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49节

  何雨柱这番话基本是咬着牙强装镇定说出来的。

  他的话落,前院内顿时声音都停住了,黄老太太都在这时候睁开了双眸,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一圈烟雾,脸上的沟壑似乎都在舒展开。

  黄建军坐在秦淮茹身侧,小两口对视了一眼,有情意在对视中交击碰撞,倒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你,柱子,你犯什么浑?你把我和老太太当什么了?啊!那可是流水席!”

  “没当什么!易师傅既然也知道是流水席,在刘师傅第一次提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没帮我讲两句呢?”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梗着脖子压着心头的紧张,继续道:“若是易师傅感觉困难,也可以不摆,若是摆了,我可以免费给你们掌勺,如何?您三位,可答应?”

  何雨柱这次话音听得出来的掷地有声,虽然没有跟易中海对视,但目不斜视地看着垂花门的位置,一副绝对不会改变这句话的模样。

  一旁,许家两口和阎家两口分别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讲话的意思,就连几个半大小子此刻都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竟然还带了一抹害怕等情绪。

  中院三道门那儿,贾张氏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勾着脑袋,用一双三角眼打量着前院内,倒是跟她平常在屋里趴窗户朝外看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黄有义和王大花两口子也对视了一眼,但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局面就像是僵住了一样,易中海愿意摆五天流水席就怪了,别说五天,他一天都不想摆。

  流水席可不是一天一顿,那是一天三顿,五天就是十五顿,就算是只在院内只摆上三桌,那一顿最低也得十来块钱,一天最低就是三十,五天那就是一百五十块钱啊!

  刘海中就更不用说了,他恨不得现在直接溜走,摆席面肯定是不愿意的!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双手紧握着藤杖,一双老眼盯着何雨柱,仿若又看到了一个何大清似的,眼底带着恨意:不听话!又一个不听话的!

  “老易,聋老太太,你们两个不是对傻柱好吗?你们帮衬吧,我刘海中就算了,我可帮衬不起,这小子还真是一根筋的傻!”

  “唉!刘师傅,你甭算了啊!”黄建军站了起来,“可是你最开始提出来的要摆席面帮衬柱子和雨水,你怎么能算了?”

  “我看柱子这个提议就很好,您三位要是真打心底想帮衬柱子和雨水,那席面就你们三位掏钱摆嘛!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第94章 还施彼身

  “我、我、我出钱摆席面算怎么回事儿?再说了,建军,傻柱不都说了,他自个儿做一桌请你们老黄家吃一顿吗?你老抓着我不放怎么个意思?”

  “我可没有抓着你不放!柱子请的是我老黄家,是感谢我奶、感谢我一家照顾的,你请,就是你真心诚意的帮衬,你要是不请,那我们就不得不怀疑你……你们之前说什么帮衬柱子和雨水那些话的真假了,也不得不怀疑你……们是不是出于某种目的才……”

  黄建军眉头一挑,故意在后面的“你们”两个字上拖着长长地尾音,含义不言而喻。

  说着,他也再次转头看向阎埠贵和许伍德,继续问道:“阎老师,许叔,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阎埠贵和许伍德两个现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开口回应吧,又不想得罪刘海中,不开口吧,好像又得罪了黄建军,一时间,这两人隔空对视,都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

  聋老太太扫了一眼这两人,手中藤杖捣着地面:“黄老太!黄老太,你不管管你这个大孙子!啊!”

  “什么?老聋子,你说什么呢?什么起风了?哪儿有风?老婆子我怎么没感受到呢?”

  “你!你!黄老太,你什么意思,你看看你大孙子给我搅和的!真看我无儿无女欺负我啊!”

  “南瓜?什么南瓜,我就在咱们东跨院种过冬瓜,个头还真叫一个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种过什么南瓜?”

  黄老太太那叫一个答非所问,眉头微蹙,双眼都带着一抹朦胧感,好似刚睡醒的模样似的,手中的烟枪还指了指东跨院的方向。

  “你!黄家老大,你不管管?啊!”

  “树叶儿?什么树叶儿,老聋子,你还想吃树叶儿了?你今儿怎么说个话怎么没头没尾的?”

  黄老太太坐在那儿神在在的,一副看不上聋老太太的模样,言语间指责着聋老太太的答非所问,可是把几个半大小子给看得是忍俊不禁。

  就连秦淮茹此刻都忍不住撇过了脑袋,她生怕再盯着看下去也忍不住笑出声。

  躲在中院的贾张氏不由也笑了,但却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她刚才一通招魂老贾,可谓是真把贾东旭和刘娟给闹住了,现在那小两口还在屋里,跪没跪着,她也没管,现在就勾着脑袋瞧着前院的热闹。

  但实际上,黄老太太这副模样,别说院内人了,就连胡同内认识的也都习惯了,因为黄老太太在外大部分时候就是这样,有几分糊里糊涂又听力不好的感觉。

  “老聋子,成了,你甭说了,这么大岁数了,说话都不连贯,你说什么呢!”

  “前言不搭后语的!又是起风,又是南瓜,又是树叶儿的!不如少说话,净闹笑话!”

