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40节

  远处天际,一颗寒星忽明忽暗,像是回应着未出鞘的战意。

  苏公子。

  廊下传来铁手的低唤。

  老人抱着个裹着油皮纸的匣子,发顶落满雪:徐姑娘的信鸽刚到,说王府议事厅的炭盆添了三重火。他将匣子递过去,是北凉军报。

  苏阳接过匣子时,指尖触到油皮纸上的冰碴。

  他望着南宫身后听潮亭的飞檐,那里的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北凉王府议事厅外的风雪——今夜,该去那座燃着三重火的厅里,替某些人添把更烈的柴了。

  北凉王府议事厅的飞檐上,积雪被风卷成碎末,扑在苏阳眉骨上与.

第二百零八章 雪夜茶未凉,三姝共炉时

  他望着铁手怀里裹着油皮纸的军报匣子,袖中炉鼎空间突然泛起灼热——那热度不似寻常系统提示,倒像有团火在经脉里窜动。

  检测到隐藏任务触发。系统音在识海炸响,血色字迹浮现在视网膜上,令姜泥、南宫仆射、徐脂虎于同一炉火前共饮一杯茶,且各自流露真性情。

  时限:今夜子时前。

  奖励:炉鼎空间扩至200㎡,揭示炉鼎本源第一段。

  苏阳喉结动了动。

  他原以为系统任务不过是推女攻略,此刻血色提示却像一记重锤,敲碎了他对系统的固有认知.

  本源?

  他想起昨夜与南宫刀意共鸣时,炉鼎空间里腾起的赤焰,那些不甘、倔“八五七”强与温养、谋划的交融——或许系统的本质,远非采补那么简单。

  苏公子?铁手的声音拉回思绪。

  老人的眉毛结着冰花,徐将军说议事厅的炭盆烧得旺,您该去了。

  苏阳接过军报匣子,指腹擦过油皮纸上的冰碴。

  他望着南宫手中的春雷刀,刀鞘上火字仍泛着余温,突然轻笑一声:老叔,劳烦你去听潮亭替我取件东西——我书案上那套汝窑茶盏,记得用棉帕包好。

  铁手应声而去,苏阳裹紧大氅往议事厅走。

  风雪灌进领口,他却觉得浑身发烫。

  今夜这局,柳元昭必定要搅浑水——那老匹夫昨日还在徐骁面前参他越权查案,此刻又怎会眼睁睁看他在军议上露脸?

  议事厅的门帘掀起时,热浪裹着松木香扑来。

  徐骁端坐在主位,腰间虎符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十八位北凉将官分坐两侧,盔甲上的冰碴正滴滴答答落进铜盆;末席的陈参军冲他颔首,笔尖在军报上点了点——那是暗号:柳元昭的人动过茶盏。

  苏阳垂眸落座,余光扫过厅内三方:姜泥抱笔站在徐骁右侧,素色裙裾沾着雪水,发梢还凝着冰珠;南宫仆射坐在武将席末,春雷刀横在膝头,刀鞘上的火字与烛火相映;徐脂虎则在后勤席,正低头拨弄炭盆,红绒手炉搁在案角,像团烧得正旺的炭火。

  三个人,三个方向,三团不同的气。

  苏阳摸了摸袖中炉鼎空间——系统任务要的,是让这三团气在同一炉火里交融。

  今日军议,先议北莽粮草线。徐骁的声音像敲在青铜上,李大人,你说要断他们西路粮道?

