手心,“这是……我在旧集市换到的,说是老时代的孩子最爱吃的草莓味。”.

  小遥低头看着那颗糖,忽然笑了,笑得眼角闪出一点泪光:“妈妈以前,也总在下雨天给我一颗这样的糖,说吃了就不怕打雷了。”

  “你现在不怕了。”小安用力点头,“我们都保护你。”

  苏廷拄着光剑站起来,身上的焦痕还在冒烟,却强撑着走到林小芽身边:“你说的信号……确认了吗?”

  林小芽没回头,盯着巨蛾背上展开的全息投影——一片扭曲的波纹中,隐隐浮现一组坐标,不断跳动,像是某种倒计时。

  “信号是活的。”她声音压得很低,“它在回应星种的歌声……就像……在呼唤她回去。”

  “回去?”少年咧嘴,嘴角渗出血丝,“回哪儿?那个什么‘母巢’?听名字就不像好地方。”

  “母体快醒了。”星种忽然开口,仰头望向天空裂开的缝隙,“他们怕她醒来,所以要把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销毁。包括我……包括妈妈写的诗、姐姐折的纸船、哥哥哼的歌……这些都是‘感染源’。”

  林知微猛地抬头:“谁?到底是谁在怕?净界背后的主脑?还是……创造这一切的人?”

  “都不是。”星种摇头,“是‘影子宫’。他们不是管理者,是守墓人。他们埋葬了人类的情感,把世界做成一座没有眼泪的坟场。可只要还有人记得,坟土就会裂开。”

  话音刚落,远处的地平线忽然亮起一道惨白的光柱。

  轰——

  一声闷响自地底传来,所有人脚下一震。

  巨蛾发出警报般的鸣叫,机械蝶群迅速集结成防御阵型。

  “战舰残骸动了!”林小芽厉声喊,“它在升空!”

  众人转头望去——原本瘫痪在荒原中的巨大黑影,此刻正缓缓离地。断裂的装甲片如鳞甲般重新拼合,核心处亮起幽紫色的脉冲,像一颗重新搏动的心脏。

  “那不是残骸。”苏廷瞳孔紧缩,“那是休眠状态的唤醒信号……它一直在等这个频率。”

  “我们的歌声……触发了它。”林知微抱紧小遥,声音发冷,“我们以为救了她,其实……是带她回到陷阱?”

  “不。”星种从她怀里探出身子,目光直视那艘升空的战舰,“我是钥匙,但不是为他们开的门。我是来锁死它的。”

  她突然抬手,掌心浮现出一枚由光构成的齿轮,缓缓旋转,每一齿都刻着一个名字——萤、露、芽、雾、尘、眠,最后汇入中央的“星种”.

第1575章别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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