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婚有刺 第66节

“她好像是大禹集团的桑总家的。”

“你知道吗?这个女人是个小三,而且自己还有家庭,却跑来给人家生孩子。”

“听说他以前是个记者?可会勾搭男人了?”

“是啊,人家桑总本来是有个女朋友的,活生生的被她给挤散了。”

我忽然转身,笑嘻嘻地看着她们说:“能够被我一下子给弄散的,就说明本来就不牢固对不对?”

她们冷不丁瞧我搭话了,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有一个女人怀里还抱着狗,一个没站稳狗便从她的怀里掉下去了,摔在地上一声惨叫。

估计他们没想到我一个小三居然还有脸搭她们的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你你…”她们指着我的鼻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着?觉得自己站在道德的顶峰来指责别人的感觉很爽吧?”反正我这段时间闲着无聊,偌大个小区也没人搭话,这几个女人刚好给我排解一下寂寞。

“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呀,搞散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抱狗的女人不敢跟我说,扭头跟身边的人说。

“就是现在的小三都这么硬气了。”

“小三是这么硬气。”她们不跟我搭话我还觉得无聊,我仔细瞧瞧跟我说话的那个女人的脸:“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看到你老公喝的烂醉,被一个女人开车送回来,好像就是你们家。”

“你说什么?”那女人立刻咆哮起来:“你不要胡说!”

第48章 我被揍了

他很生气我知道,但是我绝对不是胡说,那天我真的看到了。

有一天夜里我突发奇想,一定要吃米粉,所以桑旗陪我去吃,回来的时候我在小区里面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老公坐在副驾驶,一个妙龄女郎开车将他送回来。

然后就停在了他们家门口,她老公和那个妙龄女郎还当着我们的面腻歪来着。

为什么会认出来是这个女人的老公,可能是我做记者的敏感吧,见过他们夫妻二人一次所以就记下来了。

我这个人记人特别有一套,一般见过一面就不会忘掉。

那个女人反应过来之后,就指着鼻子对我一阵破口大骂,中心思想无非就是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自己有老公还不要脸替别人生孩子,现在还嫉妒他们家庭完整,往他身上倒脏水之类的云云。

我等着她骂完,她好像实在是没话可骂了,喘息着站在我的面前我才慢慢反击。

“跟你纠正一件事情,桑旗没有结婚所以我不存在是小三,而我现在正在和我的老公分居,我已经提出离婚是他不同意,再说这是我的事情关你们屁事?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后面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我是记者出身,口齿伶俐,针针见血。

她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本来我是闲着无聊,在小区里面转悠转悠陶冶情操,被她们这么一弄,心情便郁闷起来。

我不开心,她们也别想好过。

我看向另一个女人:“这位太太姓徐吧,您的存在好像也不太光彩,上次到你们家来又踢又打的那位应该是你老公的正房吧,而你呢,徐太太,我是叫你二太太呢,还是偏房?”

她一秒炸毛,作势就想扑上来,我轻轻巧巧地躲过去。

差不多得了,看她们抓毛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赢了。

不过跟市井泼妇较劲,我赢了也胜之不武。

我转身飘然离去,留下他们在原地跳脚大骂。

我才不会骂街,骂人一时爽,但是那些恶毒的词语从自己的嘴巴里喊出来,感觉对自己同时也是种伤害。

我这次能赢得这么轻松多亏欢姐,将小区的这些住户的底都摸得清清楚楚,经常会在我和小莎面前念叨,我虽然不搭话但是都记着,没想到今天还用上了。

忽然,我的后脑勺传来剧痛,有人用石头砸我,我捂住后脑勺便感觉手心潮潮的,拿到面前来一看,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我转过身来,那几个女人一看到我手上有血便吓得四散逃跑,那条泰迪跟在后面一阵猛追。

说不过我就用石头丢我,这些女人真是…

我看着落在我脚边的那块硕大的石头,脑袋一阵一阵的晕,还好这里离家不远,我硬撑着走回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了门铃。

小莎过来开门,看到我一手的血便慌的尖叫起来:“夏小姐,夏小姐,你怎么了?”

“别嚎,你会开车吗?先送我去医院。”

“我不会呀!”小莎还是年轻,一慌神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欢姐听到声音跑出来也乱了阵脚,回头就要去给桑旗打电话。

我把她给喊住了:“他今天下午有个会,不要吵吵。”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不是豆腐做的,砸一块石头就会稀巴烂。

“你先去拿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跟着我。”我对小莎说,然后在门口的鞋柜上面摸了一把车钥匙。

桑旗的车库里面有好几辆车,但是他都不给我一个人的时候开。

我拿了车钥匙去开车,小莎着急忙慌的跟着我。

“你拿毛巾堵着我的后脑勺,我来开车。”我对小莎说,因为不知道自己伤得怎么样了,如果是头骨被砸裂开了那就麻烦了,如果只是皮破的话那倒没事,缝几针就好了。

我遇事一向冷静,看到我这么冷静小莎也逐渐平静下来。

于是她用毛巾按住我的后脑勺,顺便再让她往我嘴里丢了一颗糖,然后我舌头根子下面压着糖块,将车飞快的开往医院。

我大概是头一个脑袋被炸开花的女性自己开车来医院的。

我到了医院,小莎飞奔着去找医生。

还好我的情况不重,医生扒拉了一下我的脑袋对我说:“是皮破了,头骨没事,我替你缝两针。”

我听到缝针就有点发憷,因为我对麻药过敏又不能打麻药,只能忍着痛龇牙咧嘴地让医生给我缝针。

缝针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医生把我的后脑勺那一块的头发给剃了,还好我的头发比较多,外面的头发放下来里面是看不见的,只是如果把头发给撩起来的话,那就秃了一块。

给我缝好了针,医生就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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