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494节

  “嗯呐,你骑的啥玩意,摩托啊?”

  “不是,我哥整回来两辆倒骑驴,和摩托车差不多……”

  徐龙闻言道:“你还挺能整,搁街里整回来的?”

  “农机站刘学敏给整的,他在市里也开了个修理铺。”

  “行,整点茶水,解解渴。”

  “大哥,我整!”孙莲芳紧忙提起茶壶去到外屋地。

  关花从西屋出来后,接手了孙莲芳的茶壶,说道:“嫂子,我哥照相可好看了。”

  孙莲芳笑说:“那必须的,照片搁哪呢?”

  “大娘她们在西屋看呢。”

  随即,孙莲芳去了西屋,而关花则把茶壶拎到了东屋,放了点茶叶,倒满热水,说:“大哥,喝茶。”

  “诶,弟妹这两天瞅着富态不少哈。”

  王虎笑说:“嗯呐,搁这多舒心,就是活有点多,都给花儿累着了。”

  关花摇头:“我不累,在这挺高兴的。”

  关磊说:“高兴就行,那等哥结完婚就在这安家,咱姐在万业有孩子,姐夫在万业也有工作,不用惦记她。”

  “恩,知道。”

  “我后个回趟万业,你跟我回去不?”

  关花点点头,关磊说:“哥,那我后个领她回去待两天再回来,然后直接去三道河,莲芳催我好几遍了。”

  “行,你问问吴大爷啥时候有空,我好跟二大爷定个时间。”

  “嗯呐。”

  老娘们挑完照片之后,继续收拾外屋地,刘丽珍将照片塞进了相框中,美滋滋的摆在了柜台上。

  听着徐老蔫打呼噜声也没那么烦躁了,李福强等人离去之后,龙、宁两兄弟坐在炕沿喝了点茶水,随后徐龙就被王淑娟拉着去东厢房睡觉了。

  早晨徐龙起来时,两个黑眼圈非常明显,精神状态比较萎靡,徐宁调侃道:“昨晚抓耗子啦?”

  “滚犊子!”徐龙怒道。

  “你去市里问问有没有墙内防潮板和保温板。”

  徐龙疑惑:“保温板?去哪能有这玩应。”

  “你不知道就问问杜哥或者贺哥。”

  “行。”

  徐龙匆匆吃盘羊肉馅饺子就开车走了,随后于开河,老张等人登门了,饭后徐宁等人就去了北头工地。

  翌日,关磊和关花开着老张的车走了,他们刚走不大会,孟银河就跑到了北头。

  “二哥,我爸的徒弟来了。”

  徐宁放下砖头,挥手招呼他上倒骑驴,问道:“你爸二徒弟么?”

  “嗯呐,他跟我爸关系最好,刚干完街里的活就过来了,拉了一驴车工具,还有台开料机和电刨子。”

  徐宁点头问:“他叫啥,多大岁数?”

  “叫张金宝,今年好像都三十多了。”

  以前徐宁和孟紫烟结婚时见过张金宝,屋里有个四方桌和太师椅就是他送的。

  但那时候徐宁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后来才知道张金宝在市里办了个家具厂发财了。

  倒骑驴停在老孟家门口,徐宁和孟银河刚下车,便瞅见孟紫烟、刘芬芳、孟瘸子和张金宝,以及两个张金宝的徒弟迎了出来。

  徐宁先和孟瘸子、刘芬芳打招呼,然后紧忙伸出手,快走两步奔上前:“诶呦,宝哥!咱可有阵子没见了。”

  张金宝笑道:“我寻思你都把我忘了呢,可不有阵子没见咋地,上次见还是大大前年过年的时候。”

  “我哪能把你忘了啊,那时候我给烟从水库捞出来,那不是你做的晚间饭么,土豆泥拌黑茄子!”

  张金宝闻言大笑:“哈哈哈!诶妈呀,这事你还记着呢?那是我炖茄子最失败的一次!”

  刘芬芳见两人挺亲,说道:“茄子炖土豆就得这么整!金宝,先进屋再跟二宁唠,都不是啥外人。”

  张金宝点头,转过身介绍道:“这是我俩徒弟,跟着我学徒有两年了,再学半年就该出徒了。”

  孟瘸子接话道:“瞅瞅你宝哥对你多好,干活最好的俩徒弟给你带来了。”

  徐宁走进屋,笑道:“那是必须的,宝哥讲究!”

