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第408节

  惠岸行者走出,说道:“师父,真人。可要我前往,将之捉拿而来?”

  观世音菩萨望向真人,正是要询问真人之意。

  真人摇头说道:“此间之事,我已悉数知得,此陈太公恶业我亦明得。不必再劳烦尊者前往擒他,放他去便是。”

  观世音菩萨笑道:“真人意欲何为?”

  真人说道:“天地自有其数,作恶者,人间难报,但落入阴曹,该受的惩戒,半分少不得。我有法旨落阴曹,十代阎君定会秉公处置此事。故不必在陈太公处久留,待牛王将那妖邪擒拿便是。”

  观世音菩萨笑着点头,未有再言。

  一众在此等候些许,便见牛魔王到来。其弄着狂风而至,见着真人,即是拜礼,说道:“老爷,老牛下手重了些,将那妖邪不小心打杀去,但却问出其来头用意。”

  说着,牛魔王即是将他所打探的消息,悉数告知于真人。

  此老狐狸乃是白龙山中潜修的一妖怪,唐时因吃了人,堕入邪道,往后常常害人性命,成了气候,因偶然见得白龙山上徐州鼎,心起窃取之念,又因神鼎了得,他若近身必教神鼎镇杀,恰逢此时,有白龙庄陈太公心起邪念,故寻上门,提出有方法助陈太公成菩萨,口中言说是取四物相助,实则是取四物‘污秽’,要用来污了神鼎,教神鼎弱些,好为己所用。

  真人得知后,只是点了点头,未有多言,望向菩萨,说道:“菩萨,此间之事,当是作了,我当去往取得徐州鼎,菩萨与我同行,亦或归去?”

  观世音菩萨说道:“自当与真人前往。此徐州鼎收取,真人可要再去收取兖州鼎?”

  真人说道:“自当要再去收取兖州鼎,此方九鼎,却该归位。”

  观世音菩萨说道:“我陪同真人同往,真人可愿与我同行?”

  真人笑道:“有何不愿,能得菩萨与我一道前行,乃我荣幸也。”

  菩萨笑着应答。

  真人遂朝白龙山上走去。

  菩萨等一众紧随其后。

  不消多时,一众即是走入白龙山中。

  真人入白龙山,似有感应,望向山中,说道:“吾今既至,徐州鼎胡不归其位,更待何时?”

  说罢。

  忽有微风吹拂,无量神光自山间而出,照映诸天,徐州鼎伴风同行,宛若柳絮般,轻飘飘的落到了真人身前,似往日的万斤之重皆是虚妄般。

  真人伸手一过,徐州鼎即是落于其手中,化作一小鼎,温顺不已。

  真人接过徐州鼎,即知徐州鼎之能,此乃‘生息’之效力也。此鼎可滋养万物,抚平创伤,安魂息争之力,乃一温和之鼎。

  真人得知此鼎效力后,笑道:“此鼎温和。”

  菩萨说道:“今真人已是齐八鼎矣。再是走上一遭,取得兖州鼎,真人便可得之九鼎,自昔年禹王归位,为水官大帝,九鼎散去后,从未有归位之时,今终与真人手中归位矣。”

  真人笑道:“尚未归位,祝贺之言,却不必提及,待九鼎果真归位,再是言说不迟。”

  菩萨说道:“既如此,我等今当是前往,寻得兖州鼎。”

  真人说道:“劳是菩萨与我同往。兖州鼎如今便在兖州一河中,但我等前往,其必是现身来。”

  菩萨应声。

  一众遂是驾云,朝白龙山外而去。

  ……

  却说白龙庄一民居之中,陈太公逃至此处,派遣仆人去打探家中,以观真人一众可有离去,再仆人回禀,真人一众早已离去后,陈太公方才有些安心。

  但陈太公仍是不敢轻易前往,唯恐真人一众未有远离,故其夜里在民居安寝,绝不敢离去。

  夜里,陈太公安寝后,只见那床边有两人,其拿一张批文,上有‘陈丹’二字。

  两人走近身,细细观望,一人问道:“我二人领批而来,可莫要勾错,惹了祸端,确定是此人否?”

