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特意载我去接我爸，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所以你就别说这种客气话了。对了，晚上你来我家吃晚饭。我跟你说啊，我爸也算是一个厨师，他的厨艺特别棒，所以今晚你是有口福了。”
王博远原本想拒绝，但还是道：“可以，几点？”
“我估计六点左右吧。”
“你家在哪？”
“待会儿我发地址跟定位给你。”
“嗯。”
“那我去忙了，你也去忙你的吧。”
“嗯。”
苏荷露挂机后，有些不安的王博远原本想抽烟，但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里是药店，身为老板的他自然不能抽烟。
不是说怕影响到自己或药店的形象，是他担心会让那些前来买药的人吸二手烟。
十一点半出头，江露张萌萌两个人一块坐电梯下楼。
来到二楼的雅瑰咖啡厅，她们坐在了以前经常坐的餐桌前。
点完餐又喝了口温开水，江露问道：“最近公司这边出现了不小的变动吧？”
“小露你指的是人事变动吗？”
“马经理被抓了，高娜也被抓了，还有没有类似的事？”
“我印象里是没有。”
“嗯。”
“高娜被抓应该是因为你吧？”
“不是我举报她，是我老公，”江露道，“当然假如我没有昏迷，我肯定也会举报高娜的。不是说我讨厌高娜，纯粹是因为她这个人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不管怎么说，也不应该坑咱们公司。可惜我从她那里要到的钱被凶手给拿走了，要不然我铁定第一时间还给公司。”
“凶手？什么意思？”
“看来我老公或者我妹妹没有跟你说这事。”
“什么事啊？”
“张栋被杀，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但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被杀的时候我在场。”
“不……不会吧？！”
看到张萌萌那吃惊的模样，江露道：“张栋怀疑我跟马经理有一腿，他就把我约到了那边。那边是个水坝，以前我有跟几个同事去那边钓过鱼，所以他才约我在那边碰面的。结果等我到了那边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掐晕，行凶的人还准备将他扔进水里。我很想阻止，但阻止不了，我最后甚至还被撞晕了。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我妹妹突然出现，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妹妹为什么会出现。”
“但之前你跟我说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交通意外啊！”
“那个人不是我，是我妹妹。”
“糊涂了，我真的听糊涂了。”
“我妹妹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前几天有来上过班的人是我妹妹。”
“装失忆的人是你妹妹？”
“对！”
“也就是说，”停顿了下，张萌萌问道，“你根本就没有失忆？”
“没有。”
“那为什么你老公要让你妹妹装是你啊？”
“有很多方面的原因，”江露道，“比如不希望我女儿暂时没有人照顾，又比如想以我的身份打听到跟我有关的一些事。然后我老公也跟我说了一些与你有关的事，比如他说他有跟你约会过，试图纠正你的性取向。萌萌，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假如让你在男人跟我之间二选一，你会选择谁？”
被江露这么一问，张萌萌显得有些困惑。
盯着江露看了好一会儿，张萌萌才问道：“从去年到现在，你是不是拿我当宠物看待？”
“你是人，根本就不是宠物，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
“但高娜是这样说的。”
“我确实有跟高娜说过类似的话，但那并不是真心话，所以你不要对我有所无解。你知道宠物的定义是什么吗？以前宠物只是单指人们为了消除孤寂或出于娱乐目的而豢养的动物。现在宠物定义为，出于非经济目的而豢养的动植物。我没有圈养你，你一直都是自由之身，你也不可能傻到完全听从我摆布的地步，所以你哪里是宠物了？只是一句无心的话，你千万不要当真。”
“知道了。”
“回答我刚刚那个问题。”
“其实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
“那二选一的话，我会选择男人，因为我觉得我也不再是同性恋了。”
“这都是我老公的功劳，对吧？”
“还有你妹妹。”
“那你得好好感谢他们两个人。”
“既然你没有失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马经理之间的事？”
“只是干爹干女儿这层关系罢了。”
“那为什么当初我问你，你都不跟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