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小兵用一句马屁做了一个总结：“老板，你简直太牛逼了！”
陈言依旧没有转过身，看了眼江芷歆送他的劳力士腕表，十分淡然的说：“舆论红利只有窗口期，接下来才是硬仗。”
卧槽，真不愧是老板啊，打了这么大的一场胜仗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如此的宠辱不惊。
这份心境，我真是一辈子都学不来！
周小兵望着陈言的背影，忍不住咂舌：“老板，您当时是怎么想到用'补偿竞争对手用户'这招的？这简直是降维打击啊！”
陈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目光扫过远处闪烁的霓虹广告牌：“当所有人都盯着对手倒下的尸体时，聪明人已经在收割战场上的资源了。”
“商业不是零和博弈——这120万，买的不是用户，是人心。”
……
半小时后。
周小兵走出办公室，脚步虚浮得像是踩在云端。
玻璃门映出他满脸通红的模样，连耳尖都泛着兴奋的热意，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报表边角，纸张被捏得簌簌作响。
“商业不是零和博弈。”
“买的不是用户，是人心。”
“优秀的管理者是要懂得收拢下属的人心的。”
“或许，这就是大老板对我的期望吧！”
周小兵喃喃自语了番，然后掏出手机给手下的一位bd经理——励翔，打去电话。
励翔很快就接通了：“喂，兵哥，什么事啊，正在谈客户呢。”
由于每日科技的员工普遍都很年轻，所以平时下属称呼上司大多都是喊xx哥，而非xx总。
当然对陈言这个大老板除外。
周小兵：“嗯，谈完早点回公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励翔：“啥呀，兵哥，别卖关子了，不然我这都没心思谈单子了。”
周小兵：“你要升职了，明天开始任职金陵和无锡这两个城市的城市经理。”
励翔：“卧槽兵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周小兵：“瞧你那点出息，一会儿赶紧回来，我给你过一遍城市经理的三板斧——招聘、培训、晨会洗脑。”
励翔：“不是兵哥，我当城市经理，那你呢？”
周小兵：“我已经升职为大区经理了，明天开始就要前往徽省开拓市场……”
挂掉电话后，周小兵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于致远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你将担任苏州和徐州两地的城市经理……”
…………
安排完苏省的人事调动后，周小兵打开微博刷了下热搜。
#每日兼职国民良心企业#的话题阅读量已经破亿，评论区里全是大学生晒出的补偿转账截图，甚至还有人发起“寻找老板陈言”的人肉搜索。
他鬼使神差地翻出自己三年前在小公司当底层员工的朋友圈，那时候发的全是加班抱怨，如今再看恍如隔世。
“每日科技的第一位大区经理啊，这是什么含金量？”
“以后我在公司，谁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周总？”
“看来我老周家，到了我这一代，也要当一回从龙之臣了！”
想到这里，周小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放声狂笑起来。
………………
翌日中午，所有补偿款全部发放到位。
当天晚上，陈言在星级酒店包了一个大号包厢，带着苏省的所有员工去开了个庆功宴。
本次庆功宴主要目的有三。
一是庆祝【每日兼职】打响了全网的知名度，真正意义上走出了江浙沪，为日后进军全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二是欢送前苏省负责人——周小兵，祝他在徽省旗开得胜。
三是给励翔和于致远举行上任仪式，顺便给其他员工打打鸡血，告诉他们“你只管努力，剩下的交给天意！”
…………
宴会结束后，陈言叫了个代驾把自己送回下榻的5星级酒店。
他歪歪扭扭的将房卡插进卡槽，金属门锁发出“滴”的轻响。
酒气在密闭的电梯里发酵，此刻涌入带着薰衣草香薰的客房，竟让他生出几分恍惚。
“害，今晚又喝了一斤白酒，也不知道明早醒来会不会头疼。”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下属们来敬酒，总不能端着架子不喝吧？
后世的东哥，哪怕做到千亿身价，还不是照样和外卖小哥一起推杯换盏，称兄道弟？
所以人啊，千万不能因为有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当成天龙人了。
正想着的时候，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他摸出来看了一眼。
是奚盈盈发来的消息。
奚盈盈：“陈总在干嘛呀？”
在酒精的作用下，陈言的回复基本不经过大脑，小脑想到什么便直接发了出来。
陈英俊：“叫爸爸！”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奚盈盈很配合的回复了一句：“爸爸在干嘛？”
陈英俊：“刚应酬完回到酒店。”
奚盈盈：“爸爸辛苦了，今天晚上我这边可以给您提供的服务是……”
奚盈盈：“普通女儿版的3星关怀服务，和乖巧女儿版的5星级关怀服务，请问爸爸需要哪一种？”
陈英俊：“5星。”
奚盈盈：“5星级服务送您8字箴言。”
奚盈盈：“多喝热水，早点休息。”
陈英俊：“草！”
奚盈盈：“嘻嘻，别生气啦，我跟你开玩笑呢。”
陈英俊：“骚货，拍个照看看你。”
很快，对面发过来两张照片。
奚盈盈：【图片】
照片里的奚盈盈穿了一件黑色吊带裙，但要命的是，上半身竟然是薄纱设计！
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里面那件蕾丝胸衣，以及中间那道雪白的事业线。
（PS：图片审核次数用完了，上传不了）
陈英俊：“把里面脱了！”
奚盈盈：“这样不好吧……”
陈英俊：“少他妈废话！让你脱你就脱！”
大概过了2分钟，对面听话的发来一张照片。
奚盈盈：【图片】
陈英俊：“谁踏马让你用手挡住了？”
被骂的奚盈盈不敢还嘴，立马发来一张最新的照片。
奚盈盈：【图片】
奚盈盈：“满意了吗？”
陈英俊：“还行。”
奚盈盈：“那陈总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呀？”
陈英俊：“你叫我什么？”
奚盈盈：“爸爸什么时候有空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的~”
陈英俊：“烧杯，在沪市等着我，等我忙完了自然会来找你。”
奚盈盈：“好的呢！”
……
结束跟奚盈盈的对话之后，陈言踢掉鞋子走去浴室。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陈言任由冷水冲刷着发晕的脑袋，直到指尖泛起青白。
他胡乱扯过浴巾裹在腰间，水珠顺着脊背滑进毛巾褶皱，在瓷砖地面蜿蜒出细碎的水痕。
踉跄着走到床边，陈言一头栽进蓬松的被褥里，连床头灯都没来得及关。
酒意裹挟着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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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渣一个也是渣，渣两个也是渣，渣三个
接下来，陈言又在苏省逗留了一个礼拜。
直至两位新上任的城市经理彻底熟悉工作内容后，他才放心的离开了苏省。
返杭的这一天刚好是10月1号，国庆节。
好消息是全国高速免费，坏消息是高速上堵得水泄不通。
陈言刚驶入高速入口，就被密密麻麻的车流困住了手脚。
导航地图上，原本绿色的路线早已变成一片刺眼的深红，车辆像被按了暂停键般，只能以龟速挪动。
就这样，走走停停，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小时。
原本三个小时就能抵达的路程，结果硬是在高速上耗了整整六个小时。
下午三点，奔驰S400终于停在了理工大学11号寝室楼楼下。
下车后，陈言揉了揉因为长途开车而略感酸疼的腰身，嘴里嘀咕着：“轿车开长途还是费腰，有空得再去买辆SUV才行。”
锁好车，走进寝室大楼。
因为陈言住的寝室就在3楼，所以他平时都是直接走楼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