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说话，不用客气。”顾仲宇拉着郭凡坐在到沙发上，同时吩咐江书影，如果还有其他开会、讨论、见人计划的话，就全部推迟。
见到顾仲宇这么重视和自己的谈话，本来就拘谨的郭凡立马把腰背挺直到了九十度！生怕对方觉得自己不够郑重。
“你之前导演的《李献计历险记》我通过内部渠道看了，挺不错的，对于一个新人导演来说的话。”
郭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于顾仲宇这样的知名演员兼影视公司老板的夸赞，他还是挺受用的。
“不过嘛！因为电影剧情显得晦涩难懂了点，男主角的演技也很一般，再加上国产科幻题材一直又不怎么被人看好，票房恐怕要砸了！”顾仲宇实话实说，作为同名动画改编的《李献计历险记》，虽然算不上烂片，但是放在如今的电影市场，也是回本无望。
最终投资1500万的电影，票房只收回了不到1000万，可谓惨败！
当然，投资方根本没抓住宣传重点和原作本身的魅力所在，亏死也是应该的！这电影本来就是为了捧那个龙太子的，这货可谓烂泥扶不上墙的典型。
郭凡被当面浇了一次冷水，但是神情却没什么变化，想了一下，才开口道：“其实《李献计历险记》的票房不理想，我也是有心理预期的。原作真的是一部相当优秀的科幻动画，但是拍摄的时候，我和另外一位导演李阳的想法发生了冲突，再加上投资方的一些意见和安排，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已经和我一开始想的大相径庭了？”
“嗯，有没有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是你第一次执导的电影，却没能收获成功。”
“还好吧！我一个新人，有人看得起我，请我去执导院线电影，已经是受宠若惊了！我有很多导演朋友，到现在也只能拍些微电影、广告片什么的，对比他们，我已经是十分幸运了。这次没拍好，吸取教训，下次再努力就行了！”不得不说，郭凡童鞋的心态还是十分不错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拍出《流浪地球》的原因来。
原时空的郭凡，在拍完《李献计历险记》后，签约了万大影业，可惜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沉寂了一段时间。然后在2013年的时候，和万大解约，同年开始执导青春爱情电影《同桌的你》，该片斩获了4.5亿的票房，算是获得了成功，郭凡本人也赢得了一些影视圈资本的青睐。
也就是这个时候，《流浪地球》这个电影的制作，被郭凡开始提上日程。
郭凡很早就展现出了对科幻题材的兴趣，是刘慈心的铁杆书迷。一直梦想着把这些小说化为现实。当时，周围人听说郭帆要拍《流浪地球》都觉得太难，因为那几年，《三体》电影的制作团队已经被解散，中国科幻类型片还没冒芽，就已经被吹得七零八落，没人敢再去碰大刘的小说了。
可是郭凡还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始了《流浪地球》的拍摄工作。因为之前没有国产科幻片大卖的先例，郭凡对于《流浪地球》第一部的票房预期，是只要不亏本就行了！
他还说，如果《流浪地球》真的亏损太厉害了，他就回去再拍《同桌的你2》！然后吸取教训、继续攒钱攒人才，再重新拍摄科幻片，直到把中国人自己的科幻大作拍出来为止！
通过对郭凡这个人的观察来看，他还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
“听说你一直对科幻题材非常感兴趣，想拍和好莱坞同等级的科幻片出来？”顾仲宇开始打算进入主题了，这个电影他考虑了很久，非郭凡不可！
“非常有兴趣！因为这就是我的理想！我对刘慈心的科幻小说特别喜欢，我不知道您有没有了解过《三体》这部小说，那里面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各种设定真的把我震撼到了！我做梦都希望以后再有第二次机会执导科幻类型电影！”一说起科幻，郭凡就兴奋起来了。
“那我觉得，我们现在就能有第二次机会了。”顾仲宇很喜欢郭凡这样的心态和坚持，于是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面前的红木办公桌上。
郭凡凑上前一看，是一本书，旁边还搁着电影剧本和制作计划，书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球状闪电》！
上一张被吞了，等放出来吧
第14章 《球状闪电》
《球状闪电》是刘慈心在2005年发表的一本以球状闪电为中心展开的长篇科学幻想小说，讲述了在某个离奇的雨夜，一个球状闪电闯进了少年陈博士的家中，并在一瞬间将他的父母化为灰烬，于是陈博士决定毕其一生去解开那个将他变成孤儿的自然之谜。
