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街溜子,警花老婆不离婚 第63节

  余贵瞬间瞪大了眼睛,就要反驳的时候,陈潇冲着门外喊了声:“余贵爸爸,能请你去喊你的大哥过来一趟吗?或者你领我去你大哥家一趟。”

  余贵的父亲回道:“我去喊他来。”

  陈潇点头后,再次看向余贵:“其实秦钊是有可能偷听到的,那天他和宋圳都喝多了,然后被送到了你的大伯家。”

  “只是秦钊有没有可能半夜醒来了?醒来后他是有可能迷迷糊糊跑回来找郭凝的。”

  陈潇的话说完,叶秀反倒是出声道:“可是秦钊哥也死了啊。”

  叶秀的话很简单,那就是郭凝死后被人发现时头上戴著红盖头,对应的正是她和余妈妈的谈话。

  如果是秦钊听到的,并且施行了,那秦钊是凶手才对。

  可秦钊现在也死了!

  总不能说他把自己偷听来的话,告诉了别人吧!

  陈潇并没有回答叶秀,而是继续问:“最后一个问题,秦钊在你们小凤村或者南桥镇有认识,或者重新结交的人吗?”

  “没有,你为什么这么问?”

  陈潇答:“因为那个人在杀死秦钊的时候,还要让秦钊看清楚他是谁!所以秦钊和凶手之间,一定有故事!”

第92章 可是他也死了啊!

  陈潇觉得余贵之前的想法是对的。

  并且,他觉得张献在跟随专案组调查之后萌生的猜测,也是对的。

  凶手就在余贵的身边!

  如今他的到来经过调查之后,也愈发的倾向于这一方向。

  只是,余贵的身边能有的人,都能数的过来。

  余贵除却父母之外,还有大伯,小叔。

  这是从他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也是这一起命案里能牵扯出关系的人。

  因为秦钊和宋圳住在他大伯家,靳萌和叶炜则是住在了他小叔家。

  但包括余贵父母在内,从目前的案情来看余贵的这些亲人们都没有什么杀人的道理。

  陈潇总觉得整个关系里有著一层窗户纸在阻挡著他思维能够前进的脚步,而捅穿那层窗户纸在这时候也变成了最难的一步。

  他如今只能去慢慢尝试。

  不多时,余贵的父亲带著他的大伯走了过来。

  大伯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虽然还没成家,女儿却早已嫁人。

  一双儿女如今都在外务工。

  大伯进来的时候,还有诧异拘谨的坐在陈潇的面前。

  陈潇冲着他笑了笑:“余大伯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一下秦钊在村里那几天,你有见到他和谁接触过吗?”

  余大伯摇头:“没瞅见啊,他白天几乎就和阿贵他们待在一块的,要么就是去山里面找山货,除了睡觉很少待在我家的。

  陈潇点头:“那住在你家的另一个学生宋圳,他有找过秦钊吗?”

  如今的案情,让陈潇很怀疑秦钊的身上是有问题的。

  所以,如果正面问不出什么来的时候,他只能从侧面去问。

  因为宋圳是和秦钊一起来的,又是和秦钊住在一起的。若是秦钊真的有什么事情,肯定会消失一段时间,那么宋圳是最有可能会去找他的人。

  果然,陈潇这么一问,余大伯连连点头:“这个有,而且有两三次宋同学都找不到秦同学,然后还问了我。”

  陈潇目光一凝:“大概是什么时候?又大概是什么时间段?”

  “这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他们在村里一共住了快一个星期吧?之前本来说三天就走的,但后来阿贵的状况突然不好,他们就又留下来了。”

  余大伯说话间看向了余贵,余贵点头:“那时候我的病情突然恶化,他们都以为我要去了,所以又决定留下来准备送我最后一程。”

  陈潇连忙看向了余贵的父母,问道:“那天郭凝什么反应?”

  余妈妈似乎有些犹豫,陈潇皱眉:“这种时候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余妈妈叹息了声:“那天小凝吓坏了,她一直蹲在床边握著阿贵的手,不吃也不喝,谁叫她也不理。秦……秦同学,当时差点发火了。”

  陈潇目光紧凝,接著问余大伯:“大伯,还是那个问题,宋圳什么时候问的秦钊,又什么时间段问的?”

  余大伯想了想:“第一次应该是他们来的第二天,当时宋同学一早起来没见到秦同学,就问我他是不是去阿贵家了,我说没注意然后他就离开我家找阿贵来了。”

  “第二次……。”余大伯说著停顿了下,而后呼道:“第二次就是阿贵病重的那天晚上,当时大家伙都挺忙的。一边祈祷阿贵能挺过来,一边又只能硬著头皮准备阿贵的后事。宋同学突然找到我,问秦同学有没有找我拿钥匙,我说没有,所以那会儿估计秦同学不知道去哪儿了!”

  “至于第三次,就是他们出事的那天了。那时候阿贵挺过来了,他们几个同学也放心了下来准备去山里再采点山货,然后各自带回家的。只是临近到山里的时候,宋同学又找不到秦同学了。”

  听著余大伯的话,陈潇没吭声了。

  床上的余贵瞪著眼睛,死死的抓住了床单,情绪很激动。

  陈潇能理解他的激动,因为宋圳询问的三次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第一次的头天晚上,有人偷听到了余妈妈和郭凝的谈话。而第二天一早,秦钊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第二次的当晚,余贵病重,郭凝悲伤至极,秦钊失踪不见。

  第三次案发当日,一行五人进山之前,秦钊再次不见!

