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我打天下 第181节

  也就是这时候,他想起了什么,匆忙站起来启奏。

  “陛下,此次前来,同时带来了一位罪大恶极的囚犯,要请陛下发落。”

  东华王作揖后表情变得愤怒,看起来这个囚犯不是东西,和东华王有很大的仇怨。

  “谁?”东华王的反应庄询有了兴趣。

  “前工部尚书钱全安之子,钱忻照,听闻和陛下有仇怨,此子心思歹毒,不仅进献谗言,要臣与陛下对抗,更是心思歹毒欲要献土于成国,谋取高官厚禄,实是卑劣可恶,请陛下处置。”

  东华王对钱忻照怨念溢满,钱忻照误导自己执意对抗庄询,钱忻照却偷偷勾结成国,准备卖了他。

  得知钱忻照和庄询有过争孝廉名额的经历,后续钱家这些世家又围追堵截过庄询,所以留了钱忻照一条命。

  “钱忻照,钱忻照……”这个名字哪怕过了多年,依旧记忆如新。

  振国公夫人艳情陷害风波,幽国都快打到尹都了,还想着派人弄死自己,现在,攻守之势换了。

  “把他带上来。”庄询命令,不一会,带着木枷的钱忻照已经被带到庄询面前。

  没有了当初清流公子的气质和雅度,不算肮脏,却相当的憔悴。

  “好久不见呀,钱公子。”庄询想要走下去观摩,却被一旁的司琴宓拉住了手,按在座椅上,怕下去犯人伤人。

  “哈哈,你这种人贱种都能做皇帝,这个世道果然疯了。”

  带着怨毒的神情,面容扭曲张狂,钱忻照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路了,现在就是在等待宣判死刑。

  “是你们疯了,你们站在了百姓的对立面。”东华王听到这种辱骂眼皮一跳,庄询却波澜不兴,不咸不淡的说。

  “少废话,成王败寇,你不过是一个吃软饭的,娶到几个好女人,你讲什么大道理。”

  钱忻照对着庄询吐唾沫,司琴宓的选择是对的,还好没下去。

  “你们怎么娶不到,是你们哪里不行吗?想想也是,仅仅是没有获得尹都府的孝廉就能构陷别人,买凶派杀手杀人,本身的才能浅薄,心胸又狭隘,怎么会有女人喜欢。”

  庄询悠然说,现在他有这个盈余时间,对着这些人指手画脚。

  “你也只能是勾引人妻,什么四德,出轨的贱妇……”

  “算了,拉下去,割了舌头,明天午时三刻斩了吧。”

  没有交流的必要,舌头就不要了,人头也不要了。

第218章 绿毛龟

  送走了东华王,司琴宓匍匐在庄询怀里,凤冠抖动,看起来可爱至极。

  “何必生气,他说他的,这样还感觉你输了。”安抚着庄询的情绪,司琴宓当然知道庄询为什么生气。

  庄询自己被人骂都是嘻嘻哈哈的,也只有自己被人骂了,他才会如此生气。

  “反正肉体把他消灭了,我输什么。”庄询冷哼一声,手指搓着司琴宓的细密的青丝。

  “嘴硬什么,你这样做反倒是让臣妾不好意思了。”司琴宓抱住庄询的腰,闭着眼,感受着庄询对自己的疼爱。

  “那我以后不做了!”庄询捏捏软绵绵的耳垂,耳坠的宝石,精美绝伦。

  “怎么会不做,臣妾可太理解郎君你了,下一次伱还是这样为臣妾生气,不然就不是郎君你了。”

  司琴宓的眼眉弯弯,充满笑意,庄询说的气话她也不哄,换了一个角度对庄询说。

  庄询一听,还真是这样,生气的表情变得无奈,被吃的死死的,没有任何办法。

  “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我改不了就是了。”

  庄询认输且嘴硬,人输了,嘴没输,相互的偎依,对妻子的责任和疼爱,让他会不自觉的维护司琴宓。

  “臣妾很喜欢,就像郎君在别人面前夸臣妾,虽然羞涩,但臣妾很喜欢,可臣妾不想看到郎君因为臣妾动怒,怒起心火,伤了你的身,同样痛了臣妾的心。”

  司琴宓换了一个语气,怜爱疼惜,庄询把他的喜欢贡献给司琴宓,司琴宓抛出真心回应。

  “明白了,明白了……”随着司琴宓认输,庄询开心起来,真心有人回应,就是那么容易满足。

  “这东华王也是识相,你恼火就告退了,倒是把晚膳省了,还有一些时间,郎君想做什么?”

