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能是这小子花言巧语加上金钱攻势挡住了;还有一种可能,那些人从许大茂身上得不到更多的东西,只能见好就收;
可要是身居高位你试试?李怀德在剧中招惹的人是刘岚,假如招惹的是秦淮茹并且成功,不死也会脱层皮;
当然,这里说的是剧中,任何人的变化,都和生活环境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古代为什么有易子而食的惨状?那是饿的,人要是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伦理道德和律法都会失去效用;
这时候,人们想的是怎么填饱肚子,所谓饱暖思淫欲就是这意思,吃饱喝足才会考虑娱乐,否则。。。
剧中来看,于莉有一定的商业头脑,初期舍得下本钱,可也避免不了短视的本性;
生意起来了,马上想方设法节约成本,拿剧中开高工资请何雨柱做大厨来说;
想节约成本,选择高谈阔论,拍胸脯打保证的胖子,开除何雨柱;
可生意下滑的时候,马上想高价请何雨柱回来,秦淮茹出价三千,阎解成不愿意,于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因为,于莉知道只有把傻柱请回去,才能让饭馆起死回生,在那个时候,三千已经是高薪了,万元户都能上新闻,可见要价着实不低;
这些都是他所需要的,春风袭来的时候,他肯定要下海的;
这么好的厨艺,在轧钢厂养老不成?于莉是最合适的大堂经理,当然,仅限于大堂经理,不能当老板,眼界不够宽,目光不够长;
许大茂患有社交牛逼症,这一点就相当重要,或许好似最合适的公关经理;
当然,这也要能通过特殊时期的考验才行,假如许大茂乱来,他不介意提前干挺;
他可没有剧中傻柱的那种气量,知道被这家伙盯着,还不一棍子打死,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婚礼开始了,这时候没了以前的那么多程序,变得简洁;
敬茶、宣誓、唱东方红,拜堂送入洞房,礼成!
最后就是新郎敬酒环节了,这时候,谁都没注意到阎解成的状况;
此人坐在席面上边吃边喝,自斟自饮,喝闷酒不是个好现象;
席面除了蔬菜,只有一盘红烧肉和猪肉炖粉条是硬菜,这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肉是许大茂从村里弄回来的,谁让人家认识人多呢?其他人想办这么一桌太难太难了,肉票就是过不去的坎儿;
“许大茂,咱俩同岁,您不得单独和我来几杯?”
许大茂敬到有阎解成这一桌的时候,这家伙站都站不稳,迷离着眼睛,一副必须喝的样子!
何雨柱在主桌,发现阎埠贵脸色不好看,连身前的猪肉炖粉条都没那么大吸引力;
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许大茂和阎解成的状况,直呼好家伙,不会上演大闹婚宴的情况吧?
虽然没啥大领导,但,宣传科长是来了的,决不能丢人;
否则,对许大茂影响不好,可能就坏了他的布局;
虽然已经上报,但,命令没有下达,一切皆有可能,让领导知道了,天知道会不会变化,生活作风是考验干部的重要指标!
“大茂,再怎么说解成也是你发小,人家想喝就陪几杯!”
正当许大茂想发怒的时候,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面带微笑的看着年轻人这桌;
“好,既然柱子哥说话了,我舍命陪君子!”
虽然许大茂很憋屈,但,还是从善如流的,听劝是他最大的优点,当然,得让他服气才行!
何雨柱点点头,截了人家媳妇,不痛快不也能理解,按原剧情,于莉可是阎解成媳妇;
随后,易中海和阎埠贵安排年轻人把阎解成送了回去,盯住阎解放看好老大;
阎解放面露不愉,好不容易有了可劲儿吃的机会,咋就被老大破坏了呢?
可,反抗肯定是不敢的,暂时还没有独立的资本,老阎的话是必须要听!
至此,可能的冲突消弭于无形,吃完酒席许大茂的母亲找到何雨柱;
“婶子,假如是周末肯定没问题,但上班期间,娄先生让我做饭,得给领导打个电话;
杨副厂长或李主任都可以,上班时间,听从领导安排!”
这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娄振华那边,能不接触还是不接触的好,太危险;
但,以往的情份也不能不顾,只能走公,相信娄振华明白他的意思!
“得嘞!”
许母貌似明白了儿子和老头子为什么如此选择,柱子对娄家忌讳颇深,肯定不简单;
甚至开始思索,是不是该离开娄家了?大茂提干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影响儿子的前途;
看看如今的四合院,霸道的聋老太可曾出现在大家面前?没有,重新确定成分后再也没有;
昨天要不是来大院布置婚房,看到聋老太的房子,还以为这老太婆已经死了呢!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很多人前所未有的亢奋,谁让这小子就喜欢听墙根,闹洞房呢?
欠下的总是要还的,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夜深人静放了一个二踢脚;
大院集体亮灯,甚至有些激进的直接冲出去大骂不止,左右大院的人也在疯狂的骂娘吧?
