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赔钱的我竟然打造中超新豪门 第24节

  场边一个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姑娘在场边灿烂地笑着,把卡瓦尼的魂都勾走了。

  “埃丁森,你这样可不行。”

  苏亚雷斯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卡瓦尼又一次把他的传球停到了界外。

  他们确实是陪练,但陪练的同时也在为下半赛季的比赛做准备。

  杨福生成为了主力左中场,时不时与杜振宇换位。其他人踢的都挺好,一到卡瓦尼这里就拉了胯。

  正因为卡瓦尼的低迷表现,他们已经连续两场训练赛没能取胜了。

  高鸿博的双手没像往常一样插在兜里,而是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苏亚雷斯听到助理教练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声,拉着卡瓦尼走到一边,决定要做一件从来没做过的事情,把卡瓦尼骂醒。

  卡瓦尼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场边的女郎,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他想要和她一起走在林荫路上。

  苏亚雷斯狠狠地拍在卡瓦尼的肩膀上,打的自己手掌生疼:“醒醒,埃丁森!你这样踢下去,是想回乌拉圭领六百美元的月薪吗?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瞧瞧你在场上的表现!真是把我们乌拉圭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卡瓦尼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用学来的中国谚语回击:“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现在,你又不是飞去巴塞罗那见女朋友的苏亚雷斯了。”

  卡瓦尼学着苏亚雷斯曾经的模样说道:“索菲亚,我的索菲亚。没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苏亚雷斯涨红了脸:“这...这能一样吗?索菲亚她不一样,她送了我第一双球鞋。她...”

  卡瓦尼撇撇嘴:“啊对对对。”

  苏亚雷斯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好妥协:“如果你真的喜欢,就去和她聊聊。现在这样只会害了球队和你自己。”

  “合适吗?”卡瓦尼抓散自己的长发。

  苏亚雷斯在他背后推了一把:“去吧!刚训练完的你特别有男人味。”

  傍晚,苏亚雷斯结束自己的加练,卡瓦尼失魂落魄地坐到他的身边。

  “怎么了?”苏亚雷斯明知故问。

  卡瓦尼看着苏亚雷斯,呆滞地说:“她说她是你的球迷,问我能不能帮她要个签名。”

  苏亚雷斯强忍着疯狂上扬的嘴角,安抚道:“没事的,兄弟。虽然我踢球确实比你更潇洒帅气,但你也有你自己的优点。换作是我,你踢成这个样子,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卡瓦尼掐住苏亚雷斯的脖子,用力地摇晃起来:“她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弱鸡!”

  一阵无能狂怒之后,卡瓦尼举起一旁的哑铃,默默地开始努力。

  苏亚雷斯还在逗他:“怎么了?情场失意,要在球场上找回来?”

  卡瓦尼不语,只是一味举着哑铃。他在心中回答道:“我会证明谁才是乌拉圭第一前锋。”

  高鸿博自然也看到了卡瓦尼的糟糕状态,只是他自己在训练中也时常走神。

  来集训之前,他和朱广沪通过电话。

  朱指导给国家队定下的基调还是防守反击,以韩鹏为轴心,打造一套4-4-2的传中体系。

  上半赛季,沈阳铁骑15连胜的表现似乎没能打动他,以至于他还是更加信任防守反击。

  现代足球,控球变得越来越重要。为什么国内的这些教练都意识不到潮流的变化呢?

  在和诸葛延通电话时,诸葛延的话让他思绪万千。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不想改变,是因为你还不够成功。如果你在欧洲打响名声,成为世界名帅,其他人会不愿意向你学习吗?还有人会不认真听你说话吗?”

