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兽人 第24节

金熙一阵头晕目眩,那两个雄性的实力至少有白翎的水准,在骚扰下强行发动艾露尼之力对他造成的损伤,比起手掌的伤口要痛苦的多,如果不是手掌的肉体疼痛支撑着他,他早就晕过去了。金熙过去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是砍在手掌的刀伤委实疼痛难忍。他铁着脸死死咬着牙,此时比蒙全民和洛蒙特使都在这儿,遭逢大变,他绝对不能露出一丝怯意。真难以相信作为宅男的自己还能有如此坚强的意志力。

华黎上前想要抱住金熙,金熙却狠狠回头,嘶哑着说道:“将洛蒙特使全部□,如有反抗,就地处决。”他被赶下来的卡塞尔扶着,晕晕地走上台阶,乌江大祭司和啸族长面色严峻。希斯洛焦急地拉着他想要进神庙,金熙却猛然止住脚步。

“此事事出突然,洛蒙部落怀疑重大,还请乌江尊与啸族长在比蒙休息几日,如果查清此事与洛蒙无关,我会亲自致歉。”金熙僵硬地笑了两下,又对离他最近的白翎说,“好好招待洛蒙使团,千万不要亏待。”说完之后才匆匆走入白石神庙。

在两个部落的联合祭祀上发动刺杀,准备的如此周密,还动用了不可知的强力宝物,时间拿捏的如此只好,显然是有备而来,目标就是金熙。洛蒙部落组织了刺杀或者与外族联合的可能最大,自然不能让他们离开。

“乌江尊,族长!”刚刚战斗结束还憋着一股气的洛蒙兽人都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冷静,洛蒙问心无愧,我相信金熙冕下会给我一个说法。”乌江大祭司眯起眼睛,抿紧嘴角,只一瞬就下定了决心。比蒙部落已经超出洛蒙太多了,如果今日洛蒙离开,就算清白也难以博取比蒙信任,两个部落的结盟就再无可能。他自问洛蒙无愧比蒙,也愿意相信那个明明痛得快要崩溃还不忘职责的年轻祭司。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金熙,大家不会介意的。。。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周六唱K的时候,发现经常上群YY和大家K歌还是有用处的,跑调比过去跑得近多了,只是因为群YY大家经常唱古风,到了KTV才发现没几首歌可以点,所以我只好点了一个也经常在YY唱的,要抱抱。。。我们宿舍六个男人去唱K,我唱要抱抱,还不自觉唱出了YY里的赶脚。。。你们懂的。。。

34

34、后续 ...

金熙皱紧眉头躺在床上,白蝉已经为他的手做了处理。幸好部落的伤药不会引起进一步的疼痛,清凉的感觉让他舒服了不少。白蝉将一枚冰棘果碾碎,又加入了多种植物的汁液,做成了一杯混合的饮料喂他喝了下去。冰棘果果然是只适合后面的东西,味道冰凉苦涩,但是良药苦口,灌下去后确实疼痛大减,大脑的疼痛减弱,手掌的疼痛则变得清晰了。情急之时,他用的是最灵活的右手,所以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很难自理生活了。

白蝉挥退左右,只留下了康迪和白翎,连金熙的姆妈都不允许停留。

“今天的防护罩打开是怎么回事?”白蝉虽然心疼,但是还是狠下心问道。金熙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他疲惫的说:“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感觉到,在我唱歌的时候,部落里的雄性也在和我一起歌唱,似乎激活了父神双眼上的水晶。”

“歌唱?”白蝉若有所悟,“父神水晶过去只能由一个人来激活,而且必须持续不断地输入,至少需要一个部落里最强的雄性来操控,战争太长的时候甚至我和康迪都不能上战场。没想到你居然找到了新的方法,如果歌唱这个主意可行,那么以后用实力较低的雄性就能开启防护罩,比蒙的战争实力就会大大增加了。”

“这个以后再说。”金熙急切地问,“今天来刺杀的是谁?”