洞房过的风平浪静,只因为这小子嘴上叫唤的很厉害,酒量确实不咋滴,洞房夜,醉了!
第409章 粮食减产,李叔的困难
时间过的很快,秋收完成了,果不出所料,减产严重;
据相关资料预计,59年全国粮产应为5000亿斤,但,实际只有3000多亿斤;
与预计产量相比,实际产量少了近2000亿斤;
相比58年的20000万吨,59年粮食产量下降了3000万吨,整个神州而言,粮食压力很大;
随之而来的是,拿着粮食本、钱和粮食,也买不到足额的粮食,即便是杂粮也不够;
粮店的要求是分批购买,不能月初买一个月的,因为,粮店也没那么多粮食,这还是上级的英明决策干预下的最好结果;
如果不是神州一盘棋,遇到如此光景,囤积居奇、哄抬物价的是止不住的;
粮食不够,怎么办?只能另想办法,无论如何,饭总是要吃的;
这时候,阎埠贵的办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以前不屑为之的变得炙手可热;
可惜,最后还是失望而归,农村也没有多少粮食,自然失望而归;
最后,计划着用半个月的粮食吃够一个月,棒子面粥没以前那么浓稠了,窝窝头也变小了;
大家的脸上渐渐没了健康色,取而代之的是营养不良的菜色;
整个大院,只有易家、何家还有秦淮茹母女一如既往,孩子们也是活奔乱跳,白里透红;
贾张氏怨恨又嫉妒的看着三家的孩子,再看看大孙子,都在中院,这是彻底的比下去了吗?
“二大爷,您这是咋了?看着有气无力的?”
何雨柱下班回来,正好看到阎埠贵有气无力的回家,其手里提着鱼竿和水桶,这是刚从外面回来的节奏吗?
“唉,柱子,运气太差,连续五天没有收获了;
以我的技术,不应该此次空手而归才是,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是钓不到鱼!”
阎埠贵摇头叹息,日子过的难也就罢了,本想用钓鱼兼职来补贴家用,顺道给孩子补补;
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粮食不够吃也就罢了,连鱼也是越来越难钓了!
“二大爷,您也不想想,如今是什么光景?整个永定河,从上到下,估计都是弄鱼的;
您用的是钓,人家可是一网打尽,这里的区别大了去了!”
何雨柱嗤笑,钓鱼?这只是娱乐的而已,真想用钓鱼补贴家用,怕是想多了吧?
怎么可能人人钓到鱼,越往后越不行,明年估计更难;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合作社组织打捞,那真是一网打尽,在吃饭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也是,这年头,谁的日子好过?”
“得嘞,回见了您嘞!”
接下来的话就不适合说了,至少没到断粮的程度,也没给大家吃棒子面,这就够了!
“柱子哥,您能不能弄到奶粉票?”
刚回家,秋月看着何雨柱,显得很着急!
“奶粉票?还有几张,怎么了?”
“李叔的儿媳妇缺奶水,根本不够小家伙吃的;
这不,小家伙饿的哇哇大叫,两位长辈着急还没办法!”
“得嘞,明儿我去河边看看,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鱼;
假如可以,一起送过去,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何雨柱摇头叹息,即便是李叔他们这样的人也困难,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可想而知了;
这也现实了这些老革命的风骨了,但凡想办法,肯定能解决,其他的不说,放出风声,有的人是上赶着解决;
可,即便过的再困难,他们依旧坚持原则,要不是秋月正好撞见,恐怕也不会知道吧?
“成,我受人家恩惠太多,能帮一些就帮一些吧!”
秋月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出嫁从夫,本应为何家考虑;
可,这次例外了,实在是见不得李叔和王姨那忧愁的样子;
“你我夫妻一体,计较太多就见外了,秋月,以后这些事交给我来处理,你的丈夫比你想像的更有能力!”
何雨柱认真的看着蔡秋月,夫妻之间本应坦诚相见,不能有那么多的顾虑;
可,空间和重生之事太过离奇,即便是妻子也不能说,只能烂在心里,带回地下!
“谢谢您,柱子哥!”
秋月感动的点点头,从小到大,她都不是那么走运,惟有遇到何雨柱,一切似乎变的简单了很多;
从此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人,有了好几个可爱的孩子,这才有了家的感觉,她感觉自己是幸运的!
第二天,吃完早饭,何雨柱就想出去钓鱼了;
今儿准备去人多的地方,越是这时候,钓鱼的越多越好!
“二大爷,钓鱼去?”
没错,他准备来个大丰收,这必须得有些人作证才行,否则,难保没有使坏的人,这是必然的!
“柱子,你也想去试试?”
阎埠贵疑惑了,何雨柱不需要吧?这小子可是好几次去鸽子市了,谁让人家舍得花呢?
“是啊,孩子们营养缺乏,再苦不能苦孩子不是?
上学的孩子更不能缺,谁让我家里孩子多呢?苦啊!”
阎埠贵嘴角抽抽,你这话谁信?两人的工资加一起,都过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