但未曾想，多年后，他的研究被纳入“新概念武器”开发计划，他所追寻的球状闪电变成了下一场战争中决定祖国生存或是灭亡的终武器。及锋而试，大西北戈壁滩上升起冰冷的“蓝太阳”，世界变得陌生而怪异。一个完全未知的未来，在宇宙观测者的注视下，降临在人类面前……
创作《球状闪电》前，大刘还以为自己得了肝癌，咬牙忍痛伏案写出了《球状闪电》，想把它作为最后的遗作。而作为“最后的遗作“，相比于描绘宏伟宇宙的《三体》，《球状闪电》更像是大刘给自己写的回忆录，具有强烈的真实感和代入感。
在刘慈心的众多小说当中，《球状闪电》不是最出名的，但是在故事情节和人物塑造这两个方面，却可以说是仅次于《三体》的存在！
而顾仲宇之所以选择这部小说作为国产科幻新里程的第一枪，除了确实喜欢这个故事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和《三体》、《流浪地球》不同，《球状闪电》并不需要很多宏大的特效场景，尤其小说上半部分的内容，完全可以拍出悬疑片、甚至恐怖片的风格！这就节省了很多费用，按照制作方面的估算，《球状闪电》可以分成两部曲来拍，第一部的制作成本完全可以控制在一亿左右！按照去年票房冠军《唐山大地震》的6.7亿票房来看，这样的制作成本还是有很大盈利空间的。
他前几年的时候，也想先把《三体》、《流浪地球》这些翻拍出来，但是在认真考察了国内的特效公司和制作水平、以及现阶段的国内电影市场，还是选择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不是拍不出来，就算国内的特效公司满足不了，他找工业光魔、数字领域的人来，只要肯花钱，把关严一点，肯定也是能拍出来的。但是成本实在太高！
《流浪地球》第一部，特效基本都是出自国内公司，物美价廉，制作成本也达到了三亿多，如果是找工业光魔的话，没有一亿美元打底，是想都别想！而2010年国内电影票房冠军也才6亿多人民币而已，按照票房最起码要是成本三倍才能赚钱的规律来看，是连回本都没有希望的！
所以顾仲宇那时候起就明白了，国产科幻电影的发展得走长远规划的道路，一点急不得。所以他2008年的时候就投资并控股了港岛的特效公司-先涛数码（曾经负责过风云雄霸天下、英雄、功夫等电影的特效制作），然后开始培养自己所需要的，新一代的特效技术人才，这些年先涛数码也接了不少国内外的订单，虽然公司还是处于亏损状态，但是顾仲宇不在乎，只要别亏得太多就行，这几年他不指望特效公司还能赚钱。
……
郭凡在看完《球状闪电》的剧本和制作计划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心情后问道：“顾老师，我不理解。这种过亿成本的大制作电影，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呢?”
“那我应该找谁?”顾仲宇笑着问道。
“应该是那些已经在电影界功成名就的导演们啊！”郭凡觉得自己一个新人，对比那些大导演们，根本是毫无优势。
“比如?老谋子？徐老怪？”顾仲宇反问了一下，并和郭凡讲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他之前也考虑过找那些大导演，但是在思考了一段时间以后，就赶紧让自己打消了了这个念头！
老谋子?
顾仲宇承认他在摄影、构图和大场面调度方面，确实是国内导演中最好的，但是拍科幻片嘛？
反正他觉得这货可能连电影剧本都看不懂！毕竟文化水平有限，大刘小说里面一堆的理工科知识和名词估计就能把他搞晕，这倒也不能怪他，毕竟国内的导演一直都是重文轻理的，谈起什么电影理论、人文历史，可以侃侃而谈，要是聊到了数理化，那基本来个初中生都能把他们辩倒！
徐老怪倒是可以，作为华人导演中的异类，居然一直酷爱特效和各种天马行空的剧情设定。可问题是，徐老怪的电影特效一直是走的买办路线，喜欢用国外的电影特效团队拿来直接用，而不是培养自己人。
这点和顾仲宇培养国产特效团队是相冲突的，毕竟他拍《球状闪电》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给以后其他科幻电影打下基础（而且徐老怪的导演片酬也太高，最起码需要一千万以上，这也是顾仲宇为什么选择放弃请徐老怪的重要原因）。
综合考虑之下，顾仲宇还是打算让郭凡来，毕竟现在也算有过执导经验了，而且……他还很便宜！
“您刚刚说的这些，可能是前辈们的一些不足之处，但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偏偏会选上我？”郭凡听完顾仲宇前面的解释，依然不能理解对方找上自己的原因！
为什么偏偏选上你?我TM总不能和你说，你小子以后会执导两部《流浪地球》，成为国内科幻电影第一人吧？
让我想想怎么忽悠你小子上钩！
顾仲宇调整了一下坐姿，正声解释道：“一.你郭凡是正儿八经通过正常高考途径，从内卷大省SD省考入211大学的，智商绝对算得上全国前5%。尽管不是理工科专业的，但是学习能力完全没问题。而其他的演艺圈人员普遍智商排后30%。这批人高考300分，会解二元一次方程就算学霸，如果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和学历水平，是拍不好科幻片的！