  下首的李参军刚要开口,柳元昭突然抚掌:徐帅,末将有话。他瞥了眼苏阳,近日有密报,说听潮亭藏着本《断水真解》抄本,前日突然失踪。

  这等秘籍流落江湖,怕是要生事端。

  厅内温度骤降。

  姜泥的笔杆在掌心攥得发白——《断水真解》是她亡父所留,前日正是苏阳替她寻回,藏进了炉鼎空间。

  柳参议消息倒灵通。苏阳端起茶盏轻抿,喉间泛起苦涩——这茶里有曼陀罗花的甜腥,不过前日我陪南宫姑娘查听潮亭,倒在茶房梁上寻着个油纸包。他放下茶盏,指节叩了叩案几,里面除了半本《断水真解》,还有张药方,写着雪顶含翠配曼陀罗,可乱人心神。

  柳元昭的脸瞬间煞白。

  他身旁的谢莺儿指尖微颤,袖中青瓷小瓶撞在桌角,发出细不可闻的脆响。

  议事厅的茶,是老黄管的。苏阳望着柳元昭,老黄在王府当差三十年,最恨有人动茶。

  徐骁的目光扫过柳元昭,又落在苏阳身上:苏小子,你且说,这茶该怎么喝?

  不如中场休憩时,换个地方喝。苏阳起身抱拳,末学在偏厅备了新茶,雪顶含翠,只三盏。他看向姜泥、南宫、徐脂虎,请三位赏脸。

  姜泥的笔尖啪地断在纸页上。

  她望着苏阳眼底的灼光,突然想起前日他替她挡下靖安王府刺客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不是算计,是要把真心捧到她面前。

  南宫的手指抚过刀鞘,火字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心口0 ....

  她想起昨夜雪地里,他说我来替你战,此刻他说请三位赏脸,倒像在说我想让你们看见彼此。

  徐脂虎的红绒手炉突然烫了掌心。

  她望着苏阳挺直的脊梁,想起亡夫战死前最后一封信里写的等我回来,我们生堆大火——原来有些火,未必非得等归人。

  偏厅的炭炉烧得正旺。

  老黄捧着汝窑茶盏退下时,在苏阳耳边低语:茶是新换的,火要慢,话要真。

  苏阳执起铜壶,沸水冲开茶末的瞬间,茶香裹着松针的清苦漫开。

  他先将茶盏推到姜泥面前:若楚国复,你愿为君否?

  姜泥的指尖触到茶盏边缘,烫得缩了缩。

  她望着跳动的炭火,喉间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我八岁那年,见百姓跪在城门口啃树皮。

  后来到北凉,见徐骁的兵把军粮分给难民...她抬眼时,眼眶泛红,我不要当什么公主,只要天下无战,百姓不饥。

  南宫的刀鞘轻轻碰了碰姜泥的茶盏。

  她盯着炉中劈啪作响的柴块,声音轻得像雪落:十二岁时,我在老槐树下刻血印,想证明3.5女子也能持刀。

  后来李淳罡说,刀道最高是守...她的手指抚过刀鞘上的火字,若那人值得,我宁断刀。

  徐脂虎的手覆上南宫手背。

  她的茶盏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眼尾细纹:我最恨无力护所爱...当年夫君战死,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她看向姜泥,后来见你总把冷饭藏在袖里喂流浪狗,见南宫在雪地里练刀练到手指结冰...她笑了,眼角有泪,原来我们守的,是同一片热。

  三盏茶碰在一起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如惊雷炸响:任务完成!

  炉鼎空间扩展至200㎡,揭示本源第一段——炉鼎非采补,乃情火炼心,九转成神.

第二百零九章 炉火炼心,暗潮涌王府

  苏阳望着三女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喉头发紧。

  他原以为攻略是算计,此刻才明白,所谓炉鼎,不过是把真心放进火里炼——炼去猜疑,炼出赤诚。

  苏公子好手段。

  窗外突然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谢莺儿扶着廊柱,面色惨白如纸——她方才躲在窗外,将偏厅里的对话听得真切。

  更要命的是,小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抱臂冷笑:徐小姐有令:茶事已录。

  远处廊下,柳元昭攥紧的拳头渗出血来.

  他布下的毒茶局、密报局,竟被一壶茶、三盏饮,拆得干干净净。

  苏公子。小兰递过一方锦帕,徐二小姐说明日清晨,在梧桐院等您。

  苏阳接过锦帕,触到帕角绣着的梧桐叶——那是徐渭熊的私印。

  他望着窗外渐歇的风雪,炉鼎空间里的赤焰仍在翻涌。

07  今夜的火,烧穿了阴谋,烧化了心防,更烧出了系统本源的一角。

  而明日的梧桐院,又会有怎样的火?

