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来打工这么难啊！
“我…我昨晚睡得和死猪一样，我…我什么都没听到。”白露吓得都不敢和顾仲宇对视了。
嘿！胆子这么小的吗？既然如此，还敢坏你老板我的好事？顾仲宇见白露应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打算继续为难她了，吃一堑长一智就行。
“来，杨老师，别光吃包子，多腻啊！来喝点豆浆吧！”顾仲宇给她盛了一碗豆浆，放到了她面前。
杨密随意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还挺甜的，然后突然记起了什么，又低头看着这豆浆的颜色，很快她联想到了昨晚上的…
呕！
她赶忙跑卫生间吐去了，周围人见她这样子，一脸疑惑，这豆浆味道挺不错的，不喝也别糟蹋啊！
哈哈！
今天天气不错，开工！
……
剧组陆续又在酒泉基地拍摄了几天，《球状闪电》大部分的重头戏就拍摄完毕了。
接下了就是去哈尔滨完成最后的收尾，就可以宣告杀青了。
其实按照《球状闪电》原著中的描写，男女主是要去一趟西伯利亚的，并在那里见识到老大哥设立的，世界上最早的球状闪电研究基地。
但是考虑到出国一次的成本太高，尤其是剧组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还是节省一点经费为好。
《球状闪电》的原计划投资是一亿以内，但是随着拍摄时候的额外开支和特效升级的预估，现在看来是打不住了，可能要超支个一两千万左右的样子。
郭凡想的是：虽然这电影是顾仲宇个人投资的，还是尽量给他省点钱，万一这电影要是亏了，自己这怨种老板也能少赔点。
他真的，我哭死！
所以顾仲宇和郭凡经过研究决定，将哈尔滨设立为这场戏的取景地，这里有大量的俄式建筑，如今11月了气温也够低，可以在这里拍摄，经过剪辑后做成在西伯利亚的样子就行了。
十一月的时节，全国很多地方还在穿单衣，哈尔滨就已经是一片冰天雪地了，整个世界都被覆盖了一层白色，今年的冬雪来的还挺早，往年如此美丽的雪景最起码要等到十二月才能见到。
“嘶！真冷啊！”一下飞机，杨密就感受到了呼呼的冷风迎面吹来，冻得她把手都缩成了一团。
“是很冷，不过这里的景色实在是太漂亮了！”白露异常兴奋，她作为一个南方人，下雪都很少见到，更别说眼前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了。
“拍完戏以后，我们可以在这边玩两天再走！”顾仲宇之前也没来过哈尔滨，见到这样的雪景兴头也很高。
顾仲宇注意到杨密的脸都被冻的有些彤红了，赶忙取下了自己的围巾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杨密有些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和顾仲宇表现的过于亲昵，还是选择从包里面拿出了自己的围巾披上，一向敢爱敢恨的她现在心态很矛盾，不知道和顾仲宇到底算什么关系？
兄弟情？早就变质了，从那晚被啃以后就回不去了
男女朋友？可是杨密对于顾仲宇的渣男情史实在太了解了，知道他是个根本收不住心的人，和他谈恋爱等于自跳火坑。
情人或跑友？这家伙的硬件倒是挺不错的，又是公司老总，和他倒是不吃亏…
呸！想什么呢你杨大密！
和狗过都不能和这混蛋在一起！
后面的周一唯和张颂文见此对视一笑，经过了拍戏的这一段时间下来，基本上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有猫腻。
当然，作为老油条的他们是肯定不会胡乱八卦的，剧组其他工作人员基本也都是纵横影视的员工，只要还想继续在公司待着，也不敢瞎传。
不过这种事肯定是瞒不住的，没事，就当是给电影增加话题度嘛！作为电影的导演郭凡也是这么说的。
剧组来到哈尔滨安顿好以后，就开始了《球状闪电》最后的收尾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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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电影杀青，借花献佛
在一个灯光幽暗、浪漫温情的餐厅，今天将在这里拍摄的是《球状闪电》最后一场戏，男女主在这里的约会。
刘慈心的科幻小说当中，感情描写一直都很少，有些短篇则是压根没有。
