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从客观现实上讲，有资格签回购的，本来也不多，人投资商不是什么人都信。
也就是大战没打过，不然回购的事会成为商界佳话，被赞行动力强。
然而树倒猢狲散。
没多久，苏小洛挨了一顿骂，默默找人把帖子删了，但在有心人眼里，就是会去猜测熊猫油箱里还有多少油，亿达有多少可能下场支持。
3月到现在。
斗鱼、虎牙盯着熊猫挖，图的就是把熊猫搞死。
这会。
虎牙小会。
某高层询问Penicillin那事：“还没谈下来？”
负责人点头：“那边说专注S赛，暂时放弃谈判。”
说起这事，有几个眉头皱起。
当初魔都领导一句瞎胡闹，好些阴私手段不敢用，包括官司那事，都因为企鹅插手，没敢选择卡签证。
所以…
虎牙现在就很坐蜡，撤销吧，怕被网友笑，怕压不住旗下主播，不撤吧，跟撤没区别，因为广府法院那边的意见就是让虎牙和解。
苏轼那首词怎么写的来着？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不，虎牙以为自己是周瑜，结果被灭的莫名其妙。
“我有个朋友说了，秦浩那边不考虑B站。”
“什么原因？”有人好奇。
“B站又不是专业直播平台，它有那个技术储备吗。”某高层不屑，并给出合理猜测。
嗯。
虎牙还是很骄傲的，除了斗鱼，连企鹅电竞都没放在心上。
“想办法探探斗鱼的条件，不能放给隔壁。”
“熊猫的人也在挖。”
“亿达不下场，熊猫拿什么挖？”
“靠骗，靠画饼，反正总有办法。”有人笑道：“薪水都发不出，不还是有主播帮熊猫说话。”
虎牙策划过熊猫内乱，找人在主播群里散播对熊猫不利的信息，只是舆论战打了这么久，熊猫竟然还能稳住一批知名主播。
“猜也没用，现在就看亿达下不下场…”
提到亿达。
众人收起笑意。
以亿达的体量，如果它来响应C轮，说不定真有资格上市。
但虎牙自己做过市场调研，知道直播市场最多容下两到三家巨头。那在马太效应下，熊猫再想自救，几十个小目标怕是不够。
到了这程度，亿达也得认真。
……
同一时间。
李正泰靠着检索信息，察觉到了机遇。
他清楚，资本游戏马上进入二阶段，自己只要代理一批超级选手的合同，就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第671章 开炮，开炮
进入二阶段。
后面四天，每天都会确定一组的出线名单，顺序按照C、D、A、B转。
这天。
秦浩中午醒来，上厕所的时候点开微信群，发现里面怪热闹。翻了翻聊天记录，原来是C博几个在聊比赛，顺带Call他。
C博：嗨呀，浩神现在谱越来越大了。人VIT中单在推特喊话，都不带搭理人家的。
大狼：叫？
C博：装？
两人边拌嘴，边发表情包攻击。
过了会，野王发了个聊天截图，里面90多条信息，大概在聊虎牙官司的事，顺带有人透露熊猫平台发不出工资，好些主播在倒苦水。
发完。
野王艾特秦浩，问：熊猫有没有找过你？别去，那边破产了。
C博：真的假的，怎么突然就要倒了。
大狼：Fake news。
Karsa：欧美狼？
大狼：？？？
大狼：我喜欢日韩。
这句话打出。
一群二逼，围着大狼笑。
各种虎狼之词，给秦浩看乐了。
接着，秦浩发了张你爹来咯的表情包宣告上线。
C博：哇哦，这不浩神吗…怎么…想起密码了？
两天没见，C博挖苦功底见涨。
也是。
自从饭堂成功，解说圈比过去放得开，耳濡目染之下，有所进步很正常。秦浩还没回话，默默围观的OMP冲进战场：哇哦尼玛的平野绫。
Karsa：好骂。
大狼：笑死我了。
Eimy：这种治好了也会流口水。
战局一边倒，C博苦苦支撑，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好一会，野王又问起官司的事。
应该说，这是群里关心的大事。
刚翻脸那会，几位骂了一晚上虎牙。
秦浩：不知道。
野王：熊猫找你没？
秦浩：找了。
野王：别去！！！
两个字，三个感叹号，秦浩由衷感受到了关心。
野王：你知不知道，PDD都要起诉熊猫了，我昨晚刷到直播切片，PDD说自己可能要换平台，然后有水友问，那王校长呢，他说就算转平台，也不影响感情。
野王：你品，你细品。
秦浩抿着嘴一顿笑，回复的相当直接：
“几家平台里，第一个排除的就是熊猫，第二个排除的就是B站。”
听到B站，Karsa来了反应：B站不是很有钱吗，刚买了直播版权。
Karsa是有B站号的。
对二次元圣地，抱有好感。
想起那天的眼神，秦浩没隐瞒：“他们负责人给我的观感不好，有点像太后。”
C博：太后？
秦浩：嗯。
得到这个回答，C博看着手机屏幕愣了好一会。
这时，zoom跳出来道：浩哥你要来斗鱼？
zoom就在斗鱼播，靠着上流梗和公爵梗，以及躺来的冠军，勉强算个二线主播。
为此。
他早就不恨前女友了。
功利一点的想，他还得感谢前女友呢，几十万买波头版推广，属于性价比拉满。
同时，运用排除法得知秦浩有意跳槽斗鱼，zoom第一反应就是有人罩了，从此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整个就很激动。
屏幕这头，C博稍稍有些失落，然后就见秦浩打字道：还没想好，到时看吧，实在不行就退网。
zoom：补药啊。
大狼：补药啊+1。
复读了好几层楼，连OMP都在补药，虽然他压根不懂谐音的意思。
然后。
就看到秦浩打字：逗逗你们的啊，怎么还当真了。
C博：……
尽管只是文字，但耳边似乎回荡起了秦浩那独有的腔调。
特有的活力和憋笑，让人记忆深刻。
C博：有点÷了。
这次，难得没人反驳。
笑过后。
秦浩记着事，给李哥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官司的进度。
电话那头，李正泰斟酌着道：“…还在走流程，不过委托的律师告诉我，虎牙那边没怎么催过我们，大概率会选择和解，或者撤诉。”
接着。
又问了问谈判，李正泰说：“我倾向还是虎牙，具体的话，还要磨细节。”虎牙的前后不一，在李正泰看来很正常。
身为律师。
白脸红脸的戏码，他见的多了，只要诉求相近，有的是时间修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