第472章 二宁真仁义 家具作坊

  屋内,炕沿摆放着茶具,孟瘸子顺势坐下给徐宁倒了杯茶,张金宝看在眼中,一瞅就知道孟瘸子对这位姑爷子挺满意、挺在乎的,否则哪有老丈人给姑爷子斟茶倒水的……

  徐宁挨着张金宝坐下,他的两个徒弟则是坐在了靠着地柜的凳子上,笑盈盈的听着他们唠嗑。

  “宝哥家孩子挺大了吧?”

  “诶呀,挺大了,这都八岁了,上学有点晚,刚上二年级。”

  “那也行啊,孩子上学你跟嫂子能轻松点,要不然围着孩子转就够劲了。”

  “可不咋地!太够劲了,这小子成天磨人,给他妈整的脑瓜子生疼。”

  张金宝的身世比较坎坷,那年他才十五岁,一场洪水将他家房子和父母、爷奶都冲走了,只剩下他有点残疾的老叔与之相依为命。

  他老叔结婚挺早,但媳妇难产和孩子一块没了,他老叔就将张金宝当成自个孩子养着,养了一年多,他老叔身体突发疾病,眼瞅着自个快不行了,他老叔就想方设法联系到了刘芬芳的娘家表哥,将刚满16周岁的张金宝送到了老孟家,不到半年他老叔就撒手人寰了。

  所以张金宝一直在老孟家住了将近十年,他二十二岁出徒,孟瘸子原本是想给他拿钱重回张家屯建房落户,但那时候风波较严就没实施,不过张金宝已经二十二了,依然是孤家寡人,咋整?

  刘芬芳就将娘家表兄弟的闺女介绍给了张金宝,两人结婚后还在老孟家住了两年多,直到风波结束,张金宝才和媳妇孩子去街里讨生活……

  在徐宁的印象中,孟瘸子的几个徒弟,只有二徒弟张金宝最记恩情,基本每年都会抽空过来几趟,来了也不空着手,像这次他拿来的就是大公鸡、猪后鞧肉、肋排和脊骨,地柜台面上还放着麦乳精和饼干。

  “宝儿,你跟二宁搁屋里唠嗷,我去外屋地收拾大公鸡,晌午就炖了,让二宁搁这吃。”

  “行啊,娘,那我跟二宁少喝点。”

  孟瘸子笑道:“二宁现在不喝酒了,你没瞅都没抽烟么。”

  张金宝一愣:“咋着?学好啦?”

  “那必须的!宝哥,不是兄弟跟你吹哈,烟酒我说戒就戒,谁劝都不好使!”

  “哈哈哈,以前我瞅你就是狠人,烟这玩应倒是好戒,但酒可不好戒,我戒了得有两三回都没忍住……”

  徐宁笑道:“那你对自个还是不够狠。”

  孟银河说:“姐夫,我二哥那是相当狠了,在三道河给俩逃犯整死了。”

  “诶呦!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个么?”

  “嗯呐,你说厉不厉害吧。”

  “厉害!那俩逃犯身上有人命啊,你是咋给整死的啊?”

  徐宁语气平淡与其讲述着击毙李权和老巴的过程,虽然这事孟紫烟和孟银河都听了无数遍,但再次听说之后,依然是惊讶连连,特别是孟紫烟,她双眼亮着精光,越瞅徐宁越是欢喜……

  她和孟银河都得管张金宝叫姐夫,以前是喊宝哥的,但后来他不是娶了刘芬芳娘家表兄弟的闺女么。

  所以张金宝和老孟家是有两份亲戚的,一层是师父,一层是姨夫。

  张金宝和他俩徒弟越听越觉着震惊,他根本没想到徐宁变化这么大,烟酒都戒了不说,还能吃苦跑山打猎了,半年打牲口挣的钱,比他干一年木匠活都多。

  更惊讶于徐宁两人就敢追身上背着十条人命的凶犯,还将其整死了,这得多狠、多大胆儿、多大能耐!

  10点多钟,扯完闲言碎语才直奔主题,孟瘸子从柜里取出草稿本,说道:“宝儿,这本上都是二宁说的、我画的草图,有组合柜、有茶台、有圆桌、有梳妆台和折叠椅,跟咱们之前做的东西不太一样。”

  张金宝一愣,道:“爹,那我看合适么?”

  没等孟瘸子开口,徐宁笑说:“那咋不合适?宝哥,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从小在这长大的,媳妇是我婶儿给介绍的,咱这关系多近便呐?我琢磨的这些东西,旁人看不行,但你看肯定没毛病!”

