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第300节

  吕岩指定左良腰间天蓬尺,说道:“师兄法力不浅,再有那宝贝在身,我绝非你之敌手。”

  左良哑然失笑,半响后,即是说道:“此乃师父所赐之宝。但师弟如今法力果真了得,师弟可是顿悟乎?你之修行,称个一日千里不为过。”

  吕岩说道:“何来顿悟,不敢欺瞒师兄,我之修行,乃得师父指点。”

  左良一点就通,说道:“可是老君?”

  吕岩说道:“正是,正是。师父与我教导一些时日,赐我表字洞宾,法号纯阳子,在师父教导下,我方才法力如此,不然绝无如今。”

  左良恍然大悟,说道:“不曾想是这般。”

  吕岩说道:“今我来寻师兄,一是瞻仰师兄,二是来与师兄叙旧,三是来请师兄与我去往一处。”

  左良不解问道:“去往何处?”

  吕岩说道:“但闻青州有恶龙作祟,此恶龙自北俱芦洲而来,在沿海一带作祟多时,我欲前往斩之,但其自北俱芦洲而来,唯恐力有不逮,故请师兄与我同是前往,以斩恶龙。”

  左良笑道:“若是此事,却是不必,我有一法,可使此恶龙再作祟不得。”

  吕岩问道:“何法?”

  左良说道:“我可写一封文书,上达天听,请得天意降妖。”

  吕岩瞠目结舌,说道:“师兄却是了得,却是了得。若是如此,不消我等亲是赶往降妖,自有天意而除之妖魔。”

  左良说道:“师弟少待片刻,我这便写上文书。”

  说罢。

  左良即是取出纸张,将文书写成。

  他在将文书写成后,说道:“此文书已成,待是焚烧,上达天听即可,师弟但可安心。”

  吕岩拜礼说道:“此方师兄之道,教师弟大开眼界,若是师弟欲要除妖,还须与之斗法,好不麻烦,但若是师兄,一纸文书即可。”

  左良笑而不语,即是将文书焚烧。

  二人即是在无礼谈说。

  但谈说不到半个时辰。

  忽有土地而来,入了屋中,拜礼说道:“清水城外三里村土地拜见二位法师。”

  左良起身回礼,吕岩紧随其后。

  左良问道:“土神所来,不知有何事?”

  土地双手奉上文书,说道:“今得天意而来,正渊法师之文书,于四大天师处教驳回,有律令将之文书送回,遣我而送来。”

  左良不解其意,问道:“为何驳回,可是我行文有何不妥之处?”

  土地答道:“未有不妥之处,但太上老君早有言说,纯阳法师在人间须历经劫数,天神不得相助,干预其劫数。是故四大天师将文书送回,并与之言说事情。”

  左良心下诧异,望向吕岩。

  吕岩亦是不知。

  土地在将文书送还后,方才是行礼,拜别二人,遁地离去。

  左良接过文书,无奈说道:“师弟怎有此说,我却不知,如此白费文书。”

  吕岩摇头说道:“师兄,我亦不知此等之事,此乃我之过也,望请师兄恕罪!”

  左良说道:“何罪之有,老君吩咐,师弟在人间须历劫数,自有其理,此乃师弟之修行,无有罪说。然既是此法不行,那当是亲往青州走上一遭,降伏那恶龙。”

  吕岩说道:“但恐劳累师兄。”

  左良说道:“你我师兄弟,有何劳累之说。我今且前往,与此地县尊言说辞行,而后我等便前往青州,将那恶龙降伏,还青州安宁。”

  吕岩说道:“如此便有劳师兄。”

  左良笑了笑,未有多说,起身朝外而去,欲要与县令道别。

  待是他行至县衙,将事情与县令言说。

  县令大惊,说道:“天师怎个这便要离去。”

  左良拜礼说道:“今闻师弟言说,青州有妖邪,故我当是前往,这些时日,县尊照料,我铭记于心。”

  县令闻听,怎能言说挽留,此为除妖邪,他不可挽留,若是挽留,岂非罪人,他无奈只得应下,但为感谢左良,他取出金银马匹,欲要交与左良。

  然左良怎能受之,自是一一婉拒。

  县令听言,倍感遗憾,但亲自相送左良。

  对此左良只得受之。

  一众往清水城外走去。

  除县令送行外,还有城中万民亲自送左良离去,有五谷杂粮的,便送得五谷杂粮,有肉的,便送肉,还有些甚物皆无的,干脆挑了些水,跟在左良身后,若左良口渴,他等便送水与左良饮用。

  吕岩见着这般场景,心中感慨左良之声望,当真如日中天,有言‘箪食壶浆’,莫过于此。

  左良在百姓相送些,逐渐远离城中,但瞧着天色将黑,他只能劝导百姓离去,返回城中。

  百姓受之,往回走去。

  县令却不愿回去。

  左良只得再劝,说道:“县尊乃父母官也,为何不愿离去?”

