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318节

  包括我的同党,海公将军蒋钦,鬼公将军甘宁,也都在这里呢,定保燕王万无一失。

  可偏偏这其实是件心照不宣的事,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大家说海上黄巾其实是汉王派人假扮的。

  这不败坏汉王在诸侯间的名声吗?

  一时间竟被严桐堵住话头,没等他想好怎么解释呢,便见严桐以敛容正色,执大礼而拜。

  “昔日,界桥之败,大兄严纲,为护王上而陨身护道。

  今桐,得以见将军称王,足以见兄长于地下。

  我愿率老弱之卒,守易京防线,杀绍贼之党羽,不死不休,护将军之前路,至死方终!”

  “严桐!

  唉.”

  公孙瓒见他如此忠义,也为之动容,眼圈微红,起身执他手,耳语之。

  “汝等与我起兵辽西,生死相随,战乌桓,败鲜卑,拒袁绍,而有今日。

  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瓒安忍看汝等为我而死耶?

  若至最后一刻,汝可率众降于绍。

  此大势难敌,非战之罪,孤不怪也。”

  严桐闻言,紧握公孙瓒之手,泪不能止。

  安排完易京诸事,公孙瓒遂举精锐、良驹,携辎重、金银,赶赴北平,以居不败之地。

  而袁绍在称魏王之后,他神奇的发现,以前难啃的公孙瓒防线,变得非常好打。

  他轻易就打到了易水之滨,易京在望。

  绍惊异之,谓众人曰:

  “此天命在魏!

  恨早不称王也!”

第304章 哼!麹义?定教你有来无回!

  易水之滨,魏军列阵。

  袁绍金盔金甲,立马阵前。

  左右列颜良、文丑、张郃、高览等诸将。

  绍曰:

  “瓒不过窃据边地,也敢窥伺神器,自立为王。

  汉祚虽微,未有失德之处,天子遭难,亦怀兴汉之心。

  为兴汉室,诛此反贼,孤上禀皇天,下呈后土,进位魏王,以匡社稷!

  众将士何在?“

  众将曰:“在!”

  “随孤兴义兵而诛贼,立大魏以扶汉!

  三军听令,今日破城灭国,定叫燕地寸草不生,使瓒逆宗族尽灭!”

  随着他号令下发,他身后颜良、文丑、张郃、高览等诸将杀出,兴大军来战易京。

  燕军本于易京城上严防死守,不想魏军攻势甚急,有大将名麹义者,率一精锐号为:【先登死士】,最擅先登破敌。

  当此之时,先登死士,越众而出,只一个冲锋,已登上城头。

  麹义亲手斩燕军一小将首级,于城头耀武扬威,于是魏军士气大振!

  严桐原本指挥士卒,列阵以待,惊见麹义耀武,识得此正界桥败白马之敌将也。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严桐也再不管什么城防诸事,更不论守城之法。

  只见他一心呼喝下令,“三军将士,听我号令!

  箭射此立于城墙之上,银盔红缨之人,放箭!放箭!!放箭!!!”

  那边麹义上得城头,就斩了一员小将,正夸耀武力,指挥先登之时。

  惊闻有“箭射银盔红缨”之语,一摸脑袋上的银盔红缨,连忙扔盔弃之。

  不想抬眸便见,满天箭雨急急朝自己射来。

  他吓得连滚带爬,往城墙一跳,抓住爬上来时的云梯,挂在墙上以避锋芒。

  未几,随着箭雨过后,麹义已身被数箭,所幸他躲得快,这才侥幸未中要害。

  都没来得及处理伤势,就闻那城上锁命之声又至。

  “三军听令,齐射那挂于城墙,头上无盔之人!”

  麹义:“.”

  “放箭!放箭!!放箭!!!”

  麹义骇然失色,哪还敢战,连忙滚下云梯,急令周围亲军,“撤!速速护本将回营!”。

  遂仓皇奔命。

  麹义:“QAQ?”

  不带这么玩的!

  你还守不守城了?

  成千上万个人攻城啊喂!

  为什么就只打我?

  哪有守军大将,守城之时,不管其他人攀登云梯,登城作战,只将所有守城箭矢,齐齐对准我一个人的?

