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心情最复杂的应该是台上的那三位。
特别是沈长明还有胡耀华。
“张学长，这样的亮度合适吗？”
工作人员是学生会的同学。
对方这会儿对着询问了起来。
是的，学生会嘛，就是在学校里的免费劳动力。
所以你说要在里边学到东西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唯一就是多干劳动力多混脸熟，然后学会一些自认为为人处世的关系仅此而已。
不过你说以后要走体制内的话。
那这个还是有点作用。
但对于纯想走学术这一条道路，提升自己的技术之类的，那真的是不要进去浪费时间。
“可以的，谢谢哈~”
张灵川对着这位苦逼过来搬砖的同学表示感谢。
毕竟今天的讲座会也多亏了对方。
“小川，你这打算怎么照出肿瘤啊？拿手机照啊？？”
沈长明看着张灵川心情真的非常的复杂。
当然，准确的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对方的这个操作，真的让沈长明这个有丰富经验的老师，这会儿都懵逼了。
现场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张灵川的答案。
包括胡耀华、常灵竹。
“是的啊，用手机就可以照出来。”
张灵川点了点头。
“啪嗒——”
几乎所有人都是猛地捂脸。
哪有手机能照出肿瘤的。
这不是失心疯了吗！
“小川同学，你这手机又没有X光透视功能……”
胡耀华此刻也满头黑线的说道。
本来在急诊抢救上有这么高的建树，再这么下去的话真的就自己给自己败光了。
“哈哈哈~，不得不说，张学长今天这个玩笑开得挺有意思的，沈院长，你们这偷偷安排了节目，把我和胡院长还有下边的所有领导都给绕进去了啊。”
常灵竹此刻突然笑吟吟的说了起来。
“哈哈哈，主要是小川这孩子觉得今天的讲座有点枯燥，就想整一个节目放松一下，哈哈哈~”
老沈这会儿也说了起来。
「节目？」
「我尼玛，这是节目啊？？」
「我擦，我差点以为张兽医这么反智呢！」
……
“啊？这居然是农学院为了活跃氛围的节目？”
“可能真的是节目吧，毕竟这用手机怎么照肿瘤啊。”
“我咋感觉这像是救场？？”
直播间和现场。
听到常灵竹和沈长明两人的话之后，大家的评论瞬间两极分化。
一部分水友恍然大悟。
还有一部分则是在疑惑，因为整个感觉像是在救场，而不是什么表演节目。
常灵竹和老沈也知道。
这种生硬的借口很难服众，一定会有一部分人提出质疑。
但只能是能救多少算多少了。
“常老师，老沈，我没失心疯呢……来，接下来见证奇迹。”
张灵川直接打开了手电筒。
紧接着常灵竹看到自己的手被抬了起来，手背方向面向观众席，手掌则是被张灵川手机背面的电筒强行摁了上去，随后整个手在这个环境中发出了一种十分好看的红光。
而在这满手掌的红光之中，仔细看，居然能看到对方所有的血管。
甚至大家还惊奇的发现，这手掌中心居然有一个小心脏。
“咕噜——”
所有人在这一刻咽了一口唾沫。
“嘶——”
即使是大冬天，这凉气都不够倒吸。
而摄影师在这一刻更是给这手掌来了一个大特写。
所以直播间里能看到的手掌甚至比现场能看到的更加清晰。
毕竟现场一个手就这么大一点。
前排的还能看清楚一点，后排的那里能看到血管，只能看到一只透着红色光芒的手。
「？」
「？？」
「？？？」
「我他妈？？？」
「不是，哥们你玩真的啊！！」
「脸疼！刚刚说吃豆腐的，你们这脸肯定是疼到了极致对不对！」
「没错，人家眼里只有病情，到你们这里就只剩下色情了！做个人吧！」
「卧槽卧槽，还能这样，这波我真的服了，我刚刚就不应该质疑张兽医，我错了。」
「+1，我几斤几两啊，我居然会发疯的质疑他！o(╥﹏╥)o」
「呃呃呃……这手掌怎么会有一个小小的心脏啊，有没有大佬告诉我这是啥情况。」
「不知道啊，但正常的血管应该不是这样子的。」
「我刚刚实践了一下，发现真的可以穿透手掌看到血管，但我手上的血管确实是没有一颗小心脏。」
直播间。
弹幕飙升，达到了一个的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些刚刚质疑的，仿佛被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一样。
并且深刻反省。
这种大佬，自己凭什么去质疑。
而还有人疑惑的询问，为什么手掌里边会有一个小心脏。
这个问题一出来，立马就有人回答，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小心脏的。
实践能力极强的水友则是直接用手机将手电筒调到最大，从手掌心对着手背照射了起来。
并且在直播间表示，自己并没有小心脏。
「卧槽……手太胖了，穿透不了！！」
「呜呜呜，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个问题，终于看到一个一样的了！」
「太惨了，好不容易学到了一个省钱的检测方法，结果你告诉我因为我太胖无法省钱！造孽啊！！」
现在的时间毕竟是大晚上。
一关灯就打开手机电筒就可以实践。
再加上大家的好奇心总是很重。
这不立马尝试了起来。
可一部分水友怀着激动的心情跃跃欲试的时候，下一秒现实给他们泼了一盆冰水。
因为他们的手太胖了。
手机电筒的光根本无法穿透，血管是看不到的。
有些在手背都看不到一丝红。
【东北人民大学直播间：189w最高观看人数。】
而因为这极限反转。
外加上刚刚各种张兽医的要塌房的宣传，直播间的人数已经来到了一百八十九万，即将接近两百万。
此刻那热度空前飙升。
现场。
“张学长牛逼——”
“刚刚骂色情的！骂降智反智的！好好睁眼看看！”
“精彩！太他妈精彩了！起来鼓掌！谁他妈还敢质疑！”
“哥们以后就是张学长死忠粉！！”
“姐们也是死忠粉！刚刚看到你们说什么想占便宜，我只能说这么想的人心都是龌蹉的！永远支持张学长！！”
……
同学们从震惊中回来了。
就仿佛打球进球了一样，一部分直接站起来举起拳头大喊牛逼。
那情感非常的真挚。
没有一丁点作假。
因为张灵川之前在网络上的种种举动，确实是为自己积累了一些死忠粉。
刚刚听到那些不太善良的言论，他们的内心也承受着极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