  高鸿博从未想过这种事情,成为世界名帅?他只在刚退役时想过这种美事。

  随着对教练工作的熟悉,高鸿博越来越明白,自己并不擅长掌控更衣室,很难成为顶级教练。

  换作是弗格森,他现在应该会把卡瓦尼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的吹风机开到最大,狠狠地臭骂他一顿。

  如果是希斯菲尔德,他应该会让卡瓦尼在场边跑圈,跑到筋疲力竭,没有心思去想女人。

  可是他,他还没想好该怎样处理卡瓦尼的问题。

  不过,在第二天的训练中,卡瓦尼似乎自己调整好了状态,不仅全情投入训练,更是有意识地在改善自己的终结。

  训练结束之后,卡瓦尼罕见地没有走下球场,而是独自练习射门动作。

  苏亚雷斯远远地瞥了一眼,发现他眼神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更胜平常。

  今天他们又收获了一场平局,陈涛的离开对他们影响很大。不少参加集训的球员都说,陈涛才是球队的绝对核心,失去了陈涛,这赛季的冠军争夺战还不好说。

  这些话对苏亚雷斯没什么杀伤力,但对卡瓦尼伤害很大。

  毕竟,陈涛在上半赛季的进球数是卡瓦尼的两倍,助攻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话就是在打卡瓦尼的脸。

  “爷们要脸。”卡瓦尼学着徐云龙的样子给自己鼓着劲,用力将脚下的足球踢向球门。

  场边,那个黄裙子姑娘又一次出现。今天,她来的晚了点,训练赛结束了才来。

  这样也好,卡瓦尼练的气喘吁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球踢进球门,溅起一片浪花。

  今天,他又没能收获进球。

  苏亚雷斯给他传出了一脚完美的传球,但他在张耀坤的干扰下,将球推偏了。

  推射远角,对他而言还是太难了。明明球门那么大,远门柱却像这个黄裙子姑娘一样,可望而不可及。

  “妈的!”卡瓦尼也不明白,为什么训练时踢的好好的,一到比赛中,就发挥不出来了呢?

  一只冰凉的手触摸到他的脸,把他从草坪上拉了起来。

  卡瓦尼转过头,是高指导。他一定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连续三场比赛,不断错失机会,甚至连以往的战术作用都没能踢出来。

  一向寡言少语的他也终于忍耐不住,要对自己开炮了吧。

  卡瓦尼低着头,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但高鸿博温和地拍着他的肩膀:“埃丁森,你有没有发现,你在射门的时候太注重于发力了。”

  卡瓦尼抬起头,汗水顺着他的眉骨向下滑落,在夕阳下泛着光。他盯着高鸿博,眼神中满是困惑。

  “发力?”他没明白,不发力怎么射门?

  高鸿博有些失落,卡瓦尼脑子里好像也长满了肌肉,总想着硬碰硬解决问题。

  “你觉得,射门最重要的是什么?”高鸿博问道。

  “力度、角度。”卡瓦尼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你说得对,但也不对。”高鸿博轻轻摇头,缓缓说道:“最重要的是,要明白防守人的心思。无论是球场,还是情场,了解对手才是突破防线的第一步啊。”

  卡瓦尼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教练,你都知道了。”

  “唉。”高鸿博一声轻叹:“我真不知道女人有什么好的,等你结了婚就会开始怀念一个人的日子了。”

第34章 陆俊的二番战

  7月12日,重庆,沙坪坝,二哥老火锅。

  沈阳铁骑下半赛程第一战,客场挑战重庆力帆。毫无疑问,所有人都将重庆力帆视为挑战者。

  比赛过程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沈阳铁骑跌跌撞撞地拖到比赛的最后时刻才艰难地取得进球,杜振宇左路四十五度传中,卡瓦尼头球回做,苏亚雷斯门前抢点破门。

  八十八分钟的煎熬,彻底在最后两分钟得到释放。

  高鸿博在九宫格里翻着自己刚下的耙牛肉,最后只失望地捞起了一筷子辣椒。

  一旁的林乐风把最后一块牛肉塞到自己的嘴里,含糊地喊道:“老板!再来两盘牛肉。”