  一次可以是巧合,两次也可以是巧合中的巧合,可三次呢?

  陈潇看向余大伯,还有余贵的父母以及叶秀:“几位先出去吧,我和余贵同学单独聊聊。”

  几人纷纷走出了房间,陈潇看著余贵,出声道:“你不信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了。”

  “可是他也死了啊!”余贵嘶哑著声音说。

  陈潇回道:“第一次专案组过来的时候,有人怀疑过秦钊和靳萌,因为他们俩一直没有被找到。但最后这个怀疑无疾而终,原因不用我多说,毕竟很难找到证据去证明。”

  “但刚才你大伯的话,其实就是一个佐证。它可以让秦钊暴露出身上的疑点来,可你也说了他死了。”

  余贵似乎在这样的思绪里扭转不过来,陈潇沉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问你,秦钊来到当地之后有没有和谁结识的原因。现在,这个问题可以延伸了,应该是从你们认识之后开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他是憎恨郭凝,憎恨叶炜,憎恨宋圳与靳萌的!”

  “尤其是憎恶与仇恨郭凝!”

  当陈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案情的本质仿佛又回到了郭凝的身上。

  但如今本质的回归,与之前直接将重点放在郭凝身上,是天壤之别。

  若是一开始就把重点放在郭凝的身上,那怎么都绕不开郭家利益争夺这一条线。

  此刻陈潇又将郭凝摆在最前边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秦钊可能是导致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人。但秦钊是一个策划者,执行者另有他人。

  而那个执行者,他必然有著要杀死郭凝五个人的理由!否则,一般的利益诱惑是不可能驱使的动的。

  陈潇觉得余贵一定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可是不管余贵如何的思考回忆,最后都还是摇头。

  “没有,根本不存在你说的那个人啊。”

  陈潇皱著眉:“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那个人除了憎恨郭凝之外,他应该和秦钊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懂你的意思,但真的不存在这个人。”

  陈潇相信都到这个时候了,余贵绝对没有隐瞒他的必要。

  他这么肯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和秦钊一起暴露在余贵的面前过。

  陈潇再次陷入了沉默,余贵也仍旧在努力的回忆著,终于他开口说:

  “要不你问一问小凝的爷爷?”

  陈潇心思一沉,嘟哝道:“郭正昌有可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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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残酷的现实!

  陈潇带著满满的疑惑从余贵的房中走出。

  叶秀迎面走来,想要询问他有没有问出什么发现。

  陈潇摇头示意她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随后自顾自的拿起了余贵家的一张小板凳就那么坐在了门口。

  余妈妈见状,对著叶秀说道:“秀秀,要不喊陈老板来屋里吧,外头晒。”

  “别了余妈妈,咱们还是别打搅他了。”

  余妈妈听后也就点点头,随后默默的从屋里拿了些绿豆,准备煮上一些绿豆汤。

  陈潇仍旧坐在太阳底下,最后他还是拨通了郭正昌的电话。

  后者接听,语气满是惊喜的说:“小陈先生,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呢,又怕主动给你电话会打扰到你。”

  “看来这边的消息已经传过去了。”

  “嗯,已经确定就是秦钊和靳萌了。小陈先生,实话说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很激动,甚至我现在就想前往青西,但我又怕给你添麻烦,我好想过去亲眼见证你将那个丧心病狂的混帐给抓住!”

  陈潇微微笑了笑,他能感受到郭正昌对他的信心。

  不过他打电话不是为了听这些的,所以也进入到了正题:“老先生,在你的眼里秦钊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现在需要老先生对秦钊最直接的评价。”陈潇提醒了句。

  郭正昌就和余贵一样,当秦钊的死讯被证实之后,所有人对他也就只剩下同情与悲悯。

  “如果要我直接评价的话,我只能说那个小伙心术不太正。”

  陈潇目光一凝:“你继续。”

  “他成为小凝的朋友,在我的感觉里就是抱著很强目的性的刻意接触,这样的人我向来不喜欢。”

  “嗯,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真心喜欢郭凝?”

  “这不可能,他那叫什么真心,我看是眼馋我们郭家的家业罢了!”

  郭正昌对秦钊的印象确实糟糕的很。

  陈潇想了想,道:“那让你做一个选择,假如只能秦钊和余贵两个人。他们都是真心的前提下,从你的理智出发你觉得你会选择谁成为你的孙女婿?”

  “我当然选……。”郭正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只是话只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

  陈潇等了几秒钟后,回道:“你会选择秦钊对不对?”

  “是!”郭正昌似乎有些艰难的回答了陈潇的问题。

  陈潇笑了笑:“这个答案你不想说,却也不得不承认。比起余贵,如果都是真心的话,你会选择秦钊,因为你们两者的家境距离并不是那么的远。相反,和余贵对比那就是天差地别。”

  “一旦他们俩成了,那之后的任何一个小变故都会变成洪水猛兽来疯狂冲击。反倒是秦钊如果足够上进的话,两者间的差距自然也就慢慢缩短。”

  郭正昌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无奈道:“小陈先生,这个话题并没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因为我怀疑秦钊有可能就是因爱生恨而杀人。”

  “什么?这不可能!”郭正昌想也不想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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