顾仲宇本来也不打算在一部硬科幻电影里面加太多感情戏，但是导演郭凡和其他制片人说考虑到女性观众的情绪，即使这样严肃的电影，也还是应该添加一些柔情为好，到时候看剪辑情况，适量删减就行了。
按照原著，《球状闪电》小说里的男主陈光和女主林云，并不是一对情侣，最多只是有一些暧昧而已，男主陈光确实有些喜欢林云，想和林云表白却被阻止，她说他们不是一类人。
林云喜欢的是丁仪，那个像她深深迷恋武器一样迷恋物理的男人，那个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与她一起攻坚克难追求真理的男人，那个如她一般可以摒弃传统道德的男人。
这也是因为大刘在小说的后期把男主描写的过于无用了一些，害怕这，惊呼那，甚至因为丁仪说雷球的波粒二象性之后，误以为没有观察者结果全部命中时，有意难为丁仪，完完全全就是小人做派的风格！
这要是在起点小说里面，大刘这样塑造男主，早就被书友喷死了！
电影肯定是要稍微改编一些，首先把丁仪和林云的暧昧情感全部转加给了陈光，同时也稍微加强了一下男主的性格部分，不显得过于弱势。
……
“你喜欢武器，喜欢危险，那么战争呢？喜欢吗？”顾仲宇坐在餐桌的一边对杨密问道。
“从现在的形势看，战争已不是我们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它总有一天会来到，也许就是今天晚上也说不定。”
两个人的这场对手戏已经NG了好几次，因为杨密看到顾仲宇一脸深情样子说台词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拍戏呢！严肃点！
天色已晚，桌上的枝形烛台上的蜡烛几乎都燃尽了，餐厅里也只剩两人。这时候扮演服务生的巩格尔走过来，问他们还想听一首什么曲子，显然是要下逐客令了。
这时候男主想尽量找出一首生僻些的，要是弹不出来或许可以多待会，对服务员说：“《一千零一夜》组曲中描写辛伯达航海的一段，我忘了叫什么名字。”
巩格尔尴尬的摇摇头，让他重点一首。
杨密对巩格尔说：“〈四季〉吧。”然后又对顾仲宇说，“你肯定喜欢其中的〈夏〉，那是有雷电的季节。”
一男一女在〈四季〉的旋律中继续谈下去，话题比刚才轻松了许多，杨密接着说：“我现在可以肯定，你从来没和班上最漂亮的女生说过话。”
“说过的，在图书馆，和我们的一个班花，虽然我记不起她的名字了。”
当〈四季〉弹完，终于到了该走的时候，杨密微笑着请顾仲宇等一等：“让我为你弹那首《一千零一夜》。”
杨密坐到钢琴前，那细长柔软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摄像机推进到了她跟前，给了特写镜头，显示器的画面也定格在了这里…
“嘣”
早已准备好的香槟被打开，泡沫带着酒水激射了出来！
“我宣布，《球状闪电》今天正式杀青了！”郭凡拿着大喇叭激动叫喊着。
“杀青了！！！”
剧组的工作人员也齐声欢呼了起来，为期40天的拍摄工作终于宣告结束了。
其实对于一部院线电影来讲，40天的拍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架不住他们这一趟下来去的地方多啊！
剧组先是在燕京开机，再去泰山，然后飞去荒无人烟的酒泉军事基地，最终来到了哈尔滨，行程好几千公里，从穿着单衣到如今裹着羽绒服。
这么短时间内的连轴转，劳动强度还是挺高的，所以剧组有不少人都是带病工作的，就连女主杨密的鼻炎都开始犯了。
郭凡见着众人高兴的样子，自己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虽然拍摄工作结束了，可是他这个导演的活还是不轻松，接下来的后期特效、剪辑、配乐，都需要他来把关，另一个任务才刚刚开始而已。
而且公司的想法是最好能赶上春节档，这样时间就更紧了，现在离过年也就两个月的时间而已。
顾仲宇就轻松多了，剩下的事情交给郭凡和其他人处理就行了，他作为公司老板只需要把把关就好。
“大家把东西都收拾一下，人家餐厅明天还要做生意呢！”
郭凡指挥着工作人员开始搬运摄影机等设备上车，这时候，顾仲宇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好了！把设备搬完，大家就先走吧，布景暂时别拆了，可能会有些需要补拍的。”郭凡听完后，立刻让本来准备拆除这浪漫布景的工作人员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导演？还有什么要补拍的啊？今天时辰还早，一口气拍完不就好了。”
