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闺女得了老太太的喜欢,以后只要不出意外,绝对会是钟家的掌上明珠。
至于上钟家族谱的事儿,郁海伦很有分寸,没敢多想。
“晖艾,岑宏闺女的字儿,排到什么了?”
“是祥没错吧,家里那个小不点不就叫个清祥嘛。”
奶奶逗乐逗重孙女后,忽然想到了该给重孙女上名字了。
背景板老爸闻言,心道:看见没,老子可不是背景板!
咳咳...
见老公不说话,老妈赶紧推了推老爸:“发什么呆呢,妈问你话呢!”
老爸这才赶紧回神:“那什么,妈你说的对。”
“岑宏的下一代,就是祥!”
“对,是祥!”
祥,属水。
老太太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叫钟淑祥吧!”
【因为昨天涨了两碗粉的钱,就努力多更了一章,中年男人为了零花钱,真的是好努力啊!】
【PS:表,都这么努力了,各位大佬们投点数据呗~】.
【082】:订婚钟小艾,充满破碎感的沈冰
闺女有了名字后,钟岑宏等人又在横店待了一段时间。
直到钟老爷子催促钟岑宏,让他带奶奶去帝都。
一家人这才踏上新的路途。
钟家。
一般来说,都是钟小艾在门口等钟岑宏.
这次破天荒的,老爷子都出来了。
肯定不是为了迎接钟岑宏,而是见老太太来的。
虽然两人辈分差着,但奶奶毕竟比老爷子大些。
还是祖地那边德高望重的老人。
钟岑宏没资格让钟老爷子迎接,老太太还是有的。
“老太太,日盼夜盼,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钟老爷子对外人的官腔,这时候换做了对家人的亲切。
老太太虽然见过钟家绝大多数人。
但钟老爷子,她还真没见过。
没办法,他们这一脉属于远房中的远房了。
不过老太太还是清楚,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一些的老头,是多么有权势的。
笑呵呵的应道:“哈哈哈...是我不好,早该来帝都看看你的。”
“哪有哪有,若不是走不开,我应该回祖地才是。”
“以后有机会的,现在祖地变化可大了,回去看看也好。”
“行,那我们别在门口聊了,走,进去聊。”
“好的,你这边带路就是。”
两位老人家在前面聊着家长里短。
钟岑宏跟老爹站在最后面当背景板。
中间是老妈跟未来当家儿媳的初次见面。
在来之前。
老妈就已经意识到了,这次去帝都见的,应该就是未来亲家了。
一时间,老妈做足了‘宫斗’准备。
听说未来亲家的权势后,更是卯足了劲儿,恶补了好几部宫斗戏。
甚至在横店的时候,还找女演员培训了一下。
因为老妈觉得,钟小艾这种高门大院从小培养的姑娘。
肯定跟去过家里的那些姑娘不同,绝对满肚子心眼。
且自家儿子还绝对斗不过的那种。
甚至于,指不定以后还要跟她这个当家主母,抢在家里的话语权呢!
不得不说,老妈整个人都快迪化了。
结果今日见到钟小艾,老妈感觉有种有力不知道往哪儿使的感觉。
不是传闻说,这高门大院的姑娘,眼里都没人的吗。
这低眉顺目的样子,也太乖了吧?
钟岑宏:认识我之前,她其实眼里真的没人。
于是吧唧吧唧嘴后,老妈跟钟小艾也唠起了家常:“小艾,你爸妈呢~` ?”
“我爸今天有个重要会议,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我妈之前去联合国总部了,现在应该也快到家了。”
哦~听起来好高大上,又是重要会议,又是联合国总部的。
这么一比较,老妈突然觉得自己这个豪门太太...好快乐啊!
非但不用工作,还有用不完的钱~
更别说孙子孙女都有了,简直人生赢家啊!
“听起来好辛苦,你爸妈真不容易啊,你也挺不容易的。”
老妈虽然觉得自己好像更‘厉害’一点,但还是‘照顾’了一下钟小艾的情绪。
钟小艾显然不知道钟岑宏老妈的脑回路多清奇。
她还准备搬出爸妈的身份,稍微给自己鼓鼓气、撑撑腰呢。
结果钟岑宏她妈居然这么贴心温暖,顿时让她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
“还好啦,我都习惯啦~”钟小艾笑着应了一句。
钟岑宏在身后跟老爹对视一眼。
老爹眼神道:“你未来老婆心眼子有,但是不多,难怪你能搞定她。”
钟岑宏眼神道:“你老婆心眼子很多,可惜全都是近视的,难怪当年能把人拐到手。”
两人一合计:女人呐~
...
奶奶携全家来帝都,钟小艾全家也到位。
显然有些事儿该定下了。
没什么意外的结果,钟岑宏的正房太太,已经彻底定下。
由于身份特殊,两家人也没摆订婚宴。
只是两家人坐一起,好好吃了一顿。
再然后,又过了大半个月。
在帝都待不住的奶奶,还是回了老家。
老爸老妈也没逗留,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偌大的帝都,钟岑宏身边空了很多。
急需有人来填补这份空缺。
好在这天,沈彦带来了好消息。
原来在石小猛走投无路,外加程峰落井下石的手段下。
沈冰同他两人,终于走到了末路。
可惜就是沈冰这姑娘,显然很是受伤,都不想待在帝都了。
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呢。
钟岑宏一脸懵,这姑娘好像都没跟石小猛亲密过吧。
怎么有这么大后劲儿的?
传说中的柏拉图式恋爱?
算了,这不是重点。
钟岑宏放下手机,直奔沈姑娘她家。
某祖师爷曾说过:刚受情伤的女人,最好上手了。
再次见到沈冰,她本来略带天真的眉眼,带着三分倦意。
琥珀色的虹膜,在微光里泛着薄雾般的清光。
当她垂眸时,睫毛在卧蚕处投下蝶翅状的阴影。
上唇微翘的M型唇峰,总像含着欲说还休的委屈。
她扭头向钟岑宏淡声问好的动作,牵动锁骨处玲珑的凹陷。
纤薄肩胛在纱衣下起伏的弧度,让人想起被风吹皱的绢(诺王的)纱灯罩里忽明忽暗的烛火。
当她用贝齿轻咬下唇,眼波从浓睫下斜斜递来命。
连窗棂间游弋的浮尘都会屏住呼吸。
生怕惊碎了这份,凝在时光琥珀里的易碎感。
钟岑宏被这个状态的沈冰美的呼吸一滞。
忍不住上前摸摸姑娘的小脑瓜:“`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家小秘书了。”
“告诉老板,老板一定把他吊起来狠狠抽一顿!”
人有的时候很坚强,扭头一看,发现自己咬牙走了好长一段路。
人有时候又很脆弱,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