  “唉!奶奶,您最后一句算是说着了,净闹笑话!”黄建军在这时候跟了一句。

  气的聋老太太此刻是真想拿起藤杖敲黄建军身上,但叹了一口气,又跟易中海对视了一眼,她却没开口,生怕再开口又恶了何雨柱对她的感官。

  “大孙,你说什么呢?奶奶吃晚饭了!不吃鱼!”

  “得!您老歇会儿吧!”

  “唉!成!”黄老太太拿着烟枪还真又坐了回去,然后磕着烟枪内的烟泥,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

  “嗐!那什么,易师傅,刘师傅,聋老太太,你们甭介意啊!你们继续,继续啊!”

  “赶紧有个结果,你们三家到底要不要帮衬柱子和雨水的?我们可是等着吃流水席……不是,等着散会呢!明个儿还要上班不知道吗?是不是?”

  看黄建军看过来,阎埠贵两口和许伍德两口赶紧瞥了过脑袋,根本不跟黄建军对视,生怕黄建军下一句又问他们。

  “柱子,你难道真这么想的?啊?让我和老太太摆流水席?”

  易中海倒翻眼怒瞪,他和聋老太太两个对“流水席”等这些字眼最为敏感,心头对何雨柱已经夹带了火气。

  “易师傅,您随意吧!反正我最开始就说了,我能照顾好雨水,也不用非去找我爹!”

  “您三位要是乐意就摆,我可以免费掌勺,您三位要是不乐意,就甭谈了!我心里自有我的想法!”

  “柱子,你不会是试探我们吧?”刘海中小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小心开口。

  何雨柱却不说话了,站在那儿就那么直勾勾地梗着脖子看着垂花门的方向。

  贾张氏躲在三道门后,回头看了一眼贾家,三角眼一转,随即走上三道门再次来到了前院内。

  “傻柱,你让摆五天流水席可是不对!”

  贾张氏这一开口,就在易中海、刘海中和聋老太太以为贾张氏是来帮他们说话的时候,却听贾张氏继续说道:“你听张婶儿的,让老易和老刘他们摆上三天就行!”

  “五天时间太长了,三天就正好,对不对,老阎、老许?”

  贾张氏一调头,又把问题抛给了阎埠贵和许伍德,惹得两人怒瞪了贾张氏一眼,再次快速撇过脑袋,根本不回应。

  贾张氏也不在意,语重心长地继续道:“你们看,咱们厂马上要公私合营了,你们两个就当是庆祝嘛!顺带请咱们院儿大家伙儿吃三天又能怎么着?是不是?”

  “老易、老刘啊!你们听我一句,你们若真是对傻柱和雨水好,就听我的摆上三天!若不是嘛……那就当我没说!”

  贾张氏一摊手,还把黄建军刚才说的那些精髓给学过去了,她这话可是把对面的易中海和刘海中给难住了。

  摆席面吧!似乎也落不到好儿!

  但不摆吧,那三人以后在院内想抬起头,也有些难!更甭想在何雨柱兄妹俩那儿抬起头!

  左右都是个为难的局面!

  眼下事情发展成这样,刘海中心头是后悔不已,当然后悔的不是有算计何雨柱的想法,而是后悔误听误信,他已经知道自己这一遭是遭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算计了。

  这下好,原想着让傻柱摆几天流水席,等把他们兄妹赶……现在反倒成我摆流水席了?这叫个什么事儿?以后可不能再听这个老太太乱讲什么了,还是黄老太太靠谱!

  易中海心里就更不好过了,因为聋老太太是不可能出钱的,他连带着还要把聋老太太那份钱出了,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关键的是何雨柱此刻根本就已经跟他们原本的想法背道而驰。

  流水席的钱他们要出,原本的算计一点儿都没起作用,还连带着何雨柱显然已经跟他们离心离德,以后能不能好好相处都不一定。

  这个老刘,办的这叫个什么事儿,你要干就干,被黄建军一小子牵着鼻子走,畏畏缩缩的,这下好,都得出钱了!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底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两人也几乎同时又看向黄建军的方向,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他们两个尤其是聋老太太原本想在刘海中发难后再出面调解,以此来博得何雨柱兄妹俩的好感。

  这下好了,他们反倒被推到跟刘海中站在同一边了,别说落好儿,现在这两人只感觉何雨柱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不对劲。

  若是还不休场,两人的棋怕是都要被吃光,这一对视,易中海缓了缓,倒翻眼带着恼怒:“成!柱子,你把我和老太太逼到这一步,你是真寒了我们的心呐!”

  “柱子啊!你不理解奶奶啊!奶奶怎么可能会伤你和雨水!”聋老太太也用拐杖捣着地面,一副“你不理解我的用心良苦”的模样。

  “老太太,你也甭生气了,柱子到底只是一孩子,唉!孩子嘛!有时候说些气话也正常!但我们作为长辈儿的,不能因此就真不管你们兄妹俩啊!”

