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第395节

朔铭嘿嘿笑:“今天住在哪?”

“先住酒店,就上次那里吧。这两天抽空租个房子。”凤舞珍说的很平淡。

朔铭说:“这次准备常驻沙家浜啊?”

“那我是阿庆嫂吗?”凤舞珍说:“那你可得当一回伤兵了。”

“呦呵,没想到你还懂京剧。”朔铭大感意外,这个凤舞珍竟然对戏曲还了解一些。若不是朔宏德喜欢京剧朔铭也不知道沙家浜其中情节桥段:“行啊,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没有。”

“我想吃海鲜了。”刚把行李放到车上,凤舞珍就提了第一个要求。

“行,没问题。”朔铭笑。

吃了大餐,朔铭把凤舞珍送回酒店,装模作样的说要走。没想到凤舞珍也不挽留。让朔铭心里猫爪一样。

凤舞珍心里暗笑,朔铭什么德行自己还算了解,放着自己这块嫩肉能不吃一口?上次陪着女朋友去京城看病也没见朔铭闲着,这方面朔铭根本没什么抵御能力,最关键的是对朔铭来说凤舞珍极有新鲜感,属于最熟悉的陌生人那种。

朔铭扭捏一会问:“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对我说吗?”

“是有好消息,但我改主意了,明天告诉你。”凤舞珍说:“你还有事?”

“没事。”朔铭坐到床头,尴尬的清清嗓子,但却不说要走的事。

凤舞珍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不管朔铭直接去洗澡了。

“帮我把浴帽拿过来。”凤舞珍颐气指使的声音传出。

朔铭屁颠颠的帮忙拿过去,想要顺势凑进洗手间却被玻璃门推了出来。

重新回到床沿坐下,时不时的回头看玻璃后朦胧妙曼的身影,朔铭保持了少有的矜持没动,翘着二郎腿点上一支烟。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享受,凤舞珍洗白白还不是为自己准备的饕餮盛宴?

凤舞珍擦着头发出来,长发及腰,仍滴着水珠,对朔铭说:“帮我吹头。”

这活朔铭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甚至有点轻车熟路。但凤舞珍头发又长又密,及腰的长发瀑布一般,将近半个小时才吹的差不多。

凤舞珍梳过头,侧头耐人寻味的看着朔铭:“你还有事?”

“你说我有什么事?”再装正人君子就是傻逼了。朔铭二话不说就要按倒。

“啊……别啊……等会……你先去洗洗。”凤舞珍惊叫。

凤舞珍深情的看着朔铭:“想我没?”

“想。”朔铭言不由衷,说实话,距离远了想的时候还真不多,身边有女人的时候就像吃饱不饿不想家的孩子,其他那些女人记不大起来。

“我怎么不大信?”凤舞珍推拒着。

“你要怎么才信?”朔铭嘿嘿笑。

凤舞珍仰着头,做出一副思考状:“那你要怎么证明呢?”

真他么的闲的蛋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聊这个,赶紧畅谈一下理想,进行“深入”交流才是正途。

朔铭动手动脚,凤舞珍就欲拒还迎的扭捏着。朔铭淫笑不止,粗糙的大手向下划去……

接着,朔铭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因为朔铭摸到了软绵绵的一团东西,像是准备迎接大姨妈探亲用的小海绵。朔铭有点结巴:“你亲戚来了?”

“啊,不然我拒绝你干什么?”凤舞珍闪烁着大眼,故作清纯的说:“本来不想留你的,是你非要在这,我有什么办法。”

朔铭蛋疼。

“那你怎么不早说?”朔铭搓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心里默念我就是柳下惠。

“你也没问啊。”凤舞珍说,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朔铭很想说现在就走,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是男人。此时走了是不是有点薄情寡义了,难道凤舞珍来了,两人就不能聊聊离别之思?

朔铭只好放手,尽量与凤舞珍保持距离:“睡吧,明天早上一起吃早点。”

朔铭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就醒,这一宿睡了四五段,周公的女儿也来凑热闹,与朔铭进行了一次肉体与灵魂的深入交流,让朔铭在辗转反侧中渡过了大半宿。

第二天一早,凤舞珍起的比朔铭早,朔铭却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之后见凤舞珍在一旁玩手机,朔铭去了趟卫生间放水。转头看到一旁的纸篓里有一条干净的小海绵,朔铭眼睛一瞪,差点把呲到一半的洪水憋回去。

从卫生间出来,朔铭脸色很难看:“你竟敢骗老子……”

第六百四十一章禽兽娘送闺女

朔铭把凤舞珍折腾到中午,糟蹋了四五遍啊四五遍,这才摆动着面条一般的双腿善罢甘休,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

凤舞珍俏脸绯红,浑身都热,趴在一旁仍在不停的哼哼。头发散乱着,就如同朔铭十恶不赦的把她凌辱了一样。

朔铭肚子叫了,凤舞珍也浑身无力饥饿难耐。

“老公,我要吃饭。”以往凤舞珍很少这么称呼朔铭,基本每次都是朔铭强制要求的,又或者像现在这样,舒服了也就愿意叫了,这代表一个女人从内心的屈服。

“走,带你吃大餐。”朔铭起身,腰酸背痛,心说得弄点牡蛎羊肉什么的吃强壮一下身体,这么搞下去不到四十岁就得玩完,这么多女人,把自己累死。最后千万别变成徐启月那样的银枪蜡头,没了药就是废物,有了药也是一二三完事。

在外吃了顿饭,凤舞珍说要去忙点事,朔铭只好自己一个人回丰城。开着车朔铭都觉得精神恍惚,浑身发软。

到了丰楼村村委,实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没想到春娥竟然在等朔铭。以往朔铭下午都不会来,村委下午也没什么人。这个春娥竟然坚守在这,也算让她碰着了。

朔铭知道春娥干什么,也肯定与其他几户商量好了,这片地再不给朔铭就没人要了,几年之后一分钱没有。

朔铭有点怕春娥,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岁了,毫无廉耻的要往朔铭身上蹭。朔铭是怕被占便宜,干脆没进村委,直接在路边与春娥交谈:“想好了,商量的怎么样?”

“我们都商量好了,同意你给的价格,只是……”春娥有点犹豫。

朔铭干脆不想听,征地就是一手钱一手货的买卖,谁听你的可是,有可是第一条就有可是第二条,朔铭不想掰扯,直接冷脸说:“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当我求着你们要地啊?”

朔铭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

朔铭的意思是不要了,这可吓坏春娥了。牛天籁上班,从来不管家里这一亩二分地,这些都是春娥的工作。种这点地太累,还挣不几个钱,春娥算过账,没了土地去东山工业园随便找份工作也比这个强。

春娥一把拽住朔铭的衣袖:“朔村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好说话呢。”

朔铭四下看了眼,不远处就有几个村民缓缓走来,两人拉扯的镜头肯定被看到了,都知道春娥不是什么干净东西,可谁也不会说朔铭是好玩意。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永远把别人刻画成该死的肮脏样,又把自己的想法琢磨成真理,绘声绘色的描述春娥与朔铭如何不轨就能让这些人得到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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