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日本首相,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可是你.世破茂!”
“后面会发生什么.”
“关我.屁.事。”白石凪光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白石凪光!!!”世破茂怒声的喊着面前这个美人议员的名字。
身为男人,他这是第一次觉得这张美丽的容颜是这么的可恶。
“首相阁下,对不起,容我打断一下你发脾气。”樱空胡桃在旁边淡淡的插嘴道:“如果这件事情捅出去,恐怕整个日本的政治和商业环境都会受到来自全世界的前所未有的压力。”
“而这些压力.都将由你承担”
“我知道!!!不用你说!!”世破茂大声的吼了出来。
视线依旧恼怒的看着白石凪光。
扯开衬衫脖子上的扣子,大口呼吸着,
办公室重新陷入了沉寂。
世破茂不得不仔细考虑该怎么办。
他可以帮助麻生家族,但不代表他愿意为了麻生家族,把自己陷入到这么大的压力里。
自己吃寿司,吃泡面都能被骂上热搜。
一旦还发生这种事情
他简直不敢想象.
白石凪光看着这个眼前的男人,眼神中闪过嘲讽的神色。
利益的联盟,自然用利益来击破。
在权衡利弊下,所有的联盟都显得脆弱不堪。
“首相阁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白石凪光微微的鞠躬,也不等世破茂说话,就这么信心十足的转身离开。
世破茂抬起头来,怒视着白石凪光窈窕的背影。
沓沓沓。
她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听在自己的耳朵里,仿佛在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自己耳光。
“首相阁下?”鸠山梦实柳眉掀起,眼神询问着世破茂。
“让她走吧.”世破茂往后一仰,坐了下来。
乏力的把矮胖的身子摊在椅子里。
“首相阁下,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也告辞了。”樱空胡桃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警帽后戴上。
敬了个礼。
“走吧。”世破茂无力的挥了挥手。
又朝着正准备开口的鸠山梦实也挥了挥手:“行了,什么都别说了,你也走吧”
鸠山梦实耸了耸肩,微微鞠躬后也走出门去。
办公室只剩下世破茂一人。
他呆呆的坐着。
视线转向右边的相框。
凝视了一会。
接着再朝右边挪去。
还有一个相框摆在一旁。
他和已故的田中角荣首相站在一起。
旁边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女性,正穿着和服微笑着。
老师的女儿田中真纪子。
“世破茂,记住,和我们隔壁的邻居处好关系很简单,只要表现出正视和反思日本的历史问题就够了.”
田中角荣教导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耳边回响
世破茂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田中直纪吗?”世破茂沉声说道:“抱歉,这件事情我没有拦住.”
“但是你放心,既然你入赘到老师家里,并且改姓田中,那么你就是田中家族的人,无论如何我在这个位置就一定会保住你.”
话筒里传来对方感谢的声音。
世破茂顿了一顿,迟疑了一会。
接着。
他声音略带沙哑的问道:“真纪子她.她还好吗?”
首相府坻外。
“等一等!”樱空胡桃喊住了正要上车离开的白石凪光。
“怎么了?”白石凪光微笑着说道。
樱空胡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不用这么客气,你直接问好了。”白石凪光把已经打开的车门重新关上。
“这个问题是你刚刚问世破茂的”樱空胡桃目光炙热而又直接的看着白石凪光:“如果.如果你以后坐上了他的位置,成为了日本首相。”
“那个时候,你也遇到同样选择的话,你会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白石凪光疑惑的问道。
“如果,要你在日本民众和他之间,你会怎么选择?”樱空胡桃很认真的问道。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白石凪光微笑着伸出手来,帮樱空胡桃拨开一缕在警帽前的长发:
“我会把整个日本都给献祭出去”
“如果他需要的话.”
白石凪光拍了拍樱空胡桃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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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
洛杉矶的海滩上。
那群国家安全局的灵异者们正通过仪器,望着数公里外的一切。
震惊的合不拢嘴。
“那两个男人是谁?”
“这群黑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位基督新教的第三人,被年轻人轻易的勒断头颅后。
那基督新教强大的神术武装阵列。
又被那个年轻男人一拳下去。
仿佛击中烂泥一般。
尸体飞溅的到处都是。
漫天胳膊和脑袋乱飞。
场面极度血腥。
而另一个中年人,则发出一种莫名其妙,却一听起来就像是恶人的笑声。
身体如幽灵一般到处收割着。
每当他的黑旗划过。
无数黑气翻腾。
黑气中有女人凄惨的叫声,也有婴儿的哭泣声。
哪怕离着这么远的距离,这些灵异者们听到后都面色苍白。
惊恐无比。
可见在场中的那些灵异者们是多么的凄惨。
只见剩下的基督新教成员和其他组织的灵异者们。
在黑气的缠绕下血肉仿佛蜡烛一般的融化。
纷纷只剩下白骨。
然后倒塌在地,碎了一地。
而此刻。
在场中的方左,飞出去一拳帮助王建国打散掉神术武装阵列后。
就漂浮在空中。
下面的王建国正饱餐着这些魂魄。
他完全不知道。
一股轻易可以碾压他的神念,正被方左牢牢的挡在上方。
“怎么?你还不出手?”方左淡淡的说道:“这次机会错过了,等我得到正式身份,你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此物与我有些用处.”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方左耳边回荡:“道友可否能把手中的东西让给老夫?”
“不可能。”方左断然拒绝。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除非我身死道消。”方左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吧,看来此物和道友有缘。”苍老的声音洒脱一笑:“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这苍老的声音说到做到,瞬间神识撤去。
消失的无影无踪。
北美的某个庞大的地下室中。
巨大的阵图内,诡异的闪烁着。
穿着道袍的老者坐在大阵中间。
“师傅,他境界跌到金丹,正是好机会,您为何要放了他?”穿着白西装的中年人不解的问道。
“糊涂,这东西于我之道,可有可无,无非是多有借鉴而已。”老者沉声说道:“没有到必须和他以道相拼的地步。”
“更何况,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元婴真人,即便是他境界跌下,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底牌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