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诡世界:我靠谎言成神 第206节

  那不是洗牌,那是藏牌。

  ——她把那张黑桃A,藏进了袖子。

  而这本该致命的作弊,却被她用得理所当然,仿佛她才是这座赌桌真正的规则制定者。

  “请选牌。”娜迦语气轻缓,带着“你必败”的傲慢。

  司命缓步上前,手指轻轻滑过铺满赌桌的260张牌,仿佛只是随意掠过一片海浪的波纹。

  他并未急于出手,只是左袖轻微一动——没有人察觉,一道藏于命纹星图之下的微光悄然一闪。

  那一刻,他左手指缝中的【宿命赌徒的挽歌】,黑桃A,已与桌上的一张牌完成了无声调换。

  他微笑着落指,按住那一张早已不是“那一张”的牌。

  “不错的洗牌。”他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评价一道酒吧里的调酒手法,

  “可惜——你藏牌的技巧,还差点意思。”

  娜迦的面部轻微抽动,声音低冷:“你确定你选中了?”

  “我都压下来了,总不能反悔吧?”司命摊开双手,笑意温和。

  他掀开那张牌。

  黑桃A,赫然在列。

  整间空间如同被瞬间抽空,时间在那一刻冻结。

  娜迦呆滞一瞬,随即暴怒,猛地从袖口抽出真正的黑桃A,举在众人面前,怒吼道:“这张牌在我手里!你不可能翻出来!”

  司命却不动声色,只是慢慢抬眼,看了那张牌一眼,语气淡漠如水:“你承认你藏牌了?”

  她瞳孔骤缩,蛇尾绷紧,六臂微颤,竟无言以对。

  观测席瞬间哗然。

  “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是作弊吗?”

  “还是……他早就算好了所有变量?”

  穆思思瞪大了眼,喃喃出声:“他不是赌徒……他是魔术师。”

  而司命抬起手中的那张牌,迎着系统的光辉缓缓举起,声音平静,字字清晰:

  “这张牌,确实不是你洗进去的。”

  “它是我带来的。”

  娜迦眼神死死盯着他,仿佛要将他撕碎:“你……承认作弊?”

  司命却缓缓反问:“游戏规则里,有禁止玩家自带黑桃A参与游戏吗?”

  他眼神凌厉,抬头直视系统投影的卡面。

  “你制定了胜负条件,却没规定牌的来源。”

  “我做的,不过是补上你欠下的命运。”

  系统沉默数秒。

  【判定分析中——】

  【检测选牌路径正常。】

  【所用牌组未突破携带权限。】

  【挑战——通过。】

  这一刻,观测席炸裂出不可置信的安静。

  娜迦颤抖着后退一步,蛇尾扭曲,神情在暴怒与羞辱之间崩溃。

  司命却轻描淡写地将那张黑桃A收入怀中,与他那副挽歌牌重新合上,滑回袖口。

  他一边转身,一边叹了口气,轻声说:

  “好赌,就得有输的觉悟。”

  “输了……别闹。”

  六臂之蛇,溃散如灰,系统浮牌开始震颤——

  【提示:新手阶段结束。】

  【正式游戏,即将开启。】

  空间如玻璃崩碎,地面撕裂,一道黑洞般的漩涡猛然张开,将众人连同这赌命舞台一并吞噬。

  “主人,真漂亮的一手老千。”

  司命笑:“那张黑桃A,也曾让我保过命。”

  黑洞吞噬了光明。

  「你以为游戏结束,殊不知牌局才刚刚开始。」

  “新手”从未是游戏的起点,

  它只是疯子将观众变成棋子的第一场彩排。

第197章 邀请函与门的代价

  「疯子不是最先崩溃的人,

  而是最早看见世界裂缝的人。」

  剧烈的坠落感撕裂了所有人的感官。

  仿佛整片空间被折叠成一枚纸页,又在瞬息间被粗暴揉皱、丢入下坠的深渊。

  他们像被丢弃的棋子,被梦境中的无形之手抛入不知名的迷局。

  那一刻,没有方向、没有时间,只有翻滚、撕裂,以及光线在神经中燃烧的抽离感。

  “啊——!”