康迪走过来开口:“很明显是朔蒙部落。虽然同样居住在草原,但是朔蒙部落所住的区域常年干旱,食物缺乏,所以民风也彪悍,经常来比蒙和洛蒙骚扰。我想洛蒙和朔蒙联合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洛蒙来比蒙部落的时候被朔蒙的探子发现了。以双头枭的速度赶不及,但是以金翅大鹏的速度却足以赶到这里。只是这样明显的目标,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是我的失职。”康迪担负族长重任,周边的巡逻防卫都是他在负责。

“不能全怪你,那个袭击我的刺客身体表面有一层薄膜,阻止了艾露尼之力的直接穿透,只有皮肤接触和果实力量才能突破。我想朔蒙一定是有备而来。”金熙想到那个凶险的瞬间,现在才有点后怕。

“朔蒙虽然穷蛮,但是离圣地也最近,发现什么宝物也有可能。今天来的两个雄性年纪轻轻,实力却高超,除了他们一定有极高血统外,估计也用了什么能够促进他们力量的东西。”白翎对那两个同龄人居然将他和康迪白蝉三个人的攻击撑住了一段时间感到十分惊讶,比蒙的中坚力量进步巨大,顶层力量只有金熙一峰独绝,如果朔蒙将顶尖高手的战力提升了,那么两个部落的差距就又抹平了。

“无论洛蒙是不是无辜的,这次针对我的刺杀,也有洛蒙的责任。”金熙捂着眼睛,那药效有让催眠的效果,他脑袋有些昏沉,“借这个机会逼洛蒙表态吧,如果不能让洛蒙和平并入比蒙,对这两个大部落的征战将拖垮比蒙刚刚崛起的发展,而洛蒙和朔蒙同样会损失惨重。洛蒙部落青壮与比蒙部落结婚,原部落仿照北蛮留作驻地,洛蒙祭祀可担当宝芙瑞女神祭祀,洛蒙族长,统管对外战争。”金熙略略迟疑一下,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只要合并,比蒙部落技术文化全部公开,除了果实奥秘之外。”

白蝉惊讶地看着金熙,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孩子,已经把最重要的事都考虑过,想到对啸族长的任职,他不由欣慰又苦涩地想,儿子终于是长大了。

金熙一手挡着额头,越发支撑不住,睡了过去。药效渐渐削弱,若有若无,不强却让人难以安生的痛楚让他又渐渐醒来,感觉到额头上轻微的凉意,他睁开眼,是卡塞尔正在用酒精海绵叶擦拭他的额头。他感觉身上有点酸软,四肢发热,估计是有点发烧了。伤口已经换了药,看样子没有发炎的征兆。他转头看卡塞尔,故意帅气的笑笑。卡塞尔却瞬间红了眼圈,因为用力地咬合,两腮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他深深呼吸,然后又拿起海绵叶擦拭金熙的额头。

“怎么了。”金熙开口,发现嗓子也有些哑,显得越发凄惨了,就闭口不言,他不想让卡塞尔更加担心。

“朔蒙一定会付出代价。”卡塞尔握着酒精海绵,语气沉重而认真。金熙抬起自己无力的手臂,揉揉他的头发:“会的,不过你现在不用想太多。”

“我睡了多久?”金熙看看左右,这是他的房间,窗户里显出外面已经阳光明媚,估计至少过了一天了。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现在要到中午了。”卡塞尔语气里有一丝安心,“幸好你醒过来了。”

“如果我醒不过来会怎样?”金熙扬起眉,“你和希斯洛还有纳兰没做什么事吧?”

