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201节

  陆修之洗手间走出来,见他坐着发呆,问道:“做噩梦了吗?”

  司怀脱口而出:“桃屋是什么?”

  陆修之怔了下:“古木精,似兔。”

  “呼名便消失,食之可百岁。”

  似兔?

  司怀愣了会儿,意识到了什么。

  “兔子在哪里?”

  “次卧洗手间。”

  司怀立马爬起来,走到次卧。

  洗手间,一只白色的兔子正在抱枕上呼呼大睡。

  司怀伸手戳了戳它的脑袋。

  兔子猛地睁开眼,歪头看他。

  司怀试探地喊了声:“桃屋?”

  下一秒,兔子原地消失。

  司怀愣住了。

  他连桃屋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能会梦见师兄提醒他这是桃屋。

  除非……那不是他自己做的梦?

  是师兄的托梦?

  司怀回忆上一次梦境的内容。

  听见他说梦的时候,师兄的表情那么奇怪……

  司怀指尖颤了颤,是托梦没错了。

  他惊呆了。

  老东西就是地府那个白日宣淫搞办公室play的判官?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玩的这么花吗?!

  张钦州:……

  司怀:我都只是想想,没有实践呢!

第147章 离开首都

  陆修之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司怀倚着墙,对着地上的抱枕发呆,嘴角还挂着抹笑,看起来挺高兴的。

  他脚步一顿:“怎么了?”

  听见陆修之的声音,司怀慢吞吞地扭头,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双眼灼亮,声音透着掩盖不住的喜意:“那老东西给我托梦了!”

  陆修之微微一怔,这次司怀居然反应的这么快。

  司怀眨了眨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还说他在地府当官了。”

  陆修之嗯了一声,垂下眸子,果然……

  那些阴差对司怀的态度也有了解释。

  他的表情淡淡的,没有因为这件事过多惊讶。

  司怀盯着看了会儿,疑惑:“你早就知道了吗?”

  陆修之摇头,缓缓说:“只是猜测。”

  司怀惊讶:“这都能猜到的吗?”

  陆修之:“你那位师兄既然能创立道天观,定然有大功德。”

  他屈了屈手指,司怀师兄现在的身份还证明了一件事。

  那位道天天尊大概真的是天道。

  想着,陆修之薄唇抿得更紧了。

  所以当时功德对他身体的影响,也是道天天尊的意思么……

  司怀没有发现陆修之的异常,他还在琢磨陆修之的话。

  如果是因为创立道天观有大功德,那他也有点份。

  那么等他死了也能在地府捞个一官半职?

  地府给不给带家属呢?

  下次师兄再来的时候得问问……

  司怀乱七八糟想了一通,收回思绪,对陆修之说:“对了,那只兔子不用送去宠物店了,是……”

  陆修之回过神:“桃屋么?”

  师兄托梦,再加上司怀一醒便问桃屋是什么,两者的联系并不难猜。

  司怀嗯了一声:“让我们把桃屋带回去。”

  说完,他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洗手间。

  沉默片刻,司怀问:“我刚刚喊了它的名字,现在要怎么找它?”

  话音刚落,抱枕上又出现了一只白色的兔子。

  它仰起头,红色的眼睛盯着司怀。

  司怀从它的毛脸上看出一丝紧张。

  他笑了下:“我没兴趣吃你。”

  兔子耳朵微微一动,依旧紧紧地看着司怀,似乎是有些不相信。

  知道它能听懂一些人话,司怀挑了挑眉:“我能活一百多岁呢。”

  “你才食之百岁,如果我吃了你,岂不是少活了很多年。”

  兔脸出现了一丝迷茫。

  司怀蹲下,揉了揉兔头,捏了捏兔耳朵

  摸起来也和普通兔子一模一样,光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个精怪。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看着司怀撸兔子。

  桃屋是在上清观发现的……

  上清观……道协……

  “铃铃铃——”

  忽地,响亮的手机铃声从隔壁卧室传了过来。

  司怀放下兔子,快步走过去。

  是方道长的电话。

  方道长哑着嗓子说:“司观主,之后几天道协的活动我和师父不参与了。”

  司怀愣了下,像方道长这种循规蹈矩的好道士,不像是会莫名其妙翘课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吗?”

  “师叔出事了。”方道长说。

  司怀皱了皱眉:“什么事情?“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方道长在收拾行李。

  片刻后,他继续说:“我刚刚接到师叔的电话,他在绕水县的医院,可能快不行了。”

  “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东西,现在还不清楚……”

  司怀看了眼陆修之,对方道长说:“我们也去。”

  “司观主,你不用勉强的,”方道长顿了顿,声音更哑了,“这次学习机会难得……”

  司怀:“我们马上下楼。”

  陆修之嗯了一声:“我让人去定机票。”

  情况紧急,卢任没有去上清观亲自向张天敬告别,只是在前往机场的路上给张天敬打了一通电话,说明前因后果。

  挂掉电话,他松了口气:“张会长说会帮我们联系当地的道协协会,我们先去医院。”

  抵达绕水县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病床上躺着一个两鬓斑白的人,明明是卢任的师弟,却看起来比卢任还要老上十几岁。

  他脸色青灰,身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见卢任和方道长的刹那,松了口气。

  “师叔!”

  “成济。”

  方道长和卢任快步上前,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成济扯了扯嘴角:“师兄,行云,我还以为死之前看不到你们最后一面了呢。”

  卢任握紧他的手,神情哀戚:“成济,不要胡说八道。”

  成济虚弱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开口道:“师兄,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你听我说,我前两天接到了一个香客的电话。”

  “她说村子里最近死了几个人,死状凄惨,都是被开膛破肚,邓家村的人说是那几人触犯神怒,没有人敢报警,我便连夜赶了过去。”

  “上山的时候,意外撞上了一只红僵。”

  听见红僵,病房内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僵有两种产生方式,一是炼尸术,利用尸体炼养僵尸,但是民间的炼尸术练僵法失传很久,几十年来华国境内都没有出现过僵,二是尸骨入地,吸天地日月精气自然转化,比人为炼化的更难对付。

  僵尸又分等级,起初以身体毛色分为白、红、绿、黑,炼到后期则为旱魃,招致旱灾。

  成济呼出一口气:“师兄,我使出了太乙玄门剑最后一式,还是没能将那红僵除掉。”

  “是我修行不到家……”

  卢任嘴唇微微颤抖:“你、你……哎……”

  成济苦笑:“它受了重伤,应该还在山上,道协的道友似乎赶过去了。”

  “饶水县我早年来过,突然出现红僵着实怪异,这件事务必要彻查下去……”

  说着说着,成济的脸色突然好转了一些。

  方道长神情大变,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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