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川转告了林渊，林渊下午就问过樊胜美这事了。
要不是怕档期冲突，樊胜美下班后就想找林渊了，硬是等到九点半，眼见着关雎尔和邱莹莹没有上楼的想法，才敢联系林渊。
她激动地亲了林渊侧脸一口，然后带着邀功的口吻说道：“我妈今天又来跟我要钱，说我哥他打牌输了五千，我想也没想就挂掉了。”
“他不是刚放出来没两天吗？”
樊胜美气道：“他一出来就嚷嚷着要放松放松，一向不务正业惯了。我这次才不管他死活，就算被人打断一条腿也是他自找的。”
“我倒是有个想法，他不是要钱吗？我给他就是了。”
“啊？为什么啊？”
樊胜美一脸惊讶，眼中写满了不解。
林渊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急不缓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你就说给他安排了一项工作，可以先预支一万工资。到时把他送到外地做劳工去，省得他天天在你爸妈面前惹是生非。”
当然，林渊口中的外地，可不是在国内，而是在东南亚和非洲那些地方。
“他要是收了钱不办事，那可怎么办？”
樊胜美太了解他这个哥哥了，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要是能预支一万块钱，他肯定会要，至于这份工作，十有八九是不会去的。
“签了合同，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那我这就跟他说。”樊胜美说着就伸手去拿手机。
“别急，”林渊轻轻按住樊胜美的手，摇头说道，“等你妈或者你哥再打电话来求你的时候，你再提这事，效果会更好。”
“嗯嗯，你想的真周到。”
林渊凝视着樊胜美，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我问你，你以前不是一心想要嫁入豪门吗？明知道跟着我没有结果，为什么还要一头钻进来，你可别说全是因为你家里的事儿，我想听实话。”
樊胜美脸颊微微泛红，正要开口作答，“是因为……”
林渊却打趣地眨眨眼，笑道：“等等，这样。”
樊胜美被林渊换了个姿势后，开始说道：
“是因为有一次，我偷偷听到小关和小邱谈话。
小关说你和她说过，说我的想法是异想天开，就算有富人愿意娶我，一份婚前协议就能把我限制的死死的。
不仅不会给我钱，甚至会想办法增加我的婚内债务，等到我真的忍无可忍准备离婚的时候，就会发现，我已经背了一大堆贷款，还都还不起的那种。
还说你说过，大多数女人无法向上社交，只能向上X交。当然，安迪那样有能力的女人除外。
这些话让我抛弃了之前不切实际的想法。”
林渊听后不禁觉得好笑：“所以你也真带有‘报复’她们的想法是不是？”
樊胜美轻轻点头，坦诚说道：“但只是带有一点点，我真心觉得你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你看人真准。”
两人赤诚相对后。
樊胜美贝齿轻咬嘴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
这时，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樊胜美双颊红润，看向来电显示，羞涩地说道：“是小蚯蚓打来的。”
林渊粗声说道：“你接吧。”
樊胜美操作起来与其他四美截然不同。
安迪呢，冷淡如菊，在房事上一般都是比较忍耐。
关雎尔身材最好，一双筷子腿最是吸睛，让林渊爱不释手。
邱莹莹是个典型的恋爱脑，对于林渊的想法她都羞涩地陪着。
曲筱绡则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狐狸精。
樊胜美体态丰腴，却又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耐力是几个姑娘里最好的。
樊胜美接起电话说道：“喂？”
“樊姐，你还好吗？”
樊胜美一直没回来，让关雎尔和邱莹莹都有些担心。
“我，我还好。”
邱莹莹连忙问道：“樊姐，你怎么了？你是哭了吗？”
“嗯，”樊胜美咬着嘴唇，许久才蹦出两个字，“没哭。”
“是不是你家里人又找你要钱了？”
“嗯，是。”
邱莹莹看向身旁的关雎尔，语气中满是心疼：“樊姐哭得好伤心，连话都说不完整。”
随后，邱莹莹又忙问道：“樊姐，你在哪？我和关关来找你吧。”
“不用，我马上，就回来。”
……
樊胜美回到2202室，林渊见她不想被关雎尔她们看出异样，于是多用了些力气，让她的难受更真一些。
“樊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邱莹莹一脸担忧，快步迎了上来。
樊胜美故作坚强地笑了笑，“我哥打牌输了五千，我妈想让我把钱汇过去。”
“太过分了！樊姐，你千万不能汇。他们就是吃定你了，我们去找老板吧，他肯定能有办法解决的。”
在邱莹莹心里，林渊就是无所不能的。
关雎尔也轻轻点头。
