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唐做可汗 第47节

石城的大街用石头和砖块铺砌,每边十步宽,中间铺着沙子,并建有拱形的阴沟,以便将雨水或者污水泄入地下的排水渠之中,所以街道保持得十分干净。有一种叫做街车的公共交通工具就在这种街道上往来驰骋,这种四轮马车的车厢是长方形的,顶上有盖,四周挂有绸缎,并且配有塞了丝絮的坐垫,能容六人乘坐我乘坐过,非常的舒适。与我们罗马人的四轮车一样,这种街车也采用了转向装置和减震装置,前面两个轮子的共用轴的中部有一个与底盘相连的枢纽装置,这两个轮子的共用轴能够绕这个中部枢纽做大角度转动,转向十分的方便,另外为了提高乘坐的舒适度,减少乘客的颠簸,坚昆人没有使用牛皮来减震,他们用青铜制造了一种螺旋状的装置装在了车上,效果竟然一点也不差,坚昆的工程师和工匠丝毫不差于我们罗马人。

那些喜欢游乐的男男女女们常常雇它代步,因此时常有大批的车子在街道上经过。他们中有些人是专门去城郊的花园游玩的,他们一到园中就被那些管理花园的人引到荫凉的地方去休息。这是管理人员专门为游人设立的。男人们带着女伴在这里游玩终日,直至晚上才乘马车回家。

百姓们的生活是如此的富庶,就连生病了,也有专门的医生可以救治,如果因为太穷,看不起病,道门的传教士们,就会出手相助,我在来到坚昆之后,发现坚昆国医学之发达,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之外。最让我吃惊的是,坚昆人竟然能够抵御天花的侵袭,上帝啊,为什么这样的技术不是出自我们罗马人?

”人们像羊群一样地死亡着。病人裸着身体在街上游荡,寻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由于吃了躺得到处都是的人尸,狗、乌鸦和大雕也死于此病。存活下来的人不是没了指头、脚趾、眼睛,就是丧失了记忆。”修昔底德的《历史》一书中清晰记载了瘟疫的可怕,还有在安东尼皇帝陛下统治的年代,一场天花夺走了三分之一的帝国公民的性命。我祖父曾告诉我在查士丁尼大帝在位的公元541年,一场瘟疫,君士坦丁堡四成的城市居民在此次瘟疫中死亡。大量尸体不论男女、长幼和贵贱,覆压了近百层,埋葬在一起。这场鼠疫继续肆虐了半个世纪,四分之一的帝国人口死于瘟疫。也正是这场瘟疫,打断了查士丁尼大帝复兴帝国的脚步。

瘟疫是如此的可怕,帝国的医学家们却束手无策,本着对帝国负责的精深,我想探知这种神秘的医术,看看能否带回君士坦丁堡,结果被告知,要获得能抵御天花的能力,必须改信道教,成为坚昆人,才能获得这种能力。噢,这些该死的坚昆异教徒,就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嘛?

这就是富庶而自在的坚昆百姓们的生活,他们就好比共和时期的罗马公民一样,过得无忧无虑,与他们一比,我们罗马人简直是在倒退!!!

第93章普鲁萨克笔下的坚昆(六)(求订阅啊)

坚昆人跟我们罗马人不一样,他们极为重视自己的子女,为了子女他们可以舍弃一切,在坚昆人的子女降生的时候,男人会马上将年、月、日、时记下来,然后请一个算命先生推算婴儿的星宿,算命先生的答复也同样详细地写在纸上。当婴儿长大后,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经商、航海、订婚等等,就拿着这个生辰八字到算命先生那里,经过他详细推算之后,预言事情的成败。当事者对这个极为重视。因为算命先生操术精湛,所以预言也有灵验的时候。市场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能遇到大批的算命先生,或着说是术士。任何婚姻,在没有得到算命先生的意见前,是决不会举办的。

在坚昆,任何达官显贵和富人大户死后,都必须遵守以下的仪式,这也是他们的风俗。所有死者的家属及亲友都必须穿起粗麻布衣服,伴送死者直到坟地。送葬的队伍伴以乐队,沿途吹吹打打,还有道教的传教士之类的人高声念颂超度的经文。到达坟地后,人们把许多纸制的男女仆人、马、骆驼,金线织成的绸缎,以及金银货币投入火中。他们相信死者在阴间也可以享受这些东西,并且相信那些假人与贡物都会在阴间恢复原来的状态,即使货币、绸缎等也是如此。等这些东西烧完后,他们立刻奏响所有的乐器,声音宏大喧嚣,经久不息。他们认为这样的仪式,可以使他们的神灵接引那尸体已化为灰烬的死者的亡灵进入天堂。

