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在进赤柱之前,仍要报复我们,而且联系了他马交的叔父,要派刀手过来斩死我们两个,我收到风之后担心你会害怕,所以一直没有提起。”
“这段时间我没有联系你,是知道你一直在粤剧团上课,不会遇到危险。而我就故意独自一人外出勾引刀手露面,今天总算把他们引了出来,一次解决掉要杀我们的两个刀手,案发地点就在这一区附近,你明天看新闻应该就会报道。”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你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是组合起来模糊了重点。
比如:纵观世界杯历史,仅有三支队伍战胜过国足,而其他所有强队,在近百年来,从未有过和国足交手的资格!
邓广荣想不想睡邓乐伶?想啊。
他派没派刀手?当然。
翟远受伤没有?必须的。
这不就串上了吗!
翟远继续茶言茶语道:“可惜中间发生点意外,不小心捱了一刀,都怪我自己不小心,不过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感觉自己现在跳进长江,全国人民应该都能喝上绿茶。
但是邓乐伶全信了。
她轻捂嘴唇,面色惊讶错愕,眼神中逐渐流露出晶晶莹莹的东西。
“你……”
邓乐伶表情复杂的盯着翟远,坐起身来,目光转移到他后背的层层绷带上,明显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所以说,付出了什么你得往外说啊,别傻了吧唧的当闷葫芦,哪怕你编呢?
翟远轻轻吐了口气,成,这就算糊弄过去了。
“傻傻地。”
邓乐伶突然又破涕为笑,俯下身把脸贴在翟远后背,柔软的红唇蹭着绷带边缘游走。
一点点往上,直到停在翟远的脖颈处,咬着他的耳垂问:“你想不想食烟?”
第二次毫无征兆问起这个问题。
翟远好奇的抬眼望向她。
这是你们少妇圈的什么隐语吗?
“好啊。”
翟远答应一声。
邓乐伶勾起嘴角,半躺在床沿上,也不转身,就似笑非笑的望着翟远,手臂弯到身后,在柜台摸索到随身挎包,从里面取出包红万。
拆封,然后拿出一支塞进翟远嘴里。
翟远等了两秒,没等到她接下来的动作,咬着烟头问:“火呢?”
邓乐伶媚眼摄人,葱根般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上身那件牛仔衫的扣子,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短袖背心。
她不敢碰到翟远的伤口,于是双臂轻轻环绕住他的脖子,把白背心包裹的丰腴往前凑了凑,绯红的脸蛋上带出妩媚。
眼神下落,示意翟远看向她领口里被挤出大半的白皙细嫩。
邓乐伶舔了下唇珠,声音微沙:“我包里东西装满了,所以只好把打火机摆在这里面,你自己来拿呀。”
翟远口干舌燥。
现在都流行这么玩吗?
俯卧在床上,翟远抬了下膝盖,感觉裤子有点紧。
“怎么这样不小心,让我看看掉哪里了。”
他神色如常说了句,把手伸进衣襟里。
没有硌手的钢圈和垫子,肉弹天赋异禀,躺下来就变水,站起来就很挺。
牛仔衫的纽扣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正好可以伸进去一只手。
怪了,打火机在哪呢?
翟远感觉烟瘾越来越大。
想尼古丁了。
他想赶紧把咬在嘴里的红万点燃,所以手掌覆进滑腻中仔细翻找。
邓乐伶的脸越来越红,鼻息也越来越重,搂着翟远的手臂绵软无力,葱根一样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蜜大腿无意识的胡乱扭动。
“我想起个佛家故事。”
翟远一手向下求索,另一只手摩挲着她滚烫的脸蛋。
在邓乐伶不解的目光中,大拇指顶开她的湿润的红唇,粗糙的指腹划过贝齿,陷进片水润柔软。
“说一个和尚在海边讲禅,风吹水波,有人问是风在动还是水波在动?和尚就话,不是风动,不是波动。”
说着话,用力在邓乐伶心跳最厉害的地方捏了一把:“是仁者心动。”
第91章 小修罗场
邓乐伶觉得自己的确心动了。
“那小和尚,你心动没有?”
