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从香江开始 第72节

  “结果他在进赤柱之前,仍要报复我们,而且联系了他马交的叔父,要派刀手过来斩死我们两个,我收到风之后担心你会害怕,所以一直没有提起。”

  “这段时间我没有联系你,是知道你一直在粤剧团上课,不会遇到危险。而我就故意独自一人外出勾引刀手露面,今天总算把他们引了出来,一次解决掉要杀我们的两个刀手,案发地点就在这一区附近,你明天看新闻应该就会报道。”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你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是组合起来模糊了重点。

  比如:纵观世界杯历史,仅有三支队伍战胜过国足,而其他所有强队,在近百年来,从未有过和国足交手的资格!

  邓广荣想不想睡邓乐伶?想啊。

  他派没派刀手?当然。

  翟远受伤没有?必须的。

  这不就串上了吗!

  翟远继续茶言茶语道:“可惜中间发生点意外,不小心捱了一刀,都怪我自己不小心,不过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感觉自己现在跳进长江,全国人民应该都能喝上绿茶。

  但是邓乐伶全信了。

  她轻捂嘴唇,面色惊讶错愕,眼神中逐渐流露出晶晶莹莹的东西。

  “你……”

  邓乐伶表情复杂的盯着翟远,坐起身来,目光转移到他后背的层层绷带上,明显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所以说,付出了什么你得往外说啊,别傻了吧唧的当闷葫芦,哪怕你编呢?

  翟远轻轻吐了口气,成,这就算糊弄过去了。

  “傻傻地。”

  邓乐伶突然又破涕为笑,俯下身把脸贴在翟远后背,柔软的红唇蹭着绷带边缘游走。

  一点点往上,直到停在翟远的脖颈处,咬着他的耳垂问:“你想不想食烟?”

  第二次毫无征兆问起这个问题。

  翟远好奇的抬眼望向她。

  这是你们少妇圈的什么隐语吗?

  “好啊。”

  翟远答应一声。

  邓乐伶勾起嘴角,半躺在床沿上,也不转身,就似笑非笑的望着翟远,手臂弯到身后,在柜台摸索到随身挎包,从里面取出包红万。

  拆封,然后拿出一支塞进翟远嘴里。

  翟远等了两秒,没等到她接下来的动作,咬着烟头问:“火呢?”

  邓乐伶媚眼摄人,葱根般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上身那件牛仔衫的扣子,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短袖背心。

  她不敢碰到翟远的伤口,于是双臂轻轻环绕住他的脖子,把白背心包裹的丰腴往前凑了凑,绯红的脸蛋上带出妩媚。

  眼神下落,示意翟远看向她领口里被挤出大半的白皙细嫩。

  邓乐伶舔了下唇珠,声音微沙:“我包里东西装满了,所以只好把打火机摆在这里面,你自己来拿呀。”

  翟远口干舌燥。

  现在都流行这么玩吗?

  俯卧在床上,翟远抬了下膝盖,感觉裤子有点紧。

  “怎么这样不小心,让我看看掉哪里了。”

  他神色如常说了句,把手伸进衣襟里。

  没有硌手的钢圈和垫子,肉弹天赋异禀,躺下来就变水,站起来就很挺。

  牛仔衫的纽扣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正好可以伸进去一只手。

  怪了,打火机在哪呢?

  翟远感觉烟瘾越来越大。

  想尼古丁了。

  他想赶紧把咬在嘴里的红万点燃,所以手掌覆进滑腻中仔细翻找。

  邓乐伶的脸越来越红,鼻息也越来越重,搂着翟远的手臂绵软无力,葱根一样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蜜大腿无意识的胡乱扭动。

  “我想起个佛家故事。”

  翟远一手向下求索,另一只手摩挲着她滚烫的脸蛋。

  在邓乐伶不解的目光中,大拇指顶开她的湿润的红唇,粗糙的指腹划过贝齿,陷进片水润柔软。

  “说一个和尚在海边讲禅,风吹水波,有人问是风在动还是水波在动?和尚就话,不是风动,不是波动。”

  说着话,用力在邓乐伶心跳最厉害的地方捏了一把:“是仁者心动。”

第91章 小修罗场

  邓乐伶觉得自己的确心动了。

  “那小和尚,你心动没有?”