  揭过这个话题,司琴宓也不想和庄询在这里争吵,笑盈盈的问,离晚膳还早,还能做许多事情。

  “召赵罗敷来见我吧,顺便让毕月星君鉴定一下是不是我的种,毕月,你在吧。”

  庄询招呼问,他决定了要去前线督军,那么自然要争分夺秒,不然明天见赵罗敷,后天又做什么,时间都挤不出来。

  “我在,是不是有些打扰你们了。”房梁上跳下一个宫妆美妇,对着两人调笑说。

  庄询见怪不怪,司琴宓却是略有羞赧,祈求宠爱的样子落入别人的眼眸,羞红的俏丽的芙蓉。

  “知道还不过来,补偿补偿我。”庄询嬉笑着说,拍拍旁边的坐垫。

  “你的本质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脑子里一天想那种事情,皇后娘娘都还在这里呢。”

  毕月乌冷哼一声,动作却异常乖巧的来到庄询身边,庄询揽住她的腰,算是左拥右抱。

  “谁想什么了,都说了,让你帮我鉴定血脉。”庄询可不敢在司琴宓面前玩多人运动,最多也只是表现的亲密,却不会逾越规矩。

  “那定然不是你的,你播种了多少次,一点效果都没有,都已经感受到了你的阳气,偏偏无法阴阳结合,也是怪哉。”

  身为神明中,最了解庄询身体的人,毕月乌,也是满脸疑惑,庄询的身体太不正常了。

  以前如果说是因为他被双鱼玉佩紊乱了阳气,现在这样子真是奇了怪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额,应该不是我的问题,有孩子这种事,应该没问题……”庄询不确定的说。

  “算了,召来看看就知道了,猜来猜去有什么。”

  发现问题,直视问题,解决问题。

  “她都怀孕了,我们去看看吧。”想到了什么,司琴宓提议说。

  “又不是不能动,还要我们去见她?她以为她是谁?”庄询觉得司琴宓小题大做,要自己上门。

  “你把一个陌生女人弄来接见容易引起非议,别惹这种麻烦。”司琴宓改了一个理由。

  “我都去找人了,非议不是更大?”庄询看了看司琴宓,又看了看毕月乌,那叫一个无语。

  “在宫里,和在外面可不一样,皇帝在外面玩了女人,和皇帝把女人接到宫里玩那是两个性质的事。”

  司琴宓抬起头,神情严肃的告诉庄询,区分两者。

  庄询这才点点头表示明白,似懂非懂,不是很懂,出去玩就可以不被非议了吗?

  “好了,趁着天气还早,我们去看看吧,是真是假。”

  司琴宓笑了笑,温和的笑容让庄询不再多想,这种小事他也愿意听司琴宓的。

  换上常服,有毕月乌和兰秋的保护,也不用带什么护卫,直接来到赵罗敷的住所。

  有军士守护,兰秋露面后,直接车开到后院停靠,庄询下了车。

  带着司琴宓,兰秋,毕月乌在侍从的引导下朝中庭走去。

  一去,就看到赵氏跪在地上,头上举着水盆,脸上几道青痕。

  庄询的到来,让安坐的赵罗敷神色大惊,赶紧前来下跪。

  “民女赵罗敷,叩见陛下。”她行礼,赵氏也赶紧过跟着把水盆放下,给庄询行礼。

  两三个月,行动如常,表面上看,看不出有什么怀孕的迹象,精气神却明显好太多,对比的是赵氏的萎靡憔悴。

  “皇后娘娘,救救我,救救我……”

  比起赵罗敷,看到司琴宓的赵氏神情激动,不停的磕头求饶,被赵罗敷折磨的不轻。

  尽管这些就是她惩罚丫鬟的招数,可用到她的手上,她受不了。

  “他们怎么来了?陆步鸣也来了吗?”庄询皱着眉,他似乎只让赵罗敷来,怎么赵氏也来了。

  “来了,是臣妾让人一起送来的,去把陆步鸣也叫来吧。”司琴宓看了一眼求饶的赵氏,没有理会,对着一旁的侍从说。

  “啊?”庄询听了有些发懵。

  “有些事情,总得说清楚,让你明白,让他也明白。”司琴宓主动牵上庄询的手,让他感到安心。

  “皇后娘娘,看在我们往日的恩情上,救救我,救救我……”