  另一人说道:“绝不曾有错,便是此人。”

  两人说道:“既如此,且将此人勾走,去森罗殿会审。”

  两个勾死人即是将陈太公的魂灵儿索了去,踉踉跄跄,朝着地府而归。

  那陈太公迷离糊涂,如何知道自身处境,其却是今日受惊过度,故不知勾死人将其勾走,待是缓过神来,便是瞧见那前边已是有座城关,上书‘幽冥界’。

  陈太公唬得大惊失色,急是说道:“我这是在何处!你二人乃何人,怎个将我带来此处!”

  勾死人不语,只是扯了扯链子,要将陈太公带进去。

  陈太公如何能从,奋力挣扎,不愿入得幽冥界,恐是入得,便再无回头路可走。

第454章 心舟离山,叹众生不肯回头

  话表阴曹地府,森罗殿中,陈太公再是不愿,到了此间,亦非是其说了算,被强拉硬拽的带到了森罗殿中。

  此间,阎罗殿森然,青磷照壁。陈太公枷锁铿然,匍匐丹墀下,战战兢兢,惶恐不安。两侧牛头瞋目,马面吐息,判官持生死簿凛然而立。

  在那殿上,有阎君端坐,其震堂木,喝道:“那殿前的,可是南瞻部洲徐州白龙庄陈丹?”

  陈太公慌了神,一时不知该怎个答说。

  牛头马面忽是呵斥,方才教其回过神来。

  陈太公慌了道:“我正是陈丹!”

  阎君道:“尔阳世为乡绅,假善敛财,害不知多少人异客性命,谋不知多少钱财,可认否?”

  陈太公急声说道:“此中多有变故,请大王听我言说其中之变。”

  阎君衣袖一摆,有勾死人上前,将一书薄丢在其眼前。

  阎君道:“翻开。”

  陈太公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将书簿打开,但见书簿首页朱篆灼目曰‘庚子年三月初七,谋害陇西客商事’。

  书页自展,现当年场景,其见‘暮雨潇潇,外来客负笈叩门。陈太公假意留宿,温酒时暗投鸠毒。客七窍溢血犹握其袂:“某家有八旬母…”言未毕而气绝。太公剖其行囊,得纹银二百两并翠玉扳指,弃尸于枯井’。

  陈太公瞧见书簿现他当年害人之景,越发慌乱不安,如堕冰窖,其无意间翻开第二页,见其上书‘侵夺孤田三百亩,害人绝户’,第三页‘饥年掺沙粥毙七命’,罪状连绵如血瀑倾泻。

  阎君喝道:“谋财害命,累及无辜,勾结妖邪,不知损伤多少,你十恶不赦!此罪当堕铜柱地狱百载!百载后,判入地狱道百载,再转生入畜生道!”

  说罢。

  便有勾死人上前来,扯住陈太公便要带下去。

  陈太公闻听阎君判决,不知从何处生出气力,挣脱开勾死人,问道:“我自知罪孽深重,无可救药。但不知我在阳世时,所见那牛妖,与在其后的一众,乃是何人?”

  陈太公心有不甘,他有所猜测,他有如今这般地步,定与那一众有脱不了的干系。

  阎君说道:“你口中牛妖,乃昔年平天大圣,今时真人护法也。与你相见者,乃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广心真人与南海落伽山观世音菩萨!”

  陈太公闻听,如遭雷击,他一心求着成作菩萨,而真菩萨行至他身前,他竟分辨不得,一时之间,他心乱如麻,竟是大笑不止,说道:“求菩萨,求菩萨!不如菩萨求!我到底是错了!大错特错!”

  阎君摆手,教勾死人将之带走。

  勾死人牵着铁链,将陈太公拉走,陈太公不得反抗,随其而去。

  阎君哼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

  却说斜月三星洞中,一日,莫执自静室中出,志得意满,他却是修得剪纸小有所成。

  莫执走出,四下张望,想要寻个人来,与之言说他之本事,可任他如何观望,却是寻不得个人。

  他行走多时,终是在藏书室里,瞧见左良正在与真见共读书籍。

  莫执大喜过望,即是走过去,说道:“弟子心舟,拜见师叔,拜见二师兄!”