  今天是老林请客,球队客场赢了重庆,他高兴坏了。

  老林举起啤酒瓶,和诸葛延撞杯。

  诸葛延把冰凉的啤酒灌下去,身上的汗淌个不停。

  七月的重庆,热的就像是一座蒸笼,加上火锅蒸腾的热气,简直像是要把人蒸熟。

  高鸿博终于开口:“都怪我,我就不应该答应集训的事情。如果没有集训,杨福生就不会受伤,球队的备战也不会受到影响。今天的比赛更不会这么被动。”

  “不能怪你。”诸葛延安抚道:“你也不知道他们能这么不要脸。”

  杨福生是个好小伙,在球场上总是不遗余力的奔跑。虽然是个前锋,但他常常回到中场帮助防守。

  他本应该在下半赛季成为球队的固定首发,踢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但就在G8再次提出管办分离之后,杨福生在训练赛中遭到了恶意犯规。

  那是一个恶意满满的废人动作。肇事者先是尝试用剪刀脚终结杨福生的腿,在没能得到满意的结果之后,他用一脚踩踏完成了收尾工作。

  一套丝滑的连招过后,杨福生的脚踝遭受重创,至少需要休息两个月。

  两个月时间,意味着杨福生将缺席本赛季剩下的全部比赛。

  高鸿博喝着豆奶,琢磨着接下来的战术安排。

  张晓彬技术不错,但防守太差,功能也与王栋有所重叠。张可跑位聪明,但速度太慢,很难跟上球队的进攻节奏。

  球队剩下的球员不少,却找不出能够顶替杨福生的人。

  诸葛延用啤酒瓶外面蒸腾的水汽在桌子上画出几条线:“让张晓彬上吧。”

  高鸿博抬起头,林乐风将盘子里的牛肉全都倒进锅里。

  诸葛延在桌子上画出三条线,他参考了西蒙尼对科克的使用,说道:“让张晓彬踢左边锋,在进攻端,徐洋更多套上,两人多配合。”

  “防守时,张晓彬先站住后腰的位置,让刘建业更多的补位,等徐洋回来。”高鸿博一点就通,两人时常讨论战术,早已形成默契。

  “只是,这么一来,球队就要改踢四四二,战术也要进行一些调整。”

  高鸿博再次思索起来,他需要调整球队的进攻节奏。

  林乐风用漏勺捞出烫的刚刚断生的牛肉,倒在高鸿博的油碟里,说道:“别琢磨了,回去慢慢商量。这牛肉得趁热吃,再煮下去,这肉都要老了。”

  “这肉哪老了?这肉可太棒了。”诸葛延从高鸿博的碟子里夹走两块牛肉,塞到自己嘴里,烫的直哈气。

  足球总会会长办公室,谢冠龙脸上阴云密布,南咏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说好的百花齐放呢?”

  谢冠龙可不想要这样的结果,沈阳铁骑又赢了,又干干净净地赢了。

  南咏神色如常:“会长,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重庆力帆怎么可能是沈阳的对手。下场比赛,上海申花一定能在客场找回场子。”

  “你确定?”谢冠龙觉得自己表现的有些不通情理,连忙补充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想确定一下。”

  “当然。”南咏自信地答应下来:“杜威统率的后防线坚若磐石,沈阳铁骑很难攻破他们的球门。久攻不下,拉米雷斯和谢晖的速度将会帮助他们占据主动权。”

  想到沈阳铁骑,南咏恨得牙根痒痒。林乐风摆了他一道,收了钱还要提出管办分离。

  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对这种不共戴天的仇人,南咏自然不会留手。

  金哨陆俊再次来到沈阳,吹罚沈阳铁骑的比赛。其实,陆俊很喜欢沈阳铁骑的比赛风格,他们的传控堪称艺术。

  可想到自己的银行卡,陆俊也有必须完成的任务。

  飞机刚刚落地,陆俊就听到一声巨响,要不是安全带扎的严实,他就要从座椅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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