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无怨也是有点无奈的陷入沉默。
他只能期待对方趁早放弃这种无意义的遐想，然后认真进行研究，最好真的研究出点什么……
那样子，他也能够跟着蹭好处。
当然。
他也知道那种情况的可能性，并不高就是了。
但【雪月云天阁】好歹都是屹立不知多少万年的超级势力，没准对方的资料库里面真有相关情报呢？
——
两天以后。
经过两天时间的熟悉。
令无怨已然对自身的【无间神速】与【天命洪流】，拥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就拿【无间神速】来说。
目前，随着他晋级至【神通境】，他发现【无间神速】的效果已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做到向外延伸。
比如说弓箭。
原本。
弓箭这种东西对于【无间神速】来说是最不契合的武器之一。
毕竟，令无怨本人的运动速度加快，对于弓箭的威力，很难有所提升。
顶多就是拉弓速度变快与瞄准能力得到提升而已。
就这。
都还要注意力别把弓弦拉断……
说白了。
令无怨本人的速度又不会影响到箭矢的飞行速度。
因此。
之前的时候，弓箭，在令无怨心里还不如矛一根毛……
最起码，在把矛快速投出去的时候，令无怨投掷速度的快与否确确实实能够决定矛的实际威力。
但随着他晋级到【神通境】，他直接就发现，【无间神速】的效果已然能够在一定程度附加给外物，包括但不限于能够做到让箭矢的飞行速度变快。
当然。
相关方面的缺陷也十分明显。
一：消耗非常大！
他发现，对外物进行加速比对自己进行加速要更加耗能百倍不止。
即使是对他来说。
那都是某种很大的负担。
二：外物很难承受住大倍数的加速！
就拿箭矢来说，经过反复的实验，令无怨发现很多时候箭矢在射出去的那一瞬间便会由于空气阻力过大而当场爆裂成无数碎片，这种情况代表着在目前这个时刻，他还暂时无法将自身那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无视外在因素的特性覆盖到外物上面。
只能说，相关方面的突破虽然是重大且具有战略意义的，但相关突破的实用性还很低很低……
前途无量，但现在全无卵用。
有那功夫还不如直接跑上去给对方来一拳。
而【天命洪流】……
经过反复的实验。
令无怨已然能够确定一件事，那便是这股力量不仅可以通过消耗自身承载的命运因果去锚定未来可能性，还能够一定程度窥视到过去与现在，属于是实用性拉满的力量，说是相对万能都无不可。
比如说他去买彩票的时候。
只要他出得起相关消耗。
那么，通过锚定未来的可能性，他完全可以强行锁定自己必定中奖的未来，坐等收钱。
除此以外。
当他手上面对某种事物之时。
他还可以通过【天命洪流】窥视到相关事物所经历过的各种事件。
甚至于他还可以通过消耗命运因果强行实时窥视到某个具体目标现在的实时状况。
这股力量唯一的缺陷就是某些时候消耗是格外的大，特别是在面对那些等级很高的目标之时……对方身上缠绕着命运因果便是他们最好的护盾。
比如当令无怨随手拿起一块古代遗迹的金属碎片想要窥视对方的秘密之时。
他能够非常清楚的判断出，自己想要获得对方全部的信息，需要消耗掉一笔把他卖了都付不起的代价。
而且。
经过反复实验，令无怨还发现【天命洪流】其实存在着某些特殊的发动机制。
本质上，对方并不是什么无中生有的力量，而是某种无形的推动力，存在命运因果层面的特殊推动力……
第785章 当年的真相与疑点
每一件事情都拥有着无数种截然不同的可能性。
但事情具体会如何发展，走向何方，则取决于诸多因素的共同影响。
那些肉眼可见或者肉眼不可见的种种因素，简而言之，就像无数只无影无形的手，会根据实际情况的不同将最终结果推向各种方向……事情的完整变化过程又可以被称之为是所谓的【命运线】或者说【故事线】。
在这方面。
令无怨的【天命洪流】本质上可以视作是某种额外的推动力。
随着他将之发动。
那股玄之又玄的力量立刻便会以令无怨身上缠绕着的命运因果为燃料，主动把事情导向他所期待的方向。
在这个过程之中。
令无怨所试图影响到的目标越是影响深远，他所需要支付的代价就越是庞大。
事情是对等的。
不过。
但凡他愿意。
那他就可以选择相对取巧的方式。
比如说他想要弄死一个人。
直接通过【天命洪流】以一种宛如下降头、诅咒的方式将之强行弄死，毫无疑问会损耗颇高。
相较而言。
他完全可以通过进行诱导的方式。
促使对方招惹到对方完全惹不起的存在，从而达成借刀杀人的结果。
又或者当他想要做成某件事情的时候。
相较于直接通过【天命洪流】强行将事情做成。
他还可以选择通过【天命洪流】来影响其余强者的举动言行，从而诱导他们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帮自己把事情做成。
总之。
至少在目前这个时刻。
令无怨的【天命洪流】还没有办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无中生有，直接在他面前凭空变出各种各样的东西。
但令无怨却可以通过推动命运因果去诱导其余存在，使得其余存在以送财童子的形式，将令无怨需要的各种东西陆陆续续送到他面前。
也正是因为如此。
在令无怨看来，【天命洪流】的实际性质，其实是推动力。
通过推动无处不在的命运与因果，来影响各种各样的额外因素，从而促使现实得以演变成令无怨所需要的状态。
在这两天时间里面。
越是进行研究，令无怨就越是肯定，【无间神速】与【天命洪流】确实是两个货真价实的极端，它们正如他之前所料想的一样，分别代表着【数值】与【机制】。
前者象征着暴力。
后者则象征控制。
他完全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自行选择使用哪种力量。
而且。
经过两天的认真研究，他还发现一个问题。
那便是自己当初之所以会穿越到【金岚大陆】，很有可能便是【天命洪流】自行发动的结果……
当初的时候。
面对那颗从天而降的陨石。
正常情况下，他毫无疑问是死定了，必死无疑的那种。
但【天命洪流】的自行发动，却通过拨动命运因果给他带来了一线生机，让他借由那颗陨石亦或者别的某种力量成功闯进时空通道，然后又经由时空通道掉落到【黑石城】……
当然。
作为一介普通人。
当初的令无怨想要做到那种事情毫无疑问需要支付各种代价。
比如当乞丐苦逼数年时光。
现在想来。
他当初确实是衰到某种程度。
基本上不管做什么事都少有顺顺利利。
而那种情况其实便是来自于命运因果的反噬……
此时。
在意识到这些陈年真相以后。
令无怨眼中的思索之色。
立刻就变得更加强烈几分。
他明白，在整件事情之中，【天命洪流】的存在，本质上只是帮他获取一线生机，让他不至于必死无疑，他之所以能够在时空通道里面成功硬抗下无数次重组顺利抵达【金岚大陆】。
除了他确实是命硬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