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色大宋 第369节

颜玉淙无法答话,只能用眼睛瞪着徐子桢,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冰冷。

徐子桢俯下身子,笑眯眯地和她对视道:“你早在来太原当细作的时候就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你还别不服气,今天就算把你直接砍了都没人会说个不字,我让你继续活着算是对你客气的了。”

说着话他的罪恶之手又伸向了那件亵衣,顺着腋下慢慢摸到颜玉淙光洁滑腻的玉背上,两指轻车熟路地摸到衣带,轻轻一拉,颜玉淙只觉胸前一凉,亵衣也被摘了去。

颜玉淙身子一僵,眼看着徐子桢站直了身体,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一具充满男子阳刚气息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接着只见徐子桢嘴边又扬起那抹邪恶的笑容,然后将她平放在地上。

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钻入了颜玉淙的鼻中,颜玉淙此时已时完全呆滞了,她不敢相信徐子桢会真的做出这种事来,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徐子桢侵犯着。

就这样浑浑噩噩着,忽然间颜玉淙觉得下身猛然间传来一阵剧痛,她的脑子里轰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反复翻腾着。

“徐子桢,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云收雨歇,颜玉淙的神经已经麻木,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面前穿衣服的徐子桢。

徐子桢不紧不慢地穿戴齐整,淡淡地说道:“其实你应该觉得自己运气不错,至少张彬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而且你还会继续活下去,当然,这几天我若有空还会来找你。”说完转身离去,在即将开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咧嘴一笑,“你的身材真不错。”

房门又被从外锁了起来,颜玉淙依旧静静地躺着,她能感受到体内的力气在逐渐恢复,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动,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缓坐起身来,视线往下一落,见到身下垫着的那条裙子上有一滩鲜红的血迹。

颜玉淙望着那滩落红,眼中的神采渐渐恢复了过来,羞耻、愤怒,现在她的心中已被这两种情绪充斥着,除了报仇她没有别的念头。

……

徐子桢刚出院子,脸上的那种得意之情顿时消失不见,他很愧疚,又很无奈,因为他居然对一个失去了行动力的弱女子干出这种无耻的事来,却又偏偏不得不这么做。

颜玉淙说得没错,老子就是个下三滥,妈的!

啪啪!

徐子桢忽然抬手抽了自己两巴掌,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你……你没事吧?”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徐子桢回头一看,萧弄玉正看着他,眼中带着关切之色。

徐子桢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自己太他妈不是个东西,抽两下解解恨,要不你也来几下?”说着把脸凑了过去,抓住萧弄玉的手往自己脸上呼,“来,使劲抽,别客气。”

“徐子桢,你……别这样!”萧弄玉使劲挣脱开来,心中竟然升起一丝不舍,双手捧住徐子桢的脸柔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但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不得不这么做,今**虽做了恶事,但你其实比那颜玉淙更痛苦。”

徐子桢深呼吸了一口,脸上的愧疚之意瞬间消散而去,又挂上了那种邪恶的笑容:“痛苦么?反正是我强上的她,又不是被她强上,怎么都是我占便宜。”他打了个哈欠接着说道,“折腾了一宿可累死老子了,我先回去睡会儿,等我睡醒再把她给我送来。”

第516章:不是当恶人的命

徐子桢离了院子径直来到了高璞君的屋外,门从里边栓着,他也不敲门,索性来到窗边,轻车熟路地从窗口跳了进去.

高璞君正在床上睡着,昨夜忙了一宿,除了徐子桢还去办了点“坏事”,其他人几乎都在休息,他脱去衣衫往床上一躺,靠着高璞君的后背,顺手搂住了她的纤腰,高璞君从梦中惊醒,刚要惊呼出声,徐子桢在她耳边说道:“借你屋睡会儿,我累了。”

“你……”高璞君扭过头刚要说些什么,却看见徐子桢满脸疲惫,已经闭上了眼睛,而且她从徐子桢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从所未见的情绪,象是颓废,象是悲伤,又象是愤怒。

