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街溜子,警花老婆不离婚 第157节

  陈潇点头,郭擎吐出口烟雾接著道:“那你接下来几天怎么安排?”

  “和你走走转转吧,短期内龙鼎需要我这张名片。另外其实你的法子现在可以用的,请那些媒体多造造势。”

  “我懂,那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先带你在深城转转。然后,晚上我们一起去参加些饭局。”

  “没问题。”陈潇再次点头。

  郭擎也没多说,两个人默默的在院子里等待。

  不多时,赵小雨也困了,陈潇便带著她先行离开了郭擎的住处。

  回去之后,陈潇将赵小雨送到了林瑶处,便回房和林溪开起了视频。

  摄像头一开启,视频那头的林溪顿时间就闹起了大红脸。

  陈潇也不知道她害臊什么,只是觉得林溪晚上穿的衣服可真好看。

  夫妻俩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还是因为林溪一早要去上班也就只能在不依不舍中挂断。

  这一夜,陈潇做了个好梦。

  第二天一早要不是郭擎打来电话,他可能还要多睡一会儿。

  和郭擎碰面之后,陈潇便在深城转悠了起来。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白天查看深城的市场,晚上参加一些饭局。

  一周时间下来,陈潇竟然不知不觉的和深城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有所熟悉。

  不过这一天,陈潇推掉了所有的饭局来到了谢文升家。

  姜安广一案结案之后,谢文升就邀请过很多次。

  陈潇不好拒绝,也不想一直拒绝。刚好一连几天的饭局,也让他心头有些生腻。

  提著一些礼品,陈潇走进了谢文升家。

  后者住著一个三居室,不算特别大也不算小。

  屋子里也有两个正在读书的孩子,见到陈潇时都很礼貌的打著招呼。

  谢文升的妻子很热情,比之谢文升话要多上很多。

  见到妻子去了厨房给他们切卤牛肉来下酒时,谢文升就开口说道:

  “我今天去医院了。”

  陈潇伸出去夹菜的筷子顿时停在了盘子上空。

  僵了一秒钟后,陈潇才问道:

  “医生怎么说?”

  谢文升风轻云淡,甚至还不忘竖起大拇指:“老医生火眼金睛,一语中的。脑瘤,要开刀。”

  陈潇一时无言,谢文升笑著抬头:“我今天拿到结果的时候已经崩溃过好几次了,不过现在感觉还好。”

  “那医生说开刀的成功率多少?”

  “反正不是很高,而且开完刀之后就算留了这条命,也再无法当刑警了。”

  说到这时,谢文升的眼中控制不住的有了一丝落寞。

  再望向厨房里忙活的妻子,还有两个懂事在帮忙的孩子时,眼中更是有著满满的愧疚与不舍。

  不过很快,他就咧嘴一笑:“好了不说这些了,待会儿吃完我们一起去个地方吧?”

  陈潇只笑著回了一个字:“好!”

第226章 大体老师!

  饭后。

  陈潇上了谢文升的车。

  车上,谢文升兴致不错。

  “听歌吗?”

  陈潇笑了笑:“谢队,还爱好音乐?”

  “我当年可是差点进乐队的,只是后来被我父亲拽进警队。当时叛逆的我,差点跟他干起来。”

  “那你父亲揍过你没有?”陈潇乐了。

  谢文升眯著眼睛,笑道:“你还问揍没揍过这种问题?伱应该问揍了多少次,揍的狠不狠才对。”

  “哈哈,我也差不多。记忆中直到我读初中了后,父亲才再也没有真正的动过手。”陈潇回道,谢文升点头深表赞同:

  “或许每一个父亲都这样吧,初中就是一个分水岭。他们会觉得我们差不多长大了,也快有他们高了,再动手就不合适了。”

  “或许是吧,不过真要犯了大错,还是照打不误的。”

  谢文升也跟著哈哈一笑:“我当年要去组乐队的时候,我爸皮带都抽出来了。但那个时候我已经比他高比他壮了,所以我自认为没必要怂他。”

  “甚至他的皮带抽在我的身上,我也没觉得有多疼,完全比不上他拿著剪子剪去我那一头的长发。”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文升的眼中满是满满的怀念。

  陈潇没有去问谢文升的父亲在哪儿。

  眼神已经看出来了。

  陈潇也觉得自己很幸运,老陈现在岁数不大,老妈也还没进入到年迈的行列。

  他和他的父母,应该还有很多很多的岁月可以一起度过。

  只是谢文升在聊起了父亲这个话题之后,就逐渐沉默了下去。

  一直等到了一栋老宅的面前,谢文升才开口道:

  “这里是我的老家,我父亲还在世时,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陈潇心生疑惑。

  他说的是他的父亲还在世,却又没有提及他的母亲。

  “令堂和你的兄弟姐妹在一起居住吗?”陈潇看著眼前毫无居住痕迹的老宅,问道。

  谢文升低著头:“我妈在养老院。”

  陈潇皱眉。

  他不认为谢文升是一个不孝顺的人。

  也或者是他的想法可能不全对。

  但他还是有些古板的认为,子女应该将年迈的父母接到身边照料。

  谢文升已经三四十了,也就意味著他的母亲岁数也应该是60左右,甚至更高。

  这个年龄不似老陈他们那样。

  而这个年头60多岁的老人,他们的身体也远没有后世同龄人来的健朗。

  至于什么养老院,陈潇的信任度不是很高。

  谢文升像是看出了陈潇的心思一样,苦涩道:“她发过誓,终生不再见我。”

  陈潇情不自禁的抬起头,眼中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诧。

  谢文升并没有在门口解释太多,做了个请的手势后,陈潇也就先跟随著他进入了老宅中。

  一进去,陈潇还是能感受到这里时常有人来打扫。

  虽然屋子里的家具都盖上了遮灰的布,但仍旧看的出打扫的人很细心,每一次都将家具也擦的干干净净。

  “嫂子经常来打扫吗?”

  “嗯,有时候我空了也会来。”

  陈潇回忆著,他之前在谢文升的家里并没有见到过有摆设遗照。

  如今谢文升又说他的母亲与他终生不见,这让陈潇感觉里边应该有著不少的故事。

  谢文升将其中两把椅子上的布揭掉后,笑道:“坐吧。”

  陈潇点点头,谢文升指了指大厅的正中道:“那里就是我年轻时犯错,经常下跪的地方。我父亲还有一根训子棍,只不过后来被我偷走扔进灶膛里了,嘿嘿。”

  “谢队,你说了这么多,我能否冒昧的问一句你和令尊令堂之间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潇终于问了出来。

  谢文升长长一叹:“我父亲殉职十二年了,不过他还在,至今仍旧是一名很多学生都见过的老师。”

  听到这句话时,陈潇肃然起敬!

  “谢老先生是一名大体老师?”陈潇问道。

  谢文升嗯了声:“父亲殉职之后,我按照他的遗愿将其遗体捐献成为了一名大体老师。当然,他现在也快退休了,毕竟时间太长了。”

  说这话的时候,谢文升低垂著头没有抬起来。

  陈潇也在这一刻,内心的敬意愈发浓烈。

  他很清楚人们对于遗体的重视。

  也更清楚,入土为安对于每一个人以及每一个人的亲人有多么的重要。

  任何一个愿意将自己的遗体捐献出来的人,在陈潇的眼里都是伟大的。

  伟大到不是只言片语就能去称颂的。

  不过陈潇也从这谢文升短短的讲述里,大概猜到了一些。

  “你的母亲对这个决定有很大的意见,对吗?”陈潇问。

  谢文升点头:“是的,我是按照父亲生前的意愿做的这个决定。但我母亲不理解也无法接受,前些年她虽心有芥蒂却也还支持,但后来她对我绝望了,骂我是个不孝子,让父亲闭眼这么多年都不能入土为安。”

  “你父亲的殉职,是不是存在问题?”陈潇问了句。

  “是,我父亲的殉职是我奔走多年后才争取来的,他被发现的时候现场的勘查结果显示为自杀。但我父亲那时候还不到五十岁,他为何自杀?尤其是,他当时正在调查一起类似案件!”

  陈潇未语。

  谢文升微微仰起头,道:“我父亲的死,我至今都看不明白,他还有那几个人的卷宗甚至可以说都快被我翻烂了,我也仍旧找不出来问题所在。因为从我接受到的刑事侦查的教育,完完全全就是一起自杀案件!”

  “可那几名死者当中有一个人是我的父亲,他是调查那起案件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和案件里的死者采取同样的方式去自杀?”

  陈潇明白谢文升今晚上找他的深意了。

  只是光从谢文升所说的这些话语,陈潇就觉得很不简单。

  虽说十几年前的刑侦技术更加落后,但死者是自杀还是被杀,调查的警察绝对是有一套确定标准的。

  尤其是到了现在,谢文升在查看案宗时仍旧找不出他杀的证据,那就更意味著此案有著极深的猫腻。

  就在陈潇思考时,谢文升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相框轻轻的擦拭。

  相框里有著他父亲穿著老式警服时,拍下的相片。

  他一边擦拭,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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