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会写一个大事件,让男主彻底没有芥蒂,完成两个身份的合一,这在我看来才比较合理。
还有一个就是我最近在琢磨锡安的进攻路线,后来发现就算给了军事实力和时间的双线优势(对比真实第三次中东战争),锡安顶多也就能打到阿尔伊拉格的西部,想占领克尔维特压根不太可能.
所以前面就做了一些修改,后续我会出锡安的进攻路线图和攻占图(大概),希望能有所帮助。
另外,国家对应列表,我附一张在这里,评论区置顶也有,以后会持续更新。
感谢大家支持,谢谢。
第60章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还疼吗?”
叶赫娜正在给陆凛用冰块敷脑袋。
“当然了,那可是均质钢啊!机枪打上去都只能刮掉一层漆,就更别说我的脑袋了!”陆凛闭上眼睛:“轻一点啊。”
“哦。”
叶赫娜一翻白眼,手里加重了力道。
陆凛顿时疼的一哆嗦。
“长官,有教会那边送过来的信件。”国防部新派来参谋长易卜拉欣敲响了办公室的们,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停下了脚步:“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陆凛坐了起来。
易卜拉欣以前是穆罕穆德亲王的秘书,同样也是王室出身,带着一副平光眼镜,长相斯文,但身材却孔武有力。
闻言,他在门口站定,汇报起工作:“教会那边给您增派的人手已经到了,还带着大穆夫提的亲笔书信,我已经将他们安置在了部队附近的清真寺,这封文件还需要您的签名。”
一听到是大穆夫提的信,陆凛不敢怠慢,他伸出手,易卜拉欣立刻上前将文件递到了他的手里。
在穆斯林的国家,大穆夫提的地位类似国家宗教的领袖,类比东正教的大牧首,或是天主教的教皇。
陆凛展开信件,上面基本都是些官方的用语,大概意思就是“将真主忠诚的信徒派往他的军队,为世界带来胜利,并将荣誉归为真主”,落款是庄重的签名。
陆凛摩挲着手里的信封,大穆夫提在伊斯兰国家中的地位在某种程度上不亚于国王,于是便问道:“还需要下跪吗?”
易卜拉欣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朝信纸跪了下来。
陆凛:“.”
陆凛:“我说的是我,不是你。”
叶赫娜:“你是真主的使徒,地位比穆夫提高,应该是他给你下跪。”
陆凛:“→_→。”
叶赫娜:“好吧好吧。”
军制改革后,双志的部队正式实行“政教合一体制”,部队设有乌里玛一职,类似随军牧师。
他们的职责是负责确保军事行动符合教法,但没有实际指挥权。
陆凛签完字,便将信纸交还给了易卜拉欣,并说道:“走吧,去见见大穆夫提派来的同志们,希望他们不是一群死脑筋。”
自从见识到伊斯兰国家对真主的虔诚后,陆凛最怕的就是自己的部队里有极端分子,虽说乌里玛没有实际指挥权,但真要是关键的时候来上一句“为了安拉”搞不好还真要给他添大麻烦。
易卜拉欣带着陆凛来到寺庙,平日里士兵会在周末来这里做礼拜。
阳光透过彩釉玻璃窗洒落,在地毯上投下菱形光斑。
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跪坐在廊下的石阶上,面前一本打开的古籍,眼睛半眯着,似是假寐。
军靴踏地的声音十分刺耳,陆凛问道:“你就是我的乌里玛吗?”
男人睁开眼,看向面前身着军装的少将,他的身上有种罕见的尊贵气质,“阿米尔殿下?”
陆凛点头:“是我。”
“那就没错了,我叫穆罕默德·阿明·泰米叶,教会派来的乌里玛,之前是大伊玛目。”
男人自我介绍:“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有什么事派人来找我就好。”
陆凛打量着这位穿着白袍的教会人员,直觉告诉他,这家伙不太好搞定。
于是他率先开口道:“先说规矩,以后部队里,军事我管,思想工作你管。”
“可以。”
“而且你要保证,士兵首先效忠王室,不是教会。”
“没问题。”
陆凛挑眉:“我还有一点要求,就是在碰上紧急的时候,例如战时,士兵们的祷告可以延缓,等到不忙的时候再补上。”
之前在马斯尔的战场上甚至传出士兵在战壕里打仗打到一半,放下枪开始祷告的消息。
陆凛起初觉得荒谬,直到在与锡安作战的第一天,他看见自己手底下的士兵还真就这么干过。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得加上这一条。
泰米叶颔首:“应当的,您说的对。”
陆凛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说的对方全都应了下来,一点讨价还价都没有。
“说真的,”像是看出了陆凛的反应,泰米叶叹了口气:“殿下,我对打仗的事情也一窍不通了,是老师硬要派我来的。
不过我至少还有点自知之明,您需要通过我批个文件什么的只管开口,实在不行我把章放您手里。”
陆凛听完之后有些沉默,见气氛有些尴尬,泰米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万宝路:“.您来一根?”
陆凛停顿了半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接地气,于是他将烟从泰米叶手里接过,半晌后说道:“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
伊斯兰历6月22号,联合国会议第三次“要求对锡安撤军”的法案投票结果终于公布,五常中仍是3票赞成,2票弃权。
而其余成员国的投票结果为87票赞成,16票反对,14票弃权,法案最终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通过。
这也让全世界再次看到阿拉伯国家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在面对锡安这个强大的敌人时,阿拉伯人没有妥协,也绝不会投降。
然而对于联合国的决议,锡安总统希尔伯特却选择公开拒绝决议,并声称“耶路撒冷是锡安‘永恒且不可分割的首都’,拒绝任何撤出或停止建设的承诺。”
希尔伯特发表公开演讲:“在接下来的时间,锡安将会在东耶路撒冷新建犹太社区,我们还将通过住房补贴政策,进行人口迁移。
议会正在草拟《耶路撒冷法案》,将东、西耶路撒冷合并为单一行政实体,变相完成法律兼并.”