跟其他的坚昆城市不一样的是,石城的每条街上都有一些石头房屋或阁楼。这主要是因为,石城的房屋大多是木材所建,很容易着火。所以,一有火警,居民可将他们的财产移到这些阁楼中,以求安全。他们之所以用木材建造房屋,那是因为石城的西面是一个叫恰斯特尔山的大山,山上有茂密的森林,为石城人提供了丰富的木材。

依照大可汗和坚昆官府的规定,石城这座建造在被坚昆人称作女蜗之河的锡尔河边上的城市里的每一座重要的桥梁上都驻有十个卫兵,五个人负责白天,五个人负责夜间。每个守卫都配有一个木制的报时器(坚昆人称之为木梆),一个铜制的报时器(铜锣),再加上测定昼夜时刻的计时仪。当夜间第一个时辰到来时,一个守卫就在木器和铜器上各敲一下,这就是向邻近街道上的居民宣布一更已经到了;当二更时,就敲两下;随着时间的推移,敲击的次数也随着增加。守卫在黑夜是不准睡觉的,必须时刻处于警戒状态。到了清晨,太阳一出来,又和晚间一样,重新敲一下,这样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地递增。

还有些守卫专门巡逻街市,检查是否有人在规定的宵禁时间之后,是否还点着灯。一经发现,他们就在这户人家的大门上作一个记号,第二天清晨也把主人带到官署审问,他如不能说出正当的理由,便要受到惩罚。如果发现有人在戒严的时候,仍然逗留在外,守卫便马上将他逮捕监禁,第二天清晨再将他带到同一官署中审问。他们如果发现一个残疾人或因为其他患病而不能作工的人,就会把他送入一个叫做慈善堂的地方。像这样的慈善堂,每一座城中都有几个或者十几个,它们是由大可汗还有他的妻子创办的。当病人痊愈后,就必须让他从事某种力所能及的职业,好让其能养活自己。

如遇上火警,桥上的守卫就敲击木器发出警报,于是一定距离内的守卫就会立刻赶来救火,并将此地商人和其他人的财产,移入前面所说的石屋中。货物有时也装入船中,运到柯尔克奇河和锡尔河交汇处的一个早就建好的小岛上。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货物的主人与前来帮忙的守卫外,其他百姓也还是不能在夜间出门的。不过,尽管如此,现场人员也不下一二千人。

居民中如发生骚动或叛乱,这种巡逻兵的作用就显得更加重要了。但除他们外,大可汗还在城中及其郊区常年驻有庞大的步兵和骑兵,并且以最能干的军官统率。为了晚间守备,城中每隔一英里的地方便设有一个土墩,上面放置一个木架和一块木板,由守卫用木槌敲击,声响可以远远地传播开去。火警的时侯如果没有这种防预措施,那就有烧毁全城一半的危险。万一城中发生了骚动,它们的用处也十分明显,当警报发出后,各座桥上的守卫们就立刻武装起来,奔赴出事的地点。

石城,还有我经过的康州,希瓦,布州等数十个城市以前都是粟特人的地盘,坚昆人的到来之后,他们强力同化掉了粟特人,就连以前的粟特人都自称自己是汉人,没错,坚昆人自称是汉人而不是坚昆人,汉好像是赛里斯历史上一个王朝的名字,噢,对了,那位大可汗亲口告诉我,他的祖上是汉王朝的一位统兵大将,曾经率军出击过匈奴人!

说来惭愧,赛里斯人能够把匈奴人像狗一样赶到特兰西瓦尼亚,而我们罗马人却面对上帝之鞭阿提拉无可奈何,坚昆人既然自称是赛里斯人,那么就必然与真正的赛里斯人有着不小的渊源,我回去之后,会建议希拉克略陛下派熟悉军政的官员来碎叶考察,好汲取他们的长处,来对付阿瓦尔人,日耳曼人以及斯拉夫人这些蛮族。

坚昆汗国的大可汗在昔日的粟特人的地盘上设置了一个行省,五个郡级行政单位,他委派自己的亲信管理这片土地,这些官员们每年都要向大可汗派来的专使汇报收入的总数和司法以及民生经济上的大小事情。三年任期结束后,他们一律迁换,这和其汗国其他地方的官员都是一样的。