  张金宝听闻觉着很舒服,呲牙接过草稿本,说道:“那我先瞅瞅……”

  他的两个徒弟很自觉的往后靠了靠,没有凑到张金宝跟前,刚才孟瘸子都说草稿本上的图纸和他们以前做的东西不一样了,所以他们知道啥叫避嫌。

  张金宝低头瞅着草稿本上的图,越瞅越入迷,孟瘸子和徐宁对视一眼笑了笑,两人同时喝了口水,而外屋地的刘芬芳和孟紫烟则在收拾大公鸡、切肉、洗脊骨……

  “爹,这组合柜确实挺新颖的,咱这技术肯定能做出来,但是头一回做,我怕把握不好尺寸……”

  孟瘸子笑道:“有啥把握不好尺寸的,你在外边干活时间长了,忘了我一开始是咋教你的?把握不好尺寸该咋整?”

  张金宝瞅着他的笑容,心脏差点停滞,紧忙道:“我先做个小的!然后成倍扩大尺寸……”

  “对喽,你得钻研,不能太守旧,新颖的东西必然有道理,你瞅这两张图纸的组合柜和书桌,你稀罕不?”

  “稀罕!这书桌就是一块大板,下边是两根连体腿,瞅着就简单,没那么多工序。”

  孟瘸子点头:“既然你稀罕,那市里、省里的人肯定也能稀罕。”

  徐宁喝口茶水,转移话题道:“宝哥,这书桌和茶台瞅着挺简单,但做起来和正常书桌差不多,剩下的组合柜、衣柜、折叠椅就更复杂了,你要是自个干,往后怕是跟不上溜……”

  张金宝说道:“没啥事,咱有开料机和电刨子。”

  “有啥也跟不上溜啊,一家找你订做组合柜,你能忙活开,那要是十家找你呢?你咋整?”

  “能有十家么,现在最多就有三家找我,我带俩徒弟得干半个多月。”

  徐宁笑道:“现在咱们的生活水平逐渐提高了,手里有俩钱的肯定得打新家具,特别是即将结婚的小两口,而咱们这批同龄人,哪家不是两个孩子打底?家里孩子多的甚至有六七个,对不?”

  “对……”张金宝还是没能明白他的话。

  徐宁直言道:“实在不行你就办个家具作坊,雇人专门开料、磨料、组装、刷漆,就像流水线似的,这么整的话效率快,你也不用亲力亲为,除非有人找你定做家具……”

  “开个家具作坊?这事我之前就想过,但得买开料机和电刨子,还得花钱雇人,万一做出来的家具卖不出去咋整……”

  “怎么可能卖不出去?瞅见门外停着的倒骑驴没?只要市场有需求,那肯定就能卖出去,无非是挣多挣少的事儿。”

  张金宝抬头往门外瞅,道:“可不咋地,刚才我就想问你这台倒骑驴是咋回事呢,咋还把摩托车发动机装上了。”

  “这么整不是省劲儿么,我搁街里整回来的,现在市里也开了家修理铺,专门整倒骑驴的。”

  “啊,一台得多少钱?”

  “五百块钱。”

  张金宝点头:“五百还算可以,毕竟有个发动机和油箱,再说手艺也值钱呐,我瞅这玩应挺好,你花五百买的啊?”

  “不是,我哪用花钱呐,这是我给出的招儿,街里俩朋友整得,送了我两台。”

  “诶妈呀,你挺尿性啊,这玩应都能研究出来?诶,那我要是整一台能不能便宜点?”

  徐宁笑道:“必须便宜,你到地方提徐宁俩字,他就得给你便宜二百块钱。”

  “哈哈哈,得嘞!那我在这干完活就去街里买一台。提你名真好使啊?不能把我腿打折吧?”

  张金宝确实有买倒骑驴的心,刚才他瞅见徐宁的倒骑驴眼睛都直了,所以徐宁才借着话提了一嘴,而张金宝要倒骑驴干啥呢?当然是运送工具、开料机和电刨子,这玩应比驴车方便,还比毛驴干净,驴走一道拉一道,老埋汰了……

  徐宁笑道:“诶呀,不能啊,你兄弟名声在外,谁不得给三份薄面呐。”

  这话逗得屋内人捧腹大笑,张金宝喝口茶水,重回刚才的话题说:“那你都把这些图纸给我了,我也不能跟你要钱。”

  “快拉倒吧,宝哥,一码是一码,就这些东西你估个价,我寻思打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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