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我打天下 第119节

  所以赵王现在感觉异常憋屈,眼睁睁看着庄询拿下大半幽国无人制衡,要从蚂蚁变成蟑螂,外加上这封求援的断交信,赵王想要杀人。

  现在不仅仅是要考虑郦平远篡位成国一统冀州的可能,还要考虑到庄询回身夺取虞国的可能,赵王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这对翁婿现在就打起来,打的你死我活,打的头破血流,打的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庄询不是傻子,郦平远也不是傻子,或许最后南北对峙,必有一战,但是现在双方就是天然的盟友,是姻亲关系。

  上一次就算漏了,聂栩和聂靳死的那么痛快,虽然这两人赵王都挺讨厌的,两个人都野性勃勃,符合幽国虎狼的定位,但他也万万没想到庄询能够攻破蘅都这座雄城,同时还能把杀死聂栩的聂靳杀了,要求自己兑现诺言。

  当初就没想过他能达成这种条件,怎么会想到要兑现诺言呢,你都兑现不了诺言,那庄询为什么要继续追随你呢。

  这也代表赵王计策的失败,当初白纸画饼,现在人家拿着纸来了,取不出饼,可以想象庄询之后敌视赵国的态度,可能和上一届幽王差不太多。

  “庄询怎么就结了这样一个姻亲呢,这样冀州不就是他一家说了算,绝对,绝对不能这样!”不能让疥癣之疾发展到病入膏肓。

  “召集诸位大臣,国师,说有要事相商。”赵王看了看天色,还早,有时间商讨。

  必须今天就解决了这个事情,不能拖到后面变得无法解决,不解决他的心也难安,晚上都睡不着觉,如果能治疗,现在就治了吧。

  接到命令的各个官员赶赴会场,坐好,传阅看了赵王手里的两份情报,情报回到了赵王的手中。

  在众人的中间位置,是一张巨大的地图,把冀州的全貌标的清清楚楚,用颜色区别了各个势力的区域,赵国的势力打了一个叉,表示已经覆灭了。

  “现在幽王身死,幽国绝嗣,成国大军占幽国西北,虞国占幽国东南,成国郦平远与虞国庄询乃是姻亲,合兵一处,必定威胁我赵国东疆,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赵王扫视着自己的手下的文臣武将,这次计划他背大锅,可他不是偏执的人,有错就错,弥补就好,为了一个错误接二连三制造更多的错误,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蠢蛋。

  听到他的话,下面的几位重臣都开始思考这种局面如何应对,指责上次赵王推行的政策犯了大错,毫无意义,挽救现有的局面才是当务之急。

  根据手里的情报,推演可能的未来,一身丽装玄女苦笑,她可不知道郦平远能有这种能力,抓那么好的时机南下,按照盟约,她想的是,庄询想要最大化自身利益,必须北拒成国,与岳父分郦平远翻脸。

  她离开蘅都局势都还不是这样,现在就要考虑两人合流的问题了,因为郦平远打下来了,已经不是当初那种大军对峙了,幽军已经降了。

  说起来还在庄询面前夸口,让他不要以卵击石,没想到报应来的那么快,现在赵国就要头疼独占一州的大政权了。

  “国师,你怎么看?”赵王看玄女发出苦笑的模样,主动询问,上次被玄女扫了面子,但是为君者的大度他是有的。

  “现在这种情况,是担心成国和幽国联合,还有庄询回幽虞国争夺虞地。”玄女皱眉说,冀州的变化她已经看不懂了,她还是根据现有的背景进行展开。

  “国师说的对,特别如果郦平远在成国完成篡逆后,双方继续争斗还好,若是统一东出,对我们来说就要算是四面临敌了。”

  丞相许鸿文的话引起在座几位重臣的共鸣,被景郑两国卡住已经够难受了,再被成幽二国背后拿刀威胁,赵国就真的要困死在浅滩,没有飞龙在天的运势了。

  “朕也知道,国师有何计策。”赵王就是预见到这种可能才召集这些人来商议。

  “那就抢回幽国的西北。”玄女语出惊人,立即激起了几人的反对。

  “去和成国交战,那景郑两国怎么办,要知道这两个方向的敌人才是我们防御的重点。”御史大夫田展立即说。

  “没错,不要本末倒置,消化,统治都需要大量时间,还会给景郑二国制造机会。”许鸿文也表达反对,赵国没有多余的兵员,去做这种事情。

  “听国师说完吧。”太尉任旭升隐隐有种要点透了的感觉,总感觉差些东西。

  “为什么我们不让庄询即将确立的夏国就困守在幽地,让成夏相互仇视呢。”玄女先是宽泛的说,直接切割出一条道路,就像是饿了要吃饭一样简单通透。

  “怎么可能做到,成国的郦平远和庄询是翁婿,除非真是争夺统一冀州,这次已经看到了,郦平远确实对庄询留手了,他们的关系只会像是景郑这样,到时候共同敌对我们。”