行省的最高长官和我们罗马人一样,被称为总督,河中行省的总督常驻康州,他在康州开府建衙,管辖着行省内二十来个富裕的大城市和市镇。大家对于这个数字不必惊讶,因为河中行省人口密集,非常富庶,光大大小小的居民点就多达一百余个,他们其中绝大多数的百姓都十分勤勉和富裕。大可汗按照每一城镇的面积和具体情况,派驻军队。有些地方驻兵一千,有些地方驻五千或一万,这都是根据当地人口数量而定的。大可汗派遣的驻防兵都是来自坚昆其他地区的应该服军役的年轻人。因为大汗习惯每年从他的百姓中挑选出一批最适于当兵的人,但不让他们在本地的城市服役,而是将他们派到相距二十日路程的地方驻防,服役三四年或者四五年后,复员回家,再由别人代替他们。这种规章对于包括坚昆王室和贵族在内的全体坚昆人也同样适用,跟他们的贵族一比,我感觉我们罗马人的权贵们都是些渣滓,真应该好好的学学人家。

据我所知,各城市向大可汗的国库上缴的款项的五分之一都花在维持这种驻防军制度上。当我要离开石城的时候,恰巧碰见了大可汗的钦差来听取该城的税收和居民数目的报告,因此我有机会来了解石城的人口数量,跟我们罗马人不一样,他们是以家庭为单位计算,他们称之为户,石城有两万七千五百户,按照每户有五口人算,小小的石城竟然竟然有十多万居民,上帝啊,要知道君士坦丁堡和泰西封也不过才四五十万人口啊。

我看过他们统计的户口册,办法很简单,每家的父亲或家长必须将全家人的名字,不论男女,都写好贴在门口,马匹的数目也一样要载明。如有人死亡或离开住所,就将他们的名字勾去,如遇添丁,就加在名单上。坚昆的各个行省的高官大员和各城的长官们,就是靠这个方法,随时可知居民的确切数目。就连他们的王都碎叶城,也都要遵循这个规定。所有客栈和旅馆的老板也同样要将投宿的客人的姓名写在一个簿子上,注明他们来去的日期和时间,这种簿子每日须交送一份给驻在方形市场的那些官吏,好让他们知晓。

尽管这个国度是异教徒的国度,这一点让我很苦恼,连个做礼拜的地方都没有,我只好在心里敬拜上帝,但是我还是要说,除了他们是异教徒之外,这个坚昆汗国是一个文明开化程度绝对不低于我们伟大的罗马帝国的国家,要想对萨珊波斯人取得战略优势,这个国家还有他们的大可汗的态度极为重要。

当我离开希瓦,坐上横跨可萨海的船只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叫坚昆的国家,可惜,我有皇命在身,若是他日不做官了,我就去碎叶或者石城当一个商人。

好了,就写到这里吧,船快要靠岸了,上岸就是亚美尼亚人的地盘,穿过麦克米扬的亚美尼亚,我就可以回到小亚细亚,回到君士坦丁堡,向伟大的希拉克略陛下交差了........

第94章草棉啊,草棉!(修)

“我来的时空果然是个平行时空,哎,就算改变了历史,也不会影响原时空一丝一毫!”在送走了东罗马使节塞尔吉奥.普鲁萨克之后,李路抬头看向星光璀璨的夜空自言自语道,“不过这样也好,那我就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

没错,李路在与塞尔吉奥.普鲁萨克深谈之后,觉察了异常,首先最让他担心的洋葱头教在本时空,根本就不不存在,贝都因人到现在还是萨珊波斯的死忠,红海两岸重新被阿克苏姆人夺了回去。与原本历史不一样的是,希拉克略虽然对库思老二世取得了极大的战略方面的胜利,但是并没像原本时空那样兵围泰西封城下,库思老二世也不是死于谋杀,而是在尼尼微之战中受了重伤,连遗诏都没留下就一命呜呼,他的儿子们在各派势力的支持下好一场混战,最后由在纳赫鲁万运河担任防守任务的波斯名将鲁斯塔姆·法罗赫扎德支持的王子胜出,这位波斯新的沙汗沙就是卡瓦德二世,他也不是原时空那个六岁的小娃子,而是库思老二世的三儿子,他今年刚还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此人也算有勇有谋,在他还有鲁斯塔姆·法罗赫扎德还有沙赫巴斯等波斯重臣的努力下,萨珊波斯竟然逐渐恢复了元气。这也是希拉克略在得知统叶护的西突厥没了之后迫不及待派人来与自己结盟的重要原因。

在亚欧非的交界处,东罗马帝国,萨珊波斯还有阿克苏姆的三国志依旧轰轰烈烈的进行着,李路虽然手还没伸过去,但是他的目光已经盯上了这里,本着远交近攻的原则,对于希拉克略的拉拢,李路选择了接受,秦国当年怎么做的,李路就打算学着怎么办!先吃下天竺与波斯,在解决阿克苏姆,最后在和君士坦丁堡算总账。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去长安把那小妞儿娶回来,稳定住自己的大后方,再谈其他的事情。不过在这之前,必须把盘踞在三弥山的突厥余孽给消灭了才行。

阿史那欲谷设在三弥山一日,自己的后方就不稳定,自古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寝,更何况还是西突厥这样已经结成死仇的敌对势力?

