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结果,枯萎休眠,然后又是结果。
整个过程魔幻的很。
他是个大老粗,初中刚刚毕业的那种,自然是不懂里面的门道。
但他知道,上任果园主徐远和这任果园主曹毅都是大学生。
想必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刘勇心里猜测,这可能是他最大此生机遇了。
跟着园主走,再差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直觉!
“行吧!”
曹毅点点头。
自家员工跟着自己干,自然不会让他吃亏。
找个机会舀几勺月亮井水,保证他收成差不到哪去。
“谢谢小曹老板,西瓜种子......”
见到自己老板准备带着自己玩,刘勇满脸喜色,刚准备讨要种子。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特殊品种的西瓜没有种子!”
曹毅如是说道。
或许真是特殊品种,也或许真金手指的功劳。
他已经反复确认过了,自己的西瓜没种子。
大西瓜无法移植,当然换句话说,也无法被盗取。
“啊!”刘勇表情很是诧异。
“不用担心!”
“我们果园要开辟更多品种的果子!”
曹毅安抚着员工,并解释了今后下一步的计划。
“我接下来打算重点草莓蓝莓和葡萄,美味又美观,不然太单调也不是个事~”
东北的草莓蓝莓葡萄可是很有名的。
丹东九九草莓,白山蓝莓,北镇葡萄,那都是国内一绝。
极其有名的存在。
曹毅的野心很大,有了金手指自然不甘心偏居一地。
他想做世界上最大,最美味的果子商。
想法很好,但路还得一步步走。
先从东北做起吧。
利用现有的产业链把品种给补齐。
“你先种草莓,这个比西瓜更适合新手,对不利因素容忍度更高~”
“而且从利润角度来说,草莓卖的更贵!”
“精品奶油草莓,百来元一斤,礼品果更贵!”
曹毅解释着说。
当然,他只是劝导,选择权在刘勇自己。
只是如果对方乱来,他以后可就放手不管了。
他只是看在对方是外公留下来的老员工,资历老,顺带提点几句罢了。
“没问题,跟着老板走没错!”
刘勇点头,他也不懂,但是听话。
“行,过几天我去镇上买种子,你也跟着一起去。”
曹毅对于刘勇的上道很是满意。
......
回到果园。
或许是月亮井水能效太大了,杂草一大片,眼瞅着就要把瓜田给掩盖了。
“刘勇你带人赶紧把杂草给除一除,免得把果子的营养都抢走了!”
曹毅见状立刻安排任务下去。
“小心点,前往伤了藤苗,那是我们果园的宝贝!”
其实伤了也无所谓,他多浇灌点月亮水就又长出来了。
当然表面功夫要做足。
“放心,老员工了!”
刘勇比了个手势,立刻就过去干活了。
......
傍晚。
繁重体力活过后,刘勇回家了。
开门,满桌子丰盛饭菜,诱人的香味让他的疲倦瞬间就消失了。
这或许就是家的意义。
“小勇,先去洗个澡,热水给你烧好了!”
姐姐刘秀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好~”
刘勇答应一声,很是听话的进了浴室。
暴汗再洗个热水澡,那滋味比大保健都爽。
晚餐是家常菜,重在团圆。
“老妈,老姐,我准备跟着老板种果子!”
饭桌上谈正是,华国人的传统。
“家里那两亩地黄这也是慌着,我打算拿来种草莓!”
刘勇把下午和曹毅的谈话说了出来。
“一切顺利的话,那两亩草莓能带来四五万利润!”
“种草莓呀!”
刘母眉头皱了皱。
作为村里情报组织的成员,她自然是知道村里发生的大事。
月牙庄的果子供不应求,村里想趁热打铁,给村里增加收入渠道。
“家里的地荒废太久了,重新开垦的话成本不小!”
刘母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小曹老板估算了,每亩地成本大概在九千元左右,两亩地就是一万八!”
“九千?这么贵?”
刘母眉头的皱纹更加参了。
虽然知道种果子比蔬菜的成本高,但没想到会贵这么多。
家里经济拮据,一旦亏本了,那可真是元气大伤。
一旁的刘秀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饭。
她没赚钱,无法插话。
刘勇自然是懂老母亲的顾虑,当即安抚着过去。
“老妈你放心吧,我感觉这事能成,亏不了的~”
“小曹老板能把西瓜卖到八块,能力强得很,而且还是大学生,跟着人家干,查不了的!”
刘勇对曹毅有股莫名的信心。
“我明儿向老板预支几个月的工钱,保管不会耽误小泽读书的学费~”
一家四口的生活费,再加上侄子的学费,花销可不低。
也幸好果园发了几笔奖金,不然还是真够呛。
“先别着急!”
听得儿子要去借钱,刘母连忙阻止。
“人家小曹老板生意大,刚起步的更是缺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别去麻烦人家!”
乡村老一杯很是淳朴,就怕给别人添麻烦。
刘母想了想,一咬牙说道。
“家里还有个金镯子,明儿我去押当换钱,给你当启动资金!”
闻言,刘勇脸色大变。
“老妈这可使不得,这是老爸送你的定情信物~”
自家老妈确实是有个金镯子,老刘家祖传下来给媳妇的。
平日里宝贵得很,时不时拿出来擦拭,老爸走的早,也算是睹物思人。
“都啥年份了,父母的时代都过去了,现在是属于你们了~”
刘母唏嘘,时间过得真快,儿子女儿已经这么大了,连孙子都十五了。
“金首饰就是个备用资金,再说了,只是典当,等你赚钱了再赎回来就是!”
“你老爸想必也会同意的!”
脸上满是笑意,但心中的不舍不用多提。
这是老头子留个她唯一物品,为了儿子是要做出牺牲。
“老妈~
刘勇自是知道母亲的深意,张嘴想拒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