  左良与真见皆是望向莫执,不明所以。

  左良笑道:“师弟,你今所来藏书室,可是要来阅览书籍的?若是要阅览,你可与我言说,你将是要阅览何等书籍,我可为你找寻而来,不消你亲是寻找。”

  莫执说道:“非是为看书而来,乃是修行中,却有些困惑,故行走而来,欲要问上一二。”

  左良与真见面面相觑,许久,左良问道:“师弟修行有何等困惑,可与我讲说来,兴许我能为师弟解惑。”

  莫执说道:“请师兄观我剪纸,再是言说。”

  左良笑着点头,捋须道:“师弟请施法,我自是观之。”

  莫执闻听,即是喜笑颜开,自衣袖中取出一张白纸,迅速将之剪成一匹马儿形状,其朝纸马上吹了口气,嘴边念念有词,又是朝四处叩拜,做得许多举动,遂是朝前丢去。

  那纸马落地,迎风见涨,竟是变作一白马来。

  莫执笑道:“师兄,你觉我这法儿如何?”

  左良笑道:“甚好,甚好。”

  莫执笑意更胜三分,说道:“如此之法,比之师兄如何?”

  左良这般一听,如何能不知他这师弟怎是来问得修行困惑的,分明是来卖弄本事的,得知此处,他哭笑不得,说道:“此法甚是了得。师弟是个有本事的。”

  莫执翻身上马,又问真见,说道:“师叔,我这本事如何?”

  真见双手合十,笑呵呵的说道:“你类我矣。”

  莫执闻听,大喜过望,不再与左良与真见多言,匆匆离去,似乎要去寻得他人,

  左良与真见目送其离去。

  左良摇头说道:“这师弟,却有些卖弄之嫌。但今观其面容,恐在府中按耐不住,将要离去府中。”

  真见笑道:“我亦观得,大师兄早有言说,若是其要离去,放其而去便是,不必强求留之。”

  左良说道:“师父既是早有言说,我便安心。师叔方才言说,我那师弟类师叔,此乃何意?”

  真见双手合十,答道:“我早年亦是这般,喜于卖弄,而不曾真修行。”

  左良恍然大悟。

  ……

  那府中的莫执骑着马匹,四处行走,欲要一寻他人,再寻得多时,不见府中有他人,意犹未尽,目光忽是望向府外,有些蠢蠢欲动。

  他如今得了仙法,本事不俗,该是离去,归于家中,教他人知他利害了。

  然他那师父传他本事,他若是要离去,须是教师父允许才是。

  莫执又起了心思,想要去找真人,可他不知该如何找寻真人,兜兜转转一圈,回到了藏书室,向其中的左良与真见,询问该怎样找到真人。

  真见得知,说道:“大师兄今不在府中,已是出山而去,其离去前,曾有言及于你,其言若是你有修行困惑,尽可问得我等。”

  莫执犹犹豫豫,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开口,沉吟良久,方才说道:“师叔,非是修行困惑之事,乃是我觉,我今修有所成,思及家人,故想要归去探望一二。”

  真见闻言,笑道:“如此,你且下山去便是。大师兄离去前曾言,若你欲要下山,只管教你下山去便是。”

  莫执欣喜若狂,说道:“果真如此?”

  真见点头,意味深长说道:“自是如此,你若是要下山,便且是下山去。但你须是谨记,若是下山,便再无上山之机。”

  莫执怎会知其意,急声说道:“请师叔安心,便是我下山,亦可修行,绝不会懈怠了。”

  真见叹息一声,摆手说道:“既如此,你且去便是,不必在府中久留。”

  莫执故作不舍模样,朝真见再拜,又是与左良道别,方才是离去。

  左良目送其离去,摇了摇头,未有在意,取出一本书,与真见请教。

  真见亦是不曾在意,笑了笑,与左良讨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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