所以李路决定自己在去长安的路上,顺手灭了阿史那余孽,也算一份大礼物是不是?

贞观十年五月初七,李路从碎叶出发,亲征三弥山,由于之前龟兹之战,徐达打掉了阿史那欲谷设的胆气,再加上李路这边实力远超对方,所以阿史那欲谷设方面毫无疑问的失败了,与其他的突厥可汗相比,这阿史那欲谷设也算有些骨气,他在偷跑无望的情况下,高呼“自古只有断头的勇士,没有低头的可汗!”吼完了咔嚓一下,自刎而死。

“这个阿史那欲谷设,也算有些血性,好歹也是一方枭雄,好生安葬吧!”阿史那欲谷设最后的血性赢得了李路的尊重,他下令把阿史那欲谷设好生安葬,这得到了许多原来的突厥人的好感,他们对李路的忠心度一下猛涨了N个百分点。

三弥山的陷落,对于突厥普通百姓来说,那就相当于天塌下来了,最后的汗庭没了,突厥还是突厥么?阿史那欲谷设自刎之后,跟着他的那些突厥贵族也都选择了投降,李路没有跟以前一样大开杀戒,而是让他们自己选择,要么去长安,要么归顺碎叶。

大部分突厥贵族在酌量了许久之后,都选择了归顺碎叶,虽然碎叶法律严酷,在这边过得也不如大唐那边舒服,但是这些突厥人都觉得坚昆别看顶着汉人的名字,实际上是他们突厥的后续,没看坚昆士兵和将领里有不少原来的突厥人么?再说了,有阿史那蒙罗和阿史那新那样的例子在,不选碎叶才有鬼咧。

曾经,三弥山是突厥人的信仰之城,曾经这里被称作天狼山,曾经射匮,统叶护等雄主在这里镇霸西域,可如今随着三弥山的陷落,一切繁华都化作了尘土。曾经的阿史那欲谷设不可一世,他在西域呼风唤雨,甚至比当初的射匮可汗还要风光,可最后也只落得自刎而死的结局,要不是他时运不济,遇上了李路这个挂逼,本来人家还能再活上十几年的,可惜,可惜啊。

六月初三,可汗浮图城的弩失毕五部也随着阿史那欲谷设的骨咄陆五部的脚步,向李路献上了降书,弩失毕五部的投降标志着在草原上驰骋了将近一百年的突厥汗国从此划上了一个休止符。除了在高加索一代的可萨人还算跟阿史那们有些关联,其他的突厥部族国家全部不存在了,他们有的依附长安,有的融进了薛延陀,更多的则是像阿史那蒙罗一样,直接汉化融进了坚昆人,他们这部分突厥人现在根本就不承认突厥人的身份,你要是说他们是突厥人,他们会跟你翻脸的。没错,在这些突厥奸还有道门传教士的努力下,李路治下的大部分原来的突厥人都认为自己祖上根本不是劳什子金狼,他们都是炎黄蚩尤三祖的后代,是人,不是狼!

在解决了阿史那欲谷设之后,李路来到了高昌,等他来到的高昌的时候,发现了高昌的佛门残余已经去的差不多了,他很是高兴,就勉励了一下高昌府的知府和草原道驻高昌的教化使,他们教化有功,当赏当赏啊!

“你说什么,这就是高昌人用来纺织白叠布的草棉?”看着面前撑死了一米多高,顶着棉桃的草棉田,李路惊讶的问道,别看李路这厮知道的很多,可草棉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注意到,以前他一直以为华夏的棉花就是后世他见过的那种陆地棉,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不得不说,李路啊李路,你是一国之君,自然富得流油,就是御寒,也有皮裘这样的高档货,在碎叶的时候,就算是见到了白叠布,还以为棉花没什么两样,就没开放在心上,可今儿来到高昌这个著名的白叠布产地,李路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他赶紧上系统查看有关棉花的资料,经过对比,这特么的是非洲棉,这种棉花产量很低、纤维粗短,根本不适合机器纺织,在后世早已被淘汰。李路还想着用棉花发动工业革命呢,根本不适合机器纺织,让李路怎么搞工业革命?