卡塞尔眼神闪躲,金熙“恩?”了一声,卡塞尔只好说:“我们都被拦住了。”

金熙松了一口气:“现在还不到收拾朔蒙的时候,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说到这儿,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狠话吓吓他们,轻了无用,重了舍不得,“别让我伤心。”

这句有些示弱的话,果然让心地善良的卡塞尔无法抗拒,他停顿了一会儿,在金熙逼问的目光里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不行,还要让希斯洛和纳兰知道。对战朔蒙,不是一次刺杀一次偷袭就可以的,我们要彻底打垮这个部落。”金熙轻声笑了,“去告诉希斯洛和纳兰,现在和洛蒙的谈判还没结束,他们要担负好守卫的责任。”卡塞尔用无奈又依恋的目光看了金熙一眼,转身出去了。

金熙揉揉额头,低声喝道:“滚进来。”

门无声开合,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屋来,站在床边看着金熙。金熙睁开眼,笑得很冷漠:“你是在显摆,比蒙部落没有看得住你的人吗?”

高大的身影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没那么强,如果我真的那么强,你就不会受伤了。”

“你不用自责,那是我的萨尔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金熙并不是职责希斯洛他们,他只是故意挑出这个词来而已。

“不要这样和我说话。”华黎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知道这句话让他很受伤。

“那我该怎么和你说话?”金熙斜了他一眼,“蹲下,站那么高我看着累。”

华黎听话地蹲在金熙床边,大头枕在床边,眼神委屈:“不知道,就是这样不行。”

金熙冷哼:“当初你不是说要把我抢回洛蒙当你的雄性吗,你现在靠我这么近,我好怕啊。”

“嗤。”华黎却忍不住笑出来,“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近身对战朔蒙那个疯子,雄性里你是独一个吧。”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金熙立刻来了兴趣。

华黎扬起眉毛:“想听吗?那你摸我一下。”

金熙黑线:“华黎,你知道抚摸代表什么吧?”

华黎盘腿坐在地上,身体前倾,左臂横在床上撑着下巴,右臂贴在脸边:“你不愿意吗?你带我回来那天还摸我屁股来着,摸一下怎么了。”

金熙撑起身子,侧身看他:“小老虎,别混淆话题,摸你就是求爱,你到底想干什么?洛蒙承不承认在这次联合祭祀里输了?”华黎张大嘴笑,刚要说话,金熙不轻不重地说:“说实话。”明明不是特别的严肃,但是华黎就是被金熙这种淡然的态度摄住,笑不出来:“认输。”

金熙一副果然如此的淡定:“无论是祭祀还是比武,洛蒙都拜在比蒙手上,只有你硬了比武第一,有选择两个部落任何雄性的权力,不过如果想拐走我,恐怕你还不够资格。”

华黎有些不甘心的委屈,本来洛蒙胜券在握,谁想到全盘皆输,如果祭祀和比武都大获全胜,那就是比蒙投靠洛蒙,他还真有可能把金熙拐到自己部落,可现在情况正好相反,从乌江大祭司和啸族长的口风看,洛蒙已经松动,准备融入比蒙部落了,他的念想完全落空了。

“洛蒙和比蒙合并,我和白翎都会迎娶一位身份够高的洛蒙兽人,但是这个人,并不是非你不可。”金熙残酷地指出那个事实,“那个刺杀我的兽人是谁。”

华黎不情不愿地开口:“是朔蒙部落的一个疯子。他是朔蒙族长的义子,不知从哪里捡回来的朔蒙兽人,从小和野兽混在一块,实力强的可怕,到了朔蒙之后立刻成了第一勇士,洛蒙已经吃了朔蒙好几次亏,连我都拖不住他。”

“洛蒙吃了好几次亏?是几次?什么时候?其实,洛蒙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吧?”金熙抓住重点,带笑说道。华黎张大嘴,两个小虎牙若隐若现:“你,你骗我!”

“这可不是骗,这是智慧。”金熙敲敲自己的太阳穴,“看来朔蒙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又有得力战士,恐怕想要先吞洛蒙,再吞比蒙吧。看来比蒙的筹码,又多了点。”华黎不知道筹码是什么,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泄露了很重要的消息,不由十分懊恼。

“你还有事吗?”金熙突然又变得很冷淡,“没事就走吧。”

华黎瞪大眼,显然没搞清状况:“我,你,其实,靠怎么回事!”他懊恼地抓抓头发,不知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想留下又一时找不到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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