樊胜美看了看她们，点点头道：“嗯，我明天去问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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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时而蜷缩脚趾，时而放松
王柏川把林渊发来的合同条款打印出来后，揣进公文包，驱车去到了樊胜英家中。
樊胜英没有急着确认合同，而是一脸期待地问道：“我签完字，你就立即给我一万块？”
“对，这一万是预支给你的工资。”王柏川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啪”地放在桌上，随后熟练地翻开合同，“合同期五年，月薪一万，这里写得清清楚楚。”
“一月一万啊！”樊胜英一脸欣喜，声音都拔高了些许，转瞬之间，又担忧地问道，“这活不会很危险吧？”
他在南通，一个月累死累活，工资也就三千左右，这样的高薪，让他有些不安。
樊嫂在一旁捅了捅他，抢话道：“这么多钱，就算辛苦点也是应该的。”
一年十二万，五年就是六十万，这下孩子上学、家里开销的钱再也不用愁了。
而且樊胜英每天在家游手好闲，不是打牌就是喝酒，出去工作也好，还能省下一个人的饭钱。
樊胜英斜睨了妻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敢情吃苦的不是你。”
“你是小美的哥哥，林总应该会给你安排个清闲的活儿。”
王柏川已经得知林渊和樊胜美要合伙坑樊胜英，表面上自然是一副和气的模样。
“我妹妹和那个林总，他们什么关系？”
“他们是邻居，也是朋友。”
樊胜英咧着嘴，两根食指意味深长地碰了碰，“就没点别的？比如说，这个？”
“这我就不清楚了。”
王柏川自认为林渊不会和樊胜美有那层关系，但为了樊胜英能签下合同，他还是很谨慎，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
樊胜英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也没再追问，大笔一挥，在两份合同上都签下自己的大名。
王柏川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收起合同说道：“你这几天收拾下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提前联系我，我给你订去云南的机票。”
“怎么要去这么远啊？”
樊胜英还以为是在魔都工作呢，这样缺钱的时候还能去敲敲妹妹的竹杠。
王柏川耐心解释道：“坐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而且逢年过节你想回来，返程的机票都是公司出。”
“下个月就过年了？我能不能过完年再去啊？”
樊胜英面露难色，一想到马上就要撇开父母妻儿，独自出远门打工，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比起勤劳致富，他觉得通过妹妹致富更轻松一些。
“过年可以再回来嘛，合同写的是17年一月一日到21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林总多给你几天时间，已经是格外照顾了。”
“那这样，我过完年再过去，这个月工资我不要了，这总行了吧？”
王柏川神秘一笑：“你已经签了合同，公司也给你预支了工资，自然是要按合同办事。如果违约的话，那可是要付违约金的。”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
“违约金？”樊胜英眉头紧皱，赶忙翻开合同查找，当看到违约金数额时，他惊得差点跳起来：“什么？违约金要六十万？”
……
本来约好的，林渊周六平安夜陪安迪，周日圣诞节陪关关。
结果，周六下午在陪安迪逛街的时候，樊胜美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林渊，我爸突然在家中昏倒，现在昏迷不醒，被送到医院去了！”
电话那头，樊胜美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被父亲晕倒的消息吓得六神无主，本能的打给林渊求助，想让他开车带自己回南通。
“我知道了。”
林渊简单回应后挂断电话。
安迪见状，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樊姐她爸突然昏倒了，估计她想让我送她回南通。”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安迪没有丝毫犹豫，语气急切。
两人离开商场，驾车回去。
车上，安迪不禁有些担忧：“上次的事情我也是事后才听说，这次她爸如果病情严重，恐怕又要让樊小妹出钱了。”
林渊听后，突然轻笑一声。
安迪投来疑惑的目光，问道：“你笑什么？”
“我管樊胜美叫樊姐，你叫她樊小妹，你不觉得怪怪的吗？”
安迪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怪啊。谁让你年纪就是比我们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