  县令沉吟许久,摘下官帽,说道:“但见天师,心中彷徨尽去,今愿辞官,跟随天师,以行天下,望天师恩准。”

第343章 药理之说,二人斗龙

  日落西山藏火镜,月升东海现冰轮。

  清水城外,官道之旁,县令请辞,摘下官帽,拜得大礼,愿跟随左良。

  此方教左良三人皆有些困惑。

  左良上前将县令扶起,说道:“县尊何至于此。”

  县令不愿起身,说道:“请天师准许我跟随。”

  左良说道:“县尊为何如此?你乃一地父母官,依我所观,清水城县乃中县,县尊乃正七品之官也。为何要来跟随于我,当那官老爷,权力于心,岂非比跟随于我而受苦,舒适得多,这又是何苦。”

  县令说道:“如今之朝堂,昏庸无道,天下藩镇割据,大乱之世,我虽为一县之令,但于如今之世,深感无力,上不能挽救朝廷,下不能相护一县百姓,有何面目为官?不如跟随天师,一心修行,如此自有自在其中。”

  左良摇头说道:“你凡心未绝,怎能跟随于我?”

  县令问道:“天师,为何言说我凡心未绝?”

  左良反问道:“县尊,你可有家人?”

  县令闻听,沉默不语,许久之后,说道:“自有家人,除却族人不言,我有妻一,妾六,子嗣数不胜数。”

  左良说道:“你若离去,你可曾想过他等?若无你庇护,他等必是遭殃。”

  县令不知该如何言说。

  左良说道:“县尊,你虽口中言说无德,但我知你心中,存于朝堂希冀,更一心庇护麾下子民,若你离去,你果真舍得?说不得新上任县令,将会敛财,视子民如无物。”

  县令一动,再说不出话来,拜礼说道:“天师,我已明得,但我当是回归去,庇佑治下百姓,为父母官,则当有父母官之相,我再不如此言说,以至于惹来笑柄。”

  左良说道:“县尊心怀大义,我自看得出,不消多言。”

  县令面露羞愧,说道:“我怎配天师所言。我却一小人也,因见朝堂无道,为官无路,见不得半点光明,又见天师出尘,故起追随天师之心。”

  左良笑而不语,不曾多说。

  县令本要起身告别,但忽是转身,拜礼说道:“天师,但有一言,请天师能为我解答。”

  左良说道:“你且说来,若我能解答,定为你解答。”

  县令问道:“朝堂可有路?”

  左良微微一笑,说道:“此问,该天下万民来答,而非是我一白身。”

  县令恍然,心中苦涩,拜礼说道:“天师,我已明得,望请天师慢行,若他日有须我之处,遣一人来言,清水城县上下,愿为天师所用。”

  说罢。

  他转身离去,不再停留,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去。

  王守望着县令离去,说道:“先生,县尊为何这般失魂落魄?”

  左良笑道:“其知心中答案罢。”

  吕岩说道:“此县令虽看似昏庸无为,实则身有才华,心怀朝堂,但奈何世间无道,其有才华却是无用。”

  左良说道:“苦海之中,似这般之人,岂在少数,师弟,我等且行,赶往青州。”

  吕岩拜礼说道:“当是如此。”

  二人不再言说,朝青州所在而行。

  王守紧随其后。

  ……

  光阴似箭,不觉半月馀而去。

  一众日夜兼程,终是赶至青州沿海一带。

  吕岩与左良二人未有变化,这些路程于他二人而言,算不得甚,然王守乃凡夫俗子,这般赶路,便有些吃不消,但王守见吕岩与左良着急的模样,不敢言说苦累,闷头跟随,一路走来,风尘仆仆。

  待是走入一城中。

  左良方才说道:“且寻个地儿歇息,我这小友,可有些吃不消。”

  吕岩回首张望,说道:“乃我之过,未有思及。”

  王守见二人这般言说,急身说道:“先生,吕先生,我还能撑得住。”

  左良笑道:“莫要逞强,且寻个地儿歇息。”

  王守还要说些甚,但见着左良不容置疑的模样,只得应下。

  一众在城中行得多时,寻了个驿馆歇息。

  王守嘴边说着不累,可一到房中,倒头就睡,未有任何反应。

  吕岩见之,有些乐趣,说道:“师兄,此人倒有些乐趣,但你可是要收之为徒?”

  左良点头说道:“且看他能否坚持,更看他能否明悟。”

  吕岩说道:“我见其有些灵性,定能坚持,更能明悟。”

  左良说道:“此事暂是不说,但师弟你可知那恶龙来头?”

  吕岩摇头说道:“但知其作恶,更知其来自北俱芦洲,馀者尽是不知,师兄可有法子,知他来路?”

  左良闻听,沉吟少许,说道:“请周遭土神山神而来,若论消息,土神山神最是知得。”

  吕岩说道:“望请师兄施法,若论这等,我远不如师兄,我若相招,或其不来。”

  左良说道:“术业有专攻罢。”

  说罢。

  左良即是施法,以五雷正法请周遭土地山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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