自己现在身在中亚,离着优良棉花品种陆地棉的原产地中美洲十万八千里,更别说他他眼下连个出海口也没有,看来自己有必要从系统里淘淘宝了,不过等他一看,差点没气坏了李路的鼻子,只见在经济作物这一行的下面,倒是有陆地棉和海岛棉的名字,但是直接是灰色,不予解锁,这下可就难办了.....

不过李路忽然想起来,后世人们没有发现陆地棉和海岛棉之前,不也是靠着这种非洲草棉熬过了千年时光?也罢,也罢,既然暂时没办法,那就先用这种草棉将就着吧,虽然这棉花一身的毛病,但是李路就不信,自己弄出几个精通农作物改良的系统人来,就弄不出来好的棉花品种。

呵呵,虽然李路在抱怨这棉花品种不好,可是在七世纪,就算这种棉花织出来的白叠布那也是很贵的,甚至能和中原的高档丝绸一样当货币用,姚思廉那老头所著的《梁书》里的高昌国不就是有“多草木,草实如茧,茧中丝如细纑,名为白疊子,国人多取织以为布,布甚软白,交市用焉”的记载么?

李路这次去长安,准备好了能充饥的“三宝”,到了高昌这里又发现能凑合的草棉,人生在世,唯吃穿二事最为重要,自己带去这些逆天农业黑科技,也算对得起李丽质的“天生丽质”的身价了,嗯,还不仅如此,自己要从李二那里挖一批人来,李路他马上就要参与那场欧亚非之交的三国志,没有足够的人才储备,是个大问题。

想到这里,李路对高昌知府说道,“我会命令科技司那边抽调人手来高昌,对这些草棉进行培育和改良,你好好配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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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脚踏轧棉机

李路久在西域,而且他还是一国之君,穿用上自然是不愁的,他有裘皮之类的高档货可以御寒,就连他治下的草原百姓,也因为李路的手下在改进毛毡生产工艺的时候,无意中搞出来了毛呢这种高档面料,李路大方的把毛呢子的生产工艺教给了他的部民们,没多久家里养羊的牧民家里的婆娘们很快就学会了,不久之后她们发现仅凭她们一个人很难完全把毛呢织出来,在官府还有道门的协助下,这些婆娘们学会了分工协作,毛呢料子的衣服很快就在坚昆部民中流传开来,嗅到商机的商人们有的从牧民手中购买毛呢料子,有的干脆仗着资金雄厚,从科技司那里购买先进的纺织工具,然后开设了纺织工场,收购羊毛和羊绒,自己生产羊绒呢子。

得益于李路手下的那些科技人员,牧民婆娘还有商人们,在坚昆,几乎家家户户在过冬的时候,人人都有一件或几件呢子料的衣服,再配合上那些自己鞣制的皮衣,就是冰天雪地也能熬过去。

所以李路在到高昌之前,就根本没想起来棉花能御寒这事儿,今儿看见了,那就好好的折腾一下,毕竟棉花这东西不仅可以纺成棉布,而且弹松了塞到锦缎做的口袋里,还可做成棉被,更能做成棉袄,这东西等自己拿下天竺之后,完全可以在天竺大肆推广棉花种植,嗯,后世的阿三和小巴不也是棉花的重要产地嘛?

在看了设在高昌的官办棉纺工场里的女纺织工那繁琐又落后的棉布纺织流程后,尤其是在看到她们瞪着眼一个棉籽一个棉籽的用手去剥的时候,李路忍不住了,“大姐,你们就是这样给草棉去籽的?这样多慢啊,再说时间长了手不能疼嘛?”

由于李路身边跟着的是高昌知府,再加上这些年李路一直在大搞个人崇拜,就算这些高昌女工再不识字,也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画上的那位大王来体察民情了。

李路这一句话让被问的几个女工吓得不轻,她们赶紧起身给李路要行跪拜之礼,李路也赶紧搀起她们来,看了下这几个大大小小的女人,李路开口说道,“各位姐姐妹妹们,你们不用行此大礼,咱们汉人上拜天,下跪地,中间拜祖宗!除了这三则,咱们什么都不拜!”

这些女人都是汉家娘子,李路手下每一个汉人都精贵得很,他把这些汉人看成自己的衣食父母,他还要靠着这汉家娘子给他创造财富,为他哺育能征战四方的战士呢。再说了现在不正是刷声望的好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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