从认识徐子桢以来,高璞君就几乎没见他有正经过,而今天这样的神情更是她第一次见,以她的机敏顿时明白过来,徐子桢有一份很沉的心事。

徐子桢真的没做其他事,只是轻轻搂住高璞君的腰,只片刻功夫他就睡了过去,睡梦中的他不知见到了什么,眉梢嘴角都绷得紧紧的,间或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高璞君就这么任他搂着,近距离地静静看着他,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忽然一疼。

徐子桢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到现在为止还没人能看得透,饶是以她高璞君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头也一样,只是她知道,徐子桢的心里一定藏匿着太多太重的事,旁人所能见到的都是他狂妄不羁粗暴无耻的一面,就如她刚认识徐子桢时一样,可是他做出的事情却往往让天下人都叹服。

高璞君看着看着渐渐痴了,鼻端嗅着徐子桢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她的手不由自主抚上了徐子桢的脸颊,轻声道:“既然累了,那便睡吧,我陪你。”

……

一觉醒来时徐子桢才发现窗外日头已经渐渐西斜,算了算已经睡了四个多时辰,也就是八小时还多,他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怀里还抱着高璞君,自己的脑袋兀自搁在高大才女的玉臂上,难怪这么舒服。

“醒了?”高璞君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是柔声问了一句。

徐子桢倒有些尴尬了起来,毕竟早上的时候就这么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话也不说几句就躺了下来,还拿人家的胳膊当枕头。

想到这里他赶紧坐起身来,讪笑一声道:“不好意思,早上有点儿神智不清。”

高璞君也坐了起来,轻轻揉着胳膊,摇了摇头道:“无妨,以你那时的情绪确实不宜让人看见。”

徐子桢愕然半晌,苦笑道:“真不愧是才女,我都没说什么就被你看出来了。”

高璞君白了他一眼:“别以为长得帅就能挤兑我。”

徐子桢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话是当初他拿来调戏高璞君的,可今天却被她反调戏了,高璞君也在强忍了片刻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晚上还有一场赵桓设的庆功宴,算算时间已差不多,徐子桢起身就在高璞君屋里洗漱了一番,刚要趁着外边没人偷偷离开,却忽然想到个事,转身问道:“你有香粉吧?”

高璞君不解道:“自然是有的,怎么?”

徐子桢道:“往身上弄点儿。”

高璞君虽然奇怪,但还是依言照做,刚在衣襟上洒完,徐子桢就忽然抱住了她,双手环着她的腰,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

“你……你要做甚?”高璞君心中一阵猛跳,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徐子桢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如果我又无耻卑鄙下三滥了,你千万别当真,因为那一定是假的。”

高璞君猛的抬起头看着他,良久之后认真地说道:“莫非在你心中我真不如水姑娘云姑娘那般信任你么?”

徐子桢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放开了她:“跟你说话就是省事,好吧,是我的错,等事情消停了任你处罚。”说完转身离开了屋里。

……

这一次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里屋的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一个人,是颜玉淙,萧弄玉已经替她将衣衫穿好送了过来,虽然不知徐子桢究竟要做什么,但是萧弄玉却没问,因为她相信早晨时分徐子桢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哀伤与无奈是不会假的。

徐子桢在推门的刹那脸上又挂起了那种邪恶的笑容,进了屋关上门,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轻笑道:“我这屋不错吧?通风透气采光好,关键还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

颜玉淙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房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徐子桢也不理会,一偏身坐到床边,伸手轻抚着颜玉淙的脸,笑道:“你就放心在这儿呆着吧,不会有人来为难你,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然会护着你,当然,作为报答你只需陪我些时日便可,等我离开太原时便放你回去,你看如何?”

颜玉淙还是不说话,但是眼中分明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她没想到徐子桢竟然真的会是这样的恶贼yin徒,表面上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私底下却是这般肮脏无耻。

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钻入鼻中,颜玉淙的眉头不禁皱了皱,这恶贼,早间轻薄了我还不够,竟又……

她一直不做声,徐子桢也不在意,竟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等脱得赤条条后擦着身,随后慢腾腾地换了身干净衣裳,接着又来到颜玉淙身边,伸出手掌从她的脸颊缓缓向下,抚过胸口、腰腹,最后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低笑道:“要不是太子和那么多人在等着,老子真想再办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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