二.你喜欢科幻，对于科幻有自己的理解认知，而不是像其他导演一样，对于国产科幻的认知还停留在《珊瑚岛上的死光》、《霹雳贝贝》那些上世纪的作品，正所谓有好的意识才能有好的作品！
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欣赏你郭凡这个人！科幻电影的起步发展是需要人才的，我们战国影业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相信你能把这部电影拍好，也相信国产科幻电影的大门一定是由你郭凡推开的！
彩虹屁不要钱！可以多来点，不相信你小子不上钩！
第15章 第15张 白嫖使我快乐！
郭凡在听完顾仲宇的一通彩虹屁之后，果然整个人都飘飘然的，脸都红了，随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道：“没想到顾老师这么看得起我！我现在就是担心自己拍不好，搞砸了这个电影项目而已！”
“没事，这次《球状闪电》本身也是我拿来试水的，就算亏了票房，但是只要口碑别砸烂，就可以接着往下拍续集。目前国内观众对于科幻类型电影，除了好莱坞大作以外，其他的接受程度都不高，这点心理预期我还是有的，观影习惯是需要培养的，我不介意花上几年时间，来培养起观众对于国产科幻电影的信心来。”
顾仲宇不想给郭凡太大的压力，执导科幻片，大家都没有经验，票房不是最重要的，培养制作团队以及未来的市场和观众，才是最主要的。
电影扑街了的话，顾仲宇也有心理准备，一个小目标的损失，对于现阶段的顾仲宇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反正他有其他赚钱渠道，大不了到时候就养着这支科幻电影团队，这没什么大不了。
“看来顾老师你真的是打算把国产科幻电影的丰碑竖起来啊！”郭凡听到这还真有点感动，这些年他也算接触了不少的电影制作公司和所谓的大导名角，这其中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长远规划，对于拍电影，要么就是为了赚快钱、捧人，要么就是为了打造声势后去上市圈钱。
少部分有艺术追求的，要么沉迷于拍自我表达、不顾观众死活的文艺片；要么就是无人问津，吃了上顿没下顿，连投资都拉不到的那种。
像顾仲宇这样，愿意拍费力不讨好的科幻片，不计较票房得失，而且还愿意付出这么多的时间精力来培养制作团队的商业公司老板，他是从来没见过的。
一瞬间，郭凡有了一种相遇知己的感觉，看向顾仲宇的眼神都开始拉丝了！搞得办公室内的气氛也逐渐变得蕉灼了起来！
“咳咳！那郭导对于接下这部电影，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顾仲宇有点受不了郭凡这货黏腻的眼神，感觉好像被一个基佬打量似的！
“没问题，承蒙顾老师高看，我要是再迟疑，那就是不识好歹了！我回去就把所有安排全部推掉，专心致志为《球状闪电》做准备。”
“你的导演工作室还没签公司吧?要不要也签到纵横影视来？”顾仲宇抛出了自己的一个小条件，既然执导这样的大制作，那自然是要把导演郭凡变成自己人最好。
“好啊！那以后我就靠顾老师你混饭吃了！”郭凡没有一丝迟疑就答应了，本来他的那个导演工作室也是刚成立的，就是个草台班子，能被纵横影视这样的大公司收编，他还求之不得呢！
决定之后，两个人接下来就电影制作展开了一系列讨论。
“这部电影的选角，除了男女主以外，其他基本都是非知名演员或者新人，一来节省片酬方面的开支，可以投入制作经费当中；二来是新电影需要新面孔，那些家喻户晓的演员去演科幻片，可能会让观众有些出戏，而且我们也应该多发掘一些新人演员，为以后的影视剧做准备，当然我也会请一些朋友来客串的。详细的演员名单晚几天给到你，你这边如果有什么好的人选也可以推荐给我。”
“电影的特效制作方面你不用担心，先涛数码你肯定听说过，但是外人不知道，这家港岛的特效公司，其实是被我的一家离岸公司控股的。这几年我在制作团队上投入了很大成本，不光大陆地区有了两家分公司，整体水平也有了很大提升，应该可以满足《球状闪电》第一部的特效需求。”
“《球状闪电》第一部，是以陈博士、丁仪第一次成功激发出球状闪电为结局的，需要还原小说当中的军事基地场景，我已经向上面提出了看能不能在一些现成的实验基地拍摄，问题应该不大，万一要是被拒绝了的话，那我们就现搭一个景出来！”
……
两个人聊完拍摄聊演员、聊完演员聊特效、聊完特效还不够，又开始聊起了刘慈心的其他科幻小说，商量着以后怎么把这些作品搬上荧幕！
一直聊到天都黑了，旁边的江书影都开始打起了哈切，这段会谈才告一段落。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顾老师，没想到你已经为这部电影准备了这么多前期工作，我几乎都想不到到了拍摄的时候自己能干什么了！哈哈！”
