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名工作人员走上前来，将一杯杯温水放置到每个女孩面前。
副船长面带着微笑，目光始终注视着她们，却是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众多女孩望着圆桌中央的托盘，看着里面那一粒粒包装精美的药片，对于这些药片的具体功效，她们都是心知肚明。
像是顾珩这样的大人物，他们怎么可能允许他们的珍贵基因随便外流，所以激情过后，预防手段肯定不会少的。
别看眼前这位副船长，说话温声细语、态度友善，实际上就是负责监督她们的人，这个药她们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众多女孩沉默片刻，冰冰最先伸出藕白手臂，从托盘里面取出一枚药片，然后在副船长注视下，将那枚药片面色坦然地服用了下去。
副船长看到冰冰此举，她面露些许满意笑容，然后悠悠说道：“有野心是好事，可凡事都要有一个限度，若是野心不加以控制，那就会欲壑难填，最终带来毁灭。”
言外之意，众女皆明。
很快，在冰冰引领下，众女相继从托盘里面拿起药片服用。
其实就在副船长出现以前，有些女孩真是萌生了要不要赌一把、看看能不能母凭子贵。
毕竟在互联网行业里面，不是没有类似的成功案例。
不过在副船长那番话后，原本有些鬼迷心窍的女孩，却是渐渐恢复了清醒。
她们都是颜值赛道里面的佼佼者，所以她们都很清楚什么是幸存者偏差。
普通人看她们好似轻易而举就获得了成功，实际在她们脚下却是无数想要勇闯颜值赛道、最后却不得不黯然离场的妙龄少女的尸山骨海。
这就是幸存者偏差！
纵观全网，能“母凭子贵”的女人就那么几个。
可是有此类似想法的人，大概率是数不胜数的。
她们哪里去了？
答案显而易见。
她们连自家机构老板都尚且无法抗衡，更遑论是她们自家机构老板都远远不及的顾珩了。
想要铤而走险，那无异于是钢丝起舞、虎口拔毛。
正如这名副船长所言：欲壑难填，只会带来毁灭。
……
“呜——”
伴随着游艇的汽笛长鸣，驶离十六铺码头整夜的公主X95飞桥游艇重新靠岸。
顾珩和王岩走在前，而众多女网红则是走在后。
她们几乎全都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并且全都穿着宽大外套，将昨夜给顾珩尽展无遗的曼妙娇躯遮挡得严严实实，真是要多双标有多双标。
顾珩等人登船的时候，他们走的VIP通道，现在下船离开的时候，同样走的VIP通道。
只是眼下这VIP通道里面的人，看起来稍稍有点多。
在他的电话下，君诚律师事务所和德勤中国会计事务所都是第一时间予以响应。
君诚律师事务所是杨文杰带队，临时从君耀大厦那面赶了过来，随行还有六名专业律师。
而德勤中国会计事务所则是尤利·弗雷克，他是专属服务于顾珩的联席服务委员会成员之一，是资深的数字资产风控专家，随行有八名相关领域的会计师。
此时，VIP通道里面共分为四个人群。
杨文杰等律师和尤利·弗雷克等会计师，他们自知是同阵营，自然是站在一起，而其他三个人群，有一方应该就是舞游传媒的大老板和杭城经侦的同志。
至于其他两个人群的身份，他则是稍稍有些摸不着头脑。
“顾先生，您好。”
“我是招商银行中海分行行长柳盛，我和钱正兴是很多年老的朋友了，顾先生作为我行尊贵大客户，在中海遇到任何问题，我都有义务为顾先生排忧解难。”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际，穿着浅灰色商务西装的中年男人，带着他身后两名拎着公文包的秘书和助理，向着顾珩快步迎了过来，同时第一时间向着顾珩自我介绍了一番。
顾珩听闻此言，眼底不禁闪过一抹恍然。
他没想到钱正兴的动作这么快，更没想到钱正兴竟然因为这么点小事情，把招商银行在中海分行的行长都给劳驾了过来。
‘没想到老钱还挺有面子……’
顾珩心里面犯着嘀咕，表面却是露出了微笑，伸手跟着柳盛握了握：“柳行，真是不好意思，大中午麻烦你跑一趟。”
“不麻烦，不麻烦。”
“我们分行就在陆家嘴那里，过个桥就是十六铺码头。”
“您是我行贵客，理应如此的。”
柳盛连连摆手，脸上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对于钱正兴手里面掌握的这个大客户，他早就“惦记”许久了，没想到刚刚钱正兴自己送上了门来。
碍于他和钱正兴多年交情，挖墙脚这种事情他肯定做不出来，但就算是不挖墙脚，也不妨碍他跟顾珩这样的顶级优质客户多多接触。
钱正兴不可能永远在吉省，他也永远不可能在中海。
多个朋友多条路，没准未来什么时候，顾珩就会成为他的超级助力，而他所需要做的事情，不过就是在正常工作期间送个顺水人情。
钱正兴的人情赚到了，顾珩的人情也赚到了。
如此好事，怎能不让柳盛发自内心的高兴。
“就是个小误会，那稍后就麻烦柳行了。”
顾珩跟着柳盛寒暄了片刻，随后他将目光重新投向其他两个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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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特权与冲撞
