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正瞎捉摸的时候,
忽然听到院外熟悉的脚步声,
贾珺的眼睛猛然睁开,眼中露出喜意的起身,
是那个小内侍!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身份,
可能被皇后三番两次的派来送信,
可见这人是皇后的亲信。
“宁侯,娘娘有请。”
听到这有些焦急和紧张的声音,
贾珺的眉头微皱,
他察觉了些不对劲,连忙开门询问道:
“怎么了,可是皇后出了什么事了?”
这小内侍此时脸色焦急的很,小声道:
“宁侯,方才有人来传信,说是神京出现了上千的细作攻破了宗人府,毁了许多的神物种子。而且死伤不少,陛下震怒!”
贾珺愕然道:
“红薯和马铃薯什么时候挪到宗人府的?罢了,快带我去寻皇后。出事了!”
现在这个时候对皇后可是不利的很!
因为这件事必然牵扯甚广,
承乾帝必然是暴怒如雷的。
而现在神京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牵制承乾帝,
一旦让他得到机会对三千营、五军营、神机营动手的话,
那么太上皇短时间内都只能干瞪眼!
更别说本来就准备被废的皇后,
只要丽贵妃和吴天佑闹出些是非,皇后的位置必然是会动摇的厉害,
就算不是马上被废,
只要丽贵妃升到皇贵妃,
这件事也很难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贾珺一路跟着小内侍疾行,
好在这时候路上没什么人,
当然也是没人敢在黑天的时候在这里胡乱走动。
到了一处极偏僻的院子,
贾珺听出里面是商皇后焦急的声音,
也不在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刚推开门就听到商皇后说道:
“贾珺,出事了!”
贾珺点了点头,安抚道:
“娘娘先别急,将你知道的都告诉臣,不要漏掉什么消息。”
商皇后将事情说了一遍之后说道:
“现在管理红薯和马铃薯的人是吴天佑的门生,是礼部的郎中。另外吴天佑主和,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也得到了陛下的认可。”
“父皇虽然已经立刻派人回去了,但是我还是担心事情有变。一旦吴天佑和丽贵妃联手,接下来皇贵妃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了!”
见到她这般焦急,
再无往日的神色,贾珺笑着安慰道:
“娘娘放心,明日太上皇应该就要回京了,臣会请旨一起回去。红薯和马铃薯都是臣拿出来的,这件事很容易掺和的进去。”
“只要臣回去,那么不管是吴天佑还是丽贵妃,都不会在对娘娘有什么威胁。甚至只要时机合适,臣可以将吴天佑这位军机大臣拽下来!”
商皇后有些愕然的看着贾珺,
随后好奇的问道:
“将吴天佑拽下来?怎么做?”
贾珺失笑道:
“操作起来有些复杂,这一点娘娘就不用担心了。娘娘只需知道,若是答应与臣结盟,臣就会坚定的站在娘娘身前,为娘娘遮挡所有的风雨。”
商皇后咬着牙呸了一声,
可随后就被贾珺一把拽起来拉近了怀里,
看着这张有些惊慌失措的绝美脸庞,贾珺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
“娘娘,时间有限,臣为娘娘解忧吧!”
商皇后这会儿眼前都是白茫茫的,
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但突然被贾珺抱在怀里还是吓到了,
再加上现在的贾珺就像是火炉一样烘烤着她,
还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这一切都让她的大脑有些空白,
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贾珺噙住了樱桃小口。
商皇后羞愤的伸手推着贾珺,
可她这力气如何退的开,迎来的反而是更加狂暴的吻,
这让她直接瘫软在了贾珺的怀里,
只能任由他索取着。
片刻后,
贾珺看着已经双眼迷离的商皇后,
轻笑着捏着她的下巴说道:
“臣说过,臣对娘娘并非是欺辱,而是爱意。今日能得娘娘垂青,是臣修来的福气。今日臣能得偿所愿,来日也定然不负娘娘。”
商皇后喘着扭过脸不去看她,
只是弱弱的说道:
“你,你这逆臣.......予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贾珺大笑了起来,
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在她的惊呼中说道:
“那臣既然舍不得放开娘娘,娘娘以后又不能放过臣,只好今日放肆些,先多收一些利息才行!”
说完直接抱着她进了里间,
随着门帘的落下,
整间屋子都似乎被粉色的桃心给充斥了起来.......
另一边的小院,
元春躺在床上,
看着给自己按腿的抱琴问道:
“你说小弟这时候干什么呢?是不是也歇着呢?”
抱琴好笑的说道:
“娘娘这些时日怎么总是惦记着侯爷,可见真的是认下了这个弟弟,比当初念叨宝二爷的时候还多。”
说完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生怕元春伤心,就赶紧要改口劝慰,
可发现元春竟然走神了,
抱琴吐了吐舌头,
心说多亏没听到,要不然娘娘又要哭了。
却不知元春这会满脑子都是那个想想都浑身酥软的羞人梦境,
怎么那天去了娘娘那里竟然睡着了,
还做了那么一个梦?
也不知道自己说没说梦话,有没有什么反常被娘娘看到了,
毕竟回来之后偷偷的换了亵衣......
第六百一十八章
数日后,
神京。
提前一步回来的贾珺这次没有先去荣国府,
而是直接回了宁国府,甚至都没有去后宅换身衣服休息。
宁正堂上,
焦深躬身道:
“少主,信件是鸳鸯姐姐送过来的,我仔细检查过没有问题。随后就吩咐人直接送往了江南,一路疾行,应该一月时间就到了。”
“另外也让嬷嬷过去打探过,这一路上不管是大太太还是那些丫鬟婆子,都没有和外人接触或者离队的。也没人知道信在鸳鸯姐姐身上!”
贾珺无奈的点了点头,
心说也不知道这封信送回江南的时候来不来得及阻止,
依着田群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