“导演才是电影的灵魂人物，这部电影最终质量如何，我可就交给你了老郭！”顾仲宇经过了一下午的讨论，也更加放心了，两个人几乎没什么分歧，或者说郭凡这个导演几乎对他是言听计从，没想着自己非要加点什么东西或者魔改。
后来的郭凡可是很喜欢在电影里面加私货的，尤其是《流浪地球》第二部的数字生命，虽然呈现的效果很不错，但是其实这一条线的加入很明显影响了电影的整体节奏感。
有利也有弊，不过对于公司的第一部科幻电影来说，还是选择稳妥一些的好，而且《球状闪电》原著的完成度本来就很高了，不需要像《流浪地球》那样加入大量的原创情节。
“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对了，顾老师，我晚上还约了人，就先走一步了哈！”见天色已晚，郭凡也打算告辞了。
“本来要留你吃饭的，既然有约了，那就等下次吧！”
“嗯！对了，顾老师，你这本《球状闪电》应该是刘慈心老师亲笔签名的吧？”走前，郭凡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桌上的《球状闪电》小说开口问道。
“对啊！大刘的全部小说，我都有亲笔签名的首发版本，而且还都是我单独问他签的。”
“哦！”
拿着大刘亲笔签名的《球状闪电》，郭凡想了一下，语气认真的说道：“《球状闪电》我虽然读过，但是也有好几年了，很多情节和设定记得都不是那么熟悉了，我希望把这本书拿回去好好看看，重温一遍原著，这样对于拍电影也更有把握一些。”
“这没问题，你拿去吧！好好看，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去问大刘都行，我给你介绍。”
“那就谢谢顾老师了！我先走一步。”把书夹在怀里，郭凡在得到同意后，蒙娜丽莎似的笑了一下，然后立马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办公室。
“跑那么快干嘛，真是的！”看郭凡这猴急样，顾仲宇不由觉得好笑。
等一下！刘慈心的《球状闪电》这部书，书店里面又不是没有？网上电子书更是到处都是，为什么非要借我的书去看？
他刚刚是不是没说借这个字？
他是不是直接就说要拿回去？
我靠！我被诈骗了！
回过味来的顾仲宇也冲出了办公室，可哪还能看到郭凡，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不愧是科幻妲己、工业魅魔，一不留神连顾仲宇自己都着了道，看来下次见郭凡什么私人物品都不能带了，免得又要被“化缘”！
此时，正在驾车回家的郭凡，洋洋自得的吹着口哨，心情很是不错。
爷可以空手来，但是决不能空手回去！
白嫖使我快乐！
第16章 加班使我快乐！
看着郭凡离开后，江书影叉起腰对着顾仲宇问道：“家里的事情解决了？”
“搞定了！老头子不会再管我了，这部戏最快下个月就能开机，算是我回归娱乐圈的第一部作品了。”顾仲宇伸了伸懒腰，心情很是不错。
“都限制了你两年了，现在你父亲就这么痛快就放了你？”江书影一脸狐疑，她觉得这中间肯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内情。
“你还挺敏锐的，老头子确实给我开出了条件，给我安排了相亲对象，想让我先成家。他觉得男人有了家以后，心才能安定下来。”对于男人成家就能安心这个理论，顾仲宇觉得挺扯的，不要说是身在最浮华的娱乐圈，哪怕就是稍微经济条件优越一些的男人，成婚以后，该出去玩的还不是一样出去玩，这些他从出道以来见得太多了，圈内圈外，那些表面恩爱的夫妻，不也一样同床异梦、逢场作戏！
“你居然也有去相亲的一天？哪家姑娘这么倒霉啊？”江书影小秘的口气越来越酸了。
“我也还没见过呢！照片都没给我看，怎么？吃醋了啊？”
“我哪有资格吃醋！小女子不过是一个误入黑暗职场、被老板压迫的可怜工具人而已，那天顾总你不高兴，把我一脚踹了，在下也只能是“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而已！”这妮子的口气越来越阴阳怪气了。
顾仲宇乐了，站到江书影身后，不顾她的些许挣扎，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握着她的手，也不说话，就这样让他感受自己胸膛和手掌的热度。
两个人默默拥抱了一会，江书影主动推开了顾仲宇，说道：“好了老板，你就安安心心去相你的亲吧！我不会去戳你轮胎的。”
“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对的热情和拥抱你时候的体温，是永远也不会冷下来的。”
“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留着你那些肉麻情话去哄你未来的相亲对象吧！我要下班了！”说完，江书影同学转身便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