  “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死了吗?!”

  当视线终于恢复,一切静止下来。

  他们,摔落在一片荒芜、沉寂得可怖的都市公园广场中心。

  四周是破裂的水泥地砖,杂草疯长,铁锈爬满枯萎的秋千架,锯齿状的旋转木马无风自转,像被诅咒的玩偶尸体。

  而远处,城市的轮廓支离破碎,像是被一位醉酒的画家拼贴在天空下,没有透视,没有比例,没有逻辑。

  天空是一种病态的灰蓝色,厚重的乌云犹如凝滞的沥青高挂,似有千斤重,却始终不落雨。

  风在这片断层世界中失去了方向感,吹不动树叶,也吹不散恐惧。

  人们跌坐、惊叫、喘息,仿佛刚从地狱底层被甩回一个不属于任何规则的舞台。

  王奕辰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满脸惊魂未定地扶住膝盖,嘴唇发白,眼神像是刚从血腥灾难直播现场回来的旁观者。

  “这……是哪?我们还活着?”

  艾琳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不确定那是否还属于她自己;

  藤宫澄则蜷缩在破裂喷泉边缘,抱膝瑟缩,泪水悄然滑落,不敢发出声音。

  但在这片混乱与哀鸣的中心,有三人缓缓站起。

  司命、维拉、庄夜歌。

  他们不慌乱、不惊恐、不语。他们只是站着,彼此打量,

  就像三枚久别重逢的棋子,在荒诞失真的棋盘上重新归位。

  司命缓缓从风衣内抽出一枚古铜硬币,光影中,那枚硬币一面刻着一扇扭曲的大门,

  另一面,是“花园与秘诡师”的浮雕标记。

  庄夜歌掏出一块灰金属徽章,锋利的边缘刻着“丰都门·阴使第784号”。

  维拉解下颈间吊坠,一片圣环状冷光玻璃在风中轻颤,上面篆刻着“天使赞歌·一等执印”。

  三人几乎同时开口,声音不同,却默契重合:

  “秘诡师公会所属。”

  风停了。

  他们,终于可以开始说话了。

  三人缓缓围立于公园破碎的喷泉旁,那些正在惶恐张望的普通人并不知道,

  他们身边这三人,正用低语构建这场游戏背后的底层剧本。

  “看来我们都收到了那封信。”维拉先开口,嗓音平和,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磁性。

  她从风衣内夹层抽出一封皱折却无一丝撕裂的羊皮信纸,

  封蜡上的三重图案在光下泛出暗金波纹:裂开的迷宫、一只咧嘴的眼球、一张燃烧中的纸牌。

  “发信人:‘第十三个疯子’。”庄夜歌低声念出信上的署名,声音沙哑。

  他的眼神冷冽如古庙钟锈,“七天前,丰都门总部收到这封跨域信件,最初以为是旧神残响。现在看来,是一次极其精准的挑衅。”

  司命瞥了一眼那封信,懒散一笑:“我们那边是梦之海传来的消息,说有幻梦与沉眠的信徒在这里被囚禁。”

  “他们担心的不是死亡。”维拉平静道,“而是这个疯子……在试图打开一扇不该存在的门。”

  “如果这场游戏的真相被外界知晓,门世界的存在将不再是隐秘。”

  庄夜歌点头:“所以我们来。”

  “不是救人。”司命接道。

  “是灭口。”维拉语气轻得像是在说天气,“是封门。”

  三人目光相对,交换了一次无声的共识。

  ——他们不是旁观者,不是挑战者,也不是救赎者。

  他们是封印者,是为这场荒诞盛宴而来的“终幕写手”。

  与此同时,在公园另一边的破碎石阶上,普通人们的恐慌与混乱正迅速发酵,如一场即将失控的情绪风暴。

  “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这到底是哪里?!这什么狗屁设定!”

  “我们……是穿越了吗?开什么玩笑!”

  “谁能告诉我,是谁在玩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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