  太尉任旭升举了赵国恨之入骨的两个国家的例子,唇亡齿寒,景郑两个国家的团结,难以想象,或许有共同面对赵国的压力,所以对外事物同进同出,但双方的相互姻亲,也是这个联盟存在关键之一。

  “所以为什么假设一定要郦平远赢,就不能是清河王窦植赢吗?我们本不就是支持窦植的吗?干嘛不支持他赢?如果他赢了,斗争中杀死郦平远,庄询的夏国和就要与他没有了天然的盟友关系。”玄女转换思维,指出另一条路。

  “是个办法,国师说的对,就是想要扶持清河王窦植困难了些,出兵支持也太夸张了,有出兵的精力,横扫冀州了。”许鸿文表示赞同,可是对于出兵的还是表示不赞同。

  “我们为什么要出兵?诸位且看地图,郦平远的势力占据成国东北,清河王窦植的势力占据成国西南,幽国的西北更有可能被谁控制?”玄女露出一个迷人心魄的笑容。

  “是窦植,因为离郦平远控制的区域太远,而我们对窦植的扶持需要这两地交换,换成你是窦植你答应吗?”

  还有一点没说,就算是郦平远的,窦植卡住郦平远不让其南下,坐视两地被吞并,不过以郦平远的政治智慧,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留偏师在这被人卡脖子。

  “老夫明白国师的意思了,而且由于是窦植的地,郦平远甚至不愿再起兵戈夺回,窦植为了获取赵国的各方面支持,是一定会答应赵国的条件的,因为跨大河统治困难,而且南北受到郦平远和庄询的夹击。”许鸿文看着地图,皱着的眉头松开补充说。

  “丞相说的对,暂且让让郦平远,待他班师回朝,就可以与窦植交易,只要武器装备以及其余各种支持,就能换去幽国的西北,窦植和郦平远是不死不休的关系,用统治不牢靠的两地,换去支持聪明人是会答应的。”玄女肯定说,而且窦植还要谢谢他们的帮助。

  窦植现在只考虑一点,那就是阻止郦平远谋逆,只要斗得垮郦平远,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付出,幽国的西北再广阔,产出的粮食再多,斗不过郦平远都只是云烟,他失败了难逃到这两地就能摆脱覆灭的命运吗?

  不可能,这两地的天险挡得了郦平远也挡不住庄询,换出这两地得到赵国的支持,武器,银两,盔甲等等,赢了郦平远,安心做成王,这才是他的最重要的目的。

  “得到了幽国的西北,这时候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将西北作为诱饵,引诱庄询踏入我们准备的陷阱,解决担心的第一个问题,他回去虞国争夺王位。”

  玄女没有对自己男人留情的意思,工作尽心尽责,能保庄询一命就是她做到的最大努力,留的最大情分了。

  “用西北之地引诱他不去攻击虞国?这他会答应吗?”任旭升想想觉得不太可能。

  哪边利益占大头是能够看得出来了,夺取了虞国后背就没有威胁,相反只是拿到西北,占据了整个幽地,依然是四面为敌,庄询身边也不是酒囊饭袋,会看不出这种局势。

  除非身边没有修行者,不知道争龙之迷,庄询都提剑斩鸟妖了,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修行者呢。

  这份诱惑力太低了,庄询根本不会答应,反而会察觉出赵国的不怀好意,加以戒备。

  “如果说是白送呢?不对,帮忙抵抗成国的攻击呢,最开始的盟约不就是为庄询他取得整个幽国,然后他帮忙抵御成国对赵国的攻击?”玄女说起之前扶持庄询的策略。

  “是这样没错,但是就这样白白给他?为什么要白送,不是要让他不要回去夺取虞国吗?”太尉任旭升不能接受。

  “是要如此,直接提条件他们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我们得用下作的手段,例如邀请他过来考察,要白送这两地,完成交割,和郦平远分裂。”玄女出着诡计说,听这个步骤一群老狐狸已经一个个都反应过来,眼神放光。

  “等他到了赵国,软禁起来,同时撺使虞国的王子们发动政变,杀虞王,抢王位,此刻他正在赵国,用他的性命威胁,不让他的势力出兵,争出了新的虞王再放他回去。”

  果然是这个计策,众人都一副了然的神情,开头就能猜到结尾,非常的卑鄙,也非常的有用。

  “至于放回他对赵国有什么仇恨,那不用管了,因为冀州回到了动态平衡中,又是三股势力,虞国加上扶植起了窦植一起,两股敌视他的力量,他们相互缠斗,可以保我赵国后方安全。”