锡安以一贯的“以既成事实对抗国际压力”回应联合国决议。
一切似乎又回归了历史的原本轨迹。
————
一场罕见的暴雨在哈夫巴尔降下,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宁静。
“这里是北部边境区司令部,有事请讲。”
片刻后接线员捂住话筒,高喊道:“参谋长!”
易卜拉欣大步走了过来,并拿起电话,话筒那头的声音简短有力,参谋长不时用“好的”,“明白”回应。
“我会转告阿米尔殿下,让他立刻返回。”
易卜拉欣挂断电话,招来正在执勤的警卫:“去把少将喊来,跟他说穆罕穆德亲王已经回国了,要求双志所有的将军集合。
准备专机,我们今晚返回利雅得了。”
早上被审核了,文章删删改改了好多,感觉都有点不连贯了.一些敏感字段以后不能写了,就比如qz寺等等,但是也没啥办法,还是尊重审核吧,respect
第61章 战争序幕
从哈夫巴尔到利雅得的飞机一共还不到两个小时,陆凛和易卜拉欣走在前面,很快便有人迎了上来:“少将阁下,这边请。”
一路上车子开的很快,陆凛看着街面上的风景道:“怎么最近没怎么听说马斯尔那边总统去世的消息啊。”
易卜拉欣回答道:“其实前两天国王还提议发个讣告,毕竟大家现在还算是同一阵营的,但是后来被教会直接否决了。”
斐迪南就任马斯尔总统后,因为将国内的政体改为民主制,并且扬言反对一切的封建和君主政体,直接得罪了一大票的君主制的阿拉伯国家,其中就包含双志。
第三次中东战争爆发之前,马斯尔还支持拉华阿的共和派发动政变,直接进行暴力军事干预,推翻拉华阿王室,建立共和国。
而双志作为君主制国家,间接支持拉华阿的保王派,并维持君主制缓冲带,防止共和思潮蔓延至国内。
可以说要不是同时面对锡安这个极强的对手,两个阿拉伯国家算是相看两厌。
这也正应了一句老话——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车子驶入国防总署办公大楼,这次的安保给陆凛的感觉比上次还要高出一个等级。
一路上“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配合前面两个带路的警卫,陆凛还以为自己这是八阿哥钻胡同,走到头了。
不过易卜拉欣倒是对这一切见怪不怪,在经历了数次的身份验证后,一行人终于是被带到了一处会议室。
一开门他就听见了国王陛下的大嗓门儿:“我们就不能不参与这次战争吗?反正锡安压根打不到我们这儿,那花出去的军费可都是钱啊!”
穆罕穆德亲王道:“这次战争我们必须参与,哥哥,就连克尔维特那样的小国都决定派出军队,我们这样的大国又怎么能表现出怯懦呢?”
沙姆斯国王:“那万一这次我们又打输了怎么办?”
苏莱曼亲王宽慰道:“不会的,这次我们背后站着安特和合众国,他们承诺会给阿盟提供更超法兰西性能的武器装备,一定能帮我们打赢战争。”
一听到安特与合众国的名字,沙姆斯国王这才稍微宽下心,嘟囔道:“唉,希望如此吧,马斯尔,哈希姆那群人没一个靠谱的,指望他们能打出成绩倒不如指望锡安人自己把坦克开进沙坑里!”
陆凛走进了会议室,先向着自己的大伯行礼,沙姆斯国王神色稍缓,让他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
随着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陆凛还见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例如在军购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优素福中将,国防部的阿里准将,还有曾经自己的老上司,泰布克区的军区司令塔拉勒少将——如今两人却是平级了。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穆罕穆德亲王开口道:“诸位,新的战争即将到来。”
闻言,在场所有的大臣和将军们,纷纷正色。
穆罕穆德道:“锡安人践踏国际法的傲慢行径,已让整个阿拉伯世界忍无可忍。
尽管双志国土未受战火波及,但我们的立场必须明确——这不仅关乎领土争端,更关乎阿拉伯民族的尊严与未来。”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双眼睛:“第一,我们的支援具有绝对正当性。
锡安占领军正在系统性抹杀阿拉伯人,他们在耶路撒冷实施人种驱逐,文化灭绝,这些行为都是在践踏伊斯兰国家的根基。
作为阿盟创始国,双志如果在此时退缩,将永远失去在阿拉伯世界的话语权。”
“第二,此战也并非意气之争。
如果放任锡安完全控制苏伊士运河东岸,下一步他们的战斗机就会出现在麦地那的上空,直接威胁我们的北部三省,现在支援前线国家,就是在保卫明天的双志。”
一幅巨大的立挂地图自然垂落,标注了目前被锡安占据的地区,以及守备部队的位置,情报大部分都是由合众国提供。
台下立刻响起了窃窃私语声,不少人对这次军事行动表示担忧,双志在此之前没经历过大规模的战争,也压根不会打仗。
穆罕穆德亲王小声在自己哥哥耳边道:“陛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沙姆斯国王撇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不过这场会议毕竟是他们兄弟之间提前商量好的,国王陛下还是无奈道:
“都好好准备吧,别在盟友面前给双志丢脸!”
会议结束后,陆凛被单独叫到国防部长的办公室,老穆罕穆德在座位上头也不抬道:“给我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