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神帝级别的心灵意志，面对这种大道记忆冲击时，也会疯癫。
这和血脉记忆污染，有什么区别？
源世界大道如此，天生浑源生命本源大道同样如此！
血脉污染，记忆污染。
在秦牧看来，与其说是天生浑源生命的污染，不如说是本源大道的污染！
走血脉流本质上就是将几种，乃至十几种本源大道直接融入体内，还想没有意志污染？
《灭绝九境》这一完美传承没有任何修行者可以修炼到第四重以上，全都会陷入疯癫。
这还只是一种本源大道。
那么，十几种本源大道呢？
不疯魔才怪！
为什么心灵意志超脱樊笼之后，去炼化天生浑源血脉更容易？
“大道本身的记忆，不同本源大道的冲突？”
季柯神帝呆滞看着秦牧，没有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一个解释。
这是他从未设想的一个道路。
“所以，我的做法是自己去调整浑源血脉中蕴含的本源大道，将其中细微处进行修改，让冲突消失、减少。
去接受本源大道的记忆冲刷。
而后将其去除！
当然，我知道，你们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便有了我梳理出来的血脉图谱。”
秦牧叹息一声。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去解析，融合不同本源大道，创造出新的浑源生命血脉的原因。
经过他优化后的浑源生命血脉，其污染性会小很多。
因为，这本质上可以说是虫群对于道的理解。
经过虫群优化、编程之后。
他们炼化的血脉，是虫群的道。
而不再是天生浑源生命体内天然孕育的道。
“自己去调整浑源血脉中蕴含的本源大道？”
季柯神帝神色间充满震撼，也充满苦涩。
他炼化的是世界级浑源生命血脉，可他擅长的‘无量’和‘生命’两种道，也仅仅达到半浑源层次。
别说是世界级浑源生命的道了，最契合他的‘高等浑源血脉’，他也仅仅只能悟透极小一部分。
自己修改？
不可能！
“除了这个办法之外，还有其他办法吗？”
季柯神帝带着一丝希冀，再次问道。
其他人同样如此。
连季柯神帝这样的神帝无敌强者都做不到，他们就更加不可能了。
“没有。”
秦牧摇头。
他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
要么提升自己的心灵意志，去硬抗本源大都中蕴含的污染。
要么自己去梳理本源大道中细微冲突，梳理其中记忆。
秦牧为什么要去传播自身的血脉道路？
单纯的为了换取资源？
错！
而是修行！
借助无限浑源空间中无数修行世界，源世界生命的智慧去修行！
虫群走的道，是无限道。
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道。
无限浑源空间中，本源大道太多太多。
更有着无数种不同的融合方式。
依靠虫群自身去参悟，太难太难。
所以，这是继虚神界之后，他的另外一个想法。
让血脉修行者体系的，去走虫群的道！
虫群会创造出一个个不同的血脉图录，一种种强大血脉。
让他们修行。
再结合虚神界，将其收割。
当然，这对于修行者本身来说并没有坏处。
“国主，那我们这些已经炼化了浑源血脉的该怎么办呢？只能等待您将不同的浑源生命的血脉梳理？
您能梳理世界级浑源血脉？”
季柯神帝自己都不敢相信。
低等浑源生命能够解析清楚，进行编程，世界级浑源生命？
“现在的我，还做不到。但是，很快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