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有证人，你却没有证人。”
“我知道这一点，要不然我不可能让她带走雪雪的，”叹了一口气，王博远继续道，“我先打个电话给私家侦探，你等我一下。”
“嗯。”
打通姜康的手机后，王博远道：“我老婆已经被释放，你们可以继续跟踪了。她在五分钟之前离开了我住的小区，后面应该是会去她租的那个小区。”
“那咱们之间的合同就继续生效，是吧？”
“是的，辛苦你们了。”
“没事！”
“有动静就跟我说一声。”
“嗯。”
挂机后，王博远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有些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王博远道：“我真没想到她会被释放！”
“你赶紧联系一下苏荷露或者是徐坤，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假如她跟李长乐在五年前就开始陷害我，并试图让警方以为我才是圣女，但实际上她才是圣女的话，她不可能被释放的。虽然不想下结论，但我基本上确定我姐并不是圣女，圣女另有其人。这个他们两个人应该知道，你赶紧打电话吧！”
听完小姨子所说的，王博远是忙打电话给徐坤。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打电话给苏荷露，但因不想让苏荷露左右为难，所以他才选择打电话给徐坤。
打通之后，王博远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老婆难道不是圣女吗？”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被吓到了，还问省公安厅那边是不是搞错了。听了他们说的前因后果，我才知道他们并没有搞错，但总觉得有些别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不是圣女？”
“难道你希望你老婆是圣女？”
“你知道她有多可恶吗？”王博远道，“她铁了心跟我争夺女儿的抚养权，而且还设计陷害我，拍下了我跟那个张萌萌搂搂抱抱的图片。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绝对出轨了。结果现在她死不承认不说，还要跟我打官司，争夺女儿的抚养权，她真的是快要把我给气死了！”
“那是你的家事，我不想知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不是圣女。”
“真正的圣女已经抓到了。”
“能不能跟我说下具体情况？”怕徐坤拒绝，王博远又道，“也不需要太具体，差不多就行了。反正我是觉得如果你们不是有什么证据，你们也不可能把我老婆给抓走。”
“那我跟你说下好了，要不然真担心你会到处打听，”电话那头的徐坤道，“最开始我们觉得江婷才是圣女，一则江婷跟李长乐是认识的，二则江婷有跟李长乐见过面，也有在极乐净土举行集~会的地方出现过。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江婷身上曾纹了门徒才有的纹身。结合这些细节，我们自然有理由认为江婷就是圣女。再后面因为李长乐说江婷就是圣女，所以省公安厅那边才说准备把江婷带走的。结果后面通过省公安厅那边的核实，他们发觉并不是每次集~会的时候江婷都会出现，但江露却是每次都出现。当然我说的出现不是出现在集~会的场所，而是集~会所在的城市。不过有次江露却没有出现，也就是今年四月份在三明的那一次，所以那一次很像是特意用来陷害江婷的。但因为省公安厅那边抓到了真正的圣女，所以他们只好认为一切都是巧合。”
“但我老婆跟李长乐是认识的。”
“没错，你老婆说她跟李长乐是朋友，还让李长乐帮过江婷，也就是那二十万元的捐款。”
“就算我老婆不是圣女，她跟极乐净土铁定也有关联。”
“你是她老公，她身上有没有纹身想必你最清楚吧？”
“她身上是没有纹身，但这又不能代表她不是门徒。”
“关键每次她出现在集~会的城市都是工作安排，你明白了没有？”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这一点我也纳闷，总觉得应该有个人负责协调这事。”
“就是负责协调弘晟基金跟极乐净土吧？比如当极乐净土要在哪座城市举行集~会时，弘晟基金就会特意在那边安排活动，这样我老婆跟一些同事就会去那边出差。”
“应该是弘晟基金确定要在哪个城市活动，极乐净土才在那座城市举行集~会。因为我们有做过调查，弘晟基金的那些活动都是真实举办过的，并不是虚假的，所以只可能是以弘晟基金的动向为前提。”
“不管是哪种，反正弘晟基金里绝对有人是门徒！”
“门徒这个级别太低了，怎么样也得是个领导才行，要不然协调不好的。”
“那马国涛是不是？”
“省公安厅那边正在审问马国涛，所以我也不确定。”
“马国涛是基金经理，还真的有可能是他。”
“或许吧。”
“而我老婆是马国涛的干女儿，难道我老婆跟极乐净土真的就没有关联？”
“目前是这样，要不然省公安厅那边也不可能放了你老婆。”
“真是可恶！”
“正因为弘晟基金跟极乐净土有联动关系，所以我们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你老婆出现在那些地方就是为了参加集~会。但去那些地方并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因为她也是服从领导的安排。从这角度来说，她出现在那些地方很可能跟集~会无关。而且我们也有做过调查，集~会举行期间你老婆有在其他地方出现过，所以圣女绝对不可能是她，她也不可能是门徒。”
“反正她有在那些城市出现过，但都没有参与集~会，是这意思吧？”
“对！”
“哎！”
“看来你很希望你老婆是圣女。”
“如果她是个好老婆，我自然不希望，但她并不是好老婆。”
“还有什么想了解的？”
“没了，”停顿了下，王博远问道，“为什么肯跟我说案情？”
“主要是想借助一下你的脑袋，看你能不能给我提供新的思路。”
“如果马国涛不是联系着弘晟基金以及极乐净土的人，那就是弘晟基金里的其他高管。还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并不是每个门徒身上都会有纹身的。当然我也不确定这一点，只觉得理应是这样。有些人会考虑以后极乐净土被警方瓦解时该如何保护自己，想必没有纹身就是最好的保护。所以哪怕入教的时候纹上去了，他们也有可能找机会洗掉，总不可能说每次集~会都要检查身体吧？”
“李长乐以及四大长老都没有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