  他望着天际渐白的鱼肚,将三女的茶盏轻轻收进炉鼎空间。

  茶香混着雪气漫开,像极了某种预兆——有些火,才刚点燃。

  晨雾未散时,梧桐院的铜铃先响了。

  苏阳踩着满地霜白的梧桐叶跨进院门,鼻尖先撞进一缕沉水香。

  徐渭熊的案几上摆着青瓷茶盏,盏中浮着半片未沉的茶叶,像片将落未落的梧桐叶。

  她垂眸翻着竹简,指尖在北凉军粮调度那行字上顿了顿,抬眼时眉峰如刃:知道我为何选梧桐院?

  苏阳扫过院角那株两人合抱的老梧桐——树皮皲裂处还留着刀刻的徐字,是徐渭熊十二岁时刻的。梧桐非良木,却引凤来。他垂手道,二小姐是要学生做那只凤。

  徐渭熊忽然笑了,指节叩了叩案上那卷明黄封皮的《军务协理令》。

  封皮边缘压着半枚青竹印,是徐骁的私印。昨夜偏厅里的茶,你煮得妙。她推过令卷,姜泥说天下无战,南宫说宁断刀,阿姐说守热——你让三个各有棱角的女子,把刀尖都对准了同个方向。

  苏阳喉结动了动。

  昨夜炉鼎空间里翻涌的赤焰又浮现在眼前,系统提示的情火炼心四个字烧得他心口发烫。

  他接过令卷时,指腹擦过徐渭熊的手背——凉得像块玉,和徐脂虎的温软、姜泥的微凉都不同。学生所求,唯北凉安稳。

  安稳?徐渭熊嗤笑一声,抽出腰间玉牌拍在案上。

  玉牌正面刻着军议二字,背面是北凉狼首纹,你让姜泥肯信人,让南宫的刀有了魂,让阿姐眼里重新有光——你动的是人心,是比三万铁骑更难撼动的根。她忽然倾身向前,眼底映着案头烛火,从今日起,你列席军情简报,参议不决之事。

  但记住——

  院外传来巡卫的脚步声。

  徐渭熊的话戛然而止,指尖轻轻敲了敲令卷边缘的火漆印。

  苏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火漆里混着极细的金粉,在晨光里像撒了把星子。

  他忽然明白,这令卷不只是权力,更是徐渭熊的试探——她要看看,这把新磨的刀,会不会先伤了持刀人。

  谢二小姐信任。他弯腰行礼,衣摆扫过满地霜叶,学生必不负所托。

  演武场的晨钟恰在此时撞响。

  南宫仆射的刀光比钟声更快。

  苏阳站在观武台第三层,看那道白影如游龙穿云。

  春雷刀出鞘时带起的风卷着雪粒,在她身周凝成漩涡。

  刀背磕在青石砖上,竟震得整座演武场嗡嗡作响——这不是普通的试刀,是在和天地较劲。

  七境?铁手的声音带着点哑,他抚着腰间那柄断刀残鞘,当年李淳罡在听潮亭悟刀,也不过如此。

  苏阳望着南宫发间那根木簪。

  前日她在偏厅说若那人值得,我宁断刀时,木簪上还沾着茶渍,此刻却擦得发亮,像块温润的玉。

  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里炸响:共修共鸣冷却结束,是否共享指玄境感悟?

  他望着南宫劈出的刀光里忽明忽暗的火字刻痕,喉间泛起苦涩。

  那日在听潮亭,她握着他的手说刀道最高是守,掌心的茧磨得他生疼。

  若此刻共享感悟,她能立刻破七品,可...他想起昨夜三女碰盏时眼里的光,想起系统说的情火炼心。

  不。他对着空气轻声道,这关,得她自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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