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竟被95花给改造了? 第209节

  “好的,徐总,这部IP改编的原著是什么?我有空先看一看,了解内容,理解里面角色的行为逻辑,把人物小传准备好。”

  “《择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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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婚姻争吵中长大的刘浩纯

  江阳离开后,刘浩纯让赵妗麦热完身,测试了一下赵妗麦的身体柔韧性,便对赵妗麦的舞蹈基础有大概的了解。

  柔韧性在大部人里,算是好的。

  舞蹈基础,一点也没有。

  初学者不能一股脑的训练,否则会造成肌肉拉伤,关节磨损,腰椎间盘突出。

  沉迷软开度忽视力量,会导致关节代偿受伤。

  所以要给赵妗麦制定训练计划。

  她回到房间,找到自己的舞蹈包,取出几双舞鞋,以及舞袜。

  挑出一双偏小一码的,用手指丈量一下尺寸,确定赵妗麦能穿上。

  把护膝也带上。

  顺便在手机上仔细查阅赵妗麦的资料,了解赵妗麦演过哪些影视剧,家庭成员状况,哪里人,有什么喜好。

  第一次有接触童星的机会,是江阳带给自己的。

  训练时,对赵妗麦严厉,是给江阳的交代。

  不训练时,自然要缓和关系。

  手机屏幕里,显示赵妗麦的母亲,是大学教师,同时也是国际赛事的裁判,刘浩纯脑海里忽然冒出妈妈从小教自己的话:“老妈说过,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我的垫脚石……”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刘浩纯熄灭手机屏幕,急匆匆的跑向卫生间。

  在嵌着光带的镜子前,发觉自己的眼睫毛微微下垂,遮挡住瞳孔,眼角肌肉不自觉的用力。

  又是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

  自己下意识的,又没控制住。

  一想起自己潜移默化受老妈影响的思维,眼神不知不觉也发生变化。

  拧开水龙头,白皙的手掌蓄满冰冷的清水。

  冷得指尖发颤。

  用凉水泼几下脸,大片水花溅射在镜面上,形成一条条落下的水线。

  刘浩纯使劲揉搓眼睛,直到一条条血丝浸进眼眶。

  她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后,瞳孔骤然收缩,眼角微颤,下唇轻抖。

  镜中自己的眼神,依旧楚楚可怜。

  那是曾经的自己。

  不知道正踩着别人鲜血跳舞,求学时的自己。

  面颊上,连一丝水珠都没有。

  微微下垂的眼睫毛,遮挡瞳孔,眼角泛着几分晶莹的泪光,正是妈妈从小教育自己的,让男人充满保护欲的眼神。

  刘浩纯前倾身子,抬手按在镜面上,瞳孔收缩:“你不是现在的我。”

  手掌贴着镜面擦拭。

  把一条条落下的水线擦干净。

  镜面擦干净后,变得透亮,清晰。

  镜中的自己,眼神变得清澈,真实。

  她试着勾起嘴角,展开笑颜,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撇:

  “妈妈教的那些思想,只会让我成为另一个冷血的她。”

  “不想再踩着别人的血舞蹈了,也不想依赖爸妈,冷血的成长。”

  “不会再逃避了。”

  手机震动一下,屏幕亮起,微信上收到一条消息。

  是江阳发来的:[“我没在旁边盯着,麦麦表现怎么样?没顶撞你吧。”]

  刘浩纯打字回复:[“麦麦很乖,就是话有点多,嘴巴说个不停,练舞很听我的话,我回房间给她拿一些练习用的护具,她在舞蹈室休息,您不用担心。”]

  正要发送出去。

  重新编辑一下。

  把‘您’字,改成了‘你’字,然后发送。

  又觉得这句话太生硬了。

  点开表情列表。

  挑一个表情发送过去。

  想让自己和江阳的聊天氛围显得轻松一些,不像汇报工作那样。

  同时也是试着让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冷血。

  点了个大笑的表情。

  觉得不合适。

  会显得讨好。

  像杨超跃那样,和江阳很熟悉了,发这个才合时宜。

  换了个微笑的表情

  江阳开着帕拉梅拉,手握方向盘,开上东三环,到燕莎桥的位置堵车了。

  往窗外看去,凯宾斯基饭店的德文招牌很醒目。

  三元桥大屏正在播放猴年春晚预告片。

  燕莎桥这段时间经常堵车,尤其是晚高峰的时候,杨超跃的高铁没晚点,接她来得及。

  手机上看见刘浩纯发来的消息,江阳打字回复:[“干得漂亮。”]