  玄女是半点没有给庄询留情,因为她是赵国的国师,这是她的飞升之路。

  “他会过来吗?”赵王不自信。

  “会。”

  本卷完

第147章 封王中

  进入冬天,冰雪降临,封王的仪式如火如荼的进行,进位夏幽王,接受臣民朝拜。

  成国的大军夺取了幽国的西北后,往回后撤,庄询一方也在整理军务,政务结束后开始封王仪式。

  虞国一伙人其实非常希望庄询自我独立,别做什么夏幽王了,做夏王吧,自己封王建国称皇帝不好吗?还守着虞国的职位做什么。

  庄询却觉得自己封王都早了,他还想多苟一段时间,没奈何是虞国集体的决定,他连推辞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统治广大的土地,确实需要名正言顺,大半个幽国,剑南河北,如果再以某一道的节度使节制,那就太不合适了。

  加以冕服,节钺,虞王的恩宠隆重,送来的冕服就是按照自己的规格做的,左右月蟾和金乌,一个藩王的衣服按照皇帝的标准做。

  看来虞王禅位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庄询不好说,这些王子该怎么想呀,他不知道,反正他挺麻的。

  这次比起上次册封国公简单,因为是坐着了,不至于要仪态,动作等等都要做到完美以重威,但是基本的端庄仪态要有就行了。

  现在不敢说全境完全掌握,但是没有了外敌,凭借境内的蚂蚱们,是没有胆子在庄询面前蹦哒的,自然可以随心所欲一些。

  唯一痛苦的就是这身行头份量是真的足,身披铠甲属于是,金冠玉带,银履环佩,庄询是举步维艰,难怪那些帝王画像都要找两个人左右拖着自己。

  被丫鬟搀扶着慢慢走上祭台,祷告天地,感谢皇帝的封赏,表示会为皇帝守护住领土。

  接受皇帝的旨意,在此地封王建国,希望皇天后土保佑,一定保境安民,不忘祭祀。

  阴云破洞开,云层金光现,远远望去,光芒照在庄询身上,恍惚上天回应。

  不过一众臣子表情淡定,开什么玩笑,自家主公提剑斩妖,五六丈的怪鸟,一剑枭首,有点灯光效果怎么了,就算没看过他如此壮举的人,看过城门口的鸟尸体,也已经打了预防针。

  庄询回首,背着太阳光,看向下面的群臣,何衡,冯青山之类的,还有一些投降的原幽国之臣。

  之前有不少人上书庄询称帝,被庄询罢官了,不然更多人,庄询本就要削减官员数量,恰好他们撞枪口上,那对不起了。

  如果拥有幽国全境的话,称王(帝)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只有幽国的一半多一点,称王(帝)不是惹人笑话吗?

  至少拿着这一半的幽国国土,庄询是不愿意称夏王的,甚至于不好意思找姜夫人兑现承诺。

  抓住剑柄,持剑而立,跪拜的群臣确实让人有种感觉睥睨天下的感觉,仿佛世界在自己的脚下。

  不过庄询没有沉迷在这种快乐中,这些都是虚假的,昨天臣子们能拜赵王,今天能拜自己,后天谁知道他们能拜谁?

  稳固统治基础才是真的,放多余的士兵回去耕作,减税分地养民,使人民富足,大力打击各个世家集团,这次似乎有了井亭道的经验,外加天命所归的宣传,所以抵抗少了,一些世家甚至主动分地给分家,让自己不是那么显眼。