  赵氏声嘶力竭,看到了司琴宓看到了希望,恶人还需恶人磨,被自己的手段弄的生不如死,当然,她还没有反省。

  “你们先起来吧,今天一次性盘清楚。”司琴宓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眼睛看向赵罗敷的肚子。

  毕月乌走上前,伸手去摸赵罗敷的肚子,赵罗敷看庄询在场,略感害怕也不敢动作。

  她百分之百肯定是庄询的,她又害怕什么呢,所以反而微微挺起了肚子。

  “怪哉,怪哉,还真是陛下你的……还是一个男孩。”验证做了,毕月乌迷惑了,继续摸来摸去。

  她的话引起好几人不同的反应,庄询的淡定,司琴宓的微笑,赵氏的难以置信,赵罗敷的羞涩。

  最受震动的是刚刚来到门口的陆步鸣,他是不知道赵罗敷怀孕的,也就是他是看着庄询把赵罗敷弄怀孕的,他胸中一口闷气郁结。

  接着他看到了司琴宓,明艳的司琴宓,岁月没有夺去她的美貌,有双鱼玉佩的护持,哪怕时间匆匆她也光鲜亮丽,嘴唇糯糯着想说些什么话,还没来得说些什么。

  “跪下!”被看守的军士按着他的肩头,押着跪在地上。

  “好了,你们下去吧。”司琴宓命令着军士,侍从,这种皇家秘闻,他们还是离远一点吧。

  “阿宓,你……”仰起头,陆步鸣慢慢站起来,看向司琴宓,激动的呼喊司琴宓的名字。

  看到牵手庄询和司琴宓痴愣在当地,所有的话凝噎在喉咙中说不出话。

  庄询看他的模样,松开了手,然后搂住司琴宓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搂的的紧紧的。

  司琴宓察觉到庄询的占有欲,亲密的借着身高差亲亲他的额顶,让他放下心来,她是庄询的所有物,不会改变。

  这种秀恩爱的场面,让陆步鸣激动的心迅速冷却,哑然失语,不知道怎么招呼,怎么质问。

  “步鸣,快求求皇后娘娘,让她放了我们一家吧。”赵氏的呼声陆步鸣清醒,他张张口,吐不出半个字。

  “放过你们,你们何曾放过我们夫妇?”司琴宓微微一笑,笑容多了几分嘲弄。

  “万寿宴上的构陷,如果成功,陛下他轻则丢官,重则名声尽毁,你们为何不放过他?”

  当时等待庄询归来的焦虑,以及听庄询说被陷害,她的怒火,此刻依旧清晰无比。

  “那是杨相他们逼我们的,是他们逼我们的,我们不想同意的。”赵氏狡辩说,已经忘了如何哭闹着让陆步鸣答应。

  “还污蔑了皇后她的名声,这是最不能忍的,那些市井谣言是不是你们传出去的?”

  翻起旧账,庄询恼恨说,这个谣言现在已经被当做真故事在传播了,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嗅觉灵敏。

  “不是(是)。”赵氏否认,赵罗敷承认。

  “就是她指使民女做的。”赵罗敷充当了证人,不过就算她不做证,对于已经产生偏见的庄询,这个罪名也是会给陆家背上。

  “信口雌黄,吃里扒外……”赵氏凶相毕露,想要呵斥赵罗敷,被她一个眼神瞪过来,又焉了。

  她已经不是振国公府的老夫人,而是一个阶下囚。

  “皇后娘娘,我们往日待你也不薄,你的死也不是我们干的,是虞王,陛下都能原谅虞王,请也原谅我们吧,对吧,步鸣。”

  拉扯着陆步鸣的袖子,让他也开口求情,那些事情反驳不了,及时切换感情牌。

  “皇后娘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我母子吧。”低下头艰难的说,陆步鸣咬牙,这已经不是之前的司琴宓了。

  “往日的什么情分?你母亲视本宫为眼中钉肉中刺,做善事的钱都是本宫的嫁妆,你觉得你们家对本宫有什么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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