张送文问了一句，还没等到答复，就见好基友周一唯跑过来拉着他胳膊，要把他拉走。
“你拽我干嘛？”这时候，周一唯的眼神疯狂向后瞟，示意他看那边，然后张松文一转头，就见到顾仲宇拉着杨密正在悄咪咪不知道说些什么。
哦！
懂了，男女主要单独留下来补拍？
虚空摄影是吧？
都是人精，郭凡和其他工作人员收拾好东西后就光速离开了现场，小助理白露还准备留下来看戏当电灯泡，但是很快就被巩格尔揪着辫子拖走了。
一会儿功夫，就都走完了，餐厅里就剩下顾仲宇和杨密两个人。
“干嘛不让我走？戏都拍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杨密的声音变得很闷，鼻炎是她的老毛病了，天一冷的时候就会加重。
“之前不说是要请您老享受一次罗曼蒂克的晚宴吗？我看今天这餐厅被布置的就挺浪漫的，干脆借花献佛，请你吃饭啊！”
“你小子可真是扣出老婆本了！这布景都是剧组花的钱，连菜都吃现成的是吧？”
“剧组的钱不也是我出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至于菜，当然不会让你杨大妞吃剩的了，你看…”顾仲宇早就订好了一桌菜，刚刚做好端上来放在桌子上。
“知道你鼻炎犯了，我还特意找了人做了一些药膳送过来，怎么样，够意思吧？”
“算你小子有点孝心…”杨密表面上还是宠辱不惊的样子，心里面其实已经乐开花了。
两个人重新坐回了桌子，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约会，
这一顿饭就吃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杨密还不时抬起头来问：““顾得来，你说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别说话，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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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杀青宴上
剧组没有停留在哈尔滨，而是在第二天就直接飞回了燕京举办杀青宴。
杀青宴的举办地开始是设在了一家烤鸭店，但是顾仲宇觉得这实在配不上纵横科幻元年第一部大电影的格调
于是再次自掏腰包，把烤鸭店升级成了前门饭店，这是燕京最老牌的饭店之一，想当初李按的《卧虎藏龙》也是在这里举办杀青宴的，
在海外市场，目前票房最高的华语电影，还是这部《卧虎藏龙》，顾仲宇选择在这里办杀青宴，也是想取个好彩头。
在大厅，已经摆下了十几张圆桌，今天来参席的除了剧组人员外，也有一些朋友过来凑热闹，比如现在正对着顾仲宇发牢骚的江文。
“你动作可真够快的！从开机到杀青就40天？我还没来得及去探班就结束了，你这是拍电影还是踏青去了？”
江文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面觉得这电影十有八九得扑街！
那有两个月不到就能拍完的科幻片？
科幻片代表着电影工业的水平，江文虽然没拍过这类电影，可也是非常清楚的知道国内和好莱坞在这方面的巨大差距的。
好莱坞六大制片厂拍摄一部A级电影平均用时是871天，中前期制作平均花费146天，拍摄阶段最短106天。后期制作则平均需要301天。从片方发布投拍消息到正式进入前期制作环节，期间包括创意策划和剧本创作，这段时间要长达309天。
国内根本没有这样的电影工业基础，即使是目前业内特效技术水平最好的先涛数码，也和工业光魔、数字领域等老牌公司相距甚远，制作时间应该更长才对。
这么短时间拍完，你怕不是来骗钱的哦？
“嘿！我之前和你说的都忘了是吧？我这电影本来就是结合我们天朝特色的科幻作品，不是好莱坞那种堆特效的，《超时空接触》看过没？差不多我们是一种类型的，探索解谜的那种。”
“还有，我还打算赶上今年春节档上映呢！”顾仲宇又补充了一句。
江文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小子行，我等春节时候去看看，就知道是骡子是马了。
随着一道道菜肴和酒水饮料被摆到了餐桌上，杀青宴也正式开始了，本来该由导演郭凡来敬这第一杯酒的，可是顾仲宇是公司老总，这种场合应该是他来牵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