  整个夏幽国兴兴向荣,至少纸面数据来看是这样,庄询称王前,统治地点的数据还不错,经历战乱,却不是那么乱,幽国的底子很好,毕竟之前能引得赵国忌惮。

  经过了聂靳的祸害,但是总体来说是并没有损伤到根基,幽国战争潜力巨大,外加受降的人一部分被岳父交还回来,现在考虑同化便好。

  冬天以前都是考虑调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冬天之后,才来进行受封仪式。

  暖洋洋的太阳光,把庄询笼罩住,之前没排练这个节目,不过寓意很好,出现祥瑞了。

  给自己造势,还挺不错的,为以后承接虞国做准备,现在不用担心虞国的那帮子人有什么想法了,对方都想把他赶出来,让他自立了。

  就是不知道是玄女还是贺柾整出来的,就像是明明是玄女把困住了聂靳让自己斩首,最后功劳却是自己主要一样,给自己加一些神话。

  庄询不反感这种行为,毕竟给自己的统治增加合法性嘛,就是效果不太明显,这些人恭敬是恭敬,没有震撼的神情,感觉挺没意思的。

  瞒修行者是瞒不过,但是骗骗无知民众也好挺好,降低统治的抵抗程度,毕竟是外来者。

  山呼万岁,册封的庆典结束,庄询被搀扶上了御辇,同样是特殊赏赐,不算僭越。

  抬过丹陛石,庄询感觉自己除了名头上还是所谓虞国臣子,但是用度上已经向虞王靠拢了,所以一会回到王宫,他就向司琴宓抱怨。

  “娘子,这个册封仪费,是不是太大了,没必要吧。”庄询看着金银被消耗就有些心疼说,修缮天坛,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都是必要的,晚上还要大宴请群臣,你就暂且不要脱衣服了,吃点东西垫垫胃,一会儿可不能吃饭。”司琴宓满意的看着庄询的打扮,整个人的喜悦,溢于言表。

  “啊,一会儿还不能吃饭,做王要那么辛苦吗?不是做皇帝,做王,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庄询不可思议掀起自己眼前的九旒珠。

  看别人吃饭自己不能吃饭,这是是什么究极折磨,还要佩戴这一身刑具,庄询脸都绿了。

  “那是暴君昏君,能问出费太多这种话,你已经不是了,你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司琴宓好笑说,习惯了庄询在她面前的孩子脾气。

  “我想工作完,一天能和娘子看看诗画,然后下下棋,做个耍子,有点野心,宫里有你,有姒儿,还有姜夫人,玄女,莺莺燕燕,欢声笑语。”庄询向往着昏君的生活说,带着极强的颜色性。

  “就这?别把日常生活当作是愿望说出来,你这能算什么昏君,还有,对人自称,要自称孤,你大小也是个王了。”司琴宓听了庄询的话,颇为好笑说。

  庄询想做的说难非常难,说简单非常简单,莺莺燕燕,随时都有,但是要凑齐玄女和姜夫人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

  特别是玄女,上次就知道她焉坏焉坏的,还好被何昙劝作和庄询体味爱情的滋味,不过人家飞升在即,庄询想要把她留下的概率微乎其微。

  “姜夫人再美,天下美人那么多,你怎么就对她念念不忘呢,例如碧月(毕月),妾觉得身材气质是不相上下的。”司琴宓不能理解,玄女挑人的眼光是有的,毕月乌那个样貌,并不逊色姜夫人多少,庄询怎么就对姜夫人别加喜欢呢。

  “也要怪娘子你,就像是娘子你曾经施粥救我,不对,孤,孤把你视为菩萨,尊敬有加,把你弄到了手,就有一种特别奇异的爽感,让人沉迷痴醉,怎么说呢,把女菩萨娶回家的满足?

  然后就是姜夫人了,一开始单纯就是色心,孤和娘子你说过,姜夫人她比你还符合我的审美,那种成熟高贵艳美的女性,只是我钟爱娘子你,不敢有所逾越,一开始确实平息了。

  可是有了姒儿,昙妹妹这些,有了芸茵栀画这些,孤其实内心已经放宽心态,但是依旧像是之前,像没有和你姻婚前那样尊敬你那样尊敬她,把她视为女菩萨。

  直到上次姜夫人质问手绢问题,压抑的情感就爆发了,孤,好绕口,我就是好色,就是喜欢姜夫人,想要像把你抱在怀里那样把姜夫人这个曾经高高在上施舍我的女菩萨,对我有恩之人抱在怀里,卸去她的骄傲,细细品味疼爱,做些大坏事,让她变成我的女人。

  娘子,我是不是很坏蛋,是不是很混蛋,有这种古怪的癖好,不单单是容貌,她几次帮助我,我却生出这种心思,企图霸占她,让她完全属于我。”

  庄询深深的忏悔,向司琴宓寻找解脱之道,说是执念也不是执念,是一种欲求,像是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长大拼命买来满足自己,又或是小时候没希望追到的女神,现在努力一把就能得到。

  他期望司琴宓开导,劝解自己,把感受想法全部倾诉给她,毫无保留,因为这是他能够心灵相交的女人,如果司琴宓劝解,那么他一定会听,然后放下这种贪婪的妄念,老老实实的赏玩现有后宫。

  但是,宠夫成瘾的司琴宓怎么会劝,庄询要天上的星星,她都要想一想怎么拿,而不是斥责他妄想,又怎么会阻止呢。

  “是臣妾的错,养成郎君你的这种癖好,臣妾罪该万死。”司琴宓先是责怪自己,想想自己平日和庄询他扮演的样,由着他女菩萨的叫和玩,露出羞愧的神色。

  “不是,干你何事,就是讨论我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庄询赶忙阻止说,有些后悔刚刚开头说的话了。

  “臣妾自然知道,郎君觉得错误,那一定是臣妾没有管制好,才顺从郎君……”司琴宓露出悲戚的神色,言语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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