  怪不得已经有一会儿没从赵妗麦身上薅到舞蹈属性。

  原来现在是麦麦的休息时间,刘浩纯没有教学了。

  别休息,猛猛的练啊。

  真想让刘浩纯直接把赵妗麦当牛马,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过几天,就要去向徐小欧展现自己的舞蹈功底,麦麦不努力,自己怎么在制片人面前好好表现,争取到一个片酬高的角色。

  江阳接着给刘浩纯发消息:[“辛苦你了。”]

  收到刘浩纯的回复。

  是一个微笑的表情。

  江阳嘴角抽了抽:“呵呵?”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很多聊天表情的意思发生变化。

  尤其是去年年底,知乎上出现一条热帖《为什么这个微笑这个表情让我毛骨悚然?》

  暴走漫画也火起来,配套表情包把微笑,标注为呵呵。

  刘浩纯一看就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学业,上网时间很少,依旧把微笑表情当作微笑来使用。

  蒜鸟蒜鸟……自己三十多岁的人,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计较什么。

  还指望靠刘浩纯,让自己从赵妗麦身上薅到舞蹈属性呢。

  同时刘浩纯的严厉教师,最好也一直演下去,让自己能薅到她身上的演技属性。

  等到不堵车了,揉了揉腰。

  这车提速是挺快的,就是座椅太硬,坐着腰疼,开起来没自己那辆破卡罗拉开得习惯,他继续给刘浩纯打字编辑一条消息。

  刘浩纯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解开扎着的马尾辫,头发披散开来。

  用吹风机把前额打湿的刘海吹干。

  对着擦干净的镜面,看着镜中目光清澈的自己,缓缓勾动唇角,努力展开笑颜。

  嘴角发僵。

  笑不出来。

  妈妈从小教育自己,对男人要假装柔弱,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楚楚可怜的眼神,以及甜美的笑容,是自己早就学会的。

  同时也是假的。

  不真实的。

  努力露出一个真实的笑容,嘴角泛起的全是苦涩。

  记得去年在北舞附中,有个国家话剧院在职演员,作为外聘专家,给大家教舞蹈戏剧融合课程,让大家在舞蹈里,用形体以及表情,展现舞蹈的美,让观众沉浸在故事里。

  当时讲到,如何展现富有感染力的笑容时,清楚的记得,对方是这样说的:“同学们可以尝试回想一下自己人生过往中的开心时刻,比如当你们取得优异成绩时,回家向父母汇报,父母对你们的鼓励……”

  刘浩纯仔细回想。

  取得优异成绩,回家向父母汇报……

  耳边吹风机的嗡鸣声,一点一点减小,最后变得静音。

  肩膀缓缓下塌。

  清澈明亮的眼神,逐渐变得麻木,一幅幅曾经的画面,出现在瞳孔里,映在嵌着光带的镜面上。

  看见了09年,在吉林省老家通画市在读小学的自己。

  少年宫舞蹈班结束当天最后的压腿训练,第一次拿到市级少儿舞蹈金奖,清楚的记得窗外是通画火车站的绿皮车鸣笛声。

  回到家里,把奖状贴在冰箱门上,冲着开门回家的穿着衬衫的爸爸炫耀:“爸爸,我得的奖!”

  爸爸抬眸飘一眼自己的奖状,梳着三七分的头发,坐在茶几上点烟:“又是舞蹈,你文化课成绩上去了吗?”

  画面变暗。

  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忘记说了什么话,和爸爸吵起来。

  自己在主卧门口,看见妈妈翻出主卧抽屉里的结婚证,撕成两半:“明天就去民政局!我当初怎么会嫁给你,连你爸当年都说你是废物,果然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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