  一般来说,遇到我这种先登城头的大将,你不应该命士卒继续射箭守城,亲自提枪上前,来与我一对一单挑,再不济就是带兵来围殴,好把我赶下城头吗?

  就你这种射法,别说我麹义,吕布来了也得仓皇而逃。

  然而这却是麹义错怪严桐了,他认知里那种常规守城之法,是因为守城大将们真心想守城。

  严桐则不然。

  他可以说毫无守城的心理负担!

  对他而言,反正公孙将军都逃往北平了,随时准备着继续逃往海上,这城现在守不守的已经不重要了。

  但咱俩之间的白马之仇,必须要报!

  此时此刻,眼看麹义身负数箭,就仓皇而走,一副身受重创,再不能战的样子,被魏军抬回后方。

  严桐眼底满是可惜之色,摇了摇头,情知此城已不能守,正要召集白马.

  等等!

  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当他回眸望去,竟见将士们士气大振,已将城上敌军,尽数赶下城头。

  严桐:“???”

  刚才有箭矢支援的时候,你们还一副守不住的架势,怎么我把箭矢都调去射麹义了,没有了弓弩支援,你们反而能守住了?

  原来麹义麾下“先登死士”,讲究的就是一股英勇无畏,一鼓作气的敢死之心。

  这股勇气,当年界桥之上,麹义率众步卒以迎敌白马,立万军之前,为先登营中最英勇之死士。

  那时的他并非袁绍嫡系,乃背叛主公韩馥而投袁绍之降臣,又无重大战功、战绩。

  在颜良、文丑等袁绍嫡系爱将面前,几乎抬不起头做人,也不受重用。

  界桥一战,他正是憋着一口气,要扬名立万,要得到袁绍的看重,要让曾经瞧不起他的人,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正是怀着这股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志,他才练出了一支同他一般,为了功名利禄,敢把性命压上的敢死之军,他为之名曰:【先登死士】!

  正是这股死志,才让他的步卒,能硬顶着骑军的冲锋,不退不畏。

  如一块立在界桥之上的坚石般,一次次抵住纵横北方,未尝一败之白马义从决死的冲锋,也彻底打断了白马将军公孙瓒最后的脊梁。

  可是现在,依旧是白马与先登的碰撞,却道故人心易变。

  严桐已无后顾之忧,更无守城顾忌,一心杀机凛冽,直取麹义性命。

  而麹义呢?

  他早不是当年默默无闻的背主降臣。

  而是界桥一战,闻名天下的当世名将!

  【魏王所以霸北方者,皆仰吾之功劳!

  无我出力,魏王何以有今日?】

  他麹义,魏王见了,都得以礼相待的无双上将。

  颜良、文丑,见我也须尽低眉!

  功成而名就,再非用命来博取富贵的年纪。

  此时的他,哪还有什么敢死之心?

  是故,在望见严桐红着眼,号令三军,万箭齐发只为取他一人性命之时,麹义第一反应就是仓皇逃窜。

  我堂堂“魏国大将军”,正是随着主公称王而得享富贵的时候,焉能死于此地乎?

  主将既已无胆,先登何敢称死士?

  当时惊见主将麹义狼狈逃窜,本就拼着一腔血勇一股作气的“先登死士”当即军心大乱,不少人都跟着麹义而逃。

  而作为“先登死士”他们又是魏军之中,冲在最前面的一批人。

  眼看不知道为什么,冲上城头之后,诸军之中最为精锐不怕死的“先登死士”,居然一反常态,接连不断的下了云梯要逃。

  后面的军队不明就里之下,只以为敌军强悍,“先登死士”尚且不敌,他们又哪里还敢再上?

  正因此而魏军攻势渐弱,而燕军人心大振,于是攻守易形,才有了眼下严桐回头一看,自家奇迹般守住了的怪现象。

  城头之上,严桐望着魏军攻势渐弱,自家守势稳固,他皱眉沉吟片刻,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严桐:“!!!”

  有此良策在怀,凭易京之坚固,桐何惧绍三十万大军?

  他这会都有心去信北平,谓公孙瓒曰:

  【王上,要不您回来呢?

  袁本初不足为惧,桐一人拒之!】

  想着,他眸光望向城下搜寻着,如同在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易京城下。

  由于麹义的先登营,向来是魏军之中冲在最前面的先锋军,敢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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