伴随着顾珩的目光投向另外两个人群，当即又有一名穿着名贵商务西装的中年男人，带着秘书和助理快步向着顾珩走来。
“顾先生，冒昧前来。”
“请容许我介绍一下自己。”
中年男人非常客气，说话同时向着顾珩递出了名片：“我是字节跳动抖音事业群副总裁韩立新，分管抖音直播业务。”
“韩总，你好。”
顾珩听完韩立新的自我介绍，不禁面露些许惊讶，没想到抖音官方竟然也有人来。
至于顾珩身后的冰冰等人，她们在听到韩立新的身份以后，更是被震惊到美眸瞪得溜圆。
抖音事业群副总裁！
分管抖音直播业务！
这对于她们这群颜值赛道的网红来说，这简直就是她们头顶的青天大老爷啊！
刚刚她们看到招商银行中海分行行长亲自前来，就已经被惊得不轻了，现如今又看到这样一位“大人物”，千里迢迢从燕京飞过来面见顾珩，她们现在真是有些瞠目结舌。
“顾先生，今早我听闻下属向我汇报，您昨晚在我们抖音直播进行的巨额消费可能存在触发反洗钱审查的风险，我得到下属汇报以后，就立刻从燕京飞了过来，没想到还真是碰巧赶上了。”
说到这里，韩立新向着最后那群人瞧了一眼：“您放心，稍后我们会全程协助您解除误会的，另外我也想当面向您表达一下感谢，非常感谢您对于抖音直播的鼎力支持。”
“我们刚刚通过视频会议决定，为了回馈您对我们抖音直播的鼎力支持，我们将为您量身定制一个特权专属礼物，价值等同于嘉年华，并且全网唯一限定。”
昨夜，顾珩在抖音总消费高达近六千万。
不仅刷新了抖音直播的单夜最高消费记录，更是刷新了全网直播行业的单夜最高消费记录。
如此神豪，也就是抖音家大业大，若是放在其他直播平台，可能老总都得亲自过来见一见，主动维护一下关系，生怕对方被别的平台给挖走了。
刚刚韩立新最开始所说的理由，其实不过就是他主动前来面见顾珩寻找的托词而已，就算没有这个风险，他也会找其他理由过来的，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真给碰上了。
“原来是这样。”
“韩总真是考虑周到，不枉我对抖音平台这般信赖啊。”
人家特意专程而来，又是主动协助，又是专属礼物，顾珩自然不会让人家热脸贴冷屁股，当即表现得同样很是热情，跟着对方简单寒暄了起来。
冰冰等人看到这一幕，望向顾珩的眼神又发生了些许变化。
特权专属礼物！
全网限定，全网唯一！
曾经消失在抖音历史长河，独属于顶级神豪大佬的专属特权，竟然时隔数年再次重出江湖！
要知道，自从抖音直播改制，将那些天价礼物取消以后，以往那些特权专属礼物，也都跟着一起消失不见了。
至今为止，她们还从未听说过，哪个账号里面还存在特权专属礼物，可是她们刚刚听到了什么？
抖音事业群副总裁亲口说，将要为顾珩定制一个全网限量唯一的特权专属礼物。
这个消息对于她们来说，无疑是爆炸性的。
顾珩和韩立新寒暄片刻，最后三方人同时看向了最后那一群人。
此时，即便是欣欣等人都能看出自家大老板究竟有多尴尬。
当然……
尴尬的人，不仅仅是她们老板，还有跟着她们老板一起来的那些人，面对着顾珩等人注目，那种不自在的感觉真是肉眼可见。
“顾先生，你好。”
穿着白色短袖的国字脸男人，看到舞游传媒董事长雷一斌始终不吭声，只好主动开口：“我是杭城经侦支队副支队长卢宁，有件事情可能需要您配合我们协助调查一下。”
“这是我的证件，请你过目。”
说着，卢宁将自己的证件递给了顾珩。
“卢警官，我是君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杨文杰，顾先生是我们君诚律师事务所的重要委托人，稍后任何需要顾先生配合调查的事情，你都可以直接与我对接。”
顾珩微笑注视着卢宁，态度看起来温和有礼，但却没有任何接话的意思，任由杨文杰代他出面应对。
卢宁望着眼前气势不凡的杨文杰，眼底深处不禁闪过一抹无奈。
先是招商银行中海分行的行长，后是字节跳动抖音事业群的副总裁，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君诚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
就眼前这群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是他能轻易应付的。
‘该死……’
‘怪不得他们都不来，这群老家伙真狗啊！’
卢宁心里面忍不住暗骂了两句，同时对于自己选择通过雷一斌来找顾珩的决策，再次感觉到非常明智。
“顾董、杨律，我们就是照章办事。”
卢宁笑着补充说道：“简单走个流程就好，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
“配合警官工作，这是每个公民的应尽义务。”
顾珩仍旧保持着微笑，向着卢宁询问道：“卢警官需要我跟你到警局走一趟吗？”
伴随着顾珩这句话问出，柳盛、韩立新、杨文杰以及尤利·弗雷克的目光，顷刻间全部落在了卢宁的脸上。
“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