  她吮吸着翟远的指腹,晶莹丝线挂在嘴角,声音含糊不清。

  “不会,我心很硬。”

  翟远回答的正气凛然。

  “是吗?”

  邓乐伶把一只手从他的头发里抽出来,往下一伸就按在他膝窝上。

  翟远穿的是病号服,薄款短裤,裤腿宽大。

  邓乐伶的手指轻点,顺着他的膝窝就滑了进去。

  翟远很自觉的撅起腚,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

  然后,冰冰凉凉的手指就像是碰到团火焰,烫的邓乐伶浑身一颤。

  她眼神中露出错愕。

  接着眼神如蜜般朦胧,仿佛快要拉出丝来,轻声呢喃:“小和尚的心果然很硬。”

  开玩笑,军火库你以为!

  翟远吸了口凉气,手掌在衣襟里用力捏了几下。

  雪堆酥凝,拊手葡萄,两点粉染,花气难消。

  噔噔噔——

  就在此时,只听走廊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

  间或夹杂着女孩交谈的声音。

  “这是301号房,309还在前面!”

  “表哥不会有事吧?刚才的护士姑娘说他要在医院住半个月呢。”

  翟远听到这两个声音,心中一紧!

  第一个咋咋呼呼的是翟瑶,第二个温柔焦虑的是周海玫。

  在医院静谧的走廊里,她们的交谈声格外清晰。

  危!

  “伶姐,你对黎以战争有什么看法?”

  连肉弹都不敢叫了,翟远刺啦一下把手抽出来,按住她还在作怪的胳膊,郑重其事的问道。

  邓乐伶也听到外面女孩的交谈,见他突然这般模样,一声冷笑。

  “表哥?表妹?”

  拤拤拤!

  翟远喉咙里挤出一段男低音。

  走廊里紧接着响起个更熟悉的声音。

  赵美珍:“姑娘,麻烦请问下你这里有没有微波炉?我带的猪脚有点凉了。”

  “我丢!”

  翟远磨着牙说:“别闹,我阿妈也跟了过来!”

  这句话说完,居然真的让邓乐伶停住动作。

  她脸上流露出比翟远先前更加慌乱的神色,蹭地站起身来,手心在牛仔裤腿上快速擦了几下,然后在病房四周围张望。

  “怎么办?我躲在哪里?”

  翟远心说这女人什么毛病,我老妈又不是母老虎,至于的吗?

  他拉了下裤子,又俯卧在床上,压住枪口。

  “单人病房你能躲去哪里?麻烦先穿好衣服,你这个车灯太亮了点。”

  邓乐伶果然很紧张,连牛仔衫扣子都忘了系上,雪堆半露,上面还有红红的手指印。

  ……

  “哥!我带海玫姐来看你了,你没事吧?医生说你伤口很深,究竟发生什么事?凶手抓住没有?”

  翟瑶咔嚓一声推开病房房门,人未至,声先到。

  自从上次家门口发生命案,她被那几个差佬吓到,沉寂了好一阵子。

  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恢复。

  翟瑶拉着周海玫的手走进病房,身后还跟着端饭盒的赵美珍。

  三人齐齐来到病床边,第一眼看到身缠纱布的翟远,第二眼就看到正襟危坐在旁边凳子上的邓乐伶。

  “我叫阿伶,邓乐伶,翟远是我老板。”

  邓乐伶规矩的令人感到陌生,她主动跟翟瑶和周海玫微笑致意。

  目光最后落在赵美珍身上,笑容殷切:“你就是伯母珍姨吧,我时常听老板提起你的。”

  翟远卧在床上,觉得邓乐伶陌生的可怕。

  装什么嫩啊!你就比我老妈小五六岁,叫珍姨合适吗?

  双方相互打过招呼。

  翟远才说:“伶姐是我签的演员,刚才来探望我,顺便给她讲了下戏。”

  倒没人怀疑这话真假,毕竟翟远的确又开录像厅又拍戏。

  “表哥,你怎么搞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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