她吮吸着翟远的指腹,晶莹丝线挂在嘴角,声音含糊不清。
“不会,我心很硬。”
翟远回答的正气凛然。
“是吗?”
邓乐伶把一只手从他的头发里抽出来,往下一伸就按在他膝窝上。
翟远穿的是病号服,薄款短裤,裤腿宽大。
邓乐伶的手指轻点,顺着他的膝窝就滑了进去。
翟远很自觉的撅起腚,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
然后,冰冰凉凉的手指就像是碰到团火焰,烫的邓乐伶浑身一颤。
她眼神中露出错愕。
接着眼神如蜜般朦胧,仿佛快要拉出丝来,轻声呢喃:“小和尚的心果然很硬。”
开玩笑,军火库你以为!
翟远吸了口凉气,手掌在衣襟里用力捏了几下。
雪堆酥凝,拊手葡萄,两点粉染,花气难消。
噔噔噔——
就在此时,只听走廊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
间或夹杂着女孩交谈的声音。
“这是301号房,309还在前面!”
“表哥不会有事吧?刚才的护士姑娘说他要在医院住半个月呢。”
翟远听到这两个声音,心中一紧!
第一个咋咋呼呼的是翟瑶,第二个温柔焦虑的是周海玫。
在医院静谧的走廊里,她们的交谈声格外清晰。
危!
“伶姐,你对黎以战争有什么看法?”
连肉弹都不敢叫了,翟远刺啦一下把手抽出来,按住她还在作怪的胳膊,郑重其事的问道。
邓乐伶也听到外面女孩的交谈,见他突然这般模样,一声冷笑。
“表哥?表妹?”
拤拤拤!
翟远喉咙里挤出一段男低音。
走廊里紧接着响起个更熟悉的声音。
赵美珍:“姑娘,麻烦请问下你这里有没有微波炉?我带的猪脚有点凉了。”
“我丢!”
翟远磨着牙说:“别闹,我阿妈也跟了过来!”
这句话说完,居然真的让邓乐伶停住动作。
她脸上流露出比翟远先前更加慌乱的神色,蹭地站起身来,手心在牛仔裤腿上快速擦了几下,然后在病房四周围张望。
“怎么办?我躲在哪里?”
翟远心说这女人什么毛病,我老妈又不是母老虎,至于的吗?
他拉了下裤子,又俯卧在床上,压住枪口。
“单人病房你能躲去哪里?麻烦先穿好衣服,你这个车灯太亮了点。”
邓乐伶果然很紧张,连牛仔衫扣子都忘了系上,雪堆半露,上面还有红红的手指印。
……
“哥!我带海玫姐来看你了,你没事吧?医生说你伤口很深,究竟发生什么事?凶手抓住没有?”
翟瑶咔嚓一声推开病房房门,人未至,声先到。
自从上次家门口发生命案,她被那几个差佬吓到,沉寂了好一阵子。
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恢复。
翟瑶拉着周海玫的手走进病房,身后还跟着端饭盒的赵美珍。
三人齐齐来到病床边,第一眼看到身缠纱布的翟远,第二眼就看到正襟危坐在旁边凳子上的邓乐伶。
“我叫阿伶,邓乐伶,翟远是我老板。”
邓乐伶规矩的令人感到陌生,她主动跟翟瑶和周海玫微笑致意。
目光最后落在赵美珍身上,笑容殷切:“你就是伯母珍姨吧,我时常听老板提起你的。”
翟远卧在床上,觉得邓乐伶陌生的可怕。
装什么嫩啊!你就比我老妈小五六岁,叫珍姨合适吗?
双方相互打过招呼。
翟远才说:“伶姐是我签的演员,刚才来探望我,顺便给她讲了下戏。”
倒没人怀疑这话真假,毕竟翟远的确又开录像厅又拍戏。
“表哥,你怎么搞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