  易中海悲天悯人一样的语气,跟聋老太太打着配合,眼底的情绪都在这时候收敛的多了,两人已经颇有道德天尊的气质和被祭炼成功德至宝的模样,两人的语气逐渐有了几分剧情开始后的模样。

  “你让我们摆席面宴请院内人以方便以后院内人帮衬你们兄妹俩,这事儿,我应下了!”

  易中海出口后,聋老太太手中拐杖再次敲击地面,声音带着悲和哭腔:“柱子啊!柱子!你怎么能不信奶奶呢!”

  聋老太太站在那儿,身子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要倒了一样,何雨柱意动,想要伸手搀扶,却被眼疾手快的易高氏抢先了一步。

  易高氏这一扶,聋老太太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瞪了易高氏一眼,易中海也是看了易高氏一眼,但眼底倒是没有太多情绪,因为易高氏很多时候就是这样。

  “老太太,要不让翠兰扶您回屋歇着吧!我再跟柱子聊两句!”

  易中海开口,何雨柱原本抬起来的手又再次放了下去,惹得聋老太太再次瞪了易高氏一眼,但易高氏垂着脑袋,根本没看她的眼神,只是低声道:“老太太,您消消气儿,我扶您回去!”

  “柱子啊!柱子!”

  聋老太太捣着地面,拐杖敲击着,却随着易高氏搀扶的力道离开了前院,还有低声的抽泣传入众人耳中。

  何雨柱看到聋老太太离开,神色一松,也重新跌坐回长条凳上,他对聋老太太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情感占据较多,一时间目光都多了几分呆滞,但并没有随着聋老太太离开的意思。

第95章 你说推就推了?

  这让回头看过来的聋老太太眼底都多了一抹冷意,神色在老黄家几人身上滑过,随着易高氏上了三道门离开,哭腔仍在,嘟囔着何雨柱小时候怎么怎么样,想唤起何雨柱一些感情。

  何雨柱坐在那儿,显得多了几分木讷,颇有剧情开始后那份木讷劲儿,但仍然坐在那儿,并没有去追聋老太太多讲的意思。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这副模样,原本想要劝说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下去了,他怕说多了再引起何雨柱过多的反感

  倒翻眼紧皱,语气也缓了下来,转头看向刘海中:“这样,老刘,摆席面咱们就摆了,钱你出一半,我出一半,就在院内办三天席面!这钱我们出了!”

  “唉!柱子啊!建军、贾家嫂子,你们真是错怪我们了啊!我们只是想着大家伙儿能一块儿帮衬柱子兄妹俩一把!怎么好似我办了坏事儿一样!”

  “唉……这三天的席面,我就应柱子的要求,摆了!也请大家伙儿吃了后,多多帮衬柱子和雨水吧,他们两个孩子……唉!太苦了!我和老太太只是看着可怜人……”

  “别别别,老易,你别这么唉声叹气的!”刘海中小眼睛一眨巴,直接打断了易中海做法,肥脸带着不满的不爽快,继续道:“你几个意思?什么叫我也出一半?”

  “那你总不能让老太太出钱吧?她可没什么钱!老太太怎么也跟你同住在后院,你们也是有邻里情分的!”

  刘海中肥脸抖了抖,快速抬手摆了摆:“你可别介!聋老太太对你好这事儿大家伙儿都知道,她那房产说不定以后还会留给你,我可落不到好!”

  “我最多出三分之一……”

  刘海中这话一出来,易中海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而刘海中旁边的刘氏快速拉了他一把,刘海中的声音随即停住

  连连再次摆手,继续道:“不对!不对!我嘛呀我!我凭什么出钱?我就是给柱子提一建议……”

  “刘师傅……”黄建军幽幽一声开口,声音肆无忌惮地钻进刘海中的耳中,刘海中心都跟着猛跳了一下

  肥脸再抖,道:“我出也可以,就三分之一,剩下的,你老易自个儿出吧!你要乐意就乐意,不乐意咱们要不现在就去把军管会的郑队长喊来评评理!”

  刘海中心头却在盘算着:我刘家可是有五口人,到时候五个人一块儿,非得把钱吃回来,就当是改善生活过年了!而你老易,哼!就你们两口子,看你们能吃多少!

  如此想着,刘海中心头才算是平衡了许多,说完看着易中海,一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真去找军管会的人过来的模样

  易中海最烦的就是这一点,不希望院外的人介入或者说是插手院内的事,更何况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要让刘海中也跟着出一部分钱

  “老刘,院儿内的事儿就在院儿内解决吧!喊郑队长来干什么!咱们又不是不能解决!这都是小事儿!”

  黄建军眉头一挑,暗道:嘿!这老小子,从这时候开始,就已经把这句话放在嘴边儿了吗?

  院儿内的事儿就在院儿内解决,呵呵!不错的主意!

  “柱子,你看这样,成了吧?你应该能体会到我和老太太的用心了吧?啊!你可是一个有感情的孩子啊!”

  何雨柱抱着何雨水站了起来,瓮声瓮气地说道:“那我就感谢易师傅了,但我也更知道,若不是军哥帮我们兄妹说话,您几位不一定……”

  “所以,我感谢军哥,这三天的席面不提,我照样会单做一桌感谢军哥一家,多的,易师傅我也不想说了,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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